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喜歡女兒?”傅景霄看著她盯著人家的女兒看著,滿臉艷羨。
許今硯啊了一聲:“我說了嗎?”
“我看出來了,那以后,我們就生女兒。”傅景霄低聲和她強調了一句。
“哈?”許今硯完全沒有腦回路繞到這個點上來,她是在表達這個意思嗎,顯然沒有么,只是羨慕一下人家女兒。
傅景霄又說:“我們的女兒的話,應該不會差勁,你看良好的基因就決定了下一代的質量問題,這就是很好的論證?!?br/>
他的眼神看向了臺上的蔣悅知。
如果有這樣漂亮又有才華的女兒,是個人都會喜歡的吧。
“蔣少嫁女兒那天,應該會淚灑婚禮現(xiàn)場?!爆F(xiàn)在有多溫馨,以后就有多心疼,就是他還沒有女兒都有這樣的想法,何況是人家女兒都這么大了。
許今硯不禁笑出了聲音:“說明他是個好爸爸啊?!?br/>
傅景霄回頭的時候,攫取到了她眼眸之中的酸意,她笑著說爸爸的時候,內心是有波動的,所以才會哽了哽聲色。
“我也會是的?!备稻跋龌貞?,“而且以我的年紀,也是該要做爸爸了。”
“那你去做吧,又沒人攔著你?!痹S今硯懷疑他今天帶她來喝喜酒,絕對就是來洗腦的,醉溫之意不在酒。
傅景霄回頭,給她舀了一勺雞湯到碗里:“多吃點。”
這又是什么鬼,她疑惑地看向了傅景霄。
“生孩子都提上日程了,當然要補一下身體。”傅景霄一本正經嚴肅地告知她。
許今硯臉都綠了:“你注意點。”
別人的宴席上,居然在探討生孩子的話題,許今硯感覺到沒喝酒都要臉紅了。
“好,我注意,我們回家再講?!?br/>
“誰要講的?!彼锛t了臉。
許今硯默默拿起勺子喝湯,喝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不是默認了什么,臉紅到不敢看他了,她只是解決了碗里的湯才好吃別的菜,就是這么個意思。
不能想歪了。
居然被他洗腦,滿腦子都是生女兒生女兒在叫喚她。
“這么好喝啊,我的也給你喝。”傅景霄看她喝得急,把自己那碗也端了過去。
許今硯臉更加紅了起來,直接退回過去:“你自己喝,我是不想浪費。”
“好好好,我來喝,我確實也需要的?!?br/>
腦袋果然炸了,被他這些話,編織成很多亂七八糟的場面了。
最后還要加一輪,蔣少城和顧向念帶著蔣悅知一桌一桌過來敬酒回禮,等到他們桌的時候,蔣少城摟住傅景霄的肩膀:“傅老弟,下回該去喝你的喜酒了吧?”
傅景霄含笑:“快了快了!”
顧向念站在許今硯身旁和她碰杯:“恭喜恭喜?!?br/>
許今硯懵了。
從生孩子又變成喝喜酒了,她被安排得妥妥帖帖的,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這樣的場面里,她也只能啥都不知道地笑,總是沒錯的,回頭再和傅景霄算賬去。
從生日宴會結束之后,他們走出了酒店,許今硯反問道:“你這應挺快的,你就不怕以后結婚的時候,見到新娘換了人,被人問,你以前可不是這位啊,多尷尬?”
“不是你,我結什么婚?!备稻跋稣J定地看向了許今硯,他的堅定讓許今硯一下錯愕,她承認自己的內心沒有如此堅定,他們會走向婚姻。
或許也是因為父母之間的情感沒有堅定,影響著她對婚姻的略微恐懼。
“傅景霄,你不是要趕飛機么,還不走?”許今硯扯開了話題,對于無法回應的事情,她選擇逃避好了。
反正躲回自己的烏龜殼里,當個膽小的烏龜也挺好的。
傅景霄不知道她在擔心或者害怕什么,從他們復合之后,他也不止一次明示或者暗示過結婚的事情。???.??Qúbu.net
因為他們已經錯過了五年,并且也到了該要結婚的時候,同時因為他們的互相喜歡,已經不可能去放棄對方了。
可畏懼在她心里,還未打開,他接收到了這樣的訊息。
當然,現(xiàn)在也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了,傅景霄嗯了一聲,也沒有繼續(xù)下去這個話題,把她先送回了酒店。
傅景霄回去房間收拾了一下簡單的行李:“房間我就不退了,你睡在這里,一個人可以睡得更好?!?br/>
“我不要,我喜歡兩個人睡?!痹S今硯拒絕了。
“那我陪你。”傅景霄到這會兒又后悔了,想要把她帶在身邊走的,經歷這件事情之后,他好像更加害怕看不到她了。
許今硯推著他的人出去:“誰要你陪,我和白醫(yī)生一間房間,這是工作安排,我已經破例了,你還要給我搞特殊化?!?br/>
“我……”
“沒有理由的,我和白醫(yī)生晚上一起挺好的,有人作伴,所以你就不用打擾我了,好好工作?!彼嬷稻跋龅哪橗嬚f道。
傅景霄有些無奈:“行吧,聽你的?!?br/>
反正他不聽也不行。
許今硯張開了手臂:“再抱一下?!?br/>
他把她攬在了懷里,他低頭,她抬頭,彼此的唇糾纏在一起,他摟住了她的腰際,靠在了玄關處的長桌上,“我真的要走了?!?br/>
她失笑:“還能是假的,趕緊走吧,別唧唧歪歪了?!?br/>
怎么這么覺得她像是個大老爺們,他反而像是個小姑娘似的,可真的覺得還挺可愛的。
男人幼稚起來真的跟姑娘似的。
“如果我提前結束工作的話,我和你說。”傅景霄猶豫了一下,又想了個法子。
許今硯對他的討好,還真的有點吃不消了:“都說好了,目的地見了,又煩人。”
就這樣傅景霄被她趕回去工作了。
飛回云城的時候,程康都驚了驚:“傅先生,您不是說要另有安排嗎?”
“是啊,安排就是,馬上飛香港,你資料準備齊全了嗎?”傅景霄的煩悶都轉嫁給了程康。
程康沒想到他這么殺回來,像是檢查作業(yè)的老師似的,他立馬回答:“還有幾個數(shù)據(jù)有問題,我正在實驗室那邊核對,等核對好了,就可以出發(fā)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等?”傅景霄看了一下時間。
程康轉身就立馬去了,他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老板不是去求和了嗎,難道是出師不利,所以算他頭上去了。
不會啊,這千里迢迢追過去,他都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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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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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