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成的車離開,另外一輛車已經(jīng)進來了。
沈薇邁著極快的步子趕了上來,她知道蘇懷鯨喝醉了酒,又喝了那杯東西,走不遠的,她直接上去追。
在電梯口果然見到了蘇懷鯨。
她上前一步挽住了他的手臂:“蘇少,你別走這么快,我扶著你上去。”
蘇懷鯨晃動了一下腦袋,可是看不清楚人的臉,只感覺貼上來的人,好像能緩解身上燥熱的情緒。
他一把拉住了這個人,沈薇整個人像是要落入他懷里了,沈薇推了推他的胸口:“蘇少,我先送你回房間,你身體不舒服呢?”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額頭很燙。
現(xiàn)在還不是好的時機,論平常的人早就身體扛不住了,可他到現(xiàn)在還硬扛著。
“你是誰?”蘇懷鯨一直都在問同樣一個問題。
“我是夏鹿,夏鹿,夏鹿啊……”沈薇的紅唇在一上一下動著。
而他的腦子里被夏鹿的名字充斥著。
是她來了嗎?
她沒有失約?
電梯在不停往上走著。
沈薇勾了勾唇,不用點小伎倆還真的搞不定這個男人,不過還好,她也不笨。
一會兒她就拍個視頻,用這個視頻,她就不相信威脅不了他,她什么都沒有了,她想要拿到資源,重新回到娛樂圈,重拾當時的風光。
而不是像現(xiàn)在就像一只過街老鼠似的。
頂樓的總統(tǒng)套房已經(jīng)打開了,沈薇扶著蘇懷鯨進去了套房里。
蘇懷鯨躺在了床上,沈薇正在解開他的襯衣扣子。
她忙活著,先調(diào)整好拍攝的角度。
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脖頸處,蘇懷鯨瑟縮了一下:“你是誰,你不是鹿鹿……”
沈薇壓低了身體,蠱惑的聲音靠近了他的耳邊:“我就是鹿鹿,你的鹿鹿,你怎么能忘記我了呢,忘記我,我可是會生氣的……”
“你不要生氣,你不來也可以的,我去就行……”
“你還挺癡情,一個小醫(yī)生至于么。”
“鹿鹿,不要走……”
屋內(nèi)忽暗忽明,只有暗燈打在人的臉上,沈薇的手指撥弄著他的臉頰:“等我。”
她走進浴室里去洗個澡。
老成把夏鹿從會所接到了酒店。
夏鹿是傍晚的航班,結(jié)果晚點了,到京市已經(jīng)快要九點了,她直接從機場趕到了會所的位置,是蘇懷鯨發(fā)給她的地址和包廂號。
她剛打開門,就能看到男男女女坐在一起,喝酒、玩牌,中間還放著一個蛋糕。
卻沒有看到主角蘇懷鯨。
應該是沒有走錯的。
“這小美女哪兒來的?”有個男人上前問她。
夏鹿退了一步:“蘇懷鯨人呢?”
“喲,還是討債的,蘇少的情債。”
“我再問一遍,他人呢?”夏鹿雖然平日里嬉皮笑臉,是個開心果,但她臉一板著,絕對是個御姐。
“他走了,他喝多了,走了,一點都不盡興!”對方嘟囔了一聲,因為喝多了,也打了個酒嗝,酒氣肆意難聞。
夏鹿掩了掩鼻的難受。
她從包廂立馬轉(zhuǎn)身就走。
他想到了一個人。
夏鹿打電話給陳佳雪要了號碼,就聯(lián)系到了老成。
老成大概十分鐘就到了地方來接她:“沒想到夏小姐來了。”
“成叔,又麻煩你了。”夏鹿頷首。
“不麻煩的,小蘇總?cè)ゾ频炅耍宜湍氵^去,就是他喝多了,要不然知道你來了,可是要高興瘋了。”老成開著車和夏鹿聊著。
夏鹿哼了一聲:“他才不會,他不是喝高了,多開心呢。”
“我老成還是看得來的,他啊,等的人沒有等到,所以喝悶酒,要不然他怎么會喝醉呢,而且我看他人也不是很舒服的。”老成剛看到他狀態(tài)不好。
夏鹿的潛意識覺得有點不對勁,她剛打電話給他,就是沒人接。
后來接通了,但是沒有人應答,只有女人的聲音。
“成叔,要快一點,他可能真的出點問題了。”夏鹿讓老成快點開車過去。
老成很快就開到了酒店。
夏鹿走到前臺:“我查下蘇懷鯨住在哪間房間?”
“小姐,抱歉,這是客人隱私,我們不能透露。”
“我是他太太,我來抓奸的,你還不能說,我是不是要叫警察過來?”她直接甩話給前臺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一驚:蘇少結(jié)婚了嗎?
“不信啊,你們叫他出來和我對峙。”
“抱歉,我們有我們的工作要求的,這樣吧,我們這邊給你打個電話。”工作人員馬上撥通了電話。
夏鹿瞥了一眼,她按的數(shù)字。
老成追了上來,直接和夏鹿說:“在頂樓888,我剛問他的秘書過了。”
“好的,成叔,我過去,你先回去吧,辛苦您了。”夏鹿交代了成叔。
她上不了總統(tǒng)套房,因為電梯會鎖住的,夏鹿直接拿身份證開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這樣就名正言順上去了。
也不知道為何,她的心是忐忑的,好像是在擔心蘇懷鯨。
從她決定來京市開始,她已經(jīng)做好了和他開始一段感情的準備,雖然他一開始不是她的理想型,但是蘇懷鯨卻是那個最懂她,保護她,甚至是治愈她的人。
人生短短幾十載,她不想要錯過命運了。
既然已經(jīng)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她就要抓住。
電梯一樓樓地上升,就像是她的心一樣一點點在跳動著,在距離他越來越靠近。
當她站在了總統(tǒng)套房888的房門口,她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人應答。
她繼續(xù)敲著門。
房間內(nèi),沈薇剛從浴室里走出來,這時候誰在敲門,還敲這么大聲。
她本來想不要理會算了。
可是敲門不止。
“誰啊?”她喊了一聲。
夏鹿一驚,果然是個女人的聲音。
她繼續(xù)敲門。
沈薇不耐放地走過去開門,因為是套房,完全看不出來臥室里,隱蔽性極好。
等她打開門之后,她就后悔了。
“你怎么上來的?”沈薇對夏鹿的臉已經(jīng)很熟悉了,“我可以讓酒店安保抓你的。”
“我怎么上來,要不要請安保我不知道,你在這里,我是可以報警的。”夏鹿冷冷地反詰了一句。
沈薇揚了揚下顎:“呵,那你倒是去報警啊!”
“我不想和你廢話,蘇懷鯨呢?”夏鹿斷定蘇懷鯨就在里面。
沈薇能這么來去自如,蘇懷鯨應該狀態(tài)不佳,老成說他的身體不適,多半和這個女人脫不了干系。
“喲,搶男人來了,是你男人么,就來搶?”沈薇冷呵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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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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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