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京市回來,就直奔臨江灣了,到門口保安那邊問了一句,說沒有行李放著,就知道她那小脾氣必然扛回去,叮囑多少遍都沒用。
“你不該說一句你辛苦了么,還說我,傅總,你怎么這么不心疼你女朋友。”許今硯嘟囔了一聲。
也不詢問他在京市和他父親的事情,只想用自己的方式讓他皺緊的眉頭舒展開來。
“我想點外賣,還被你打斷了,你說吧,怎么賠我?”許今硯拿著手機晃蕩了一下。
這也要他負責的么。
當然,誰讓他按門鈴,沒有自覺主動地開門。
“那你就躺著,我來點。”傅景霄把她的手機拿了過來。
說他是直男還真的是直男。
許今硯真的被他放倒在了沙發(fā)上,他一手拿過了她的手機,一邊把她的腳拉過來,靠在了自己的腿上,他騰出手,輕柔地捏著她的小腿。
“看看,你想吃什么?”傅景霄看了一眼,她打開的外賣頁面,“你這幾天不是不適合吃辣么,還吃,吃點清淡點吧。”
“不行,我就想吃麻辣香鍋。”許今硯蹬了蹬腳,逃開了他的手掌心。
她來例假沒什么特別的不舒服,平常也是該吃吃該喝喝,沒注意過,主要是沒人提醒。
他們做醫(yī)生的,都要比別人更加強悍一點。
就是體力不支也扛著,扛扛就習慣了。
“那就不加辣。”
“傅景霄,你懂不懂,麻辣香鍋不加辣和吃水煮青菜有什么區(qū)別。”她強詞奪理。
他垂下眼眸,把她添加在購物車里的選項給刪除掉了,然后把手機遞給她:“不點外賣了,出去外面吃。”
“啊?我有點累。”
“我抱?”他伸出手,直接把她從沙發(fā)上抱到了身上。
“那我去打包回來給你吃。”傅景霄對她說道。
“我還是自己去吧,店里吃得感覺比較好。”她摟住了他的脖頸說道。
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想好了,不變了?”
“嗯。”她咬了咬唇,“吃什么我說了算。”
“不吃辣就行。”
“是你不吃辣吧,還賴我身上。”許今硯吐了吐舌頭。
傅景霄嗯了一聲:“是,都是我的原因,那請許醫(yī)生,能否遷就一下我的需求?”
“行吧,誰讓我是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呢。”
“我看看!”他將她的頭轉過來,手指捏住她的下顎。
“看什么?”
“哪兒像觀音啊?”他細細盯了一番。
許今硯別過頭去輕笑:“我又不是祝英臺。”
“那我怎么就不想前程,盡想釵裙了!”傅景霄把她的人摟緊了。
這個典故都聽過。
“好好說話。”她咳嗽了兩聲。
他笑著埋入了她的頸窩之間,只覺得這樣抱著她,很溫暖,和父親那些不快都已經消散了,并不是她離不開自己,一直離不開的人是自己而已。
“對了,我讓程康已經寄快遞過去了,已經簽收了,都處理好了,心里不用記著了。”傅景霄和許今硯交代了一聲,是她安排的事情。
許今硯拿過了手機,然后打開了微信,在傅景霄沒辦法忽略的眼神直視下,直接把那個人的微信刪掉。
“好了。”她收了下手機。
“你……”傅景霄倒是有些意外。
許今硯點了下頭:“機場救他不過就是舉手之勞,是醫(yī)生的本分,后面遇到,加微信就是為了把東西還給他,現在功成身退了,就可以了,我的微信留著的都是我的朋友,認都不認識的人,窺探你的生活,有什么意思呢。”
果然是許醫(yī)生。
“說得不錯。”傅景霄認可,他原本還在想該要怎么讓她少和這個人聯(lián)系。
他不知道傅景鳴接近許今硯是出于什么目的,因為至少他的微信聯(lián)系里,傅景鳴不是這個微信名。
出于警惕性,他不得不防。
“事情都辦完了,吃飯去吧。”她從他身上下地。
傅景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之后,就看到他的行李箱就杵在了客廳和臥室之前,他的東西少,本來就一個小的箱子,許今硯是個粉色的行李箱已經搬走了。
他的箱子孤零零地呆著,他看戲謔地看著許今硯:“你這是又想要把我掃地出門?”
許今硯絞了絞自己的手指,她原本沒有罪惡感的,但是現在好像有了,她弱弱地回答道:“我可不敢,這是你的地盤。”
“那你是幾個意思?”他掃了一眼自己的行李箱。
許今硯結結巴巴:“就……就……”她心虛地吼,“那我哪里知道你要住哪間房間,這房間這么多,給你多種選擇權,不好嗎?”
“倒還是為我考慮周到了?”他板著臉,嘴角提了提,多么持家有道,又對他關懷備至的女朋友,全都想著他了。
“那是必須的。”
“真是該要給你頒個獎了。”傅景霄哼了一聲。
許今硯抬頭,笑瞇瞇:“這倒是也不用這么隆重。”
“你還真敢想,手伸出來。”傅景霄站在她的面前,挑了挑眉。
許今硯慢悠悠地伸出了自己的手,遞到了他的面前,低聲問:“你想干什么?”
傅景霄伸手就往她的手心打過去,許今硯哪里來得及縮回去。
不過他以為她會躲的。
這下打過頭了,心疼的又是他自己,不過,他不會承認的,還要假裝很嚴肅:“現在長記性了?”
“你怎么打人啊,疼死我了。”許今硯整張臉都憋紅了,她縮回來的時候感覺手心還火辣辣的。
“你太恐怖了。”許今硯嘟囔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傅景霄立馬握住了她的手:“你看我手揮下來,不會躲啊。”他拿到了自己的嘴邊吹了吹。毣趣閱
“哪知道你這么狠心,我交的是什么男朋友,簡直就是古代的夫子,軍訓的教官都沒有你這么嚴苛。”一陣哭訴的許今硯。
傅景霄剛就想嚇嚇她來著。
他盈盈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心上:“還疼嗎?”
許今硯手一抽:“早就不疼了。”
“你騙我。”傅景霄才知道她剛居然在做戲。
“是真疼,沒有騙人,不過你吹了吹呢,就好了。”她揚起笑,傅景霄還哪里記得自己行李的事情。
這里原地心疼行李大人一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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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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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