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就知道她會心軟,他扁了扁嘴:“1208。”
在許今硯的攙扶下,他們上了電梯,電梯直接到達十二樓。
凱洲大酒店的十二樓都是套房,1208還是總統套房。
到了房間門口,傅景霄從風衣口袋里掏出房卡刷了房卡進去。
總統套房的空間很大,外面是個客廳,里面才是臥室,裝修風格也是格外高逼格,畢竟這是云城最貴的一家酒店了。
許今硯把他扶到了里面的臥室,她把他往大床上一扔:“我走了?!?br/>
傅景霄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我還沒吃藥。”
許今硯回頭:“不是說胃疼么,力氣這么大?”
他立馬松開。
這還不是怕她走了。
“藥放在哪里?”M.??Qúbu.net
“更衣室的柜子里?!备稻跋鰧λf道。
許今硯無奈只能去幫他找藥,這狗男人,藥還放到更衣室,還真是奇葩。
繞過臥室的門,進去的隔間就是更衣室,更衣室里掛滿了他的襯衣、西裝、風衣和大衣,還有他身上那種淡淡的香水味。
仿佛置身在他的世界一般。
許今硯沒閑工夫想這些了,趕緊找到藥,然后走人,她翻了翻抽屜。
結果在放領帶的抽屜里看到了藥盒子,她打開藥盒子,里面已經沒有藥了。
狗男人,自己有沒有藥還不知道。
許今硯走出了更衣室,然后去客廳里,到了一瓶礦泉水,用電水壺插上,水很快就熱了起來。
當她端著水杯走到臥室門口。
聽到了傅景霄的聲音:“讓你處理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她后退了兩步。
“是,我需要的是你嗎,有多遠滾多遠去。”
許今硯冷哼了一聲,然后后退回去,重新按了一壺水,然后撥通了電話。
“喂,您好,我是凱洲大酒店的服務員,1208房的病人暈倒了,我看到預定房間是您的電話,現在通知您,是否要送醫院?”許今硯捏著嗓音溫柔地告知對方。
“不對,傅先生明明讓我別回來的。”只聽到對方嘀咕了一句。
許今硯借著水沸騰的聲音,探了探身體:“傅先生,傅先生……”
“您看,不需要嗎?”她又淡定地問電話里的人。
“好的,我在十樓,我馬上過來?!?br/>
許今硯滿意地收了收自己的手機。
剛好水杯里的水差不多了,她端著水杯走到了臥室的床邊上:“藥沒有了,需要去醫院開處方配,你先喝點熱水吧?!?br/>
傅景霄側頭看到她站在了自己眼前,雙手環臂看向了自己,他像是個半身不遂一樣抬頭問她:“我起不來?!?br/>
許今硯點了點頭:“確實,疼得這么厲害,我也愛莫能助,畢竟這不是在醫院,沒有護工在,不過……”
她的話還沒說完。
房間的門鈴響起來了。
“我去開門。”許今硯掐準好了時間,然后走到了門口,打開門。
程康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看到許今硯之后愣了愣:“許醫生?”
“你好?!痹S今硯并沒有程康臉上的驚詫,反而很淡定。
程康立馬想到自己被騙了,他拍了拍腦門:“許醫生,我想起來,我……”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說謊,“我還有工作。”
許今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你老板的死活就是你的工作,進來,他正在等你?!?br/>
“?。俊背炭低耆淮_定。
但他很可能被坑了。
傅景霄剛讓他把藥給拿走,然后又藏起來藥盒,還讓他不要出現,現在怎么可能在等他,這回完蛋了。
程康低著頭,跟著許今硯走到了臥室里。
傅景霄看到程康,瞬間臉都綠了,許今硯挑了挑下顎,朝著他道:“給他扶起來喝點熱水。”
程康照做。
傅景霄橫了他一眼:我讓你來了嗎?
程康:我冤枉,真的被騙了。
傅景霄被灌下去一杯熱水,額頭上的冷汗好了很多,疼痛明顯緩解,程康扶他躺下來,許今硯彎腰給他再檢查了一下:“應該就是沒有吃飯引起的胃絞痛,除了胃出血,你應該有慢性胃炎,把他之前的就診記錄拿著,去仁合掛個號,再配點之前出院的時候吃的藥,如果情況沒有緩解,再去醫院檢查?!?br/>
“好的,許醫生,那麻煩您在這里幫忙照看一下傅先生,我現在就去醫院。”程康想要在老板面前挽回一點。
但許今硯冷哼了一聲:“他這樣子,疼不死的?!?br/>
“許醫生,您是醫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程康努力了。
但無果。
許今硯將自己的東西拿走:“人已經交給家屬了,之后是家屬的事情,我不是你們請的護工,沒有什么一定要做的事情,就這樣?!?br/>
她轉身就走。
“程康,送她回去?!?br/>
“不需要,傅總的待遇,我承受不起。”許今硯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店的房間。
傅景霄握拳捶了一下床面:“誰讓你回來的?”
“我剛接到酒店服務生的電話,說是你暈倒了,我趕緊上來看看。”程康解釋道,“我真的關心傅先生的安危。”
“通話記錄給我看一下?!?br/>
程康立馬打開了手機,遞給傅景霄。
“酒店服務員會用手機給你打電話嗎,有沒有腦子?!备稻跋鲋钢ㄔ捰涗泴Τ炭岛鹆艘宦?。
程康立馬低頭。
他又傻傻笑了出來:“果然只有她做得出來的事情。”
“什么?”
傅景霄伸手拿過了自己的手機,將電話號碼存下來,然后備注好。
“傅先生,那您現在感覺怎么樣,是不是要去醫院?”
“她讓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聽她的?!备稻跋鎏稍诖采?,嘴角滿滿是笑意。
程康覺得他還真是怪,這一會兒生氣,一會兒高興,真是捉摸不透他的情緒。
這許醫生的能耐有點大。
又是讓他天天安排送花,又是這么聽她的話。
“好,那我馬上去醫院?!背炭第s緊撤離。
剛去開門,就看到外面站著酒店的服務員,程康端著服務員送來的小米粥,送到了傅景霄的床前。
“你怎么還不走?”傅景霄看了一眼程康。
“這是許醫生交代酒店給你送來的小米粥。”程康將小米粥放下來,瓷碗上還縈繞著熱氣。
傅景霄立馬從床上起來:“是她讓送來的?”
“服務員這么說的?!?br/>
“我喝?!备稻跋龈吲d得像是個生病吃到糖的小孩,瞧把他高興的,但他一臉嚴肅地轉向了程康,“你還不走?!?br/>
程康立馬滾出去,不再打擾傅景霄欣賞這碗淡而無味的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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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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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