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再婚篇
易展川和梁閣影二人在蘇薇的淳淳教導循循善誘之下, 回到了易家并且再一次舉行了一場中式的婚禮。鑼鼓喧天的樂響中一頂鮮艷大紅的八抬大轎穩穩停在易家大門前,亦是一身深紅色唐裝的易展川走上前, 欲要抬腳踢花轎的門檻,驀地被一身媒婆裝扮的朱紫燕擋住, 一臉濃妝艷抹的朱紫燕笑盈盈地看著他,十分不懷好意。易展川了然,拿出數個厚度不菲的紅包塞入朱紫燕手里讓她紛發給眾轎夫。
喧鬧熱烈的鞭炮聲里,易展川輕輕踢了一下轎門,又走到花轎門前俯下大半個身子,把一身奢華大紅喜袍的新娘子背進門。進大廳前,易展川小心翼翼把身上的人兒放到地上, 這時候媒婆朱紫燕上前攙扶住新娘子, 并說道:“借來天上火,燃成火一盆,新人火上過,日子過的紅紅火火啦!”接著是過馬鞍, 意欲新人邁過去步步保平安。第三是射箭, 一射天,天賜良緣,新人喜臨門 ;二射地,地配以雙,新人百年好合;三箭定乾坤,射得前程似錦。先射天,再射地, 地久天長,天長地久。
大廳里易康睿與蘇薇已然就座,兩旁的賓客見新人走進來便全部站了起來,接下來就是拜堂的環節,媒婆緩緩踱步走到邊上。忽然眾人一驚,不知從哪又冒出一個媒婆躥到了另一邊上,一時之間有了兩個媒婆,左邊的嬌小玲瓏,右邊的高大健壯。眾人仔細一看,只覺得右邊的媒婆分外眼熟,可是一時之間又記不住是何人。
眾人容不得多想,吉時已到拜堂開始。朱紫燕道:“風調雨順,五谷豐登,家業興旺,請新人起。”聞言,紅布條兩端的易展川和梁閣影緩緩朝門外方向恭敬一拜,二人還未起身時,忽然另一旁的媒婆又高聲說道:“一拜天地,從此受盡老婆氣。”聽言,客廳里的人笑顏逐開,氣氛更加熱烈。耳尖的賓客則發現,右方的媒婆不僅是男人,這個男人還是市長林淮。
朱紫燕忍著笑,繼續道:“新郎新娘請聽真,水有源,樹有根,兒女不忘養育恩,今朝結婚成家業,尊老敬賢白發雙親,接下來是二拜高堂,祝父母福如東海常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愿你們來年的此時共享三世同堂的天倫之樂。請新人起。”果然不然,右邊也響起一道侃侃的話語:“二拜高堂,還要討好丈母娘。”
拜完父母,易展川淡淡瞥了一眼一旁得瑟的林淮,那犀利的眼神使林淮好不銷魂,只能咬牙硬著頭皮撐下去。
“夫妻恩愛,百年好和,早生貴子。請新人起。”
“夫妻對拜,從此勒緊褲腰帶。”聽到這里梁閣影也忍俊不禁,噗嗤一聲低低笑出來,更別說賓客們的反應了。朱紫燕也幾乎要笑趴了,連忙繼續進入下一個環節。第四拜前,新郎要用喜秤挑開新娘的喜帕,意欲取得一個稱心如意的妻子,另外再用龍鳳剪絞下兩縷青絲用紅線結在一起成為“結發夫妻”。其后,還有一個環節,便是向公公婆婆敬茶。
說不緊張是騙人,端茶的時候,梁閣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微微發抖,她不是不知道婚禮一開始到現在,易展川的父親一直是板著一張臉不茍言笑,雖然他本性就是如此嚴肅,可是她還是無法抑制的緊張,費力好大的力氣,梁閣影才吐出一個字:“爸……”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喊過這個字眼,所以沒有人知道她此刻的心情,甚至連易展川也不知道今日之前,她私下練習多少遍,此時此刻才能將這個字眼吐出口。
“嗯。”易康睿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接過她手中的茶喝了下去,然后把放于桌面上的一個大紅包遞給她。梁閣影受寵若驚,連忙雙手接過,眼底有一絲感激一絲感動,輕聲道:“謝謝爸……”
接著便是蘇薇,有了開頭,剩下的就輕松許多,對于易展川母親的寬容溫柔,梁閣影是十分敬佩和慚愧,恭敬地將茶遞給蘇薇,甜甜地喊了一聲:“媽,請喝茶。”
此時的蘇薇眼眶泛紅,連連點頭稱好,“乖,乖。”喝完茶,她把一包同樣厚度的紅包放進梁閣影的手中,又握住兒子易展川的手,把兩個人的手緊緊放在一起,感慨道:“媽祝福你們幸福一輩子。”
隨后,朱紫燕高聲說道:“禮成,送入洞房。”本該是溫馨感人的畫面,而右方的媒婆林淮卻顯得一臉糾結,最后像是決定了什么,把心一橫大聲喊道:“送入洞房,男跪地板女睡床;唉,從此男是綿羊女是狼,有妻徒刑歲月長。”
于是,新郎臨走前又看了林淮一眼,冷戚戚的目光,林淮頓時遍體生寒,心中直叫天要亡他也。算了,要亡就亡個徹底吧,看他等下怎么大鬧洞房……
番外二 洞房篇
當晚喜宴結束后,林淮特地留下一批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新輩人員,他們對這位已退位的“易書記”的脾氣不了解,所以玩起來才能更玩的開。
易展川被灌了不少酒,步履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搖晃,不過神智還是十分清醒,自然能看清林淮借酒裝瘋的目的是什么。果不其然,他剛走到新房門前,林淮就帶了一伙人沖到他面前,來勢洶洶頗有一伙山賊強盜的氣場。
“哎喲,我們的新郎官迫不及待離開酒席,就是為了趕回來見嫂子喲,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這可不太厚道,大家說是不是呀!”林淮越說越氣憤,仿佛易展川真如所說般重色輕友。
易展川瞇了瞇眼,冷眼旁觀這群人一唱一和。林淮睜眼說瞎話的功力當真不錯,他陪他們鬧到喜宴結束已經是十分有耐心了。
眾伙人被氣場強大的新郎官的眼光震懾到,一時間都噤了聲,要不是之前林淮市長給他們打了預防針,說這位“下位”的易書記別的不厲害,就瞪眼神功使得出神入化,誰要是被嚇跑誰就是孬種。這話一出,大伙只好硬著頭皮上了,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林淮為了壯膽,已經喝了大半瓶的伏特加,現在是強打著精神要——大鬧洞房。
林淮嘿嘿一笑,什么恐懼顧忌通通讓酒精給壓下了,紅潤的臉上有極不好意的意味,說道:“體諒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所以我們也不想太為難你,想要進新房嗎很容易,只要你跳個草裙舞給大伙看看,就放過你啦。”不等他有所反應,林淮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卷衛生紙,搖搖晃晃走上去,拉出一節長長的衛生紙,又道:“事出突然,就用衛生紙當草裙吧。”說著就要圍到易展川的腰腹間。
易展川一把抓住林淮的手,漠然道:“我要是不跳呢。”雖是反問句,可話里的意思已經十分明確了。
林淮早就料到他的反應,一把扔開手中衛生紙,幾分得瑟幾分囂張:“不跳也可以啊,那新郎官就不要進房了,大伙說是不是啊!”果然身后又是一片附和聲。易展川冷笑一聲,微微湊近林淮的耳邊,低聲道:“林淮,你是活得太清閑了嗎。”
要是平日的林淮聽到這話就知道自己觸及到易展川的底線邊緣,肯定會及時剎車,可此時的林淮早已被酒精沖昏了頭腦,他一把推開易展川,哼了幾聲,“威脅我沒用,現在大爺給你兩個選擇,一要么跳舞,二要么喝了這一瓶酒。”語落,身后的人遞上來一瓶沒有開封的伏特加。林淮想了想,又怕不死的激怒道:“你要是不配合也行,那就耗著吧,如果你想干架你也未必打得過我們這么多人,索性就讓嫂子在房里多等你些時候吧。”
新房之內。
新娘子三番幾次想要從床上起來卻都被房里的女眷按回原位,聽著外面稀稀疏疏的聲音忍不住擔憂他的情況,直到朱紫燕再一次把她按捺回去,怒其不爭道:“你配合點行不,何況那瓶酒早被摻了一半的水,他們只是想試試你男人對你的心意。”
聞言,梁閣影微微一愣,終于安分下來繼續等待。
仰頭一口氣喝完酒瓶里的液體,易展川丟掉手中的酒瓶,面不改色道:“都給我滾開。”瀟灑霸氣的樣子看得眾人一愣一愣,然后乖乖閃到一旁,終于讓新郎進了新房。然,林淮不知道酒早已被摻過水,同樣一愣一愣的,暗自嘀咕:好小子,酒量真行。
梁閣影見易展川終于回來,稍微激動的站起身子準備走過去,卻再度被朱紫燕等人攔截住,另一邊林淮等人則是攔住易展川的去路,于是新郎新娘中間隔了兩伙阻撓的人馬。
這時易展川也終于知道林淮是今日吃了雄心豹子膽要在他的地盤上撒野,薄唇輕諷勾起。無妨,他倒要看看林淮能折騰出什么鬼玩意。
“新郎官,看得見摸不著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呀?”朱紫燕擋身在梁閣影前面,此時她已經褪去之前的媒婆裝束,一身淺黃色小禮服,顯得格外明艷動人。林淮不禁瞇了瞇眼,他知道對面的女人是梁閣影的同行,和梁閣影相比,她漂亮的有些俗氣,不過更加真實,他喜歡這女人的俗氣,尤其是和他一塊惡整易展川。只不過,如果林淮知道方才的伏加特就是被朱紫燕摻了水,估計會氣得想要掐死她。
“嘿嘿,近看嫂子果然是美麗動人呀,大伙們來一塊欣賞欣賞嫂子的風采,不然以后就沒有這等機會咯。”林淮深知易展川的個性,要是把百分百的精力用來刺激他,說不定自己累個半死他還是平心定氣,那還不如把套子下到梁閣影的身上,效果來的絕對明顯迅速。
誠如林淮所言,易展川的臉色一下子沉下幾分,目光陰鷙地盯著林淮,恨不得用眼神封殺他的嘴巴。林淮樂得不行,笑瞇瞇道:“別說兄弟不仗義,我現在給你一個好差事。喏,這里有一個蘋果,你削給嫂子吃,記住皮不能削斷哦,否則就罰你們熱吻十分鐘,如果沒斷的話那你就可以抱一下嫂子,你看又親又抱真是好差事呢。如果你不做的話,身后的兄弟十分樂意幫忙哦。”說完就有人迅速遞上小刀和一個貼著腫值鈉還
故作驚訝一聲,“呀,蘋果上面的剪紙還沒拿掉,那不如就請嫂子幫忙拿下來吧。”林淮笑容異常可掬,“嫂子,你要用嘴巴拿下蘋果上的剪紙哦。”
聞言,梁閣影面上一紅,然后于眾目睽睽之下用紅唇撕下蘋果上的腫鄭幼牌還偷揭漬勾ㄊ擲鎩k悶鸚〉叮擲湎韉羝還鈉ぃ揮興亢林卸稀a只磁氖紙瀉茫15痰潰骸靶值苊僑每桑烊夢頤歉綹縟ケy妹廊斯欏!笨上д獗叩哪蟹餃寺硎僑每耍嵌悅嫻吶煲廊喚艚舭e判履鎰印
朱紫燕看了看易展川手里的蘋果,眼里閃過一抹精光,緩緩說道:“新娘子在房里等了你好長時間,滴水未進,你也不心疼心疼?”
易展川怎會不心疼呢,看向梁閣影的眼里一下子涌起溫柔疼惜,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辛苦你了。”梁閣影有些羞澀地搖搖頭,表示無礙。見狀,朱紫燕趕緊出聲:“現下正好有個機會,就拿這個愛的蘋果喂給新娘吃,但是不能用手,要用嘴巴。”
聽到這個眾人的眼睛一下亮了,表情都呈現興奮之色,并且這回易展川明顯沒有的抵抗之意。朱紫燕偷笑,很識趣地把新娘子用力推了出去,推進新郎的懷里。
驀地,梁閣影感受到一雙熟悉有力的臂膀攬住自己,還有一道熟悉且炙熱的目光灼灼盯著自己,她面上的嫣紅更加深了,稍微抬起眸光回視他。趁兩人親密擁抱的時候,朱紫燕迅速用線繩綁住蘋果,然后吊起來放至二人的中間。易展川淡淡看了一眼這些精神亢奮的人群,心下明了如果不配合一下他們的戲弄,他們是不會善擺甘休。
游戲開始,易展川張嘴去咬蘋果,只是控制繩子的人不如他意,每次在他要咬到蘋果的時候就把蘋果抽離,幾次下來易展川也開始反擊,總是出其不意地去咬,順利咬下蘋果,然后便是喂給梁閣影,而眾人最關注的也是喂食這環節。
面對如此眾多的目光,梁閣影幾乎要無地自容了,雙手緊緊捏著他腰間的衣襟,尷尬地張口含過他唇齒間的果肉,然后咬也不咬的吞下。于是,眾人又不滿了,有人提議要新郎官咬碎了喂給新娘子吃。
梁閣影更加不敢看周圍人的視線,一個個興致勃勃地看著他們,搞得她覺得自己是動物園里的母猩猩,還咬碎了蘋果喂給她吃,把這般羞人的事情搬上臺面,這些人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易展川依然無議,如言咬碎口中的蘋果喂給她,只是口中的嚼碎的食物要渡給對方,實需舌頭的幫助。梁閣影本想,迅速吃掉他口中的蘋果就好,誰想他的舌尖似乎并非此意,還似有似無的挑逗她。她不由的睜大眼睛,羞惱地看著他,他如此舉動分明是助紂為虐啊!
他眼底有淺淺的笑意,一點一點加深舌尖上的逗弄,同時滿足眾人的眼球。
層出不窮的招數有很多,或是新奇或是平常,之后便有人要新郎躺在床上,新娘要在新郎身上做十個俯臥撐,本是司空見慣的招數,如今男女之位被顛倒過來,對梁閣影而言顯得有些吃力,所以在她做第六個俯臥撐的時候,便一下子壓在易展川身上,果然取悅了眾人。
林淮事前還準備了許多道具,用于一些有點小黃小暴力的惡整招數,可惜中途他去找道具的時候,赫然發現東西已然不翼而飛,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干的,氣極的林淮打算要把易展川往死里整,可是回去卻發現他被關在了房門之外,直到鬧劇結束之后,易展川意味深長對他說了一句話:接下來的時間他會很忙。
于是,林淮剩下的丁點醉意也消散而去,余下無盡冷汗。
待所有人都走光了,房間里已是一片凌亂,梁閣影坐到床上,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焉焉道:“我沒力氣收拾了。”她感覺自己是越來越嬌氣了,不僅是因為懷孕的原因,還有是正對她笑的男人慣壞的。
易展川走到她身邊坐下,摸了摸她依然紅潤的臉,柔聲道:“我來就好,累了你就先睡。”
這一刻,梁閣影心中又涌上絲絲縷縷感動,抱住他,情難自抑地說:“老公,有你真好。”
“傻瓜。”
不對你好,對誰好?
番外三孩子篇
數月之后,梁閣影在李瀟的醫院里產下一子,不僅白白胖胖,還足足有八斤重,易家上下都沉浸在孩子帶來的歡樂里,尤其是易康睿,一向嚴肅的面孔每當在看見孫子之后迅速轉變和藹可親,剛開始極為別扭,不過久而久之大家也見怪不怪了,而孩子的名字亦是易康睿所取,暫定名為易哲。
小易折雖然比預產期快了一些時候出生,但是出奇的健康。小易哲辦滿月酒的時候,涂建彰也出席了,雖然他沒有給易展川和梁閣影好臉色看,甚至是無視他們,不過他看到小易哲的時候,冷硬的面具再也維持不了,尤其是小易哲咿咿呀呀對他笑,涂建彰更是笑的和一朵花似的。
所有的人都被小易哲征服了呢,不過還是有一個例外,就是小易哲的父親。初為人父的易展川并沒有如預料中的喜悅,因為小易哲的出生曾經差點導致梁閣影血崩一度有生命危險,所幸最終母子終于安然度過難關。現在梁閣影除了身體需要好好的調養,其他問題也不大。
易展川本是打算找個保姆來照看兒子,無奈梁閣影不愿意,堅持要自己照顧兒子。蘇薇也替兒子勸過幾回讓她先養好身體,除了保姆小易哲還有爺爺奶奶看著他。可惜勸的效果甚微,梁閣影依然堅持要親自照料小易哲的一點一滴。看著妻子難得豐腴一些兒的身子日益消瘦,然后漸漸超過原來的纖薄,易展川怒了恨不得把這個愛折騰人的臭小子丟出去。
于是,事情爆發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我們饑渴已久的男主在愛折騰的小易哲終于睡去以后,邪念升起。他慢慢把魔掌伸向熟睡中的佳人,薄唇一點一點撩撥著佳人,等她發出一聲細微的嚶嚀,男人迫不及待扯下衣服撲了上去,然后佳人也迅速被剝光了,兩人黏糊緊密地纏在一起,正當激動不已、亢奮不已的男人要進入主題時,我們的小易哲驀地發出驚天哭響,神智迷糊的佳人猛地清新過來,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飛一般沖向隔壁的內室。
僵住的男人氣憤不已、郁悶不已,幾乎有了掐死那個臭小子的沖動,同時他也奇怪,以前小影兒哪里有力氣推開動他,如今他已經被推了不知多少次,莫非這就是傳說中母愛的力量?
氣歸氣,易展川還是壓下身體里的熊熊怒火和熊熊□□,去看看他們的小祖宗到底怎么了。原來是小易哲噓噓了,屁股濕噠噠的不舒服,所以就用哭聲打斷父母的好事。
“小影兒,你去睡覺,紙尿布我幫他換就好了。”易展川如是說道,臭小子不懂心疼他媽,他可是舍不得老婆再被臭小子折騰。梁閣影點點頭,臉上依舊有迷茫的神色,估計還沒有從睡夢中完全清醒過來。
“你個小混蛋,下次再敢半夜噓噓,我就割掉你的小鳥兒。”易爸爸一邊替兒子換下身上的濕尿布,一邊惡狠狠地威脅道,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雖然像今晚的狀況已不在少數,但是再多來幾次他非ed了不可,這個臭小子一點也不體諒他的性福。
忽然,一道透明的液體從小易哲身上噴出來,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全部襲向易爸爸的身上,閃躲不及的男人不幸被尿了一身。液體迅速滲透衣物,肌膚傳來一陣冰涼觸感,格外的惡心。噓噓完畢的小易哲不哭不鬧,笑嘻嘻的眨巴大眼睛看著爸爸,彷佛是在嘲笑他。
易展川愣了愣,要是換成平常的他非要揍臭小子的屁股一頓,但此時此刻他不怒反笑,笑的極為陰郁:“你個小兔崽子,明天我就讓你笑不出來。”
第二天,男主不顧女主死活,毅然決然給他們的兒子找了一個保姆,并且把兒子的老巢踢出了他們房間,扔到了他爺爺奶奶的隔壁。梁閣影礙于易展川父母的面,沒有發作,一聲不吭回到樓上。而易展川則是心情大好,喜滋滋尾隨老婆回了房間,只見佳人冷冰冰的看了他一樣,然后二話不說把他的東西全部扔出了房間。
易展川怔了怔,連忙上去抱住她又哄又騙,說是保姆如果照顧不好兒子或者兒子還是經常鬧,那就不再請保姆了。而梁閣影卻不知他私底下已經對保姆放過狠話且加上每月萬薪的誘惑的雙重保障,保姆肯定是會盡心竭力侍候好小易哲祖宗。
果然,小易哲除了剛開始的吵鬧,現在是吃好睡好,一樣招人喜愛。易展川本以為這樣她就沒話說了,誰知他的東西又再度被老婆無情地從房間里丟出來。易展川抑郁了,到底又是哪里出錯了?千哄萬哄之下,他才得知原來是她抱了兒子沒多久,兒子哭鬧著不要她抱,而保姆一接手就不哭了,說著梁閣影又哭了,不停地打他罵他。
易展川無奈了,他們的兒子本來就難侍候,她一抱兒子就不停的猛親,兒子自然不喜歡了,再說也不見她對他這正牌的老公這樣熱情,真是一物克一物。
為此,可憐的易書記為此有一段時間只能睡在書房。另外稍微提一下,易展川雖然不再是m市的□□,但是卻成了該省的□□,同時當選中央□□委員,原來的請辭不過是升遷的一種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