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家族?什么三大家族!”
翁云最后說的那句話,仿佛給吳下限和袁朗又帶來了新的希望,所以這句話,是兩人異口同聲說出來的。
“本來你們給的一百萬元就只能問剛才那么多,但是看在你們兩個剛才這么爽快的份上,我就給你們多講兩句。”
“不過事先說好啊!你們聽一聽就可以了,可千萬不要試圖去和我說的三大家族攀關(guān)系啊。不然你們是怎么死的都不會知道。”
“而且,我剛才說講所有事情,都不要告訴任何人!”
翁云的臉色比較凝重,看得出來,他特意交待的這幾件事情如果違反了,肯定有很嚴重的后果。
既然翁云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吳下限和袁朗馬上也鄭重其事起來。
“放心吧,翁老。我們一定按照你說的去做!”
“這在京都的三大家族,就是夏國七大古武世家的,田、夏、皇甫他們?nèi)齻€。傳承的時間起碼都已經(jīng)有上千年了。所擁有的底蘊比一些小一點家族或者門派,保守估計要多出十幾倍。世俗之中控制的經(jīng)濟產(chǎn)業(yè),就更不用說,完全可以用龐然大物來形容。”
“就說到這里了,你們了解這么多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翁云說完,看著處于震驚中兩人,瞇著眼睛喝著杯子里面的茶水!
約摸過了七八分鐘,吳下限和袁朗都沒有再提問了,這才挎上自己的行醫(yī)箱便朝著外面走去!
這次可不是故意裝著要走,他確實是將自己知道的都告知給兩人了。也就是說他的工作已經(jīng)完了!
病床處,吳下限半躺著,袁朗坐在旁邊!有些震驚,但更多的是在思考其他的事情。聽見翁云就要走了,他們才抬起頭來,看著他打開門,朝著外面走去的身影!
“額,麻煩翁老,您慢走!”
客氣的道完別,袁朗輕聲低吟了一句:“這一百萬真特么的好掙!”,兩人的思緒又回到了沉思當中。
“三大家族?到底要不要去招惹他們呢?”原來他們是在思考這樣的一個問題,看來剛才翁云交待的不要再想去報復(fù)這件事情,兩人完全就沒有放在心上。
袁朗的神色也凝重起來。
“聽那個老頭說,這三大家族的實力非常的恐怖。你說我們?nèi)绻阈幼鞯脑挘瑫粫戎苯雍腿~無憂正面對抗還要危險?”
“哼..”吳下限眼中的擔憂在這一瞬間全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冷笑道:“越危險,就證明他們越強大!”
“這樣的人最適合和那個葉無憂對上了!”
袁朗欺軟怕硬慣了,剛才對待翁云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現(xiàn)在聽見吳下限好像又有什么新的辦法了,而且這個辦法還和三大家族有關(guān)系,膽小的一面根本就隱藏不住,說話都帶著心悸,惶恐不安。
“你真的打算去招惹三大家族的人?”雖是疑問的語氣,卻滿臉都是拒絕。
“不招惹怎么辦?難道你有其他的辦法對付葉無憂?”吳下限說話帶著戾氣,頗有一股斗爭到底的打算。
袁朗哪還有其他的辦法?吳下限的這句反問,直接讓他無從回答。只能繼續(xù)問道:“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做?”
如今兩人因為葉無憂,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此時袁朗雖然有點害怕,但是也沒有辦法中途選擇放棄。唯有和吳下限一起一條道走到黑才行。
“還是按到原來的辦法做就行了!再花點錢打聽一下這古武界三大家族的事情,看看他們控制企業(yè)到底有哪些,我們到時候再在他們的網(wǎng)站和新聞下面針對性的留言就行了!”
“那不是也原來沒有什么區(qū)別嗎?”袁朗不解的問道。
由于不知道葉無憂在凱豪酒店發(fā)生的事情,追其溯源就是他們造成的。此時的袁朗確實有很多的不解,他們已經(jīng)按照這個辦法已經(jīng)進行了半個月的時間,本來以為葉無憂應(yīng)該在他們挑唆的各個勢力下死掉才對。沒有想到葉無憂到了現(xiàn)在還活的好好的,而且還制造出了凱豪酒店這么駭人聽聞的事情。所以,此時的袁朗不認為再繼續(xù)這樣下去會有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
“這次區(qū)別大了!”區(qū)別于袁朗,吳下限覺得只有這樣才有機會給葉無憂制造一點麻煩,不然自己這一方拿葉無憂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繼續(xù)解釋道:“這次我們找到了這幾家公司,舍棄其他的留言,多開幾個號去,一兩個人這么說,他們可能覺得沒有什么,只要人多了,以他們作為有大勢力庇護的企業(yè),怎么可能忍得了?網(wǎng)絡(luò)上帶節(jié)奏的事情還少了嗎?”
經(jīng)過這么一解釋,袁朗的信心回來了不少,也沒有剛才那么的擔心了。
“好吧!那我們兵分兩路,爭取早點知道三大家族的事情。”
于是,依舊沒有放棄的兩人便開始四下打聽,繼續(xù)給葉無憂謀劃一個更大的麻煩。
葉無憂這面!
四合院里不時傳出一陣的響動,像是有什么物體以極大的力量撞擊在了墻上。
“啊~”
非常有規(guī)律,每一次撞擊之后都緊接著響起一聲痛苦的呻吟聲。
發(fā)出呻吟的可憐的人就是刀飛。
送走李琳的第二天起,他們兩人便在這個院子里面,相互開始切磋。
說是切磋,其實就是刀飛迎接著一次又一次的挨打。
同樣是軍體拳的套路,兩人來回的招式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都走不了幾招,刀飛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朝著墻上砸去。
“怎么還是這么弱?”葉無憂皺著眉頭,仿佛是剛熱完身一樣,剛剛有了興致。“我這還是純粹靠著招式的變化在和你切磋而已。”
刀飛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從墻角處站起來,雖然葉無憂下手知道分寸,沒有讓他受到重傷,但是也抗不住一次又一次撞墻。而且刀飛的身體才剛剛恢復(fù)過來沒有多長的時間,堅持到了現(xiàn)在著實有些吃不消了。
“統(tǒng)領(lǐng),不是我太弱了,而是你太強了!”
這不是在拍馬屁,而是刀飛打心底對葉無憂非常的佩服。
“你沒有按照我跟你說的做嗎?出拳就是靠著一口氣,只要氣泄了,往往就堅持不了幾招了。”
“不是我打擊你,你現(xiàn)在的這個狀態(tài),和宮源差的太遠了。宮源也就運用這口氣幾年的時間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一些門主級別的人不相上下了。”
刀飛也知道自己這幾年的成長實在是太慢了,經(jīng)過葉無憂這么一說,臉上浮現(xiàn)起一點羞愧的表情。
“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去把握這口氣,是不是我注定學習不到古武的招式?”
這個階段也不是葉無憂能夠幫助的,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慢慢去摸索了。畢竟當初自己很容易就憋住了這口氣,他根本沒有體驗過幾年的時間沒有憋住是什么樣的感覺,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建議他,只能平淡的說了一句:
“慢慢來吧!勤加練習。”
不出意外,這一次切磋只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結(jié)束了,葉無憂連汗水都沒有流一點,洗過手換了一身衣服有開始玩起手機了!
現(xiàn)在他玩手機已經(jīng)非常熟練,有時候看見了網(wǎng)絡(luò)上吳下限借著自己的名義去留的一些評論,也會停頓個一兩秒鐘,好好看看別人是怎么給自己抹黑的。
只是今天,他如同大多數(shù)對手機有癮的人一樣,陷入了手機光怪陸離的內(nèi)容中去后,一個電話卻將他拉了出來。
“葉無憂啊!你都到了京都這么長時間了,你的事情已經(jīng)忙完了吧?”
“你是誰?”葉無憂從來沒有為電話號碼設(shè)置備注的習慣。
“好啊!葉無憂,你竟然連我田怡的電話都沒有記住,妄我為你打了這么多次電話。”田怡在電話里面佯裝生氣。
葉無憂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連一聲抱歉都沒有,反而還非常冷漠的問道:“你有什么事情嗎?”
可能是田怡已經(jīng)了解葉無憂的性格了,暫時還沒有生氣,非常自然的和他交流起來。
“你先回答我,你的事情忙完沒有?”
葉無憂回答道:“還沒有忙完,但是已經(jīng)不忙了!”
也對!葉無林只要一天沒有消息,他就忙不起來。
“那好,怎么說京都都是我的地盤,我作為東道主肯定要招待一下你吧?順便報答飛機上為我解圍的恩情!你看你明天有沒有空啊?”
報恩?
葉無憂頓時就想起了和李琳出去玩的那一天,連想都沒有多想,就直接回答道:“不用了!沒有關(guān)系。”
然后連結(jié)束語都懶得說,就這樣將電話給掛掉了。
電話的另一面,田怡在一個比御景江山別墅還要碩大的客廳里面,修長的大長腿放在沙發(fā)上,一手拿著薯片,一只手拿著被葉無憂剛剛掛斷的電話。
“還是這么沒有禮貌。太冷酷了!”和大多數(shù)女孩一樣,生起氣來不自覺的會撅起嘴巴。
“不過沒有關(guān)系。”他馬上就想到了其他的辦法,臉上浮現(xiàn)起一個甜美的笑容,撥出去一個電話。
“喂,新筠嗎?現(xiàn)在跟在葉無憂身邊的是誰呢?可以把他的電話發(fā)給我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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