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望著微信聊天界面,他勾了勾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院長,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回科里去了。”
“好的,去忙吧,別太辛苦了。”周院長體恤地交代道。
許今硯頷首,從辦公室里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她就踢了一下地板,怒斥:“傅景霄,你這個混蛋。”
辦公室里頭的人不禁笑了笑。
“三番兩次都是這個許醫生,不簡單。”
“保密。”傅景霄輕輕一笑,“總之,勞煩您出馬幫忙了。”
“我這也不是白干活的,醫院每年向今鴻的采購量是非常大的。”周榮業提及。
傅景霄頷首:“新的價格核算表,我會讓財務統計出來,能讓利的自然讓利給仁合,如果之后仁合和今鴻的項目能達成,再談。”
“果然是不一般,沒給我占一點便宜。”
“改天周叔給我個面子,我請周叔吃飯賠罪。”傅景霄笑了笑。
周榮業點了點頭:“好,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件事情,請周叔給我瞞著我母親,我還不希望她知道。”
“好。”周榮業清楚,他們這種豪門大戶,往往有避諱的話題,他已經移居云城多年,鮮少回去京市,除了一些老的關系,也很少聯絡。
“周叔,您忙,我先走了。”
傅景霄從院長辦公室離開。
他撂下了京市的攤子,直接封閉了消息,就到了云城。
傅氏控股的今鴻藥業,他直接納入名下,并且從傅氏調了自己的幾大心腹過來運營,把大量的資本注入了今鴻。
云城是今鴻的工廠所在地,他提出工廠所在的地方,才該是整個企業的核心位置。
在他從云城回京市的這段時間內,他就已經讓程康來安排了云城這邊的運營,這就讓他剛到了云城就直接能站穩腳跟。
五年前,他把許今硯弄丟了。
五年后,他來到她的城市,想要重新贏得她。
之前加了她的微信,她就是不同意通過,無奈之下,只能選擇旁門左道,他興致勃勃地坐著電梯下樓,手機里點開了許今硯的微信頭像。
他們的頭像很像。
雖然她換了手機號碼,但習慣卻并未改變,這就是他們一樣的地方。
傅景霄剛從醫院走出來,程康已經站在門口等他了。
“傅先生,你要的花。”
“去找個人,替我送上去。”傅景霄交代了一句。
程康馬上去安排了,拿了一百塊錢讓人跑腿,很快就有人去辦了。
傅景霄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往前走了幾步。
“這不是那個嗎?”剛從門口送完病人出去的李佳瞪大眼睛指著傅景霄的人影,“你人好了啊?”
傅景霄被她問得一愣一愣。
見她是護士打扮,應該在醫院工作。
“我想起來了,是急診的那個姐姐,那天我送您過來醫院,就是她接手的。”程康記人的本事還是很厲害的。
傅景霄禮貌頷首。
“看見你沒事就好了,我們許醫生是妙手回春,你還不相信,不過那天也幸虧是許醫生給你抽了500cc的血,要不然從別的地方調也要一段時間。”李佳不由說道。??Qúbu.net
“什么,是許醫生獻血的?”程康那天還罵了她。
沒想到她去里面那間就是為了抽血,真是錯怪她了,而且他的老板還這么重視她,程康覺得他未來堪憂。
“她給我輸得血,為什么沒有告訴我?”傅景霄看向了程康,居然漏掉匯報這么重要的信息。
程康一下慌了:“傅先生,我真不知道。”
“是我多嘴了,許醫生做好事一向還是不愿意別人知道的,今天趕巧遇上了,看到你挺好的,就好了。”李佳捂住了嘴。
要不是他們轉到了消化科,她早就和家屬說了。
白白輸了血,好歹要送個紅豆湯給許醫生補一下。
“謝謝你告訴我。”傅景霄的心情起伏波動很大,他無法形容此刻是什么樣的情緒,是驚喜還是幸福感。
“好了,出院了也要好好保護身體,我去工作了。”李佳打完招呼,就往急診室那邊跑去了。
他們都是b型血。
學校體檢的時候檢查出來的,當時還說,以后我們都是對方的第一急救人。
他望著自己的靜脈,就在這些靜脈里,現在流淌著她的血,他們的血液融合了在了一起。
此刻,傅景霄無法緩和下自己動蕩的心。
“許醫生還真是個好醫生。”程康不由感嘆道,是從心底說的,因為當時面對他的質疑,她完全可以等血庫調血,或者她也可以直接告訴他,用她的血。
但是完全沒有。
現在誰都想要朝著傅景霄身上攀點關系。
但這個許醫生什么都沒有想,就給輸血了。
“不用你說,我知道。”傅景霄的心一陣悶悶的疼痛,給他輸了這么多血,還要繼續在崗位上工作,上了一個大夜班,隔天,又因為他的私心把她從家里喊回來。
傅景霄恨死這樣的自己了。
“是她給我輸得血。”他重復了這句話。
程康點了點頭:“是啊。”
“她沒有忘記我的血型。”傅景霄欣喜得像是個小孩子似的。
程康沒有見過傅景霄這么開心的樣子,如獲至寶。
“傅先生,有這么高興嗎?”
“有,她加我微信了,又是她給我輸血了。”傅景霄的世界一下子從晦暗變亮了起來。
當傅景霄高興地坐進了車里,他打開了許今硯的微信頭像,刷了又刷。
朋友圈什么都沒有。
他的臉一下耷拉了下來。
所以她屏蔽掉了他看她的朋友圈了是嗎?
他發了一個圖片過去。
f:給我看下她朋友圈的截圖。
朵朵:圖片.jip。
果不其然,雖然不是她的生活日常,但是就是連轉發的鏈接他都看不到,在添加朋友成功的同時,就把他屏蔽在外了。
傅景霄將手機扔到了一邊,白開心了一下。
從后視鏡程康看到了他的舉動,大概猜到了幾分。
“傅先生,凡是要慢慢來,欲速則不達。”程康安撫道。
“你談過女朋友么,就亂說。”傅景霄雙手環臂,滿臉傲嬌。
程康:“呃……我看過別人談。”
“所以見過豬跑就一定知道豬肉味?”
程康答不出來了,他不該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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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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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