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在這個領域了,但是當他說起醫學他的眼睛依然有著屬于他的光芒。
他指著書里的內容對她講解著,許今硯想起了之前讀書的時候,他無數次坐在了階梯教室里一遍一遍和他和她講重點的樣子。
他依舊是他。
什么都沒有變。
只是換了個領域,這大概是他用更多的資金和精力去投入到了藥業公司之中的緣由。
雖然現在還未看到前途光亮。
可有他在這一片黑暗之中前行。
她的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望著他專注的樣子:“你怎么這么厲害?”
“崇拜我?”傅景霄回頭看她。
兩人的目光相接。
許今硯點頭,他自嘲:“不敢,沒有成為醫生,不敢讓你崇拜。”
她握住了他的手,手指穿插在他的手指里:“人生就是這樣,哪有事事如意的,但你在你的領域也做出了很好的成績,不是嗎?社會需要醫生,也需要你。”
他被她的手指收緊。
感覺到了緊密的力量纏繞著。
這些話,誰和他說,他都沒有辦法聽進去,唯獨她說,他感受得到其中的力量,她是懂他的。
傅氏的總裁,對他來說并不是想要的。
可他又沒有辦法重新回到臨床了,這個人生的缺口無法填補了,但還好她站在了他的缺口上,擋住了這個破碎口上的脆弱。M.??Qúbu.net
“會安慰人了。”他溫柔的眼神落在了她的眼眸之間。
許今硯搖頭:“不會啊,隨口胡謅的,你聽聽就算了。”
上一秒還很認真,下一秒就破功了。
這就是許今硯。
年少的時候,面對那樣的家庭,她從小就告訴自己的是要如何堅強和樂觀,要不然也不會變成現在的許醫生。
生活給她了一把刀,把她的生活砍得七零八落,但生活也給她線,讓她將所有的傷口都縫合,然后慢慢愈合,最后用個祛疤膏,恢復如初。
此時,門鈴響了。
許今硯起身,看了看時間:“夏鹿居然這么早,我還沒換衣服呢。”
傅景霄起身過去開門。
“傅先生,早。”程康站在了門口。
許今硯見程康探了探腦袋,并不是夏鹿,她就走過去打招呼:“程特助,你怎么來了?”
“我帶師傅來換鎖。”程康越過了老板直接和許今硯溝通。
許今硯對他說道:“李佳呢,她怎么沒有一起來?”
“她陪我媽去廟里燒香了,早上去的,還沒回來。”程康解釋了一句。
都已經見家長的節奏了,這太過神速了,她記得,他們也沒有認識多久啊?
“挺好,挺好!”許今硯被勸退了,還是默默走開點。
程康已經讓換鎖的師傅上來,然后就開始換鎖工作了。
許今硯坐了一會兒,夏鹿說要過來了,她就去換了一身衣服,對著傅景霄說道:“我要去陳朵家了,鹿鹿來接我了,中午你和程特助對付一下吧。”
“我送你下樓。”傅景霄接過了她手里拎著的玩具禮品袋。
隨后他從玄關處拿了兩個紅包:“京市的規矩,小孩要給壓歲錢紅包的,帶著吧。”
許今硯沒有拒絕,沒想到他想得這么周到,“你知道她有兩個孩子?”她問。
傅景霄嗯了一聲:“聽說過。”
她也不問了,拿了紅包。
夏鹿的車已經停在他們小區的樓下了,她放下了駕駛座的車窗:“傅總,要不要這么不放心女朋友,還親自送下來,這是怕我帶著去,不帶回了?”
“是。”他回答干脆。
夏鹿嘖嘖兩聲:“這膩歪勁,都頂過蜂蜜了,太甜,太膩了。”
他將東西送到了車上,許今硯讓他上樓去吧,下來也沒有多穿件外套,看著就冷。
“早點回來。”他給她開了車門,讓她坐進去。
許今硯點了點頭,然后和他揮揮手。
夏鹿將車一開,要不然她怕見到十八相送的橋段了:“你們家傅狗,盯挺緊的啊?”
“我都覺得現在的他變得可可愛愛的,還有點不習慣了。”許今硯臉紅地夸著他,夏鹿是還沒見過他們倆相處的時候,他的樣子,實在是好笑。
“切,情人眼里出西施,以前誰說他狗來著。”
“我說的。”許今硯癟了癟嘴,“我又不是不承認。”
“不過,說真的,他倒沒有要陪你過去!”夏鹿還以為傅景霄也一塊兒,但她打電話給夏鹿,讓夏鹿來接。
就挺奇怪的。
剛看到他一身家居服,并沒有要外出有事的樣子。
“他不喜歡的,別一定讓他勉強去接受我的朋友,如果今天在外面吃飯,他一定樂意,別人家,他會不自在。”許今硯解釋道。
夏鹿點著頭道:“他不去也對,如果他去了,可能今天這頓飯就不能好好愉快地吃了。”
這話是什么意思,許今硯并沒有聽懂。
后來到了陳朵婆家之后,她才明白。
陳朵的先生家里條件不錯,所以也住在高檔別墅區,不過和夏鹿家不是同一片區的,說起來有錢,也就是有一家小小的醫藥公司正在經營。
到了陳朵家門口,夏鹿過去按了門鈴。
很快門就開了,陳朵穿著高級洋裝,畫著姣好的妝容站在她們眼前。
“您這是上哪兒呢,弄這么隆重?”夏鹿調笑著對陳朵說道。
陳朵燙著大波浪卷發,別在耳朵一邊,落在了肩上,頭上還戴著一頂小帽,看起來貴氣極了,她輕快地笑:“這不是迎接你們不是嗎?”
“我們受寵若驚。”許今硯含笑。
這時,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白色襯衣和西裝褲,并還嚴謹系著領帶的男人,男人看起來比陳朵大了不少,雖然有錢的穿著讓他減了年齡,但是也掩飾不來他本來的歲數。
“朵朵,你這怎么讓客人在外等著的,還不讓人進來。”男人走過來,攬著陳朵的肩膀,陳朵看向他,“是是是,還是我們家老顧說得對,趕緊進來。”
她口中的老顧就是陳朵丈夫顧存澤。
許今硯和夏鹿先后進了門來。
顧存澤的手從陳朵的肩膀上落下來:“不是說傅總一塊兒過來,傅總呢?還在外面,需要我去迎一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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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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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