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炒是炒了,但是就是賣相不好。
就一盤土豆的各種混合狀態,土豆條,土豆塊,土豆泥,說不清楚的意識形態。
“夏鹿,你幫我叫外送吧,我放棄了。”最后許今硯耷拉下臉從廚房里走出來。
完全是被擊垮的樣子。
夏鹿搖了搖腦袋:“瞎折騰,死心了吧,就沒有那慧根,和你倒是挺像的,不到黃河心不死。”
“是是是,夏醫生,我已經夠傷心難過了,你就別火上澆油了。”
知她者永遠是夏鹿。
許今硯將廚房毀尸滅跡之后,夏鹿已經點了外送餐到家里,拆開打包盒之后,夏鹿說了一句:“你這么想要給傅景霄做頓飯,那你就說這是你做的不就成了。”
“算了,看看都不像。”許今硯有自知之明的。
夏鹿嗯哼了一聲:“你確實都忙活兩個多小時了,也付出勞動力了,至于像不像,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的。”
“騙人不好吧?”
“你又不是沒有騙過。”夏鹿白了她一眼。
許今硯笑了出來,“陳年舊事了,你還記得,我就騙了那一回而已。”
“結果人也從來沒有戴過。”夏鹿專門戳她內心的痛楚。
閨蜜就是這樣相愛相殺。
以前念大學的時候,流行給男朋友織圍巾,儀式感很足,許今硯也很興奮地買了毛線和針,然后在陳朵的指導下學會了。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學會之后,她忙活了十來天,也還沒成型。
夏鹿吐槽她:“等你圍巾織好了,估計都夏天了,你還是省省心吧,去買一條湊活。”
在這種事情上,許今硯的水平確實挺差勁的,她真的沒有織出來,后來跑去店里買了一條,騙了傅景霄。biqubu.net
反正騙都騙了,騙一次也是騙,騙兩次也是騙。
以前年紀小的時候,騙人還手到擒來,現在長大了騙人就特心虛,餐桌上,她好幾次都想要說出口了。
今晚若是沒有說出來,恐怕都會失眠了。
“每個人擅長的領域不同,不用強求自己不擅長的。”傅景霄勸慰她。
“行吧行吧,我這雙手呢,只適合做手術,不適合干別的。”許今硯看了看自己這雙手,有時候還千萬別高估自己。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知道就好。”
“你最近是不是挺忙的?”許今硯看他今晚挺晚回來的,如果他忙的話,她以后就去食堂吃完回來,這樣還省事。
總有種他在遷就著她的時間。
而她也還要考慮到他。
“還好,新藥快要上市了,有些準備工作要做。”傅景霄解釋了一句。
許今硯點了點頭,她知道他很看重這塊,也是今鴻今年的大動作,會讓行業內泛起一層波瀾的。
畢竟是依托國內自主研發,也會成為今鴻的品牌,他做醫藥這塊,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得到外界的認可。
“我后面也會挺忙的,我顧及不了你,你也不用顧及到我,我們各忙各的,挺好的,不用誰遷就誰,好不好?”許今硯拉著他的手,對他說道。
傅景霄垂下眼眸,不知是否是自己給她了什么壓力,才會讓有這樣的想法。
他應了一聲:“好。”
也沒有特意遷就。
“不早了,我都困了,去睡覺了吧。”許今硯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站起來要往里面走去。
傅景霄攔腰把她抱起來:“我抱你進去。”
“我真的挺累的,雖然我的菜是買的,但是我也在廚房里做了兩個小時的,這沒有騙人。”許今硯沒有矯情,就讓他抱著進去。
“辛苦了,許醫生。”
“還好還好。”許今硯覺得挺丟臉的,付出勞動力沒有成功的人,是不值得討賞的。
他輕輕笑了,她埋頭靠在了他的懷里。
兩人進了臥室里去了。
“好了?”傅景霄把她放在了床上,低頭問她。
她嗯了一聲。
傅景霄皺了皺眉:“我忘記買了。”
“隔壁房間里有。”許今硯指了指。
傅景霄蹙眉:“什么?”
“你自己買的,別裝傻,我去洗澡了。”她推了推他的人,自己進去浴室了。
傅景霄站了起來,他買的嗎,為什么他沒有印象了。
總之沒有回憶起來。
她不會誤會什么吧。
等下洗完澡,他要好好解釋清楚,要不然一世英名就要毀了。
*
夏鹿從他們家開車回去。
一路上想著傅景霄的話。
她在意個毛線在意,什么人么,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難道當她是酒店么。
夏鹿握緊了方向盤,往前開去。
電話忽然響起來了。
她開了藍牙,所以車里的屏幕上已經顯示出來了名字“哥哥”。
她哪門子哥哥啊。
鐵定是又被誰動過通訊錄了。
夏鹿按了一下接通鍵。
“鹿鹿……”蘇懷鯨的聲音冒了出來,充斥著整個汽車的車廂內。
“有屁快放。”明明很想要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可說出來就已經不是什么溫柔的話語了。
聽得他一聲輕笑:“我喝酒了,沒有叫到代駕,你來接我好不好?”
“沒空。”
“那你就忍心這么大晚上把我扔在悅海酒樓門口吹冷風啊,我這要吹病了,明天又要去醫院了。”
蘇懷鯨竟然在對她撒嬌。
“悅海有酒店的,對面走過去不到一百米,蘇少又不差錢開房。”夏鹿硬巴巴的語氣回他。
頓然,對方沒有了聲音。
夏鹿都以為他喝斷片了,所以才沒有意識。
可過了會兒,他低沉而粗嘎的聲音冒出來:“沒有開房的人,有什么意思?”
“酒店服務。”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蘇懷鯨缺不了女人。
蘇懷鯨啞然,最后說道:“原來你這么想我的,我明白了。”
電話就掛斷了。
難道不是嗎?夏鹿咬了咬唇。
她神色微頓,明明想著說可以的,可話到了嘴邊就在瘋狂試探,用一遍一遍的反話來刺激對方,也刺激自己。
不過就是不自信。
不自信蘇懷鯨對自己是玩還是認真。
她點了點車內的屏幕。
“開始規劃前往悅海酒樓的路線,前往這條路線,然后二十米左轉……”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