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急匆匆地往家里趕。
打開了家里的門。
聽到的就是歡聲笑語,將鑰匙扔在玄關(guān),走了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某人又來了。
“傅總,家里有兩個女人等你回家,是不是覺得特別幸福?”夏鹿看到傅景霄回來了,忙打了打招呼。
許今硯已經(jīng)笑了出來,她上前去挽住了他的胳膊:“忙完了?”
“嗯,你怎么沒有說,還有人在?”他側(cè)臉低聲問。
“沒來得及。”許今硯咬了咬唇。
“傅總,是不歡迎我嗎?”夏鹿和傅景霄也熟稔,開著無謂的玩笑話。
傅景霄揚(yáng)了揚(yáng)聲音:“是怕怠慢了客人,知道你來的話,我讓人多備點菜。”
許今硯橫了他一眼,這狗男人,現(xiàn)在場面話張口就來。
傅景霄的肩抖了抖:沒辦法,這時候就要擺正主人的位置。
“不用不用,你家田螺姑娘已經(jīng)給我準(zhǔn)備夠多了,你們這樣隆重的話,我怕我忍不住天天來蹭飯的。”夏鹿擠眉弄眼。
她幸災(zāi)樂禍:我偏偏不如你愿。
傅景霄有后悔了。
和女朋友的閨蜜爭寵的感受就像是后宮爭奪皇帝寵愛的妃子。
許今硯活那么多年,都沒有覺得自己如此受歡迎。
“吃飯吧。”避免一場爭奪戰(zhàn)開始,許今硯先安內(nèi)。
傅景霄已經(jīng)被拉到了餐桌邊上了。
“噔噔噔……”許今硯展示了一圈。
傅景霄看著眼前精致的擺盤,不由點了點頭,夏鹿說道:“傅總,怎么樣,你女朋友賢不賢惠?”
“嗯,不錯,隱藏技能很可以。”傅景霄看向了許今硯。
許今硯心虛地手動了動,然后松開指了指廚房里面:“我去盛飯。”
“夏鹿今天不喝酒了?”
“不喝,我開車來的。”
“沒事,讓阿鯨過來接就是了。”傅景霄開始了他的直球表演。
夏鹿摸了摸鼻子:“誰要接。”
傅景霄嗯了一聲:“也是,他也挺忙的,既然沒希望的話,也不必付出太多,沒有回報就是瞎忙活。”
什么意思?
夏鹿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眸,她是這個意思嗎?明明是傅景霄歪曲了事實。
她心里腹誹:整天瞎晃悠,還忙,瞎說吧。
夏鹿沒有答。
而許今硯已經(jīng)在喊傅景霄過去端米飯了。
傅景霄進(jìn)去端了米飯出來,然后三個人就圍坐在了餐桌上吃飯了。
夏鹿的興致也不高,許是因為心里頭沒過去,蘇懷鯨那家伙居然什么都不說,人也像是消失了一樣。
想到傅景霄的話,就說明他這么快就放棄了。
“這菜味道……”傅景霄吃了一塊糖醋排骨。
許今硯抬起頭來:“不好吃嗎?”
“沒有,很好吃。”就是太好吃了,他盯著許今硯認(rèn)真地道,“做菜的時候,沒受傷吧?”
“啊?”許今硯當(dāng)機(jī)了。
她要不要撒謊?
“當(dāng)然了,還不是為了成為和你匹配的女朋友,我們硯硯才突破自己,為有這么一個完美的女朋友,你是祖墳冒青煙了。”夏鹿補(bǔ)充道。
傅景霄點了點頭:“確實。”
許今硯低下頭,扒了兩口飯。毣趣閱
“土豆絲兒真的很細(xì),果然是拿手術(shù)刀的,刀工就是不一般。”傅景霄挑起了盤子里的土豆絲兒,發(fā)出了感嘆,就是他的刀工都不及。
“其實我……”許今硯想要坦白的。
“今天晚上你辛苦了,多吃點。”傅景霄給她夾了一塊糖醋小排,放在了她的碗里。
許今硯這下就更加愧疚了。
夏鹿給她使眼色,讓她別暴露了。
她又默默地低下了頭。
晚飯,夏鹿吃的也不多,她不過就想要躲到許今硯這兒來一下,讓她暫時忘記她是孤獨的,也好在對方是傅景霄,她可以隨意開玩笑,如果是陳朵的老公的話,她可能也沒有這么厚臉皮了。
但再大方,也不是任由她造作,那就是給許今硯添麻煩了。
所以晚飯結(jié)束之后,她就說自己要回去了。
“今晚不留宿了?”傅景霄打趣道。
“便宜你了,我要回去看書,明天科里考試,要不然我就賴在這兒,霸占你女朋友!”
“我送送她。”許今硯對傅景霄說道。
傅景霄停頓了一下:“蘇懷鯨今晚有個飯局,是公事。”
“你和我說干嘛,關(guān)我什么事情。”夏鹿扁扁嘴。
“我只是和阿硯說,沒要和你說,是你不小心聽到了罷了。”傅景霄明顯看出來夏鹿今晚吃飯都心不在焉,要不是偶爾刺他一下,他都懷疑這人是不是夏鹿。
多半和蘇懷鯨脫不了關(guān)系。
許今硯默默看他們斗嘴,這傅景霄哪里是說給自己聽的,她為什么要知道蘇懷鯨的行程,是故意透露給夏鹿聽。
只是他這么說,也太生硬了。
讓人怎么接話啊。
“你說那么大聲,我聽不到就奇怪了,哼,走了,不聽你煩了。”夏鹿擺擺手,就要走了。
許今硯陪她下樓,挽著她的手臂:“鹿鹿,要不我去陪你吧。”
“不用,我真的要考試,別想多了。”以前許今硯一個人住,她賴著就賴著,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有交往的男朋友了,她賴著還像什么話。
但許今硯絕對不是見色忘義的那種人。
閨蜜之間也是相互的。
其實她不過就是心里亂糟糟,找人發(fā)泄了一番,就過去了。
“是嗎?”許今硯還哪能看不出她什么毛病,完全不需要診脈就能對癥下藥的。
“是啦是啦。”
“鹿鹿,我不想因為我和傅景霄在一塊兒,你就遷就我,我可以去你那兒的,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會是第一位。”許今硯永遠(yuǎn)無法忘記晦暗的過去,是夏鹿陪她走過來的。
但這房子是傅景霄的。
她有點后悔了。
“別煽情了,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你跟我去了的話,我一定沒辦法考試過了,我要你陪我的話,我拖都會把你拖走。”
“行吧,那你到家就給我微信。”許今硯把她送到停車場。
夏鹿給她了一個傲嬌的眼神:“你居然這么快就放我走了,我傷心了。”
“誰讓你不要的,沒機(jī)會了。”
“好了,開玩笑,我先走了,你趕緊上去吧,別搞得偶像劇似的,我受不了。”夏鹿進(jìn)了車?yán)锞挖s人。
許今硯朝她揮揮手。
她上樓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澀澀的。
等她回到家里,傅景霄在收拾餐桌,聽到動靜,回了一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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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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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