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面女人的聲音沒有一點的感情,但是她卻說出了一句必須要用感情才能表達得完全的寒暄,讓蕭瑟聽著非常的別扭。
“怎么?沒有聽出阿姨的聲音嗎?你到冷家來做客我們可是見過的!”
蕭瑟內(nèi)心此時已經(jīng)驚濤駭浪,壓抑住自己震驚的語氣,盡量保持自己心態(tài)淡定一點。
“怎么會沒有聽出來呢?不過阿姨給我打這個電話讓我非常的意外!”
表達完自己的驚訝,蕭瑟語氣弱了很多,謹慎的說道:“冷叔叔的事情,我剛剛聽說了,阿姨請節(jié)哀!”
“呵呵!”納蘭慈冷笑一聲。
“已經(jīng)節(jié)哀過了。”
蕭瑟猜測著,納蘭慈突然給他打電話不會就是問自己還聽不聽得出來她的聲音,她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當下他便出聲問道:“阿姨,你打電話?”
“當然是問合作的事情,冷家的男人死了,難道女人就不能站出來了嗎?誰允許只有你們男人才能當家?”
蕭瑟聽完,無奈的擦著冷汗。
“納蘭阿姨,我可沒有這樣說過!”
“工作上的事情,您現(xiàn)在是怎么打算的?”
納蘭慈用非常確定的語氣說道:“當然是一切不變,按照原定的計劃進行!”
一切都不變?
蕭瑟有些擔憂。
“那個葉無憂現(xiàn)在可是盯上我們了!現(xiàn)在還按照原定的計劃進行的話,是不是太危險了?”
回應他的是納蘭慈咬著牙齒無比憤恨說出來的話。
“葉無憂必須死!我說的!納蘭家族三個宗主級別的高手加上你們這個n65試劑,他必須死!”
說完,她似乎還沒有解氣,再次重復了一句。
“他必須死!”
蕭瑟此刻的震撼比一開始聽出是納蘭慈的聲音還要震撼。
“納蘭家有三個宗主級別的高手了?”
納蘭慈心中積蓄著對葉無憂的仇恨,蕭瑟這個震驚的疑惑,她便很隨意的回答了他。
“那就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情了。你就給我一個答復,這個計劃還能進行嗎?”
沉思了一下,蕭瑟眼中慎重無比。最后他牙一咬,下定了這個決心!
“要是阿姨說的是真的,我自然一切都聽阿姨的。不過,我還是想知道您為什么要這么做?”
“只是為了完成他未完成的心愿而已。就這樣吧!鄭老頭那邊你去給他解釋,一切照舊。”
電話都掛斷了,蕭瑟盯著手機,還沒有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直到鄭老頭打來了電話,才讓他猛然一驚從震撼中會過神來!
“蕭瑟,聽說冷家出事了。我們原來的計劃怎么辦?”
果然,冷鵬這個重要人物的死亡,雖然能夠瞞住大部分普通人,但是對于他們這種級別的人來說,知道這件事情只是早晚的事情。
蕭瑟把剛才和納蘭慈的通話給他敘述了一遍。
“納蘭慈給你打電話了?她現(xiàn)在說的話還可信嗎?”
“可信嗎?請你把這個‘嗎’字去掉。鄭老頭你妄比我活這么多的歲數(shù)。納蘭家族家主納蘭泉最喜歡的一個女人說的話,你問我可信嗎?”
鄭老頭被蕭瑟懟了沒有一點的生氣。
“哈哈,剛才我只是開一個玩笑。一切都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就是了!”
警察局這面,楊組長焦急的等待在化驗室的門口。
他透過玻璃窗戶看著里面穿著白大褂的化驗師在顯微鏡前忙碌著,來回的步伐走了一趟又一趟。
是要有結(jié)果了嗎?
他看見里面幾個化驗室聚集在了一起,似乎對一張a4紙上的內(nèi)容在討論著。
討論什么呢?他伸出了脖子,眼神直勾勾的。
終于里面的化驗室都點了點頭,其中一名化驗室拿著這張紙朝著門走來。
“怎么樣,林教授?所有的成分都搞清楚了嗎?”
林教授輕輕的點了點頭。
“走吧!我邊走邊和你說。”
楊組長走著,眼神一直盯著林教授手上這張紙上的內(nèi)容。可是上面全是公式,他完全沒有看懂!
“簡單來說,這是一種刺激神經(jīng)的藥物,一般普通人誤食之后,產(chǎn)生的反應和毒品基本一樣,甚至還要強烈!”
林教授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房門走了進去。
“區(qū)別于毒品的是,它的材料是比生產(chǎn)毒品的原材料要稀少得多。因為稀少,所以國際上基本就沒有把這類藥納入到危險藥品,醫(yī)院的醫(yī)生病人的檢查結(jié)果很疑惑這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林教授伸出手,示意楊組長坐!
楊組長坐下,沒有說任何一句話,聽著林教授繼續(xù)解釋!
“這種藥物原來在二戰(zhàn)后期用于歐國的軍隊之中,后來因為后遺癥實在太大了,他們暫停了這個藥的生產(chǎn),并且把所有的制作過程和配方全部都毀滅!這次竟然出現(xiàn)在鄭都了,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知道的?”
“那兩份都是同樣的嗎?”楊組長基本已經(jīng)了解了一個大概,處于一個老刑警的職業(yè)習慣,他要把每一件事情都問得非常的仔細。
“兩份是不一樣的,前面送來的那一份要比第二份要純粹得多!也就是說第一份比第二份要好!”
第一份是鄧玫喝下的那一份,第二份是在楓葉會所發(fā)現(xiàn)的這一份。
林教授的話還沒有說完。
“但是,這兩份和二戰(zhàn)一些文獻描述上講述都還差距很遠。也不知道做出試劑的人是不是已經(jīng)做出最好的了!”
最好的?
楊組長猜測到,這個最好的應該是已經(jīng)做出來,應該是和葉無憂葉先生戰(zhàn)斗的這幾個人就是用的最好的這種。
“林教授,你知道這個試劑的后遺癥到底有多大嗎?”
了解這個就是為了給冷家參與這些的人定刑。
林教授指著a4紙上的內(nèi)容說道:“這一個原材料,是麻痹人的神經(jīng)的,并且這種藥物麻痹神經(jīng)之后會對人的神經(jīng)產(chǎn)生永久的傷害,簡單的來說,神經(jīng)只要經(jīng)過一次麻痹之后,下次就必須要在用這個東西才能發(fā)揮出神經(jīng)該發(fā)揮出來的能力!”
“還有這一個材料,能夠徹底的激發(fā)人的潛能力量,但是以我們夏國人大多數(shù)人的體質(zhì),根本就承受不了這樣的激發(fā),只會給人帶來痛苦!”
確實是這樣的,楊組長馬上就想到了為什么普通人,類似于彭夢和鄧玫喝下這個藥水之后會表現(xiàn)出來非常的難受,而和葉無憂葉先生戰(zhàn)斗的人則是爆發(fā)出強大的能量。
他甚至想到了聽人匯報的自己見過的,現(xiàn)在卻消失的成氏兄弟應該也是受到了這種試劑的影響,才會冒著風險來接近葉無憂。
“那為什么喝過這個試劑的人,會像那些癮君子一樣,還想第二次喝這個試劑?”
林教授詫異的看了一眼楊組長,眼神中仿佛再說:‘你不是干過多年的緝毒警嗎?’
“只要對神經(jīng)有影響的,很多都會產(chǎn)生依耐性!”
楊組長恍然大悟,提出了自己最后的一個請求。
“那麻煩林教授出具一份這個試劑的風險警告書!”
林教授很爽快的答應了,畢竟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鄭都的試劑對人會產(chǎn)生非常大的危害。
不一會,楊組長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走出了辦公室。
他正準備打開自己車的車門,局里的另外一輛車就匆忙開到他的面前剎車。
“楊組長,你的電話怎么打不通?”
經(jīng)過警員的提醒,他才想起剛才為了不打擾林教授幾人的化驗工作,特地將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
“什么事?”警員為了找自己都出現(xiàn)在這里了,他已經(jīng)預感到是有重要的事情發(fā)生了!
“楊組長!咱們趕緊回局里吧!彭夢要交待了!”
“要交待了?她不是什么都不說嗎?怎么突然之間就要交待了呢?”
警員解釋道:“她說作為交換,她要向您提出一個要求!”
“提出要求?”楊組長冷笑一聲。
“走吧!我倒要看看,她會向我提出什么樣的要求!”
審訊室內(nèi)!
長時間的等待讓彭夢的心態(tài)越來越糟糕。
“你們管事的人呢?要是她再不出現(xiàn)的話,我就一個字都不說了!”
她的聲音剛剛抱怨完,審訊室的房門就被楊組長推開了。
“聽說你有要求要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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