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么巧,葉無憂突然決定要到肖波來看一看,鄧玫也早他們幾步買好了菜在肖波這里!
隨著肖波來的還有張月!她是來看看這個讓鄧玫都佩服的人長什么樣!
“嘿嘿!沒有猜到吧?我會在這里?”鄧玫從電話里面知道兩人在門口,沒有招呼在沙發上無聊的玩著兩人撲克的肖波和張月主動開了門!
“你不會這兩天一直在這里吧?”宮源指著鄧玫喃喃的問道。
鄧玫以為這句話有其他的意思,臉微微一紅。
“怎么可能?我也剛剛才到沒有多久!”
“哎!無憂,你來啦!快進來,正愁兩人不知道怎么玩牌呢!”
肖波的氣色好了很多,看著站在門口的葉無憂和宮源兩人熱情的招呼他們進來。
兩人進入,鄧玫開始介紹張月。
“這是我在旅游途中認識姐妹,她叫做張月。她的情況我也和你們說過了!”
先是介紹完張月,鄧玫又指著葉無憂給張月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在火車上認識的葉無憂,也就是你說可能權利很大的葉無憂。”
“這位是宮源!”
張月僵硬的臉像是慢了半拍一樣,擠出了一絲微笑。
“你好!”她向葉無憂伸出手。
“經常聽鄧玫說起你!”
葉無憂面無表情的打量著她,對于她伸出來的手無動于衷。
一人伸手,一人冷漠,這樣的場面十分的尷尬。
莫約30幾秒的時間,鄧玫發現這樣的氣氛不對,拍了拍葉無憂。
“誒!你干什么呢?張月找你握手呢!”
葉無憂這才收回了打量的目光,隨意的抬起自己的手和張月握了握。
握完手后張月眼神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狡黠,又把手伸向了宮源。
流程肯定要先走完。
她還是輕輕的說了一句。
“你好!”
宮源雖然也在打量著她,但是他的反應比葉無憂快一點,點了點頭伸出自己的手。
“你好!”
“無憂!快坐!早知道你要來的話,我就出去買兩瓶酒了。”肖波只感受到了一點異樣的氣氛,說這句話就是為了緩解一下尷尬。
“別生氣啊!我這兄弟在軍部待的時間太長了。反應要比別人慢一拍!”他悄悄的俯在收回手站到原來位置的張月耳邊為葉無憂解釋道。
張月微微一笑,表示沒有事!
“你們玩,我繼續去做菜了!”
鄧玫也不知道葉無憂今天為什么會這樣,說完之后轉身用肩膀碰了碰葉無憂,咬著牙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很小聲。
“你今天怎么回事?”
葉無憂沒有向鄧玫解釋,走向張月的旁邊坐下。
“來!我們三個人來斗地主吧!”肖波以為葉無憂坐過來是為了玩牌。
葉無憂擺了擺手,阻止了肖波洗牌的動作,眼神卻直勾勾的看著張月。
張月在閃躲,不敢和葉無憂對視。
“聽說你沒有多長的時間可以活了?”簡單粗暴,根本就沒有顧忌到一個病人的心情。
這樣的問話,讓宮源倒沒有覺得什么,卻讓肖波大吃一驚。
這是一個和病人說話的態度嗎?
我這兄弟不會在軍部真的待傻了吧?
此刻的肖波看向葉無憂的眼神完全變了,他甚至覺得葉無憂是不是很少和女孩子打交道。
既然是兄弟,肖波決定提醒一下葉無憂。于是他便一個勁的開始咳嗽起來。
“咳咳!”
“咳咳咳咳!”
肖波咳嗽的聲音越來越大,深怕葉無憂沒有聽見。
很吵!
葉無憂盯著張月的眼神轉移,盯了一眼肖波!
肖波訕笑著停止了咳嗽!
張月的眼神漂浮著,開始回答道:“嗯!醫生說還有半年的時間!”
葉無憂呵呵一笑,是那種帶著嘲諷的呵呵笑。
“半年的時間一晃就過了,剛才我聽鄧玫說,你懷疑我的權利很大?”
張月勉強的一笑,還是很不自然。
“我就是猜測而已!”
葉無憂輕哼,聲音很小,除了自己誰都沒有聽見。
“你的猜測是對的!我的權利確實很大!”
這句話又讓肖波震驚了。
喂!兄弟,你可是軍部的人,你難不成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萬一這個女人是不懷好意的人,你暴露了身份他從你的身上竊取到一些軍事機密怎么辦?
他開始慌了,想把自己的身體撲上去捂住葉無憂的嘴!
在女孩子的面前不是這樣炫耀的,你這種屬于不會裝硬裝啊!就算你說的是實話,別人都會以為你說的是假的。
葉無憂看著肖波站起身,就知道他會做出什么樣的動靜,先一步伸出手把肖波的按下去。
“我的權利大到可以把你接到特殊醫院去,雖然不敢保證你的癌癥能夠救治好,但是多活幾年是完全沒有問題!”
真的有這樣的醫院嗎?
肖波被按回座位上一下子就愣住了,馬上他又非常的欣喜!
“張月,這是好事啊!我這兄弟我很了解,他一向都不會說慌話的!”
如果這個消息讓一般的癌癥病人聽見了,雖然不至于跪下來向葉無憂道謝,至少也會痛苦流涕滿臉的歡喜。
但是,張月卻沒有一點高興的神色。
“不用了!我的醫生說,我如論如何都沒有救了。我只想在我最后的日子里面,讓自己過的開心就行了!”
是的!癌癥病人張月她拒絕了葉無憂。
啊?
“你完全可以去試一試啊!”
肖波不理解張月為什么會拒絕。
“你確定不去嗎?你難道是自己想死嗎?”就平常的交流,葉無憂的語氣中卻突然出現了濃烈的殺氣。
反而在葉無憂的眼神中出現了殺氣之后,張月的表情反倒還自然了起來。
“怎么?現在是哪條法律規定不可以自己想死嗎?”
張月的眼神再也不躲閃了,和葉無憂對視著,臉上出現了僵硬的冷笑。
“你這個樣子很丑,你自己不知道嗎?”
怎么回事?
肖波在看著話題突然這樣的轉變,像是要打起來了。
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是他感覺到葉無憂好像認識張月一樣。
“你們認識?”他狐疑的問道葉無憂。
宮源站在葉無憂的身后搖了搖頭,示意肖波不要說話。
受到宮源的示意,肖波雖然還是一臉的好奇,但是還是沒有繼續說話了!
“你管我丑不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張月呵呵一笑,僵硬的臉上竟然還浮現出了嫵媚的表情。
“不過我更加好奇的是,你本來的面目是不是比現在還要丑!”葉無憂繼續和她交流著。
張月的眼中此時也閃過了一絲殺氣。
“你這么關心我,是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啊?”她盯著葉無憂頗有一絲得意。
“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啊?正好我也喜歡女人!”
說完她的眼神還故意朝著廚房看了一眼。
葉無憂沉默了,他在思考著此時是不是要動手。
“你想做什么?”考慮到鄧玫的心情,他暫時把動手的計劃擱淺了!
“我什么都不想做啊!你這是在擔心什么呢?”張月神情自然之后,說話也不甘示弱。
“難道?你想我做點什么嗎?”
葉無憂咬了咬牙,殺氣彌漫,整個客廳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
“呵呵呵!”她搖晃著自己的身體笑了起來。
“還以為過幾天才會和你見面呢!你這個人果然有趣!”
她站起了身來,俯下身眼神和葉無憂對視。
“不想和你拌嘴了,再見!”
說完之后,她朝著外面走去。
“誒!張月,你這是要去哪里?飯馬上就好了!”
廚房里面的鄧玫回頭,看著要離開的張月問道。
“鄧玫,我今天還有事就先走了!”
等到鄧玫追出來,她已經打開門走出去了!
“怎么回事?”她轉頭問到在沙發位置的三個人。
沒有人回答她,葉無憂保持剛才的姿勢眼神冷漠帶殺氣,宮源站立閉嘴不語,肖波滿臉疑惑的看著剛剛被關上的房門。
外面!
走下樓的張月坐在了一輛黑色的車上。
“終究還是被他一眼看穿了呀!”
她冷笑著把面部最外層的皮膚扯去,露出了那張全是燒傷疤痕的臉。
“這個所謂的整容大師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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