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走你的女人當然不關我的事,但是你傷害我的女人,就肯定關我的事!”莫西爵深黑色的眼眸極其幽暗,像是在醞釀著風暴的深潭,他邁步朝嚴建文走了過去,渾身帶著一股不怒而威的壓迫氣勢。
“你tmd……”嚴建文依然不以為然,他現在人多勢眾,眼前的男人只單槍匹馬,他還能怕了他不成?
只是他的狠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只手已經差點被莫西爵折斷了。
只聽到“咔嚓”一聲骨骼錯位的聲音,嚴建文臉色立即就蒼白了下來,吃痛地求饒:“放、放手……”
周圍那些保鏢們見狀,立即想要過來幫忙。
莫西爵只加重了一些力道,嚴建文已經痛的滿頭大汗,急忙沖他的人喊:“都別過來!”
那幾個保鏢見狀,全都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好漢,有話好好說?”嚴建文隱忍著巨大的痛感,轉過頭來,賠上笑臉。
“聽說,你想要從我老婆家里帶走她的朋友?”莫西爵眼神犀利,充滿了威懾力,低沉的聲音有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你老婆?”嚴建文一愣,沉思了片刻,突然不確定的問道:“莫非你是……莫西爵?”
“是又如何?”莫西爵臉色平靜淡然,整個人冷漠如冰。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已經甩開了他,徑直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對那邊交代了一些什么。
嚴建文起初只是僵在一旁,眼神復雜地打量著莫西爵,連手腕差點被折斷的痛都忘了。
還是他的保鏢沖過來,替他檢查了一番后,又重新幫他把錯位的骨骼接上了。
可嚴建文并沒有松一口氣,眉眼之間反而變得更加憂思了起來。
過了一會他接到一個電話,終于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盡管嚴建文點頭哈腰地一再道歉,可對方還是說了幾句什么話后,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
嚴建文整個人如遭雷擊,差點要站立不穩(wěn),摔倒在地上。
“老板,出什么事了?”那幾個保鏢明顯感覺到不對勁,立即湊過來詢問。
誰知嚴建文反手就甩了其中一個保鏢一個狠狠的耳光。
“滾,都給我滾!”嚴建文突然勃然大怒,喝跑了那些保鏢。
小英見不得嚴建文如此發(fā)瘋的模樣,趕緊撲過去摟住女兒丫丫,將她死死地護進自己的懷里。
“都是你這個賤人,我都是被你這個賤人害了!”嚴建文轉過頭去,十足恨意地目光瞪向小英,幾步沖過去,抬起手,恨不得殺了她。
小英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錯了,閉上眼睛,嚇得渾身發(fā)抖。
“她怎么你了?你別發(fā)神經誣賴別人?”沈麗芙連忙走過去,擋在她們母女面前,用力地推了他一把。
嚴建文礙于莫西爵,自然不敢對沈麗芙做什么,只是氣惱地吼道:“拜她所賜,我現在破產了,身無分文了,你們滿意了?”
“什么?破產?”小英驚怔了一下,睜開眼睛,似有些不可置信。
“還不都是被你這個賤人害的,我名下的資產現在全都被凍結了!”嚴建文一臉陰鷙的表情,懊惱地吼道,氣不過又想去揍小英發(fā)泄,卻被沈麗芙擋了回來。
“嚴先生!”莫西爵突然不緊不慢地叫了他一聲。
嚴建文身子一顫,仿佛聽到了撒旦的呼喚。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他噗通一聲,居然給莫西爵跪下了。
“莫少爺、莫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請您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吧?”
見狀小英母女直接啞然了。
沈麗芙也瞬間怔住了。
她們皆沒有想到,窮兇極惡的嚴建文竟然還有這副嘴臉?她們算是見識到了!
沈麗芙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莫西爵的勢力居然如此之大,一個電話而已,竟然就能讓嚴建文瞬間破產,對他跪地求饒。
不過,她怎么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雖然莫西爵是在替她的朋友出頭,可是沈麗芙忍不住聯想到自己萬一哪一天不幸地得罪了莫西爵,那她的下場豈不是很慘?
“你得罪的人不是我……”莫西爵看都沒看他一眼,低沉的嗓音,嚴肅而清冷。
嚴建文聞言,立即會意地來到沈麗芙的面前,也給她跪下了。
“沈小姐,對不起,剛才是我沖撞了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幫我跟莫總求求情,請他放我一條生路吧?”
他言辭懇切,表情卑微,跟剛才那個囂張腹黑的模樣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Qúbu.net
“你該說對不起,該道歉的人也不是我!”沈麗芙冷眸掃過他,面無表情地說。
她的目的并非要嚴建文跟她道歉,也不是要嚴建文畏懼她跟莫西爵,更沒想過整他,她只是想保護自己的朋友而已。
嚴建文并不傻,他瞬間明白了沈麗芙的意思,盡管有過猶豫跟掙扎,但最終還是來到了小英母女的面前。
“對不起,英子……這些年是我傷害了你……”他終于低聲下氣地向小英道歉。
“嗚嗚……”小英一瞬間就哭了起來,她懷里的丫丫也哭了。
嚴建文連續(xù)扇了自己好幾個耳光,邊扇邊向她們母女懺悔:“是我不是人,是我對不起你,但是請你看在我們女兒的面子上,不要讓你朋友這么整我,我破產了對你們母女有什么好處?我畢竟是丫丫的親生父親……”
他的話剛說到這里,小英突然拿起茶幾上的一個玻璃瓶,重重地朝他砸了過去。
“啪!”
玻璃瓶砸中嚴建文的額頭,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如同他們的婚姻。
嚴建文的額頭上鮮血直流。
小英卻冷若冰霜地沖他吼道:“你不配!你不配做我的老公,更不配做丫丫的父親!你給我滾!離我們母女遠遠的,滾得越遠越好!”
嚴建文表情驚震,似乎是沒有想到被他欺負了這么多年的小英,身體里竟然隱藏著這么大的爆發(fā)力。
“好,我滾,我馬上滾!我答應你再也不騷擾你們了,你幫我跟你朋友求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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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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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