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超市回家之后,許今硯就被安排去玩了。
傅景霄在廚房里開始倒騰,理由是:別添亂,反正你也幫不上忙。
許今硯就只要做個等吃的米蟲就可以了,還特意買了個鴛鴦鍋,因為他們可以一人一個口味,這樣就不用搶了。
“阿霄,你做完沒有啊,聞著太香了,我都餓了。”許今硯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心猿意馬想著火鍋呢。
傅景霄回道:“馬上。”
許今硯立馬興奮地從床上跑下來,跑去廚房看了看。
琳瑯滿目的食材都被分在了盤子里,非常整齊劃一,然后許今硯就開始默默數盤子了:“二十三,二十四……”
她疑惑地看向了傅景霄:“你是高估了我的食量還是低估了自己的判斷力?”
傅景霄還沒回答她。
門鈴響了。
傅景霄對她說道:“先去開門。”
許今硯嗯了一聲,從廚房里走出去。
這大晚上來的,大概也就只有程康了,估計來送資料。
許今硯走到門口打開門。
“啊!”門口轟隆一聲的叫聲,讓許今硯不由往后退了退。
“許醫生,不會嚇到你了吧?”
“怎么可能,許醫生就是見到我們太激動了,是不是啊,許醫生?”
“許醫生?”
眼前交疊的人,一下子讓許今硯沒有晃過神來,消化科的醫生和幾個護士基本都來了,除了值班的吳斌和林博濤。
吳斌是每回都趕不上,誰讓他是副主任醫師呢,許今硯不在,他扛大旗。
周新晃了晃手:“許醫生,這還是不給我們進去了嗎?”
“沒有。”許今硯云里霧里地打開門,讓他們都走進來,“你們怎么一起來了?”
“給你溫居啊,這都說了一個年了,你還不請我們,我們就不請自來了。”李科推著周新的肩膀進來脫鞋。
年前說的,后來年后忙著忙那兒的,都沒有機會請他們過來。
當時說好的,他們來的時候,傅景霄避嫌。
她挺怕當時別人說她釣了個富二代,可好像當他們來的時候,她的心境完全變了,富二代怎么了,富二代也是人,有什么好藏的。
而且她也是自力更生,沒靠誰。
“許醫生,你這表情,不會是不歡迎我們來吧?”方飛醫生在后,和宋怡,還有兩個護士臺的小護士一起走進來。
許今硯哎呀了一聲:“怎么可能,我當然歡迎,只是我怕我沒準備什么,這不是怕招待不周么。”
“沒事,我們不吃泡面就成,許醫生的廚藝水平,我們知道的,泡面是家里不會少的。”宋怡和她一起工作五年了,老戰友了,那些老底誰不知道呢。
許今硯橫了他一眼:“別在我男朋友面前拆穿我,我人設塌了,萬一他跑了,我找你算賬的。”
“師爹才不會呢。”周新湊上來說道。???.??Qúbu.net
果然有陰謀的,這小妮子一定是和傅景霄串通一氣,要不然傅景霄今天從進超市開始就奇奇怪怪,并且他們買那么多的菜,就是因為這么多人吃飯,不多點肯定不夠。
他們進門來之后,手里還都提了東西。
牛奶、水果、零食,每個人手上都提著。
“東西擱這兒了。”他們將東西放在玄關的地方。
只見傅景霄穿著圍裙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對他們道:“來了啊?”
“打擾了。”方飛帶頭頷首。
“阿硯,帶他們去餐廳坐,我這邊快好了,就可以開始了。”傅景霄開始布置作業了。
許今硯完全是個被支配的工具人。
因為她完全還沒反應過來呢。
大家伙圍坐在桌子邊上,因為都是科里的人,而且平常都玩一塊兒,所以也沒有特別拘束,反而許今硯有點拘束,不過傅景霄出來之后,就打破了這樣的拘束。
“許醫生,果然這房子也太好看了,當然要藏著不給我們來了。”宋怡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
這里的大平層在云城的人都知道什么價格。
“是因為工資都交房租了,實在是沒錢請你們吃飯,請諒解。”許今硯掰算了一番。
方飛道:“這里看著也挺貴的,不是你男朋友的房子么?”
“房子呢是我的,但是你們許醫生呢,不交房租是不會住下來的,所以能理解我的無奈嗎?”傅景霄從廚房里出來,扶住了許今硯的肩,對著眾人說道。
李科惆悵:“要是誰能讓我住這房子,把我娶了都行。”
“賣身啊,你這是……”周新在一旁嘲笑他,“放心,你賣身也沒人要。”
“周小新……”李科直接上手打了。
周新擋住手:“許醫生,你看他欺負我。”
“欺負你,就打回去。”許今硯雙眼放光。
傅景霄咦了一聲:“你們許醫生,這么兇的嗎?”
“您不知道啊,看起來許醫生在家里會裝啊?”周新不由笑了出來。
許今硯哼哼:“喂,你們要不要吃火鍋啊,不吃,我吃光了哦。”她已經下手去夾肉了。
然后一眾人都起身搶肉。
傅景霄在一旁看向了他們一片和諧的樣子,特別輕松和自在,他就知道自己的安排沒錯了。
“傅總,您真的是今鴻的總裁嗎?”火鍋過了三巡,李科喝了點小酒,突然開口問道。
“看著不像嗎?”傅景霄反問了一句,他看向了許今硯,順勢攬著她的肩。
“那你還不幫許醫生,害許醫生都被停職,又被網友攻擊,你這一點都不稱職,我們都差點要提刀去找你算賬。”李科滿臉的正義感。
傅景霄舉起了橙汁:“許醫生讓我不能喝酒,我就以茶代酒,給許醫生認錯,是因為我是今鴻的總裁,讓許醫生受苦了。”
哈?
許今硯見他舉起杯子,一臉迷惑,又是什么神操作。
還能這樣?
吃瓜聲一片。
“我還真沒見過誰因為自己是總裁而道歉的。”
“果然許醫生的家屬魅力值蹭蹭蹭上升。”
“許醫生懵逼了!”
傅景霄朝著許今硯挑眉,許今硯才意識到拿起果汁的杯子:“知道就行,那請問房東,我這個月能不能房租減免一下,這個月被停職幾天,工資扣得多,下個月就還。”
眾人見了,不懂這波操作的厲害之處。
不就是從這個口袋到那個口袋么,重要么?
傅景霄凝神挑了挑下顎:“行吧,先寫個欠條。”
許今硯一臉嫌棄:“資本家嘴臉。”
眾人笑了出來:“你倆演什么演,別太入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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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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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