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你終于來看我了?”高依菲一見到他,臉上立即漾開一抹笑容,欣喜地說道。
莫西爵邁開長腿走進病房,來到了她的病床前,卻始終面無表情,陰沉犀利地視線仿佛能把她活活刺穿。
高依菲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立即使了個眼色,示意那個女傭趕緊滾下去。
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傭剛走,待病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莫西爵驀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爵,你……干什么???”高依菲眼瞳急劇收縮,猝不及防地叫道。
莫西爵俊美的臉龐布上一層厚厚的冰渣,幽冷地瞪著她,嗓音低沉而暗啞:“我說過,不許你動她,你竟然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爵,你在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動過沈麗芙了?”高依菲心下一虛,立即裝出一副無辜的嘴臉,本能地狡辯道:“你不是也相信段寒澤的話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心想跟我解除婚約,怕我繼續賴著他,就一不做二不休地在警察面前誣陷我?”
莫西爵抿緊線條凜冽的薄唇,陰森的嗓音,冷冽地反問:“高依菲,你把我當傻子嗎?如果段寒澤只是想要和你解除婚約,才在警察面前誣陷你的話,那你出現在車禍現場又怎么解釋?你不是要我以為段寒澤的那個司機會開車撞沈麗芙吧?”
高依菲眼眸閃爍,拼命找著借口反駁:“為什么不可能呢?誰知道她沈麗芙怎么得罪人家了?也許……就是段寒澤想讓她死呢?”
“夠了,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莫西爵眉宇之間寒光崩裂,用力收緊了掐住她脖子的力道,從牙縫中迸裂出憤怒的話語。
高依菲一口氣瞬間提都提不上來了,白皙的面頰驟然漲的通紅,著急地從咽喉里發出微弱的聲音:“爵,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開車撞沈麗芙!我沒有??!”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莫西爵眸色陰暗,繼續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五指鉗緊,渾身布滿了陰霾的戾氣。
高依菲只感覺自己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她胸腔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若是莫西爵再不松手,她真的會窒息而死!
難道他真想她死嗎?
就為了一個沈麗芙,他居然對她動了殺心?
殊不知這些年一直陪在他身邊的人是她,而并非沈麗芙。
現在為了一個沈麗芙,他居然連跟她這么多年的情分都不顧了?
高依菲眼底是顯而易見的受傷,呼吸也越來越微弱……
可莫西爵卻好像沒看見一樣,直接忽略掉……
就在高依菲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病房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是高家二老來看他們女兒了。
高依菲聽到父母的聲音在病房門口傳來,眼里瞬間閃過一道光,仿佛看見了求救的希望。毣趣閱
莫西爵卻直接打暈了她,閃身從另一扇窗戶離開了。
待到高家二老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高依菲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的模樣,他們還以為女兒出事了,趕緊叫來醫生。
可最后證實女兒只是暈了過去,他們這才松了口氣。
經過醫生的搶救,高依菲才從病床上蘇醒了過來。
“女兒,你醒了?你感覺怎么樣了?”高母葛惠之看見高依菲醒了,就急忙關心地問道。
“媽,嗚嗚……”高依菲緩緩睜開雙眼,一見到母親葛惠之,就立即撲進了她的懷里,委屈地大哭了起來。
“菲菲,怎么了?是不是受委屈了?”葛惠之眼里掠過一抹心疼,忍不住抱怨了起來:“這個段寒澤是怎么回事?怎么會無緣無故地誣賴你開車撞人呢?”
“現在事情警察還沒有徹查清楚,你不要這么早就下結論,也許小澤不是……”高父高建雄表情幽深,緩緩開口道。
他們高家跟段家是世交,他是看著段寒澤長大的,對這個孩子的心性他很清楚,段寒澤是不會隨便誣賴別人的。
葛惠之厲聲打斷了他:“他不是什么?不是誣賴我們女兒開車撞人?難不成你也相信他的鬼話,認為我們女兒會蓄意殺人?”
“我這不是就事論事嗎?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誤會,菲菲你告訴爸爸,那天究竟發生了什么?為什么小澤會一口咬定是你開車要撞他們?”高建雄目光深切地望向自己的養女,意圖聽她親口說清楚那天發生車禍的來龍去脈。
可是不待高依菲編造借口,葛惠之就已經轉頭,沒好氣地瞪了丈夫一眼:“這還能有什么誤會?肯定是段寒澤這小子,這段時間意圖跟我們菲菲解除婚約不成,這才卑鄙地想到了這么一個誣陷人的主意,他可真是狠啊,居然給我們菲菲按了一個這么大的罪名,存心想讓我們菲菲去坐牢,這樣他就可以順利跟我們高家解除婚約,和他外面的那個狐貍精在一起了。”
她都已經調查清楚了,段寒澤現在在外面跟一個叫沈麗芙的暴發戶女兒好上了,才會迫不及待地跟她的女兒解除婚約,好迎娶那個暴發戶的女兒過門。
而段家也因為嫌棄高依菲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對這段婚事一直心存不滿。
照她看來,這整件事分明就是他們段家搞出來的陰謀。
“你這又是胡說什么?跟小澤有婚約的人,本來也不是菲菲……”高建雄無奈地道出一個事實。
葛惠之瞬間仿佛被戳中了痛處,立即不滿地叫了起來:“你什么意思啊?菲菲難道就不是我們的女兒嗎?現在我們就菲菲這么一個女兒,段家跟我們高家的婚約,不就是段寒澤那個臭小子和我們菲菲的婚約嗎?”
“我的意思是……”高建雄老臉復雜,想要解釋清楚自己的意思,他從來沒有不把高依菲當自己的女兒,是葛惠之太敏感了,自從他們親生女兒死后,她就一直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維護這個養女,仿佛要把自己對親女兒的虧欠,全都彌補到這個養女的身上。
“我不要聽你解釋,你趕緊走,哪有你這樣不為自己女兒說話,胳膊肘向外拐的父親的!”葛惠之已經聽不下去丈夫的辯解了,沉下臉來,直接對他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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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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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