“喂,別把你的問題讓我來買單,我讓你等了么,何況你就是等了,我也看不上你,要看上我早就看上了,還等到現在。”夏鹿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高遠昨天見到蘇懷鯨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夏鹿的品味。
他確實相差甚遠,但是他今天還是想要打個電話解釋清楚,也想要表達自己心里的想法,可夏鹿卻把他完全擊退了。
“夏鹿,你……”
“覺得我就這么一個爛人憑什么說這樣的話是不是,高遠,我就這么一個人,所以以后就不用打電話過來了,沒什么好聯系的,因為不需要。”夏鹿對著手機吼了兩聲。
高遠的聲音頓了頓,然后輕聲說:“那……再見了……”
夏鹿切斷了電話,翻身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可笑。
她在班級里的風評,她自己早就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言論早就對她無傷大雅了。
但偏偏有人會才刺激她。
蘇懷鯨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可能他知道過去的事情,也不會有什么好的結果吧。
所以還是不要去觸犯就好,她拉過了被子,捂住了臉,先睡一覺再說。
一切都等睡醒了再說。
*
鄉下一早就鞭炮聲響起來,格外熱鬧。
許今硯翻了個身,傅景霄捂住了她的耳朵,許今硯睜開眼睛,朝著他嘟囔道:“好吵。”
“結婚么,當然。”
“對哦,結婚,那你還不起來,你不是要去參加婚禮嗎?”許今硯朝著他一臉認真地說道。
傅景霄把她的人一撈:“誰說我要去的啊?”
“你的青梅竹馬邀請你的呀。”她止不住笑著,“看看人家怎么把你小時候的新娘給娶走了,讓你傷心一下。”
他壓低了身體:“誰要傷心了。”
“就你呀,你去看看,說不定就后悔了呢。”
傅景霄一把將她壓在了自己的懷里:“再說,我還不信治不了你了。”
許今硯后悔了。
她真的就開玩笑的。
只是中了昨天一個個送上門來叫哥哥的妹妹的毒了:“我不說了,不說了,是我想吃喜糖了好不好?”
“不好,只吃我們的糖,別人的有什么好吃的。”傅景霄蹙眉,摸了摸她的臉頰,他低低壓了過去。
許今硯欲言又止了。
今早,她為自己的挑釁付出了代價。
再次醒來,已經是回門的禮節已經進行完了,許今硯伸了伸懶腰,要起來了,就是實在是太累了,所以半推半就,都是傅景霄代勞給她穿好了衣服。
從房間下來的時候,紅姨見著他們問了早上好:“景霄少爺,今硯小姐,早餐已經好了,隔壁在辦酒,老太太被接去了,你們要不要……”
“不要。”還沒等紅姨說,傅景霄已經回絕了,“我們吃過早飯就走。”
這種時候,逃走最好不過。
兩人坐下來吃了早餐,紅姨做了小米粥和煎餃,許今硯太餓了,吃了滿滿一盆的煎餃,紅姨見她喜歡,就給她帶走了一些。
許今硯感受得到老太太和紅姨對她的關照,以前念書的時候,住校生回去,父母都會叮囑她拿很多東西回學校。
她很羨慕那些同學,因為他們都有,只有她沒有。
回到家里,什么都沒有準備,她又孤零零地回去了。
許順立的錢都拿給張燕芬了,張燕芬又以家里開銷各種重,很少給她零花錢,幸好母親過世之前給她了一些存下來的錢,說是萬一許順立再娶,她還能傍身,她一直都存在銀行,有些利息可以用。
是傅景霄給了她一直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
“想什么呢?”傅景霄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許今硯微微一笑:“想你呀。”
“笑得這么虛偽,一定是假話。”傅景霄拍了拍她的腦袋。
許今硯別過頭,喊著:“紅姨,我等會要去景云姐那邊,能不能給我點吃的,我帶過去。”
“好,我給你裝好。”紅姨當然愿意的很。
又沒有架子,又隨和的少奶奶,誰不喜歡。
他們要走之前,紅姨去隔壁喊了老太太回來。
蔡舒敏穿著絳紫色的大褂,喜氣極了,回來還一直都念叨:“這傅琳丫頭,小時候圓嘟嘟的,現在穿著紅色的褂子,可是好看了。”
“有你孫媳婦好看?”傅景霄挑眉,不解地問。
蔡舒敏見傅景霄這么開玩笑還愣了愣,許今硯已經往他的身上打去了,“說什么呢。”
“這當然是沒有的,我孫媳婦穿嫁衣肯定最好看。”蔡舒敏附和他。
傅景霄都有會開玩笑的時候,不容易。
許今硯也鮮少看到他在外這么沒臉皮。
許今硯上前去握住了蔡舒敏的手:“奶奶,我們現在要回去了。”
“別來這套,我不時興的。”蔡舒敏不像是很多老太太一樣,她已經過慣了鄉下自在的生活,對兒女平常不在自己的身邊也習慣了。
“那我抱抱你,算是例行公事,本來在京市的話還可以多來看看您,但我春節休假結束要在云城工作,所以我要回云城的。”許今硯張開了手臂。
蔡舒敏輕斥一聲:“誰要你抱了,又不是小孩子。”
許今硯還是上前擁抱了蔡舒敏:“我是小孩子,奶奶……”
蔡舒敏笑,笑得臉上都有褶子出來了。
松開之后,蔡舒敏讓紅姨去拿了東西過來。
紅姨取了過來,蔡舒敏交到了許今硯的手里:“不是什么貴重東西,收著吧,本也就是阿霄的,現在給了你,也值當了。”???.??Qúbu.net
“這不太好吧?”許今硯猶豫。
蔡舒敏笑了笑:“你以為是什么,阿霄生的時候,我讓工匠去打了金鑲玉的長命鎖,給他保平安的,后來他大了,還哪里肯戴,便不戴了,還了我,我一直都收著,現如今有你了,就給了你,本就是他的東西,我還了他,他還是要給你的,以后可以給你們的孩子。”
“婚都沒有結,就要談孩子了,奶奶,你想得可有點遠。”傅景霄在一旁說道。
“遲早的事情,你這要是換人了,我也就沒有東西給了,反正都給這丫頭了。”蔡舒敏打趣。
許今硯垂下眼眸,她心里有著老太太的傳承和肯定。
沉甸甸落在了自己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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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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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