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她,試項鏈的時候還沒這么高興,刷了個卡就這么高興了,是不是傻了?”夏鹿看到許今硯愣在了原地嘲笑她。
“我高興,你管得著么?!痹S今硯勾了勾唇。
夏鹿哀嘆了一聲:“女人的臉,真是陰晴的天,說變就變。”
傅景云在一旁說道:“還好,我們也挺高興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今硯,以后你就給傅景霄多花掉點錢,這樣我們還能沾沾福氣?!?br/>
夏鹿立馬站隊。
“景云姐,你對傅景霄的認知不會是人傻錢多吧?”許今硯轉了轉眼眸,反問了一句。
傅景云嗯哼了一聲:“看起來女朋友太精明了,被看穿了?!?br/>
“開始護短了,姐姐,你可不知道她以前就老是護著傅景霄,根本不讓我說他一句壞話的,現在變本加厲了。”夏鹿拉著傅景云告狀。
傅景云倒是還真看不出來許今硯的本性。
許今硯扁扁嘴:“我哪有,年紀小,容易被騙,現在么,多說說他的壞話才行,這樣我才能保持人間清醒?!?br/>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傅景霄這個渣男,臉臭,脾氣不好,還裝,哪兒哪兒都不行?!毕穆归_始炮轟。
許今硯已經攔住她了:“他一條都不符合好不好?”
“瞧見沒有,你這分明就是口是心非?!?br/>
“我……”許今硯急紅了眼。
傅景云在一旁笑出了聲。
感情里,誰都像是個幼稚的孩子,明明那么幼稚的事情還做得津津有味。
“歡迎光臨,兩位是要看結婚的飾品嗎?”導購熱情的聲音傳了過來。
她們三個打鬧停止,導購送上了珠寶證書,然后她們起身往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迎面而來,彼此相望。
那晚醉酒之后再見,卻完全不是相同的心境了。
“周醫生?!笔窃S今硯先開口打破了這樣的局面,在許今硯驚詫地看向了眼前穿著灰色大衣的周時嶼,并且他身邊也站著一位穿著灰色大衣的女孩子,許今硯不認識,但剛看到兩個人說說笑笑進來。
難怪導購會以為他們是要結婚的未婚夫婦。
從衣著,到情緒,都非常相配。
周時嶼抬頭,所有的眼神都朝著傅景云望過去,但顯然傅景云沒有和他交替眼神,完全在看別的地方。
夏鹿和周時嶼沒有正式見過,但聽許今硯說過這么一號人物,現在與實物對上了,和他醫學專家的身份挺配。
清冷到聞得到消毒藥水的味兒。
“許醫生。”周時嶼只與許今硯打招呼。
傅景云拉了拉許今硯的手:“不是說了,要看電影的,時間快來不及了,我們走吧。”
她想快點逃離開。
夏鹿嘴里還念叨著:“姐姐,你記錯時間了,還沒開始呢。”
許今硯隔著傅景云的身后,伸過手指去擰了一下夏鹿的手臂,讓她別亂說話。
“你好,誤會了,我們還不是未婚夫婦的關系。”唐若宜和導購解釋了一句。
這話在傅景云聽來很有疑義。
還不是,是未來會是。
當然別人聽不出來,只覺得是她在解釋清楚身份,她又上前一步,走到了傅景云的面前:“傅小姐,你好,我是唐若宜,時嶼的朋友,聽時嶼提起過你,很高興在這里見到你。”
現在都喜歡這么直面交鋒嗎?
許今硯愣了愣,在還沒有準備好怎么接話,對方已經有了行動了。
傅景云抬起手來,手已經被對方握住了。
“你好?!彼龁∪?,甚至沒了聲響。
傅景云多驕傲的一個人,在對方的面前,卻變了樣,變得渺小,原來周時嶼把她變成了自己最不想要變成的樣子。
“你們慢慢逛,我們還有事,先走了?!备稻霸埔稽c都不想要待在這兒,好似剛修復好的心情,在見到他們的那刻都土崩瓦解了。
許今硯察覺到了傅景云臉上的表情了,挽著她手臂的手收緊了一下。
狀況外的夏鹿,雖一知半解,但也能猜到點皮毛了,誰讓她是當偵探的料。
許今硯和周時嶼他們點了點頭,從這家店離開。
她們三人走后,周時嶼就回頭追隨著傅景云的背影。
“可以轉頭過來了,你答應我的,陪我挑選一下給我母親的生日禮物?!碧迫粢顺軙r嶼說道,“放心我是在幫你。”
周時嶼的眉頭蹙了蹙,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框。
導購已經邀請他們入內了。??Qúbu.net
那天晚上,唐若宜讓他去買了藥,吃了藥之后,身體倒是沒什么事情了,因為送唐教授到他家和他父親喝茶,唐若宜見他也在,打了招呼,“讓唐教授給你看看?。俊?br/>
“不用,已經藥到病除了。”
“那既是這樣,也有我的功勞吧,剛回來京市,還有些地方不認識,我母親過幾天就要生日了,我奉命要準備一份我和老唐的禮物,幫我開個車?”唐若宜直接邀請道。
因為那天買藥算是欠她一個人情,他就答應了。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傅景云。
雖然臉上上了妝,但她眼睛里的紅色血絲一直都縈繞在他的心頭。
沒辦法去不看她的臉。
導購在前面引導,唐若宜小聲地問他:“知道為什么我一眼就看出來,你喜歡的人,是在哪里嗎?”
“為什么,你知道她姓傅?”周時嶼剛看到唐若宜和傅景云打招呼,他也訝異了一下,并且,他什么時候和唐若宜提起過傅景云。
傅景云仿佛是他心里的一抹光亮,但是于別人確實黑暗不可見,只有他一人可見。
“你應該不記得了,但是我還記得?!碧迫粢颂崞穑拔覀冃〉臅r候見過一次,那次是我中考之后,你已經讀高中了,我在你借給我的書里看到了一張照片,背后寫了一個傅字?!?br/>
時間太久,周時嶼已經不記得了。
而且這么長時間里,人和照片對應確實很難。
“我只是沒想到,你這么長情,但她好像對你一般般啊!”唐若宜輕笑著。
“她不是?!?br/>
“這么著急,我不說她壞話,放心,我就只是試試你,不能白費你給我當司機了呀。”唐若宜笑。
在店里的燈光映襯下,明若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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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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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