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已經說了是她請客,總不能自己隨便挑便宜的點一些,何況這里的菜都沒有標注價格,還不如讓給他來點呢,至少也能顯示出她是真的想請他吃飯的誠意。
“也好!”莫西爵俊逸的眉宇間閃過一絲優雅,淡淡地吐字。
接著他便看向服務生,不用看餐單,直接脫口而出,點了一長串的食物。
沈麗芙連叫停的機會都沒有。
雖然莫西爵點的食物全都是她愛吃的,可問題是……
這么多,萬一一會付賬的時候,她的錢不夠怎么辦?
請別人吃飯,自己卻沒錢付賬,肯定會下不來臺的。
沈麗芙頓時就變得更加憂愁起來,甚至有些后悔了。
她剛才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地請莫西爵吃飯?
既然請了他吃飯了,又為什么要來這家頂奢級別的餐廳?
即便是來了這樣的餐廳,她又為什么要讓莫西爵來點餐?
看他剛才連餐單都不看一眼,脫口就能報出一長串這里的餐名,就知道他之前肯定經常來這里用餐。
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
她早知道自己跟莫西爵就不是一個世界的,根本不應該再招惹他的。
若是一會她付不出錢來,肯定會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你是不是還是有點不舒服?”莫西爵深邃的眸子一直凝著她,語調輕柔,帶著一抹關切。
沈麗芙揉了揉額頭:“我是不舒服……”
不過她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心里極為不適。
一想到請他吃這頓飯,有可能令她傾家蕩產,還有可能讓她沒有面子,想不心痛是不可能了。
“要不一會你跟我回去,我叫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看看?”莫西爵目光凝視著她,語氣輕柔而認真。
“醫生?”沈麗芙表情一怔,反應過來他剛才說的不舒服,是她之前在他家書房里打了兩個噴嚏差點著涼的事。
沈麗芙連忙沖他擺手,無奈地語氣:“我這病醫生可治不了!”
若真是感冒發燒那都好說,可問題是,她這是心病、是窮病啊……
沈麗芙此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怨恨起她老爹跟后母苗鳳仙來。
要知道當初她好歹也是一枚小富婆,雖然富裕程度不能跟他莫西爵相提并論,但來今天這種檔次的餐廳隨便請他吃一頓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現在的問題是,她卡里沒錢啊!
她之前把自己全部的積蓄,包括股權、基金、商鋪等等凡是值錢的資產,全都變賣了去挽救沈氏。
可結果呢,沈氏終于熬過來了,沒有破產,她卻被她老爹跟后母聯手趕出沈氏了。
以至于她現在都窮到沒錢請莫西爵吃頓飯了,這要傳了出去,她估計以后都沒臉在s市混了。
“哦?”莫西爵眸子變得深不可測起來,不急不緩的疑問道:“我倒是好奇,你會得什么病,連醫生也束手無策?”
沈麗芙尷尬一笑:“心病而已,不提也罷!”
莫西爵眼底充斥著一片諱莫如深的光澤,靜靜盯了她好一會兒,突然開口:是不是因為你后母突然懷孕,你被趕出沈氏的事?”
沈麗芙聞言一怔,瞬間瞪大雙眼:“你怎么知道……”她剛才恰好就想到了她那暴發戶老爹跟心狠手辣的后母。
莫西爵眸色深深如清潭一般,聲音冷冽而優雅:“我聽說你后母已經懷孕七個多月了,就快要生了,你就一直沒有回去看過她?”M.??Qúbu.net
“鬼才想去看她!”沈麗芙輕哼一聲,撇了撇紅唇。
反正也是她那個暴發戶老爹親自開口,叫她現在不要去打擾他們的,以免影響到她后母懷孕的心情。
不過就算她爹沒說,沈麗芙也是不屑過去探望的。
“其實我之前倒是有幫你調查過,你后母懷的這個孩子,是不是你父親沈忠山的?”莫西爵薄唇微抿,俊臉漸漸變得有點復雜,沉默了須臾,低沉平緩地語調開口道。
“那結果呢?”沈麗芙美眸一驚,立即詢問道。
“是!”莫西爵深沉的眸子直視向她,毫不猶豫地點頭。
沈麗芙聞言,心中剛剛才燃起的希望,瞬間就被撲滅了。
“你還不如不說!”她掃了他一眼,泄氣地說。
“不過即便你后母以后平安誕下這個孩子,你若是想重回沈氏,甚至是繼承沈家的全部財產,也不是沒有可能。”莫西爵深邃如古潭的眸一瞬不瞬鎖在她身上,不緊不慢地啟唇。
沈麗芙眸色一緊,不禁好奇:“難道你有什么辦法?”
只可惜莫西爵還來不及回答,他們身邊突然響起了一道嬌柔的嗓音。
“爵,好久不見了!”
沈麗芙聞聲疑惑地轉頭望去,居然看見一身白色連衣裙的江雨菲,不知何時來到了他們這桌邊。
沈麗芙表情有些詫異,算算日子,她跟江雨菲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過面了。
自從上次江雨菲來沈氏大鬧一場,自編自導一場流產的好戲,想要誣賴她沒成之后,她就沒有再見過江雨菲了。
不過江雨菲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她懷了莫西爵的孩子嗎?現在都好幾個月過去了,她后母苗鳳仙比江雨菲后懷上的都快要生了,江雨菲的肚子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沈麗芙特意多瞄了幾眼江雨菲的小腹,那里空空如也,格外的平坦。
什么情況?難道她真如莫西爵之前所言的那樣,其實壓根就沒有懷孕?還是說,她其實已經生完孩子了?
沈麗芙瞇了瞇眼,一時間有些摸不清楚情況。
就聽到對面的莫西爵,突然用沉冷的語氣問道:“你怎么來了?”
他看都沒看一眼江雨菲,俊臉上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又恢復了平常那個生人勿近的他。
江雨菲顯然是沒有料到,莫西爵在沈麗芙面前居然對她如此的冷淡,這讓她不禁有些難堪。
可是她又不甘心就這樣離開,畢竟她就這樣走了,莫景偉那邊她也無法交代。
只好嫣然一笑,佯裝羞澀地看了一眼莫西爵,故作氣惱:“爵,我好想你,你怎么這段時間都不聯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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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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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