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麗芙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了他的大床上,而莫西爵高大的身子正覆在她身上,緊緊地壓住她。
“你干嘛把我也扯上來?”沈麗芙疑惑地望著他,詫異地問道。
莫西爵漆黑如淵的眼眸,深沉地凝視著她,帶著一種懾人的氣勢,無聲無息地向她襲來。
沈麗芙心口一滯,不明白他這究竟是什么意思,才想要推開他,莫西爵突然伸手撫上了她的臉頰。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秀眉、鼻梁、最后來到她微啟的紅唇,摩挲著……
他身上仍帶著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
沈麗芙這才意識到,他并未完全清醒。
“你……唔……”她剛想開口再說些什么,莫西爵已經倏然低下頭,他滾燙的薄唇印上了她的紅唇。
沈麗芙一瞬間身體仿佛被定住,竟忘記了反抗。
莫西爵吻的洶涌而狂野,仿佛熱火燎原,瘋狂地席卷而來。
沈麗芙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此霸道而肆意的攻勢,再加上他此刻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幾乎讓她呼吸困難,無法掙扎。
“嗯……莫西爵……你不要這樣……”沈麗芙整個人昏沉沉的被他吻著,只能從嘴里發(fā)出模糊的抗議聲。
突然莫西爵松開了她,身子凌駕于她的身體上方,停下了動作,目光專注地盯著她,仿佛要望進她的靈魂最深處。
沈麗芙躺在他身下,呼吸急促地大口喘著氣,眼里閃爍著羞惱與迷茫的情緒。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半晌,忽然莫西爵俯下身子,腦袋擱在她的肩窩處,貪婪地呼吸著她身體里散發(fā)的氣息。
沈麗芙僵住身子,本以為他還想要做什么,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有進一步的動作,反而耳邊聽到了他均勻的呼吸聲。
靠,這家伙居然睡著了?!
沈麗芙嘴角一抽,為自己這個發(fā)現(xiàn)驚訝不已。
她伸手推了推,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終于把壓在自己身上幾十公斤重的健碩男人身體推了下去。
莫西爵的身子落在了床的另一側,閉著眼睛,仿佛再一次地睡去。
“莫西爵?”沈麗芙舒了一口氣,轉頭望向他,叫了他幾聲,他都沒有反應。
她這才起身坐了起來,靜靜地守候在他的床邊。
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已經沒有之前那么高了。
應該是醫(yī)生給他打的那一針退燒針起了效果。
可即便如此,他的眉頭還是皺成一團。
沈麗芙伸手將他的眉心撫平,又用毛巾幫他擦拭額頭上滲出的薄汗,再為他蓋上被子。
做完這一切,外面的天色早已經黑了。
沈麗芙趴在床邊,望著莫西爵終于平靜安詳?shù)乃仯浑p美眸復雜不已。
也許,到了她該離開的時候了吧。
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沈麗芙深吸一口氣,起身準備離去。
忽然感覺一陣力道將她拉回。
沈麗芙詫異地轉身,回頭望去……
就見自己的衣裙下擺,居然被莫西爵的手緊緊地抓住。
他在睡夢中,還怕她會離開嗎?
沈麗芙不由地一嘆,將他的手拿開,放回到被子里。
“忘了我吧,就算沒有我,你也會過得很好!”她深深地望著他,俯身在他耳邊說了最后一句話。
說完便轉身離去了。
沈麗芙下樓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別墅一樓大廳里漆黑一片。
石松等在沙發(fā)上,早已經睡著了。
沈麗芙看了他一眼,沒打算叫醒他,直接打開別墅的大門離開。
外面起了夜風,吹在她身上有些說不出的寒冷。
沈麗芙打了個寒戰(zhàn),雙手抱緊自己的身體,消失在夜色中。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沈麗芙幾乎都待在家里,專心致志地為那對新婚的小夫妻設計婚戒。
這是她時隔多年后,再次嘗試自己親自設計珠寶,自然十分的用心。
沈麗芙花了很長時間做功課,畫圖紙,可最后所有的設計她都不滿意。
就這樣一直到了月底,她收到了一張邀請函,是段振雄的助理寄來的,邀請她參加他們段家的宴會。
雖說只是一場普通的宴會,但實際上一點也不普通,這場宴會是段振雄派人親自操辦,公開承認小雪是他干女兒的宴會。
宴會的舉辦地點是在郊外的一處段家名下的莊園里。
沈麗芙開車趕到的時候,莊園的停車場里已經停滿了豪車,什么瑪莎拉蒂,保時捷之類的,一眼望去幾乎全是名牌的豪車,甚至在一堆的豪車間還停著好幾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
可見今晚來捧場的賓客,全都是非富即貴。
莊園里負責迎接的下人,恭敬地替她打開車門。
沈麗芙下了車,四下望去,眼前是一片遼闊的花園,花園的背后是一座類似于哥德式風格建筑的洋樓別墅,足以看出主人的財富跟地位。??Qúbu.net
夜晚的月光傾灑向大地,落下一地的清輝,倒影著樹影花叢中。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可還是有歡聲笑語聲從別墅里傳來。
沈麗芙出示了邀請函后,在段家下人的帶領下,走進了別墅。
別墅的大廳里,賓客云集,觥籌交錯!
身穿黑色燕尾服,戴著領結的侍者,托著銀質的托盤穿梭其中!
沈麗芙進去的時候,大多數(shù)賓客都已經到了,正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塊交談著,唯獨不見主角段振雄跟雪兒的身影。
沈麗芙拿起一杯侍者托盤上的香檳,一個人走到角落里獨酌,準備一會見了雪兒之后,就離開的。
沒想到卻聽見周圍人竊竊私語的議論聲。
“你們聽說了嗎?今天這場宴會不簡單吶,一會段老爺要攜他的干女兒公開亮相!”
“話說段老爺怎么突然有這個興致,收起干女兒來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說是干女兒,其實……”又有人加入了談話,壓低了聲音,語氣曖昧:“大家都懂的……”
“段老爺這么大年紀了,還臨老入花叢,也不怕段夫人跟兒子不高興?”
“這就叫一支梨花壓海棠,段老爺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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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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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