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結(jié)婚的真正原因現(xiàn)在只有皇甫當空一個人才知道。
回想起當時回到家里第一次看見客廳的這一幕時,控制不住的憤怒又把他氣的吹鼻子瞪眼。
“我說倩倩,你在生我的氣我知道,但是你沒有必要這么糟蹋自己吧?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們皇甫家的名聲會變成什么樣子?”
他心中也有愧疚,不然走進客廳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上手了。
皇甫倩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丟人。
冷笑一聲,自顧自的穿著衣服,不以為然。
這算是丟人嗎?有在廣場的時候丟人嗎?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皇甫家的上門女婿了。這是我的爺爺,以后你也叫他爺爺吧!”
再也沒有平時見到皇甫當空,那種帶著對長輩的依賴和故意撒嬌的樣子。
甚至連跟吳松介紹皇甫當空都是用的非常冷冰的語氣。
吳松在皇甫當空剛走進客廳時,就像是偷情被人撞見了一樣,反應(yīng)非常的強烈,胡亂的抱起自己的衣服,害怕的躲在遠處,并且一直不敢上前。
聽著皇甫倩的介紹,他依舊用衣服擋住自己的關(guān)鍵部位,畏畏縮縮的鞠躬叫了一聲:“爺爺!”
皇甫倩是自己的親孫女,皇甫當空不能動手。
所以,吳松就成了他發(fā)泄自己所有怒火的目標。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皇甫家也沒有虧待你,你死了也值了!”皇甫當空朝著吳松走去,渾身的氣場一瞬間爆發(fā)了出來。
吳松再平凡不過了,哪里去見過皇甫當空的這種樣子?
腳一跺竟然連實木的桌子都能被從身體震蕩出來的能量彈開!
這完全超出了對于夏國武術(shù)的所有幻想。
完了!完了!
他抱著衣服,身體微躬著,渾身都在顫抖。并且,隨著皇甫當空的距離越來越近,一股帶有溫度的液體從他大腿根處流了下來。
整副狀態(tài),仿佛就像是一個被人強暴之后的小姑娘。
弱小無助到了極點!
皇甫倩的余光一直觀察著這面的情況,穿好了衣服,不緊不慢的走向吳松的方向。
皇甫當空的動作很慢,可能他不是很想一出手就將這個糟蹋過他孫女的年輕人打死掉。
死的太快,他心中的郁氣根本不能完全的發(fā)泄出來。
就是因為這樣,皇甫倩走到吳松的面前時,他的步伐都還沒有走攏。
“要殺他,就先把我先殺了吧!”皇甫倩張開雙手擋在吳松的前面。
皇甫當空停止了腳步,如同一個蓄滿了氣的鍋爐!
“你........”他被氣得在哆嗦!
皇甫倩表情很決絕,閉著眼睛迎接著死亡。
時間靜止了一分多鐘,皇甫當空泄氣般的收回身上彌漫出來的氣場,一臉的頹廢。
“罷了....”他感嘆了一聲。
“你也年齡不小了,是時候結(jié)婚了。我不管你和他認識多久,就盡早完成婚事吧!”
不管你和他認識多久?
皇甫當空還不知道的是,皇甫倩和吳松只認識不到兩個小時。
“你自己決定好了就對外公布吧!還有,抽時間去醫(yī)院看看你的父親。”皇甫當空說完,走到了樓上,沒有再管客廳的事情。
客廳又是只剩下皇甫倩和吳松兩個人。
皇甫倩轉(zhuǎn)過身,冷漠的看著他。
“以后我讓你死,就是你要死的時候。”整個語氣沒有任何一絲情感,仿佛是在給吳松宣布著一件平白無奇的事情。
吳松還在恐懼著,剛才是恐懼皇甫當空,現(xiàn)在是恐懼著皇甫倩。
一切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才上了一個充滿著危險的大船。
人生確實是發(fā)生了改變,但是這個改變卻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種改變,吳松已經(jīng)預感到自己以后會變成別人的一個傀儡。
“可不可以放我離開?我這些都不要了。看著我在廣場救你的份上,你就放我走好不好?”他聲音很弱,唯唯諾諾的哀求著。
皇甫倩冷笑,眼神猶如要吃人的死神。
“當時在廣場不是你自己要上車的嗎?回來的時候,你不是還很賣力嗎?怎么?你爽了,就不認賬了?”
“我.....可是....”吳松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哼,榮華富貴你不享嗎?你現(xiàn)在就想死嗎?”眼神中的殺氣越來越強烈。
“不!不!我答應(yīng)你,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他敢確定只要自己再說一個‘不’字,那么馬上就會死亡。
“聽話就能活命!”皇甫倩的手捏著他的下巴,陰笑著。
“通知你的父母為我們選一個好的日子結(jié)婚。還有....好好的捯飭一下,參加我們婚禮的都是京都有頭有臉的人物。”
哪還有敢有任何的意見,吳松不管皇甫倩說什么,都只有點頭的份。
當然,皇甫倩結(jié)婚的消息,葉無憂也知道了。
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現(xiàn)在只要手機一打開,彈出來的都是這個消息。
希望她以后能夠好好的生活吧!
雖然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皇甫倩會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要結(jié)婚,但是他還是在心中默默的祝福著她。
在葉無憂看來,他們之間的仇恨已經(jīng)過去了,以后充其量只是一個陌生人。
不再是仇人,更不可能是朋友。
“喂!報告統(tǒng)統(tǒng),你讓我們找的那個和尚,昨天在白云寺出現(xiàn)過,但是白云寺的人不知道他離開之后去向了何處。”
“報告統(tǒng)領(lǐng),昨天晚上釋武和尚在白洋區(qū)的新工地一個面館吃了兩碗素面,老板說他吃完之后,是朝著京都城的反方向走的,您看我們的人是不是調(diào)出兩個去京都之外的地方調(diào)查?”
不時會有龍魂組織的人向葉無憂匯報著最新的消息。
葉無憂在茶幾上擺上一張京都市的底圖,通過組織的人匯報的地方,看能不能找一找規(guī)律,判斷出釋武和尚的下一步會去向哪個地方。
昨天上午還在白云寺,晚上竟然就到了新工地。
聽田愛民說過,釋武和尚一般都是采用步行的方式。可是這兩個地方相距有五六十公里的路程,這和尚步行的速度也實在太快了吧?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難道是京都還有除了三大家族之外的隱藏高手?讓釋武不惜這么遠的距離要到新工地去?
葉無憂馬上就向田愛民求證這個事情。
“隱藏的高手?”田愛民沉思著,可能是年紀大了,記性有點不好。
“難道是十年前那個年輕人?不對呀,那個人應(yīng)該是死了才對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卻又不敢確定。
“叫什么名字?”葉無憂問道。
田愛民回答道:“叫做于帆,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不過,應(yīng)該是死了呀?”
“說起來,這個人和皇甫倩還有些淵源,當初他也是古武世家的人,雖然他們于家沒有皇甫家那么大,但是也只是僅此于我們幾個家族而已。于帆從小就接觸古武,天賦異稟。毫不夸張的說,在京都年輕一輩中,他就是最厲害的一個。可能皇甫剛看他日后必定是一個好苗子,便收他作為義子,還和皇甫倩定了娃娃親。”
田愛民也不管葉無憂愛不愛聽這些秘聞,自顧自的對著電話繼續(xù)講著。
“只是,后來發(fā)生了一些變故。聽說他借著練過古武身手比常人厲害,強行和一個大學生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還是皇甫家的人大義滅親,出手把他打死了。他死后,于家的人不服,也和皇甫家的人大打出手,皇甫剛就下令把于家也給消滅了。對了,他家原來的地址就在新工地那一塊。”
“好了,田老爺子。”葉無憂根本就不想聽什么故事,趕緊出聲打斷了田愛民的話。
要是任由他再繼續(xù)講下去的話,說不定會把當初大戰(zhàn)用的什么招式都一一講出來。
“于帆要是現(xiàn)在還活著的話,年齡有多大了?大概到了什么級別?”他只想把自己關(guān)心的問題問完,好判斷釋武去新工地的目的。
“已經(jīng)三十左右了吧!按照他的天賦的話,起碼都到了尊主的級別了。不會輸過我和皇甫當空。和你一樣,是一個變態(tài)!”
變態(tài)嗎?葉無憂無語。
掛斷了電話,葉無憂馬上就給龍魂的人下達命令。
“在新工地范圍注意一下,可能會有古武的人大戰(zhàn),順便注意一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只是,他還不知道,他下達的這個命令卻正好搞反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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