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果然知道她知情,為什么知情呢,除非蘇懷鯨上鉤了,可他上鉤了,和他們有什么關系,難道不該要往這釣魚的人這邊來么。
“我這不是怕你男朋友太帥了,放我朋友圈,你羨慕嫉妒恨,提著大刀過來砍我么!”夏鹿扯了個荒唐的理由。
x:真為我著想,我男朋友帥也不是昨晚一個晚上的事情了。
小鹿:再見。
她不該一早上沒吃醋就這么酸牙的,她今天一天都不點酸辣粉吃。
夏鹿擼了個妝,背上她新買的包,美美地準備要去上班了,公寓的門被敲響了。
這一大早敲門,除了要房租的房東以外,好像沒有別人了。
但是她前天才交的房租,怎么可能還來要錢,她氣沖沖地拉開門,準備好據理力爭。毣趣閱
結果門口的人讓她愣住了。
“傻了?”對面的人伸手朝著她的眼前晃了晃手掌。
“surprise!!”蘇懷鯨碩大的笑容已經展現在了夏鹿的面前。
夏鹿被嚇了一下,主要是不敢置信,他怎么在她房子的門口。
“你來這兒做什么?”夏鹿奇怪問道。
“來找你吃火鍋啊。”蘇懷鯨松了松肩膀,剛靠在墻壁上有點累了,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不想要打擾她早上起來,她會有起床氣。
敢情他看到了,就是沒有回她,害她昨晚上還做了一晚上的思想斗爭。
“大清早吃什么火鍋?”夏鹿嗔怪了一聲。
“那我來都來了,你要負責我,我今天一定要吃上火鍋,要不然我就不走了。”牛皮糖蘇懷鯨上線了。
絕對堪比502膠水的粘力。
“那你就呆著吧。”夏鹿已經往前走去,嘴角抑制不住笑意。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從京市到云城少說兩個小時的航班,現在才七點多,所以他五點不到就在機場了。
微信的一個回復哪里比得上他人已經出現在這兒強。
蘇懷鯨總是做著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把他當成獵物了。
但自己反而成了他的獵物。
也許他們就適合這樣你追我趕的游戲。
“我還沒吃早飯呢。”蘇懷鯨跟上了夏鹿的人,腳跺了跺,還真的站久了有點腳酸了。
昨晚他掛斷電話之后,心里就在彷徨和竊喜之中,他從飯局上出來,原本郁悶地打了個電話,結果傅景霄把他的任督二脈都打通了,讓他特別爽氣,一個人傻呵呵地站在酒吧門口笑著。
他想著要怎么來和夏鹿說這件事情比較好。
但想來想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打了個車就去找周時嶼了。
也得虧周時嶼是在值夜班,人在醫院,最近他戀愛談得風生水起的,沒空搭理他。
“你說我該要怎么辦,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復她這條朋友圈了。”蘇懷鯨在炫耀了一番之后,就開始請教周醫生了。
周時嶼對夏鹿的印象很好,畢竟都是由她主導了讓傅景云改變了自己多年陳舊的想法,勇敢跨出了這一步。
雖然搭上蘇懷鯨有點低就了,但是蘇懷鯨現在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還真是沒有見過。
“你來問我,你確定要聽取我的意見?”周時嶼不敢置信,愛情小能手會找上他這個生手,他可就從年少到現在只喜歡過一個人。
“我這還有別的辦法么,阿霄這個人,有了許醫生之后,眼睛里容得下別的嗎,根本不能,現在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你意思我是死馬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就別和我玩文字游戲,我玩不過你們,行了吧!”蘇懷鯨求饒。
周時嶼嗯了一聲,半天沒說話。
蘇懷鯨著急:“我真的挺受不了你們,每次都想要讓我急死人。”
“想不用時間的么。”
“你想。”
“列寧說不要做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周時嶼最后發表出來如此一番的言論。
蘇懷鯨從蹙眉到展眉,他拍了拍周時嶼的手臂:“老周,我明白了。”
“明白了?”周時嶼還沒開始呢。
蘇懷鯨已經從醫院走了,晚上還喝了點酒,酒氣還未全散,但周時嶼的話已經讓他茅塞頓開,他在這里猜再多的心思都沒有用,還不如直接過去。
從醫院直接就去機場,結果現在是年假結束返程,機票都沒有了,他直接打電話讓助理去查了一下。
只有普通快車的火車票了。
他當即就買了。
然后他就擠著綠皮火車,坐了十個小時的火車到了云城,應該是他長這么大以來頭一回坐綠皮火車的硬座。
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有了體驗生活的滋味兒,這十個小時坐下來,再多的酒都清醒了,到云城的時候,身體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
他又打車去了夏鹿的公寓。
還好是出發之前,有先見之明,問了許今硯地址,要不然他就要留宿街頭了。
到夏鹿的公寓門口是六點多,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也修整了一下,然后靠在墻壁上閉目養神等她起床。
還好醫院的早班很早,她比較早就起來了。
要是等她睡醒,他恐怕真的兩條腿都費了。
以前不懂千里跋涉去見一個人是什么感受,現在懂了。
到了夏鹿小區的門口:“你的瑪莎拉蒂呢?”
“在4s店呢,沒來得及去開。”蘇懷鯨如實回答,他五點多的時候,是想去開車的,但是太早了,人都沒有開。
“我發現放4s店有點不實際,要不我在你這個小區買個車位,以后我就停這兒算了。”蘇懷鯨腦袋里冒出這個想法,那就是隨便幾點鐘,想開就開。
但買車位這種事情就要掛在了夏鹿的名下,夏鹿租房子的時候,房東是本來就配個車位,所以她不用麻煩。
“這你要問我房東,我又沒房子。”
“那你回頭告訴我電話,我去聊聊。”她沒有拒絕,蘇懷鯨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之情回應她。
夏鹿見他慢吞吞跟在后頭喊了一聲:“還不快點,吃不吃早飯啊?”
“吃,當然要吃。”蘇懷鯨跟了上去。
必須要吃,他快餓死了。
昨晚飯局上要喝酒,本來喝得多,吃得少,那十個小時的火車,快要消耗完他的能量了,他必須要補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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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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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