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有點失落,因為她沒有。
“你還沒下班嗎?”蘇懷鯨問她。
夏鹿已經處理完了,剛那個孕婦是突發情況了,她已經可以下班了。
“那走吧。”
“我還沒換衣服呢。”夏鹿要去換下白大褂,她就是那種上下班完全不一樣。
許今硯說她套上白大褂就是個嚴肅的女醫生,脫下白大褂就是混跡夜店的女王。
總之完全不同的樣子。
夏鹿的不開心是掛臉上的。
蘇懷鯨早就注意到了,就在他給唐亞簽名照的瞬間,他就發現了,但他就是不提。
“晚上想吃什么?”蘇懷鯨開著車,詢問副駕駛座的夏鹿。
他們這樣子,外人誰看了不覺得他們是非常登對的一對,簡直就已經像是新婚夫妻么。
“不想吃。”
“是不想吃,還是不想和我吃?”蘇懷鯨問道。
夏鹿想著他不是說晚上有驚喜嗎,這驚喜都給了別人了,她還有什么心情吃飯呢,索性不要吃好了。
“明知故問。”夏鹿別過頭去。
“那你會后悔的。”蘇懷鯨意味深長。
夏鹿就不喜歡他這副樣子,想要把她拿捏死,完蛋了。
“我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但是你說出這句話一定會后悔的,路邊停車,然后從我的車里滾出去。”
“你這是卸磨殺驢。”
“我就是,驢!”夏鹿傲嬌。
蘇懷鯨汗顏:“我晚上就要回京市了,就不能陪我好好吃個飯啊?”
“關我……什么事情!”夏鹿頓了頓,他居然要回去了。
“你個白眼狼,我感覺到我的心臟隱隱作痛,一想到明天就不能接你下班,不能和你一起吃飯了,又要被那只臭狗熊占領你的床了,我就不服氣……”蘇懷鯨著實委屈到像是要哭出來一般。
夏鹿被他的語氣一下子惹得笑了出來,沒有控制住自己:“蘇懷鯨,你底下那么多藝人和員工知道你這副鬼樣子嗎?”
“不知道,我只對你這樣。”
“少來,回就回吧,一大男人,在這里還假裝哭。”他還打算哭卿卿。
“那要是我真哭了,你怎樣?”
夏鹿嗯哼了一聲:“那我給你找個碗接著?”
一山總有一山高。
夏鹿這座高山,蘇懷鯨就是怎么翻也翻不過去似的。
明明都給他一點甜頭吃了,他都覺得水到渠成了,可總又覺得啥進展都沒有。
兩人一起的時候,除了笑,就沒有別的消遣可為了。
大姨媽造訪的時候,是格外嘴饞并且可以肆無忌憚吃很多的時候,理論上來說,這段時間的攝入是不長肉的,事實上只是會利用理論然后欺騙自我的一種方式。
“這家海鮮粥不錯。”她一路上過去就看到了一家有名的潮汕粥店。
蘇懷鯨絲毫沒有停下來:“經期不適合吃海鮮。”
從他的嘴里說出這么直白的理論知識,夏鹿不禁有點臉紅,這不都是她做醫生說的么,他說起來怎么這么別扭呢?
她又不好意思轉過去懟他,總覺得這是一件挺私密的事情。
“不是我說的,是百度說的,你有問題找百度去。”見她不說話,蘇懷鯨理直氣壯對她進行進一步的講解。
意思是我不是瞎說。
“我知道,不用解釋。”
“這方面你比我懂,只是自己不肯好好執行,我盤算了一下,你應該是缺少一個我這樣的監督者,考慮一下?”毣趣閱
“我請個人來管我,我是腦子被驢踢了嗎?”
“好像說得有點道理,那就我免費管,不用你請了。”蘇懷鯨很會為自己找臺階下。
掐算了一下,蘇懷鯨來京市好像還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
火鍋還沒吃。
所以他就把夏鹿帶進了一家潮汕牛肉火鍋店。
這種火鍋一般是潮汕口味,不像是重慶和四川的火鍋一樣刺激,主要是湯底鮮美,又主營現切牛肉。
可夏鹿一般和許今硯都不會進。
因為不是她們的口味。
雖表面表現得非常不情愿,但是想到蘇懷鯨晚上就要走了,她就當是做做好事,陪他吃一頓晚餐吧。
她這才意識到蘇懷鯨火鍋的梗。
他來的時候,就說要吃火鍋來著,他必須要達到目的才行。
進了火鍋店,因為是現切牛肉,所以一進門有個玻璃的隔間,全方位無死角展示了什么叫做現切。
當顧客點完了單之后,服務員報過去之后,里面的師傅就開始將牛肉切片切好,然后上桌,也就是說每一盤端上來的牛肉都保證了現切現吃的需求。
所以這家火鍋店主要還是吃牛相關的食材,牛骨頭熬制的湯底,現切雪花牛肉、牛舌、牛頸肉,牛仔骨,又有牛肉丸,牛筋丸。
沒有重口味的調料,就能吃出食材本身的鮮美味道,同樣也能刺激到味蕾,夏鹿吃到牛肉丸的時候,著實一驚,太勁道了,一咬入口中,汁水爆開,灑入嘴里,和普通火鍋店的速凍丸子,有天差地別。
她不由扇了扇嘴巴:“這個好吃。”
蘇懷鯨搖了搖手,服務員走過來,他對她說道:“這個丸子再加兩份。”
“你又點那么多干嘛?”
“你不喜歡吃,喜歡吃就多吃點。”
“那我也吃不完這么多。”
“放心,我會陪你吃的。”蘇懷鯨立馬加入了吃吃吃的陣營,本來其實他的胃口不是特別大,因為平常在外應酬多了,外面的菜都吃膩歪了,久而久之,什么都是點到為止,除非真的有特別好吃的東西出現,才會多吃點。
蘇懷鯨今天感覺到了這特別好吃,不止是食物本身,和他對面吃的人也有關。
牛肉火鍋吃完之后,夏鹿覺得渾身都暖和了不少,好像也不怎么痛了,她是學中醫的,基本上是因為昨晚上自己又吃辣又吃冰導致的。
但她也沒想到會提前。
所以這并不是她的錯,只是時機不好。
如果不是時機不好的話,那晚他們都可能睡過了。
“走吧,送你回家?”
“你不是要回京市了么?”
“這么著急就把我趕走了?”蘇懷鯨勾了勾唇。
夏鹿嗯了一聲:“對啊,早點走,別煩我,煩得我耳根子疼。”人總是在倔強任性地時候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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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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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