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別和夏鹿斗智商,她猜不透。
夏鹿今天也是白班,結束之后,許今硯約她去吃飯,她去了。
畢竟她難得沒有男人,又沒有工作,來主動約她的。
夏鹿下班去接了許今硯,去了市中心的商廈吃串串,果然和閨蜜一起吃串串,尤其是口味相同的閨蜜才最爽。
“看起來傅狗不在,你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么?”夏鹿對容光煥發的許今硯概括道。
許今硯嗯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這幾天不會都胖了吧?”
“珠圓玉潤。”夏鹿用四個字形容道。
許今硯捂住了自己的臉頰:“明天就吃草吧,這樣是不是顯得會想他一點。”
“噗嗤……”
“別笑。”
“你這么滋潤的日子,是想他的表現?”夏鹿聳了聳肩,“姐妹,你是得到了釋放吧,你平常吃得了這么爽的串串嗎?”
她嘟囔了一聲:“吃不到,但我心甘情愿。”傅景霄腸胃病,肯定不能吃辣,所以她有時候吃,也是以他的口味為先。
但兩個人在一塊兒不就是要這樣的么。
如果誰都不肯讓步,肯定就拜拜了。
和閨蜜吃飯,重要的是飯,和對象吃飯,重要的是對象,主體不同,當然不能一概而論了。
她可以天天清淡,偶爾一天放縱。
“切,惡心吧啦的,談戀愛了,難不成都你那樣惡心,我看景云姐也還好,就你,整天惡心我。”夏鹿吐槽她。
許今硯咬了咬串串上的牛肉,然后扇了扇嘴巴,感覺都要著火了:“哈,別說那么快,以后指不定你惡心我呢。”
“我一定不會。”
“我錄音為證。”許今硯舉起手機。
夏鹿奪過手機:“刪了。”
“騙你的,你著急什么?”許今硯雞賊地笑出了聲。
夏鹿指了指她的人:“你現在變壞了啊。”
“和你學的。”許今硯沖著她笑,“明天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夏鹿裝傻。
“別裝了,我也不傻的好不好,群里的消息我能看不懂,不是傅景霄生日,景云姐在說,那就肯定不是周醫生生日,所以還能有誰生日呢,你倆都已經曖昧差不多了,是時候該要捅破窗戶紙了。”許今硯一擊即中要害。
夏鹿拼命往嘴里塞了串串,然后被辣到嗆口,許今硯給她遞過去水:“我可沒逼你的意思,別這么著急。”
“你說沒錯,是該要說清楚了。”夏鹿也不想要一直都持續這段關系,可能其實在他從云城走,然后和她做了這個約定開始,她的心里早就已經有了答案的。
只是這個答案,她一直都藏著。
正如許今硯說的,沒有捅破窗戶紙。
明天就是個時機。
“那就預祝你明天生日突襲順利。”許今硯舉起了果汁杯。
“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啊?”夏鹿看著許今硯的樣子,有點懷疑她。
許今硯哀嘆了一句:“女兒養大了,已經不由娘了,心思這么難拿捏,為娘要是知道了,肯定和我女婿一個鼻孔出氣了。”
“滾開,占便宜占我身上來了,許醫生,你可真行。”
“反正過了今天,你明天可能輩分就比我高了,我這今天不占便宜,什么時候占便宜啊!”許今硯偷笑著,“未來的小嬸嬸,我給您敬茶了。”
夏鹿真想要打她。
蘇懷鯨是傅景霄的小叔叔這件事情,夏鹿也聽到過,覺得可能蘇懷鯨會覺得那是他人生的巔峰了。biqubu.net
把好兄弟養成了侄兒。
“走走走,我可沒有紅包。”
“這倒是提醒我了,回頭我就和我們家傅狗,一起端著茶水過去給您敬茶,還能要兩個大紅包呢,要厚點,畢竟我們都這么大人了,一點點不好糊弄。”許今硯給她提了提意見。
還真的說得人摸狗樣的。
兩人正說得嗨了,許今硯的手機響起來了。
許今硯讓夏鹿別說話,果然在外面瀟灑的人,家里都有位管著的。
她打開了手機,用手擋著點,怕周圍的熱鬧環境穿幫。
“乖,在哪兒呢?”傅景霄的聲音傳過來。
他那兒倒是挺安靜的,應該在公寓里,基本上是匯報今晚的工作的,本來說了今天回來的,結果又說回不來了,明天回來。
那他都不回來了,許今硯當然找夏鹿找點樂子。
“在家呢。”
“在家干嘛呢,今天沒有出門嗎?”傅景霄詢問。
許今硯有些心虛:“是啊,你本來不是說要回來么,你放了我鴿子,我就只能在家呆著了,還能干什么,你呢,在干什么?”把問題丟回去是說謊的另外一種境界了。
“我在家,準備洗個澡睡覺。”
“哦,那我也要去洗澡了,你早點休息吧,等你回來。”許今硯想要早點結束電話,就怕他聽出什么端倪來。
“好,快去吧。”
傅景霄的電話掛了。
“所以我是備胎,就你男人沒有回來,所以找的我?”夏鹿感覺自己被三了。
“別生氣,我這不是應付應付他的么。”許今硯感覺自己真的是在處理正妻和情人之間,兩邊都要哄好。
夏鹿翹起了大拇指:“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許醫生,我現在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沒想到你演技這么好的,睜眼說瞎話,不過他回京市了,你不和他說實話好嗎?”
“善意的謊言,他是去有事,一會兒他又要擔心我什么時候回家去的,上的是什么車?”許今硯知道傅景霄關心她。
但是她以前一個人也是這樣過的,她不想要什么事情都要依賴到他。
“談戀愛之后,會不會就覺得有了束縛了?”
“沒有要嚇你的意思,其實還蠻好的,因為有人會想著你。”許今硯趕緊挽回局面,她可不能成為夏鹿明天行動的攔路虎。
夏鹿哎了一聲:“誰要聽你啊。”
“不聽我最好,快點吃啦。”
“你不會想要吃完回去和傅總視頻吧?”夏鹿試探一問。
許今硯邊吃邊翹起大拇指:“知我者鹿鹿也,騙人要騙,但說謊可以,要用真實來圓,就能順利糊弄過去。”
夏鹿不禁感嘆:“許醫生,我嚴重懷疑你去哪里進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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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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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