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用不著這樣的套路。
傅景霄把她拉到了身后,彎了彎腰,讓她上來。
許今硯倒是抓得快,很快就勾住了他的脖頸上去了。
傅景霄背著她,又要去拿著打包盒。
服務生見傅景霄已經拿不了許今硯放在椅子上的包了,就忙著遞給他,傅景霄彎了彎腰,示意服務員掛在他脖子上吧。
然后還騰出手來,接過了她書,這樣他們才順利地從頂樓餐廳走出去。
“這傅先生看著是高冷的霸總,沒想到這么接地氣的,我還頭一回看到包場還打包帶走的。”
“你看他背著女朋友的時候,還給女朋友拎包拎書。”
“有錢不可怕,最怕有錢還深情。”
服務生和小提琴手嘆為觀止,不禁感嘆,同樣是人,差別咋就這么大呢。
許今硯趴在了傅景霄的背上,她閉上了眼睛,感覺整個人都穩穩當當的,她一把摟緊了他的脖頸:“阿霄……”
“嗯……”傅景霄以為她不舒服,停止了一下自己的腳步。
許今硯咕噥了一聲:“你知道我害怕什么嗎?”
“嗯?”他疑惑。
“害怕什么?”見她沒有說話了,他繼而問道。
許今硯喘了一口氣:“就……就……”
半天沒說出來一個字,傅景霄輕笑:“不說話了,我們先回房間去。”
“好的,我房間在1206。”許今硯指了指前方,雖然眼睛還沒睜開,只覺得手胡亂比劃了一番,又覺得累了落下來。
傅景霄把她的手拉下來:“摟住,別掉了,我拿東西呢,顧不了你。”
“你又兇我!”許今硯嘟囔了一聲,聲音里滿是委屈。
傅景霄這算是兇嗎,明明這么溫柔。
果然是打手心打怕了。
許今硯咬住了唇,厚重的呼吸穿過了他的脖頸之間,讓他感覺到一陣的灼熱。
“你這個酒鬼,我就不該讓你喝酒的。”傅景霄吐槽,但是他很快就收回了話,“我不是兇你,是我自己沒有管好你,我的責任。”
她撲哧撲哧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傅景霄背著他回房間去。
因為他入住,所以蔣少城都給他安排好了,他想要簡單都不行,直接就住進了總統套房。
傅景霄開了門,把許今硯先放到了床上去。
然后將手里的東西一并放下,給她脫掉了鞋,拉過了被子,結果床上的人,推著他的手臂:“好了,我到了,你走吧。”
“走什么走,這我的房間。”傅景霄捏著她的鼻子強調。
許今硯像是被抓住尾巴的狐貍,抖了抖自己的腦袋:“我快不能呼吸了。”
“知道就好,還要趕我走嗎?”傅景霄坐在了床沿邊上,壓低了自己的身體,靠近了她的耳畔。
結果許今硯一伸手就把他的臉推住了:“要。”
“真的?”他被捂住了嘴,根本說不出話來。
傅景霄拉開了她的手,把她的手壓到了被子里面去:“睡吧。”
許今硯側身過去,抱住了被子:“傅景霄……”
“嗯?”他剛站起來,就被她喊住了。
“你還沒有念保證書呢!”許今硯閉著眼,小嘴一張一合地對他說道。
傅景霄低笑:“你倒是喝醉了都沒有忘……”
她沒了反應。
傅景霄拿出了保證書。
那封他在大廳丟了的信紙,他已經又在房間里,默默奮斗了一下午,奮斗出來這張情真意切的保證書。
他起身站在了床邊,打開了保證書:“我傅景霄保證以后不會欺騙許今硯,也不會擅自行動,如有再犯,就罰我一個月睡沙發!”
“傅景霄……”許今硯呢喃了一聲。
傅景霄沒有繼續念下去,直接蹲下來,拉住她的手問:“怎么了?”
“我難受。”許今硯皺著眉頭,抱住了被子,整個人蜷縮著。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下次不許喝這么多酒了,來松開,躺平,要不然你會更難受。”
傅景霄將她抱著的被子,挪開,她一下抓住了傅景霄的手,手背枕在了她的臉頰上:“傅景霄,你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用告訴我,覺得能操控一切,你為什么會懷疑我,不相信我,我可以被所有人懷疑,就你不行,我會難過的……”
看著她酒醉了,意識狀態里還是裝著這件事情,他以為自己做的那場戲是給別人看的,可卻深深影響了她。
這何止是一句道歉可以去挽回的。
傅景霄掀開了被子,把她摟在了懷里,抱得很緊:“對不起,我沒有懷疑過你,你不用懷疑你自己的,都是我不好,是我錯了……”
她嗚咽著,帶著哭腔。
傅景霄揉了揉她的后腦勺,讓她平復著情緒和醉意。
過了許久,才將她的情緒給安撫下來,再也沒有繼續說著似有若無的夢話了。
等她睡著之后,傅景霄起來,打了酒店前臺的電話,讓他們送點蜂蜜上來,等她酒醒了之后就喝一點。
程康打了電話過來。
“傅先生,明天要飛香港,您這邊怎么安排,我給您訂好機票,是明天回京市,然后飛還是……”
“我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等我處理好通知你。”傅景霄這一次不能自己先安排好了,他想要告訴她,等和她說好了,再去。
一次的傷害已經夠了,不能再一次。
“好的。”程康猶豫了一下,“傅先生,孫源說想要見你一面,代表律師說,他至今都沒有說出和他接洽的人是誰。”
“知道了,我來處理。”傅景霄應了一聲,徐徐之后,他又問了一句,“程康,我是不是太喜歡操控一切了?”
“啊?”程康頓了頓,“沒有吧,傅先生只是做運籌帷幄的事情而已,不算是操控,頂多算是……”
傅景霄在等著他的答案。
“自我一點,是因為您處于這個位置,沒辦法的。”程康圓了回來。
傅景霄望著許今硯,懂得她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他把所有都看成了一盤棋,把她也算作了其中的棋子,看似將所有的危險都能預料,其實就只是一種特自我的表現。???.??Qúbu.net
可能他是個合格的商人,但卻不是個合格的男朋友。
傅景霄掛了電話,摸著許今硯光潔的額頭,低頭親吻了一下:“抱歉,我會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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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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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