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修長的手指包裹著她的手腕,涼感透著她的靜脈傳導到了她的身體里,她瑟縮了一下:“別妨礙到我做檢查。”
而她余光瞥到之處,他的額頭冒著冷汗。
“病人喊疼,你為什么還要繼續按,他的情況已經這么不好了,你不應該要輕一點嗎?”站在一旁的女人開口了。
許今硯掙扎了一下,動了動手腕,傅景霄的眼眸望到了她的小動作,他才松開。
她稍微側身就能看到女人的表情,比起她的一身大牌,這臉上應該也用了挺多大牌化妝品,本來就長了一張鵝蛋臉,妝容也畫得精致,只不過她一眼就看出來,雙眼皮是割的,眼線是埋的,睫毛是種的,不過也不影響,這是個美人。
她轉身:“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要不,你來?”
程康倒是習慣了這位許醫生的說話的風格。
“我看過胃鏡檢查結果了,目前不用做手術,先安排治療,情況好轉,要轉院和出院都可以。”許今硯將報告看了一下。
一個還沒到三十歲的人,胃的狀況就像是個老頭子。
還真是不惜命。
“最近一個月都不宜飲酒。”許今硯合上了病例檔,然后轉身就要走。
“阿硯。”傅景霄站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喊她的名字。
許今硯遲疑了一下,隨后就走了出去。
傅景霄欲下床,胃部的疼痛,讓他整個人搖搖欲墜,程康扶住了他的身體:“傅先生,您小心。”
“景霄,你坐著,我去幫你找她。”女人扶好了傅景霄,讓他躺回病床上。
隨后,她跟了出去。
許今硯邊走邊脫下白大褂。
“許醫生,你等一下。”女人叫喚了一聲。
許今硯辨別得了,她轉身:“還有什么事情?”
“許醫生,我是謝知涵,剛就是一時擔心我未婚夫的身體才說話多有得罪許醫生,我和許醫生道歉。”優雅的笑容配上這女人的臉蛋,還真是很標準的未婚妻狀態。
在未婚妻在面前,那句“阿硯”顯得格外諷刺。
許今硯慶幸自己是戴著口罩,不至于臉上的波動讓人察覺了。
“不必。”她簡短回應。
“許醫生,我希望我未婚夫能盡快轉回京市的醫院,我都安排好了。”謝知涵像是通知她一般。
許今硯點了點頭:“如果今天他沒有繼續出血,簽署自愿轉院的意向書,隨時都可以辦理,不需要通過我,護士臺辦就行。”
“那就太謝謝許醫生了。”
“反正都已經打擾到我休假的時間,男朋友還在等。”許今硯將白大褂扔給宋怡,“幫我放辦公室。”
謝知涵嘴角浮笑,她轉而向護士臺填寫要求轉院的意向書。
過了會兒才回到了病房。毣趣閱
“景霄,許醫生男朋友帶她走了,她說你可以轉院了,我在京里給你安排好了,程康去把費用交完就可以走了。”謝知涵同他說道。
傅景霄臉色急劇變白,連著咳嗽就又出血了。
“男朋友……”他嘴里念了念。
“景霄,你現在不能情緒激動,我想她也不是故意的。”謝知涵上前欲安撫他的情緒。
他指了指門口的方向,怒道:“滾。”
“好好好,你別激動,我們出去就是了。”謝知涵看了一眼程康,兩人退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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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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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