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哥看著光頭學(xué)生嚇得流出尿的丑態(tài),他恨得直咬牙,當(dāng)初怎么就瞎了眼,收了這么一個丟人的小弟,正當(dāng)寶哥失神的片刻,等他回過神來時,地上已經(jīng)躺著十幾個小混混。
見到這一幕,寶哥徹底傻眼了,看著大兵正握著鐵棒朝著他的方向走來,寶哥一咬牙,喝道,“小子!有種你等著!看下回我不收拾你!”
丟下這句話,寶哥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逃跑,面對十幾個小弟的圍攻,這個人能將他的十幾個小弟放倒在地,就算他沖上去,也是白搭,于是寶哥決定先離開這里,以后的事在說。
可惜寶哥剛轉(zhuǎn)身沒跑出兩步,肩膀被一只手猛然揪住,見這一幕,寶哥一楞,下意識的回過頭,當(dāng)他見到大兵似笑非笑的注視著他時,寶哥的額頭上一下冒出冷汗,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他清楚的記得,剛剛他與這個丑陋青年的距離還有十幾米,可現(xiàn)在他才剛轉(zhuǎn)身,大兵就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并且還抓住了他的肩膀,這讓他怎能不驚訝。
“混蛋9然阻攔我!找死!”寶哥怒喝一聲,從口袋中抽出一把匕首,轉(zhuǎn)身朝著大兵的肚子上刺了過去,不過還未刺到大兵的肚子,寶哥的手就被扣住。
扣住他的那只手如同一把巨鉗,無論寶哥怎么樣掙扎,都無法掙脫大兵的那只手,大兵將鐵棒丟在地上,伸手過去拿過寶哥手中的匕首,寶哥眼睜睜的看著大兵從他的手中拿過匕首,可他卻不敢動彈,寶哥可以肯定若是他要掙扎,眼前這個人絕對能將他的手腕捏碎,于是寶哥恐懼的說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大兵單手扣著寶哥的手腕,另一只手不經(jīng)意的玩弄著匕首,不以為然的說道,“你說呢?”
“你你我可是狗幫的人,你要是動我的話”寶哥有些恐懼的說道,因?yàn)樗麖拇蟊难壑锌床坏饺魏慰謶郑踔谅牭焦穾瓦@兩個字,眼前這個大兵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能說明是兩個原因,第一,是這個丑陋的家伙,根本就不怕死,第二,就是眼前這個家伙,根本就不在乎狗幫,換句話來說,也就是不把狗幫放在眼里。
無論是哪個原因,寶哥知道,這一次踢在鐵板上了,于是寶哥在心中暗暗的詛咒光頭學(xué)生,該死的光頭,他怎么沒跟我說這個丑陋的家伙身手這么好!等會看我不收拾他!
“恩,我知道你是狗幫的,先前你已經(jīng)說過,還有一點(diǎn),就是我已經(jīng)動你了,狗幫打算把我怎么著?”大兵不以為然的說道。
聽到大兵這么說,寶哥更加急了,正打算說什么,可惜大兵一拳直接擊打在寶哥的臉上,砰的一聲,寶哥被打得趴在地上,口中不斷的流出鮮血。
寶哥咳嗽了一聲,噴出一口鮮血,看著鮮血中的那幾顆牙齒,寶哥驚呼道,“你你竟然把我的牙齒打掉了,我要?dú)⒘四悖 ?br/>
不過寶哥還沒掙扎從地上爬起來,只聽砰的一聲,大兵一腳直接踩在寶哥的臉上,將寶哥整個人踩在地上,躺在地上的那些小弟見到他們的老大被人踩在地上,他們急忙連疼痛多不敢發(fā)出聲音,生怕一個不小心,招來一頓暴打,此時最害怕的人莫過于那個光頭學(xué)生,他的雙眼中滿是恐懼,看著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寶哥被這個大兵踩在腳下。
光頭學(xué)生只是悄悄的躺在地上,不敢動彈,這時光頭學(xué)生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賴大兵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樣簡單,本以為叫寶哥出面,就能收拾大兵,可沒想到,像寶哥這樣正真黑色會的人,在這大兵的面前,結(jié)果還是一樣,被踩在腳下,這大兵是什么人?他真的是一名學(xué)生這樣簡單?怎么耍起狠來,比黑色會的寶哥還要兇悍。
寶哥的臉被踩在腳下,此時寶哥也明白,眼前這個人也是一個狠角色,于是寶哥在次艱難的說道,“這位兄弟,看在狗幫的面子上請你放過我”
“你們老大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死狗?”大兵在次聽到狗幫這個名字,想起在酒吧中暴打的那個中年人,于是直接說道。
聽到大兵的這句話,寶哥心中猛然一顫,他知道這一次闖禍了,狗幫的老大正是狗哥,可敢將狗幫老大稱為死狗的人,在h口市中少之又少,也只與同級別的黑老大才敢稱呼。
難道這個丑陋的家伙也是哪個黑老大?不可能啊,這個家伙的年紀(jì)最多也就二十來歲,怎么也不像是一個黑道老大,正當(dāng)寶哥在心中琢磨著大兵的身份時。
只見大兵一腳直接踩在寶哥的手上,疼痛感使得寶哥忍不住嚎叫了出來,急忙求饒道,“大哥,大哥饒命,我就是狗哥的手下,求求你饒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得罪”
大兵并沒有理會寶哥說什么,只是蹲了下來,手中的匕首慢慢的伸向?qū)毟绲氖种福坪鯇毟缰来蟊酉聛硐胱鍪裁矗谑菍毟缈謶值目藓暗溃安唬∥仪笄竽惆。。。 ?br/>
沒等寶哥把話說完,大兵手中的匕首直接割了下去,聽到寶哥這一聲慘叫,躺在地上的那些小弟猛然一顫,背后不斷冒出冷汗,但沒有任何人敢發(fā)出聲音
寶哥看著自己的食指被割下,臉色瞬間煞白,眼中滿是恐懼的注視著大兵,大兵將匕首丟在地上,淡淡的說道,“若不是我今天心情好,那就不是割下一個手指這么簡單,以后別招惹我,知道嗎?”
說完后大兵若無其事的走出這個死胡同,躺在地上的那十幾個染發(fā)小混混發(fā)愣看著大兵的背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暗道,這到底是什么人?真他ma是個狠人!心情好還割下寶哥的一個手指,要是心情不好的話,會是怎么樣?
直到大兵離開兩分鐘之后,寶哥這才憤怒的咆哮道,“你們都愣著干什么!!!”
這時那十幾個小弟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問道,“寶哥,要不要追上去,弄死他?”
“弄死你ma,沒看到老子的手指正在噴血,送我去醫(yī)院!光頭,回頭我在收拾你!”寶哥語氣中滿是怨恨的怒吼道。
那十幾個小弟聽到寶哥這么說,急忙將寶哥扶起,就算寶哥讓他們?nèi)プ反蟊麄円矝]這個膽,真激怒那個人的話,會怎么樣,他們可不敢在次去嘗試,寶哥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擺在他們的面前。
寶哥被扶起來之后,一只手捂著正在冒出鮮血的手指,沉默片刻,然后朝著那十幾個小弟說道,“今天的事,誰都不許說出去,更不準(zhǔn)讓狗哥知道,誰要是泄漏出去,我就割下他兩根手指!”
寶哥本來想讓狗哥讓他做主,可是想起大兵割下他手指時淡定的神情,以及直接說出‘死狗’這兩個字,于是寶哥選擇了隱忍,不管這個人是不是和他們老大認(rèn)識,至少現(xiàn)在有一點(diǎn)他可以肯定,剛才那個面部丑陋的青年,絕不是他能夠得罪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