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酒的夏小曈就是個怪力小正太, 仗著自己身嬌體軟林明翡敢對他下狠手,在alpha的懷胡作非為,一兒咬人一兒打人一兒踢騰一兒嗷嗷叫, mm豆是看下去了,責任轉移了后就逃也似的離了這家pub。
夏瞳看他了還老服氣, 揮舞著拳頭大叫道:
“你別!!我記住你啦!!你看起omega!!下次我們好好較量!!”
林明翡:“......”
太特么丟人了。
他費了九牛二虎力夏瞳搬出了洗手間的范圍, 遠遠的時雅就看見了他們倆, 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驚到“花容變色”。
“我的個媽呀!我說夏瞳怎么這么久還回來, 還以為他掉廁所了呢!”時少爺一邊兒無語一邊兒慌忙沖過來接人,跟林明翡兩人一左一右夏瞳架回座位上。林明翡一看他衣冠楚楚與世無爭, 頓時就氣打一處來。
“我臨的時候跟你說過什么?我有沒有說過要我讓他喝酒?”
“你說了但是——”時雅試圖狡辯:“我沒有讓他喝啊, 那些酒都是我自己點的, 是他自己——”
林明翡:“這個月的績效全部充公。”
時雅:“?”
時雅:“別啊!我剛看好了一款表!!就等著付定金呢!!”
林明翡面無表情:“哦,那又怎么樣?那你就等著唄。”
時雅:“........”
他自理虧, 扶了兒額頭道:“我去舞池叫他們回來。”
很快, 周焰鈞和薄嶼就從舞池提溜回來了。
好家伙, 就跳了一輪舞, 周焰鈞的臉上和脖子上就多了好些紅印,那家伙整一個在百花叢中打完滾的阿拉斯豬,且飄飄然身在何處,薄嶼比他稍微好一丟丟,頭發(fā)凌亂, 衣袖也薅著卷了上去,道多少雙手摸過了。
林明翡皮笑肉笑:“......看來你們都玩兒的很心啊。”
周焰鈞:“那——”他話音剛落,就看見了林明翡懷那個醉的省人事的小omega,求生欲就讓他嘴閉上了。
林明翡朝天翻了個大白眼兒。
人比人真的能氣死個人。
他在面奔波勞累大半個晚上, 這群人擱這兒放浪形骸,沒人管夏小曈害的夏小曈喝的爛醉也就算了,憑什么他們一個個都有艷遇,自己就只配夏小曈拳打腳踢??
越想越氣了呢......
夏瞳大約是吧力氣都消耗完了,徹底在林明翡懷睡死過去,林明翡周身的氣壓超低,低到讓厚臉皮如周焰鈞這樣的人都敢大喘氣兒了,一群人東西收拾收拾了,去前臺結了賬,后出了pub的大門。
此時經(jīng)過了午夜,街上的風微涼,人也少了些許,打車很方便,他們分打了兩輛車回程,薄嶼和周焰鈞一輛,時雅、林明翡和夏瞳一輛。
因為要照顧那個靠自己個兒壓根就動道兒的小醉鬼omega,時雅得坐到了副駕駛座的位置上,后排的座位留給林明翡和夏瞳,夏瞳橫躺著,枕在林明翡的大腿上熟睡,時時砸兩下嘴表示自己睡的很心。
他身上的酒氣濃重,逸散來鉆進了林明翡的鼻子,讓alpha也產(chǎn)生了一絲微醺感,頭昏腦漲,林明翡得窗子搖下來些許,讓夜間的冷風灌進來,而后他又擔心夏瞳睡著了受涼,于是將自己的套脫了蓋在夏瞳身上。
他照顧的細致到位,這就愈發(fā)讓時少爺感到無地自容,時少爺輕輕咳嗽了一聲,通過后視鏡看向林明翡。
“何經(jīng)理呢?沒跟你一起回來?”
“老何還在談贊助細節(jié),我就是去表個態(tài)的,主要還是放心你們,就緊趕著回來了。”林明翡淡淡道。
時雅歪了歪頭,手肘抵在車窗上,一手托住了腮,陷入了沉思。
通過后視鏡,他能清晰的看到林明翡眉眼溫柔的看著夏瞳,時時輕拍著夏瞳的肩頭,安撫似的哄著。
時少爺瞇起了狹的桃花兒眼,像是有個小算盤在心底“噼啪啦”的盤點著,“喂,zero。”他出其意的了嗓喊道。
林明翡:“?”
他納悶的抬起頭,就看見時雅從前后車廂間的擋板的空隙手伸了過來,指縫間夾著一個塑料包裝的薄片,勾引似的晃了兩下,“喏,這個給你。”
林明翡看清了那是個什么玩意兒,腦門上飛過一連串的問號:“......???”
時雅頭也回,穩(wěn)如老狗的說:“這個給你啊,以備時需,我估計你這個人吧,在感情方面超慢熱,也隨身攜帶這種東西,到關鍵時刻大概率也只選擇熄火,而是想方設法的去解決問題。”
林明翡:“。”
還真他娘的給這個渣a說中了。
忽明忽暗的車流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襯的他的神色幽深,喜怒明。
時雅懶洋洋的發(fā)笑:“你也想夏小曈一直旱到老,對對?他今天晚上高興灌自己酒的根本原因還是因為你在。”
這句話觸動了情腸,林明翡用舌尖頂了一下腮肉。
他想起了臨前小omega委委屈屈挽留他懇求他的模樣。
這種情況......其實他們經(jīng)遭遇過很多次了。
為什么要這么虐待自己,還有夏小曈呢?
林明翡垂下眼簾,輕輕的嘆了氣,抬手從時雅的手中接過了那個玩意兒。
“謝了。”他短暫的說道。
“用謝!這點小事兒說什么謝呢?”時雅拖腔拉調的笑著,他頓了半晌,態(tài)度驟然間變得諂媚,說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所以......看在我這么體貼的份兒上,能能要扣我的獎金?”
林明翡:“?”
時雅抽回手,雙手合十,誠懇道:“我是真的真的很想要那塊兒表。好兄弟,通融通融吧!”
“......”林明翡抿唇,眸光動聲色地看向別處:“我考慮考慮。”
時雅:“成,你好好考慮,祝你馬到成功。”
車子抵達了下榻的酒店,時雅率先下了車,還非常體貼的主動車費給付了,林明翡將夏瞳打橫抱了下來,帶回了自己的臥室,反鎖上門。
窗簾拉下,燈光調暗,林明翡俯身摸了摸夏瞳滾燙的臉頰,指尖描繪著他細膩精致的眉眼。
心臟跳的仿佛快要從嘴蹦出來了,半是興奮又半是緊張,身體的猛獸在引吭咆哮,但是理智和道德感卻死死的攔在前方,林明翡想,這種時候算算趁人危呢?......太好。
他正發(fā)呆的功夫,忽然間,小omega抬起了胳膊,輕輕柔柔的搭上了他的脖子。
“你終于回來了呀......”夏瞳似是睡醒了,眼皮子半睜,慵懶無力的笑了起來,燈光映在他的瞳孔像是湖面靜謐的波紋,純情卻又性感:“這次要再了好好......你答應過我,要帶我做很快樂很滿足的事情。”
林明翡的喉結滾動,眼瞳有暗火在跳動。
這他媽的是勾引吧?沒錯吧?
從何時起,那混合著的雞尾酒的味道經(jīng)淡去了,取而代的是馥郁又甜美的桂花的味道,像是輕紗一般撲面將他圍繞,林明翡深吸了兩,白檀的信息素激發(fā)出來,他感到心醉神迷。
“你是認定我了是嗎?”他的嗓音沙啞,努力的經(jīng)營著最后的克制:“過了今晚,你就算想分手也沒有機了。”
“我干嘛要跟你分手呢.......”夏瞳喃喃道:“我恨得變成你身上的一件衣服,這樣就以一直陪著你,粘著你了......你總是躲我,推我,我都沒辦法了。”他委屈的說著。
“這次了。”林明翡說,他闔了闔眼,起身去拿時雅給他的秘密武器。
誰料他剛將那東西攥在手心,還沒來得及撕,就夏瞳拽住了腰帶,小omega強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膝行著湊到他跟前,仰起臉來去親他的下巴。
“你,你別跑......”夏瞳眼神迷離,吻竟有些強硬。
這樣的主動和迫及待徹底撕了林明翡最后的防線。
他猛地將小omega推倒在床頭,近乎惡狠狠地扣住了那纖細的手腕,封上那張蠱惑人心的小嘴兒。
“夏瞳,欠親也要有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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