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硯從他的身邊走過,這狗男人還好意思來質問她。
她的憤恨都賦在了這一巴掌下。
傅景霄就這么看著許今硯走出去,他的舌尖頂著臉頰,他摸了摸嘴角的血絲。
她這手下得還真是重。
可她為什么會這么說,傅景霄弄不明白,明明是她騙了他,為什么賊喊捉賊。
之后的幾天,傅景霄都沒有出現在醫院,牛奶沒有被退掉,因為他的氣還沒有消,就任由牛奶一瓶一瓶變質。
如果秋天是短暫的,那么冬天卻過得特別漫長。
排了一周的時間,魏云其和許今硯才調到一塊雙休兩天,魏云其安排了民宿兩日游,民宿是在云城與錦城交界的山里。
是魏云其的一位朋友開的,所以魏云其安排好了一切,許今硯只要跟著就成了。
最近一段時間腦袋昏昏沉沉,許今硯想要逃避一切,暫且讓自己放個空,這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里空氣很清新,風格仿日式的,也很安靜,食物也都是民宿有自有莊園種的,無公害。”魏云其給許今硯介紹道。
許今硯看到了眼前的日式房子,房子不高,房間也不多,但是裝修極為精致,走的是小眾化的路線。
就是冬天了,但是進屋之后,就有充足的暖氣,頓感溫暖。
“老魏,你終于來了。”他們抵達后,就有一對年輕的夫婦走出來迎接他們。
魏云其笑了笑:“慚愧。”
那兩人附和著笑,然后打量著許今硯:“不介紹一下。”
“這是我的朋友項陽和他的太太王靜。”魏云其指了指眼前的夫婦,“他們是這家民宿的經營者,三年前來這里開發了這個項目。”
“這是我朋友,醫生—許今硯。”魏云其又朝著許今硯看著,目光里滿是溫柔。
項陽含笑:“許醫生,你好。”
“別,叫我今硯就好了,本來就是從醫院逃出來的,來這里還被記掛著醫生,多痛苦。”許今硯聳聳肩。
王靜已經上前來了,扶住了許今硯的肩膀:“就是,就是,老魏也是,這么好的……朋友,現在才帶過來,讓老魏給你登記信息,我帶你先去房間轉轉吧,給你們留了最好的房間。”
許今硯就跟著她走了。
一路上王靜就給她說了很多關于民宿,關于山里的事情。
年輕的夫婦放棄了城市的工作,和喜歡的人一起到山野之間經營一家自己設計,有溫暖的民宿,這才是很多人追求的夢想。
魏云其辦好了入住信息。
“你這人也是老實,都來度假了,還訂兩間房,我這兒的蜜月套房才是最好的。”項陽損了他一句。
“我們還不是……”魏云其猶豫了一下,“就你想的那種關系。”
“錯了,女人愿意跟男人單獨出來約會,那就是會發展成那種關系的,是你不會利用時機,這次就是個好機會,放心吧,我會給你制造機會的。”
魏云其清楚許今硯同意是因為最近在工作上遇到了不順心,又外加心情不是很好,她想要逃避,也不想要太多人知道。
對自己他一向有深刻的認識。
“誒,老項,別亂來。”他清楚許今硯的脾氣,別弄巧成拙了。
“那你就說,你對她有沒有這意思吧,林禾都過去很多年了,人也結婚生子了,你總不會還念念不忘了吧,何況剛這位姑娘比林禾肯定是有過之無不及的。”項陽一下就戳穿了魏云其的內心。
他在別人面前可以隱藏挺好。
但這位老朋友卻不行。
“提她做什么,當然是不能比的。”魏云其扯著嘴角。
項陽點頭:“這就好,行李放掉,就帶她去院子那邊賞一下梅花,煮煮茶,冷的時候,就給人暖暖手,懂得吧?”
“項陽!”魏云其聽不下去了。
感情的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的,魏云其深諳其中的門道。
“你這塊木頭,反正也不懂。”項陽數落他。
魏云其泛著笑意往房間里走去。
王靜送許今硯去住下,又說了一大堆,到底是做生意的人,什么都能聊上一點。
許今硯休息了一會兒,魏云其就過來敲門:“去院子里喝喝茶?”
“好。”許今硯拿了一件大衣披上,兩人從房間走去院子里。
山里沒有下雪,但是有薄薄的霜凍,覆在了植物上,水臺上也結了冰,更有冬天的景致了。
也不知道項陽和王靜夫婦哪里淘來的綠梅,給這冬色里增加了幾分的春意。
梅園下,有一草屋。
看似茅草堆積而成,實則里面是水泥砌成,外面有茅草裝飾,但會增加了田園之趣。毣趣閱
走進草屋。
這一方小小的空間,卻內有乾坤。
中式的茶具擺放好,煤爐上燒著水,霧氣裊裊,讓人完全忘記了冬日的寒冷。
草屋四周又有鏤空的玻璃窗戶,可以透過玻璃窗賞梅、品茶,要是覺得無聊,書架上還擺著幾本書,可以隨意翻閱。
完全將慢生活融入得淋漓盡致。
城市的人生活和工作的節奏太強了,偶爾也想要有逃離的瞬間,就像是許今硯一樣,有些喘不過氣來,就需要這樣一個地方來暫時解脫。
哪怕是一天或者一個小時都可以。
“這里還真是不錯,至少能暫時放下。”許今硯看著魏云其擺弄著手里的茶杯,“老魏,你會不會?”
“不會啊,反正不就是泡茶么,水泡茶葉這么簡單。”魏云其看著茶具來配比茶葉和水,“早知道你喜歡這兒,就早點帶你過來玩了,項陽他們每次讓我來,我要么就沒時間,要么也就沒伴兒,覺得無聊,你喜歡的話,以后可以常來。”
許今硯看著他擺弄著茶具,不慌不亂,她回了他一句:“那下一次可能要等很久,我后面手術排滿了。”
他一笑,把一杯清澈的茶湯放在了她的面前。
許今硯握住了茶杯,喝了一口:“還不錯,老魏解鎖新技能。”
“下回會更好。”魏云其回頭就去研究一下這茶藝。
兩人喝了會兒茶,聊了聊之后,從草屋出來。
民宿大堂里有了聲響。
魏云其和許今硯走了進去,迎面相對的就是傅景霄和謝知涵的臉。
原本以為平靜逃離,卻極為不平靜了。
還以為之前那一巴掌之后,他就被勸退了。
“傅先生,也過來玩?”魏云其卻不能當做沒有看到對方的人。
傅景霄的眼神盯著許今硯,就這么肆意張揚地望過去,毫不顧忌。
“是,怎么不歡迎嗎?”傅景霄勾了勾唇。
“不歡迎,你會走嗎?”許今硯的反應,讓眼前的四個人都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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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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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