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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天生一對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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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就是個圓圈圈,轉來轉去,嘿,它又轉回到原點,人的社會關系同樣也是圓圈圈,兜兜轉轉之后,人還是那么幾個人。
    元素和錢老二這樂呵二人組,一進家門兒就愣了。
    錢家今兒還真是熱鬧,客廳里鬧哄哄的坐著一大群人,除了錢仲堯以外,錢司令員,沈女士,錢老大,朱彥,錢思禾都齊刷刷的坐在沙發上……
    這么齊整,氣氛很詭異。
    另外,還有三個客人,其中一個元素很熟,死黨程菲兒,另外坐在她邊上的一男一女看年齡像是菲兒的父母。
    這,什么情況?
    偷偷瞟了漂亮嫵媚的程菲兒一眼,她今日略化淡妝,整個人看上去清清爽爽的,就是整個人看上去瘦了不少,這家伙還在減肥呢?
    兩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抿嘴一笑,算是招呼了,礙于長輩在場,并沒敢像以前見著那樣,吼著鬧著就滾一堆了。
    由于懷孕的關系,元素好像沒和這姐妹兒在一塊兒了,彼此的近況都不是太了解,不過看這情形大概也就明白了,這是給仲堯訂的親事呢。
    仲堯,菲兒?
    暗暗點頭稱好,向來是知道菲兒家庭條件不錯的,和仲堯門當戶對不說,人也長得相當的漂亮,這姐妹兒人挺大氣不矯情,沒嬌小姐脾氣,她和仲堯在一塊兒,還真是良緣天成的一對呢。
    挺搭調。
    原來兜了這么一個大圈兒,他倆才是適合的一對啊。
    有人說,自己心里裝了什么情緒,看什么人都是同樣的情緒了。
    對仲堯,元素是有愧的,如果他能有好的歸宿,于她而言,當然是最好不過,所以此刻,她打心眼兒里開始祝福起來,仲堯和菲兒,單這兩個名字擺在一堆兒,她也不覺得別扭。
    錢老二倒是不在意,他大爺對這些事情不感冒,大著嗓子說了一句,我們回來了,快給我媳婦兒準備點心。
    然后,大手扯著元素,邁步就直接走了進去,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
    “你倆哪去了?大半天不見人,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程廳長和程夫人,這是他們家千金,程菲兒。”沈佩思嗔怪地瞪了他倆一眼,又笑瞇瞇地轉過頭來向客人介紹:“這是我那個不肖子,這位是元小姐。”
    別別扭扭的介紹,但這種欲蓋彌彰的做法,卻換來了眾人了然的眼光,他家那點事兒,還有誰不知道啊?
    “呵呵,瞧上去真是般配呢,天生一對,郎才女貌。”非常及時的稱贊,程媽媽是動了心思的,不經意地瞄了元素一眼,這個女孩子她并沒有見過她,但常聽女兒提起,當然也知道她以前是錢仲堯的女朋友。
    “謝謝程太太給他倆這么高的評價,謝謝了。”沈佩思抿了唇,笑了笑。
    “夫人好福氣哦,看這樣子,都快抱大孫子了吧?”
    “是啊,呵呵。”
    沈佩思波瀾不驚地應付著。
    程太太點了點頭,心思越發重了。
    像全天下所有愛女兒的母親一樣,她一門心思操心程菲兒的婚事,打心眼里懷疑這樣的家庭關系,這樣奇怪的相處著,自己女兒真嫁過來,能適應么?
    不行,結婚了,得讓他倆單獨住……
    這位太太想得真太遠了,那若有若無瞥向元素的眼光,那眼神兒的審視讓元素有些心慌,再次和程菲兒對視,兩人關系可鐵,她和錢仲堯之間的一切,程菲兒一清二楚,明知道菲兒不會介意,心里還是有點膈應。
    這兩家人坐在一起,除了聊家常,剩下的就是兒女的終身大事以及對未來事業的打算,小家的安置。
    別說朱彥這個人,對著元素時說話可不中聽,但還是慣會調節氣氛的。
    所以,客廳里的氣氛相當好,比和諧社會還和諧。
    元素不想湊這個熱鬧,屁股上像長了根兒針,真想閃人,可此情此景,錢家二老沒發話,她實在沒有提前離開的勇氣,和錢傲彼此互握了一下手,干脆安安生生的坐著聽他們聊天。
    天南海北,天馬行空,老人們對兒女的親事總是勁兒勁兒的。
    不過幾分鐘后,幾乎就是和他倆前后腳的工夫,錢仲堯就從外邊兒進了客廳。
    進屋后。
    第一個動作先皺眉。
    第二個動作就斜睨著沙發上低眉斂目面含淺笑的女人,還有她和二叔坐在一堆兒那股子親密勁兒,心里忒不是滋味兒。
    瞅了不過幾秒,他唇角慢慢就掀起一抹冷笑。
    走近,他選擇了元素邊兒上的沙發坐。
    元素默默讓位,退開一點靠向錢傲。
    有人沉默,有人黑線,有人鐵青著臉。
    這時,程菲兒扭過頭來,剛好對上錢仲堯的眼神兒,然后,他們彼此選擇了裝作不認識。
    有些事情,他們都明白,爛在肚子里對大家都好,永遠都不要提起。
    片刻,朱彥清清嗓子,笑了。
    她趕緊站起身來,笑瞇瞇給彼此雙方做了介紹,老的小的,嘴上笑聲不斷,似乎對這門兒親事很滿意,就差揮舞著小手帕了,別說,她還挺有幾分紅樓夢里鳳姐兒的風彩。
    潑辣,嘴毒。
    這種時候,人人心里都有桿小秤兒,稱斤算兩呢。
    程廳長對于錢家的熱情,當然是受寵若驚,欣喜不已,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是錢老大的下屬,這次能和上司攀上親家,還有錢家在J市盤根錯節的關系支持,不說官途一路亨通,至少這次換屆選舉,會比較有戲。
    何況,瞧這小伙子長得俊朗高大,在部隊混得又風生水起,將來必定前途無量,聽說私生活也簡單干凈,潔身自好,不至于埋沒了自己的女兒。
    總之一句話,這門親事,真是提個燈籠也難找啊。
    于是,這程家二老,對著錢仲堯就是各種打量,左瞅瞅,右瞅瞅,那眼神兒里,完全是老丈人老丈母娘看親姑爺那么親熱了。
    “錢書記家的大公子真是氣宇軒昂好小伙兒啊,我閨女有福了”
    眾人大笑,錢家人自謙說哪里哪里,程家人點頭說是是是。
    互相客套著,各種恭維。
    靜靜地坐在一邊聽了幾句,錢仲堯突然彈了彈自己的衣角兒,目光爍爍地看向元素,見到她的微笑時,眼中傷痛難掩。
    然后,他冷笑了,“你們這是唱大戲呢?我這主角都沒在你們都開演了?我同意了么?”
    元素被他瞧得不自在,像個木樁子似的,端正地坐著,心里直犯嘀咕,不由得冷汗涔涔。
    見大侄子那眼睛亮锃锃地就顧著盯自個兒媳婦兒,錢老二膈應得渾身不對勁,這么多人在場,他這是故意找茬呢?
    氣氛劍拔弩張,眾人下巴都驚掉了,真敢啊,大庭廣眾之下……
    手握成拳青筋暴露,兩個男人四目相視,很快眼神里便隱隱有烽火流動,可好歹都顧念著這種場合,將情緒暗中壓抑了下來。
    一時間,客廳里,各有所思。
    只有程菲兒似乎心情極佳,只是笑呵呵地看著眼前這一切,自顧自喝了一口茶,目光掃過元素,卻什么話都沒說,甚至對于錢仲堯的冷淡都一點不以為意。
    直到朱彥輕咳了兩聲提醒,天氣才轉睛。
    她責怪著說,“有客人在呢,仲堯,你這孩子怎么回事兒,沒禮貌。”
    作為母親,她這會兒只能說自己的兒子。
    而錢老二,在錢家那通常都是螃蟹般的存在,橫著走,連他爹拿他都沒法兒,作為大嫂,她哪敢抻掇他?
    反之,在錢家人的眼里,仲堯向來是溫和儒雅的,對人處事兒最是進退得宜,依禮守節,今兒在客人面前這種態度,實屬罕見。很明白看得出來,他相當地,相當地不滿意這門親事。
    朱彥把臺階丟出來了,仲堯只需順著上就行,誰都不會失禮和丟臉,奈何他只是用鼻子哼了一聲氣兒,不置可否。
    尷尬之后,朱彥連聲向程家人致歉,隨即又轉移了話題,國內流行的,國際通用的,家長里短的,談得熱火朝天。
    然后,廳里各人有各色,眼波轉動間不悅的,審視的,憂心的,麻木的,憎恨的眼光都不經間的瞟向元素。
    錢老大心思復雜。
    錢家二老千頭萬緒。
    朱彥臉色難看。
    錢思禾滿臉不屑。
    程家人尷尬異樣。
    最后,錢老二煩了,躁了。
    他本就是沒耐性的男人,不喜歡這些陽春白雪的戲劇人生,更不喜歡整這些不明不白的彎彎道道,直接站起身拉著元素就上樓,在錢家二老責怪的目光中,元素想拽他都拽不住。
    抹汗,二爺,您臉皮厚,您不怕罵,她可是怕得要命。
    惡寒,二爺,你丫這是陷我于不義啊。
    瞧著樓道上的背影,錢司令員大眼一瞪,小王八蛋,有客人在,都敢摔咧子呢?
    他直想讓警衛員把他給攔下來好好收拾一頓,可轉念想想,自個兒這個天皇老子都不怕的孽子,若真留下來,指不定還得鬧事兒。
    回了屋,男人捏了捏她的臉頰,笑得像只狡猾的狐貍,促狹地說,“愛卿,現在自在了吧?”
    還愛卿呢,真把自個兒當皇帝了……
    元素笑得眉眼彎彎,惡趣味兒的學錢司令員,叉著腰笑罵,“滾,不孝順的東西,就你這樣兒的兒子,還有啥指望啊?拉出去填井!”
    “壞東西。”
    瞧著她逗樂的模樣兒,錢老二伸出一只手就將她圈在懷里,俯視著這個小東西。
    這段日子,她性格真是開朗了不少,傳說中那個抑郁癥,想來是痊愈了吧?
    元素踮著腳,拽緊他的脖子,使勁兒湊到他唇角‘叭唧’了一口,笑靨如花,突然間她覺得,活了二十一年才知道,自個其實是一個喜歡撒嬌的女子。
    在他面前,一切的堅強都是偽裝。
    兩人笑鬧著,元素在他懷里亂扭,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里染著滿滿的情意。
    恍惚間覺得,其實一切,真的都在變,那么仲堯和菲兒,也許一開始別扭,時間長了,應該也會好好的吧?
    真心祝福。
    元素微笑,“二爺,你脾氣真躁。”
    埋在她脖窩兒悶笑,錢老二連說了五個字,“不,不,不,不,不。”
    “錢傲,你丫口吃啊,你……”
    錢某人直接呼呼大笑,“不是老子脾氣躁,而是咱倆都躁,咱倆就是那啥?天造地設的一雙惡霸,哦不對,是一對璧人。”
    元素嘴角輕抽,有這么夸自己的么?
    ……真是個孩子氣的男人。
    怔仲間,錢老二狠狠一把抱住了元素,就進了浴室。
    今兒上午拍那個傻叉的婚紗照,折騰了一身汗,所以元素也沒矯情拒絕,本想使點小性子把二爺攆出浴室自個兒洗,可卻被錢老二按住嬌俏的小屁股往某處一壓。
    怔愣,她立馬就老實了,乖乖的聽候發落。
    興許是真累了,興許是被二爺伺候得舒服,興許是這熱水浸泡樂乎了,興許是肚子里的小睡神作怪,總之,元素就這么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錢老二唇角輕揚,小心翼翼地親吻她的眉眼,小心肝兒軟成了一片。
    加快了速度,很快洗好擦干兩人的身子就回到床上,拉過薄被將二人裹住,再將女人往自個懷里一帶,倒下就睡。
    “叩叩叩!”
    輕輕地敲門聲響了好幾下,錢老二才醒過來了。
    抬腕一看,已經是下午五點。
    凝目,懷里的女人還在睡,淺淺的呼吸聽著真讓人舒心,唉,懷上孩子后,這妞兒徹底變成只小懶豬了。
    將手臂小心地從她頸后抽了出來,下了床再轉身給她仔細蓋好,才去開門。
    果然不出所料,這種時間來敲門兒的,只能是沈女士。
    “干嘛呢?磨磨蹭蹭的。”沈佩思皺著眉頭,像個女偵探似的,頭望里探。
    “媽,你看啥呢?”小聲嗤笑著,錢老二擼了擼頭發,怕吵醒他妞兒,直接將沈女士拉著就往外走,順便把門兒帶上:“咱小兩口干點啥不是挺正常么?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渾小子,我這是擔心自個兒孫子。”
    揮了揮手,沈佩思作勢欲敲他的頭。
    可手抬起,卻落不下了,兒子長得太高了,原來真的不是小孩子了。作為母親來說,比起以前那個荒唐的兒子,她實在還是更喜歡現在的他。
    至少天天能在家見著他的影子。
    算了,他樂意寶貝誰,由著他去吧。
    “她還在睡呢?”于是,她問。
    見狀,錢老二松了口氣,痞笑著摸了摸鼻頭,輕咳了一聲,“是,她累著了,所以讓她多睡會兒。”
    瞥了一眼自個兒子身上穿著的睡衣,不用說,沈女士的腦子里馬上想到了少兒不宜的各種動作片兒。
    “大白天的,你倆也不害躁,剛才家里還有客人呢。”
    噗!
    錢老二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直嘆自己老媽太有才了。
    看這臭小子沒個正形,沈佩思臉上有點掛不住,嗔怪地瞧了他一眼:“讓她差不多該起了,一會開飯了。”
    “客人走了?”
    “走了。”
    “結果咋樣?”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其實錢老二也巴不得仲堯這事兒能成,這樣,皆大歡喜。
    可是,沈佩思直嘆:“還能咋樣,冤孽唄,仲子壓根兒就不同意,我看你這屋里的,就是個狐媚子,一時半會兒的,他過不了心……老二,你可是長輩,以后少在家里跟仲子倆三橫五豎的,唱大戲呢?也不嫌丟人,好好的叔侄倆,值得么?”
    錢老二睨了她一眼,笑道:“媽,男人的事兒你不懂,這個涉及領土問題。”
    瞪了他一眼,沈佩思邊罵著渾小子邊下樓去了。
    望著她的背影,錢老二嘴角飛揚,眉目間盡是得意。
    媽,這兒媳婦,您遲早得認,走著瞧啊。
    ……<強占萬能分割線>……
    翌日,恰趁周一。
    秋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
    迷迷糊糊中,元素就被錢二爺內力深厚的情意綿綿吻給咬醒了,那吻,蹭在臉上麻癢酥酥,令人好生著惱。
    她嘟著嘴巴,半瞇著眼,一伸手就在他臉上‘叭’的輕拍了一下,嘴里無意識嘟噥著,“討厭的死蚊子,和錢傲一個德性!”
    “裝,丫的再裝。”
    錢老二哪是這么容易糊弄的,抓住她的小手就咬,這小娘們兒現在是越發得瑟了,現在,他終于深刻的認識到‘我退一步,敵進一尺’的道理。
    慣的,寵的,小娘們兒毛病越來越多了。
    不過,全是自個兒喜歡的。
    俯身輕輕撥開她額角兒的一縷細發,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頰上細滑柔膩的肌膚,嘖嘖嘖,這手感好得,真讓人血脈賁張。
    忍不住親了又親,從她唇角慢慢滑至耳側,有一下沒一下的呵著熱氣逗弄她。
    癢死了!
    元素受不住,實在裝不下去了。
    俏皮地睜開一只眼,看到撐在自個上方的男人那張俊臉上的疑似慍怒,伸出手打了個呵欠,傻憨憨地發愣。
    “二爺,早上好,您老醒了?”
    某狼磨牙霍霍,這妞兒果真是學表演的呢,扮豬吃老虎這功夫,一套一套的,輕輕的冷哼一聲。
    “元素,你丫出息了啊?”
    “好困!”元素翻過身,繼續裝睡。
    好笑地搖搖頭,小娘們兒敢無視他,皮子著癢了啊。
    驟然用力地扳過她的小身板兒,錢老二這下沒再客氣,精準地噙住她的粉唇就是一陣狼吻,拼命地吻住,碾磨,將她兩片紅粉粉的唇瓣吻得更加艷麗,靈舌趁她不備間刺入她檀口中糾纏住調皮的小舌。
    吸吮著,挑逗著。
    反抗,追逐,躲閃,前進……
    最終,兩人那唇齒終于還是經不住彼此的誘惑給勾纏到了一起,吻得難舍難分,良久——
    一分鐘……
    二分鐘……
    三分鐘……
    元素呼吸困難,腦子都快暈了,臉蛋兒憋得撲通撲通的。
    用力撐住他壯實的胸膛,卻推不開,委屈得直皺眉頭,美眸忽閃忽閃的半瞇著。
    錢老二氣息亂了,情感迷茫了,元素呼吸快停止了。
    好半晌,她才終于有機會說話——
    “錢傲,我是孕婦。”
    錢傲明顯一愣。
    他沒懷過孕,當然不明白這女人懷孕有多辛苦,可看著自個兒女人這會氣喘不勻的樣子,有些心疼了,覺得自個又犯渾了。
    懷一個寶寶都叫苦,他女人還懷著倆,那辛苦也是成倍的。
    抿了抿唇,他趕緊道歉:“我錯了,寶貝兒,以后未經允許,不敢再私闖禁地了。”
    道個歉還這么貧,這錢二爺真是一肚子的痞水兒。
    元素移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笑著扯他耳朵,扯他頭發,捏他的臉,然后湊上自己的唇,獎勵般輕啄了一口,像尋常夫妻般問詢。
    “乖。你今兒咋還沒去公司?”
    “昨天你不是說,想要回家看看咱媽?”
    咱媽?
    這丫臉皮真厚,一句話說得理所當然,臉不紅心不跳。
    扶住額角,元素道:“是啊,我是要回去啊。”
    “……”
    悻悻地住了嘴,錢老二可真郁悶了。
    這把人家閨女給拐走了,怎么著也該一起回去看看老人,不管是甩他冷臉也好,還是干脆直接罵他,或者踹他幾腳都成。
    可,他妞兒壓根兒就沒有帶她回家的直覺啊,還是她就沒想過要在她媽面前承認自己?
    念及此,他喟嘆一聲:“元素……”
    “怎么了?”叫得這么嚴肅。
    錢老二心里一緊,小娘們兒咋這么不懂事兒捏?
    他總不能直接說,元素,你帶我回家吧?
    媽的,這多沒面子啊,丟人!
    寵溺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他俯下頭嘴唇輕點她的,不料卻被她笑著躲了開去,那吻就落在了脖子上。
    元素一把扯過他的手腕看時間,這么一膩,都快上午十點了,太陽都要曬屁股了。
    這多丟人啦,昨兒下午兩人回家就回房里睡,睡到晚上吃飯才起床,今兒又睡到現在,指不定錢家人怎么想她呢,而且周一錢傲還沒去上班。
    看來,這紅顏禍水的標簽,又得貼腦袋上了,摘都摘不掉。
    兩人對視一眼,迅速的穿衣而起,洗漱,步調一致,行動統一。
    半小時后,下了樓。
    餐廳里,女傭們趕緊擺上了早餐,各式各樣,不帶重樣兒的,粘稠濃香的清粥,色澤鮮美的小菜,還有各類西餐早點,看得元素直砸舌。
    跟著寶寶享福了,高檔伙食啊。
    早餐的時候,元素是極喜歡喝粥的,廚房受了錢傲的吩咐,更是熬得營養可口,舀了一勺往嘴里送,她吃得有滋有味。
    抬頭,眨眼,男人怎么不動嘴?
    瞧著自己的眼神,怎么瞧怎么不對勁兒啊?
    這是咋了?大清早的,擺黑臉。
    打量半晌,瞧不出來,她索性只管自己的肚子,不去問他。
    見她不搭理自己,錢老二不自在的敲了敲桌面,提醒她看過來,迎上她詫異的目光,二爺悲催了,妞兒,還迷糊呢?
    誒!
    “元素,回家啊……話說,你咋回去咧?”
    “坐車唄。”翻了翻白眼,元素越發覺得這男人那眼睛有點問題了。
    太飄渺了!想說啥直接說唄,吞吞吐吐的。
    將裝土司片兒的盤兒往他面前推近了一些,“來,吃一點。”
    面色不變,錢老二口氣卻硬邦邦的,“你坐啥車啊?”
    “我打車唄,難不成你讓我這大肚子擠公車啊?”元素斜著眼睛挑著眉頭,像看怪物一般瞅他:“快,乖乖吃完,你該去公司了,這都幾點了。”
    “老子今兒不去公司。”
    媽的,他話都遞到嘴邊兒了,難不成她真聽不出來?她就不能主動說,錢傲,你陪我回家吧,或者說,錢傲,我帶你回家去瞧瞧咱媽。
    這小娘們兒,是真沒點眼力勁兒?還是故意的?
    元素愣了一下,抿抿嘴,喝光最后一口粥,疑惑著問:“你咋了?怎么不去公司?”
    “我靠,我說不去,就不去,老子愛去不去,誰能管得著?”
    這話,錢老二是咬著牙齒迸出來的,他糾結死了,敢情他女人一點兒都沒想過帶他回家去呢?
    心里犯堵。
    元素蹙眉,這大爺究竟發的哪門子脾氣?沒想透。
    不過,他可不敢讓他再大聲嚷嚷了,驚到了外屋的人,那可就麻煩了,她可不想再吃點掛落兒。
    低聲‘噓’了一聲,她側過身靠近了些,湊到他跟前兒,壓低聲線哄他:“是不是生意不順暢了?”
    “不是!”
    “被你爸收拾了?”
    “不是!”
    “誰惹到你了?”
    “沒有!”
    瞪著這女人嬌俏的臉龐,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她因身子前傾而特別勾人垂涎的飽滿上,喉嚨發干。
    吞了吞口水,他有骨氣的撇開眼去。
    小妖精,勾引老子犯罪。
    在這強大的逆氣流下,元素無奈地道出最后一種猜測:“……錢傲,你是不是大姨媽來了?”
    于是,禍從口出。
    身子突然就被錢老二箍進了懷里,狠狠地摟住又捏又揉,元素大驚失色,趕緊推他,這是在餐廳,這丫也敢?
    “丫的,小娘們兒,你……明知故問!”聲音悶悶地,像從悶葫蘆里發出來的。
    “……”
    這男人的天氣情況變動很快啊,早上起床還開開心心的,這一會兒工夫,到底是遭遇了什么強氣流,到底哪兒不順心了。
    捋頭發,撓撓頭,她還是想不明白。
    罷了,時間也不早了,索性不管他了,站起身來就準備走:“那我回家了,再見。”
    這次,錢二爺那臉黑得堪比鍋底了,咬牙切齒了半天,最后還是忍不住沖上前去,不悅地抓住她的胳膊。
    “元素,我今天沒事兒干……”
    沒事兒干?瞧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元素這時候才恍然大悟,噗哧一聲,憋不住嬌笑出聲:“哦,這樣啊,那么,能不能請你,請錢二爺送我回家?”
    一句話,雨過天晴。
    錢老二挑了挑眉,像是兩軍作戰的勝利方一般,狠狠的揚眉吐氣兒了一把,“妞兒,這可是你求著我的哦?”
    元素哭笑不得,忙不迭地點頭微笑:“是,我求著你的,走吧,二爺,麻煩你送奴家一程。”
    “好,寶貝兒,真乖。”
    心情愉快了,錢老二將她摟進自個懷里,笑得合不攏嘴。
    這男人,真是幼稚得真可怕,越活越回去了,心理怎么想的,難不成不能直接說嗎?非得等她來開口,這是傲嬌,是自大,是狂妄,還是腹黑?
    還是……那啥誰說的,在你面前表現出孩子氣一面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愛你?因為他在情感上依賴你。
    最后,元素總結:二爺,傻叉。
    ……
    客廳里。
    錢老大手里拿著報紙在看,見到他倆牽著手從餐廳過來,他抬頭,目光很不自然地落在元素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反常地問:“你倆,這是要出去?”
    “嗯。”
    錢傲微微點頭,并不打算多說,除了在元素和他父母面前,他大多數時候并不是那么痞的,看上去甚至有些不茍言笑。
    正如當初元素說他的,人格分裂,兩種人格的完美統一。
    躊躇了半天,錢老大望向元素問了一句:“懷孕辛苦吧?”
    不管從哪個方面說,作為大哥,他問這話都是有些不合事宜的,所以,錢老二不樂意了,作為占有欲堪比變態般強大的他,馬上就想到這妞兒老少通吃,難不成連大哥都瞧上眼了?
    于是,不悅地代她回答:“她好得很,能吃能睡。”
    元素抽了。
    這怎么聽著都像是說一只豬,不過,實際上她確實不錯,四個多月了,除了早期偶爾的惡心嘔吐外,目前還很少有特別不適的妊娠反應。
    沉默了一下,錢老大笑了笑:“哦,那就好,元小姐,你今年幾歲了?記得自己哪出生的么?”
    大哥這是吃錯藥了?
    錢老二眼睛微微瞇起,清了清嗓子,輕咳了一聲,強迫自己放軟了口氣:“大哥,瞧你這話問得?啥意思?”
    “就是嘮嘮家常么,還能有啥意思?”
    眼看男人又該生氣了,元素趕緊握了握他的手,雖然不明白這錢老大啥意思,但事無不可對人言,于是,她禮貌地微笑說:
    “錢先生,我今年二十一歲了,聽我媽講,我是在包家巷的區婦幼保健院出生的,呵呵,聽我媽說,我出生那天,J市剛好下第一場雪。”
    錢老大腦子里一聲轟鳴聲響,雙手攢著手里的報紙,捏得分外的緊。
    真巧!
    二十一年前,那年冬天的第一場大雪,正是他和小舒的女兒出生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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