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硯從今鴻出來,坐在了出租車上,默默流下了眼淚,她滿心地委屈過來尋求一個解釋,結果連傅景霄都不相信她。
他難道不想想么,她都抱住他這棵大樹了,何必要去冒險竊取機密,賣給他的競爭對手呢,這不是自討苦吃。
她抹了抹眼淚,剛他就只要說一句,他相信她,暫時委屈她休息一下,他會去處理后續的事情的,她就沒事了。
可他沒有。
她說出了他們之間沒什么意思的時候,他連一聲挽留都沒有。
男人怎么就是得到了之后就變得這么不值一提呢。
生氣、難過和無助交雜在一起了,讓她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以前她隱忍得住,可現在傅景霄把她慣成什么樣了,讓她這么任性地就表現出來自己的情緒來。
女人的驕縱都是男人的錯,這句至理名言果然是科學真理,完全是通過實踐證明出來的,不接受任何的反駁。
過了一會兒,許今硯的手機響起來了。
許今硯心里想著,就是現在打電話來道歉,她也不會原諒他,也不會接的。
可電話一遍又一遍響著,等她拿出手機一看,屏幕上跳躍著“鹿鹿”的名字,然后讓她哭得更加兇了。
傅景霄,你這個狗男人,你還真覺得沒意思了。
哄都不想要哄她。
她讓出租車司機把她放在了路邊的休息凳旁邊,她從出租車上下來緩了緩情緒,才接了夏鹿的電話。
“人哪兒呢?”著急的聲音冒出來。
許今硯四周看了看:“我也不知道在哪兒……”說話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嗓子都啞了。
“你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么事情。”許今硯抬了抬頭,放初春的冷風掃入自己的眼睛里,吹干眼睛里的水滴。
“死撐什么死撐,網上我都看到了,我今天調休,你在哪兒,我去接你,發定位給我,笨死了。”夏鹿在電話那頭罵了她。
許今硯切斷了通話,將定位發給了夏鹿。
夏鹿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五分鐘之后了,她放下了車窗喊道:“上車,這里沒法停車,要扣分的。”
許今硯匆匆上了車。
夏鹿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又哭過了:“許今硯,你哭起來丑死了,還哭。”
“鹿鹿,你說傅景霄他都不相信我……”
“這不明擺著渣男么,他渣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所以,你要分手?”夏鹿疑惑地問。
許今硯抽泣的聲音緩了緩:“那倒也不至于。”
“那不就得了,還是這么十三點,沒出息。”夏鹿搖了搖腦袋,爛泥扶不上墻也不是頭一回了。
“你想,你去今鴻就去了一回,能這么容易將核心的研究成果帶出去,除非你是國際間諜,又精通黑客的電腦高手,這兩種和你都無關,你能帶的出去才怪,這種我都能想到的,傅景霄會想不到嗎?”夏鹿頗為無奈地看向了許今硯。
女人在愛情面前,和弱智沒差別。
“我怎么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她當即想到都是信任危機,卻忽略了事實本身的合理化。
“那是你笨。”
“可他明確回答說他不相信我,我清者自清,為什么要接受他們的調查登記。”許今硯堅持。??Qúbu.net
夏鹿掉了個頭,往自己的公寓開過去:“是啊,因為我這么說的時候,是因為我站在你的角度去想這個問題,但大眾不會站在你的角度,我也是知道你曾經去今鴻,和那邊的團隊并沒有學術上的共鳴,可別人不知道。”
“這么說好像也很有道理。”
“不用質疑我的分析能力,這不是好像是事實問題,作為福爾摩斯第n代的傳人,我可以確認,放假就放假,醫院沒了你也不會停止轉動,休息不挺好的,我還巴不得天天有假休!”夏鹿給她調節了一下心理壓力。
對于醫生這個崗位,夏鹿更泰然為之,但是許今硯卻是奉獻在這個崗位上的,她不容許自己有一點對不起這身白大褂。
這可能是和家庭關系的沒有安全感刺激的。
她太害怕不信任,她太過害怕和傅景霄之間的信任危機了。
“鹿鹿,好幾個晚上,我都發現他晚上等我睡了之后,再去處理工作,我總覺得他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不想要讓知道,我知道工作的事情,我不需要過問,但是我現在想起來挺后怕的,兩個人在一起,不是該要把自己全身心托付給另外一個人,不該有所隱瞞嗎?”
“那你呢,你對他是毫無保留嗎?”夏鹿的一個反問,讓許今硯頓然不知所粗。
她低下頭,手指甲摳著手指,鉆心地疼痛。
她搖頭。
“這不就得了,成年人有自己的世界和空間很正常,你就不要想太多了,傅景霄這么一個堂堂的總裁,還能處理不好這點小事,你就該吃吃,該喝喝。”夏鹿規勸道。
許今硯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對夏鹿說:“鹿鹿,我要回家去,等晚上我想我需要和他說清楚。”
出現信任危機的時候不該是逃避的。
夏鹿讓她茅塞頓開。
“你想通就好,確定不需要去我那兒消消氣?”夏鹿看著她說道。
“不用,我回頭再去找你。”
“閨蜜果然只適合用來當垃圾桶。”夏鹿瞬間覺得自己失寵了,蘇懷鯨這樣,許今硯也這樣,她就是個避難所。
她就是在家里刷到了新聞。
今鴻和仁合合作,她就直接想到許今硯了,果然這人發神經哭也就算了,還把自己給搞丟了,這倒是很許今硯。
變成許醫生的許今硯這毛病還是不容易治好。
“抱抱。”下車的時候,許今硯伸出手來,想要擁抱夏鹿,被夏鹿的手掌頂住了她的腦門,“起開,我才不要你抱。”
“夏鹿,你居然開始嫌棄我的擁抱了,你完蛋了。”許今硯收回了自己的手臂,“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最近雌激素分泌過剩,需要雄性激素中和一下。”
“滾開,我剛就應該把你扔大街上,你才雌激素分泌過剩,我只是大姨媽,你直覺確實很準,比我的大姨媽還準。”夏鹿悻悻地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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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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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