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沈忠山和苗鳳仙根本就沒有來你們酒店訂過餐?”
段寒澤驅車趕到山水大酒店,目光幽深地凝望著前臺的小姐,俊臉上不禁覆上一層驚駭的寒冰。
前臺小姐尷尬地解釋:“是啊,段少爺,若是來我們酒店訂餐肯定會有記錄,可是電腦里查不到這二位的任何訂餐記錄!”
段寒澤的腦子嗡地一聲“炸開”!
心中頓時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沈忠山跟苗鳳仙根本就沒有來山水大酒店訂過餐,事先也沒有聯系過他要跟他商議和沈麗芙的婚事,這說明了什么?
苗鳳仙的那通電話,分明是在欺騙沈麗芙?
他之前已經查到,上次在那個巷子里襲擊沈麗芙的幾個男人,是被苗鳳仙的姘夫陳邦收買的。
這一次苗鳳仙又使計將沈麗芙騙來這里,她到底有什么陰謀?
“馬上給我調取你們酒店的監控錄像!”段寒澤俊臉緊繃,立即朝前臺小姐命令。
前臺小姐面露難色:“不好意思段少,我們酒店的監控錄像不能夠隨便調出的……”
段寒澤皺緊眉頭,迅速掏出口袋里的手機,繼續給沈麗芙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手機里一直傳來的都是這聲機械的女音。
他又給沈忠山打了電話過去,詢問他知不知道沈麗芙的下落,還有今天苗鳳仙打電話約沈麗芙來山水大酒店一事,他是否知情。
電話里沈忠山一問三不知,似完全聽不懂段寒澤在說什么,也不知道女兒沈麗芙的下落,但他承諾會找自己的太太苗鳳仙問清楚。
掛了電話,段寒澤頓時有種強烈的預感,沈麗芙已經出事了!
“馬上給我調取你們酒店的監控錄像,我的朋友剛才在你們酒店失蹤了,出了事你們負擔不起這個責任!”段寒澤盯著那個前臺小姐,低吼道。
前臺小姐嚇得一顫,連忙打電話請示了領導。
立即就有酒店的高層專門過來接待了段寒澤,恭敬地將他領進了他們酒店的保衛室,用最快的速度將關于沈麗芙的監控錄像調了出來。
根據監控錄像的顯示,沈麗芙今天果然來過他們酒店,且到了他們酒店后就搭乘電梯直達八樓。毣趣閱
只是她在808包廂的門口,卻遭遇了劫持!
她被一個蒙著臉的黑衣男人從身后襲擊,被弄暈了之后,就被黑衣男人帶走了!
808包廂門口的監控恰好有死角,沒有拍到那個黑衣男人的正臉。
電梯里這個黑衣男人又蒙著臉,更加不清楚他是誰。
“馬上把停車場的監控資料給我調出來,快!”段寒澤眉宇間愈發的凝重了起來,急促地叫道。
“是,段少,您稍等!”那位高層連忙頷首,慌忙地又給他調取了停車場的監控資料。
段寒澤緊盯屏幕,迅速找到那個黑衣男人將沈麗芙抱上一輛車,出停車場離開的畫面。
他記下那輛車的車牌號,修長的手指飛快按下一串號碼,立即讓人去查這輛車,就算將整個s市翻過來,他也要找到這輛車。
*
“滴答滴答”像是水滴的聲音,緩慢而清晰地在耳邊響起。
沈麗芙緩緩睜開眼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借著從殘破的窗戶照進來的那一縷微弱的光線,她看清楚自己此刻正被人綁在一間破舊的倉庫里,四周都是汽油罐子,有種刺鼻的氣味傳來。
剛才她在昏迷中聽到的聲音,不是水滴的聲音,而是汽油罐子破裂,汽油滴落在地面上的聲音。
沈麗芙記起自己昏迷前發生的一切。
她被苗鳳仙的那通電話騙去了山水大酒店,可是當她趕到808包廂的門口,不但沒有見到父親沈忠山跟段寒澤,反而被人從身后偷襲,暈了過去。
醒來后就被人綁在這間破舊的倉庫里了。
她現在完全有理由懷疑,自己是中了苗鳳仙的計了!
沈麗芙眼里一閃而逝一抹懊惱的情緒。
明明之前成星玉都已經提醒過她了,上次她在巷子里遇襲那幾個侃爺的手下就是苗鳳仙的姘夫陳邦指使。
這一次恐怕又是如此!
沈麗芙正想著,倉庫的大門突然被人緩緩推開了,一個高瘦的身影走了進來。
“果然是你,陳邦!”沈麗芙眼眸一暗,看到是他的時候真是一點意外都沒有,表情格外的鎮靜。
“別來無恙啊,沈大小姐!”陳邦咧嘴一笑,意味莫名地跟她打招呼。
“你什么意思?綁架啊!”沈麗芙皺起秀眉瞪向他。
陳邦眸色復雜,嘆了口氣:“我也不想的,只可惜你的存在只會阻擋我兒子沈天賜的路!”
“這么說沈天賜真是你跟苗鳳仙的私生子?”沈麗芙眼眸一縮,立即質問他。
陳邦忍不住嗤笑:“你不是以為你父親沈忠山都那么大年紀了,還能跟苗鳳仙生出個兒子吧?”
“你們……卑鄙!”沈麗芙氣憤地怒罵。
陳邦挑起眉頭,不屑地輕哼:“我跟苗鳳仙有私情,確實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不過你父親沈忠山又好到哪里去?他這么大年紀了,還整天幻想著自己能生兒子,真是笑話!我好心把我的兒子記掛在他的名下,也算是幫他圓了這個兒子夢了!”
沈麗芙怒目而視:“你們擔心沈天賜不是我父親沈忠山的兒子這件事萬一敗露,沈忠山必然會找你們麻煩,到時候沈家的家產跟沈氏最后還是會落入我的手中,所以你們就千方百計地想要除掉我!”
“沈小姐,我們給過你機會的,之前我就叫鳳仙勸沈忠山把你送出國,這樣你以后就不會再妨礙到我們了,可是你為什么還要回來?”陳邦臉上露出一抹陰狠的表情,幽冷地嗓音帶著肅殺之氣:“既然這是你自找的,就怪不得我們了!”
“你們到底想怎么樣?”沈麗芙渾身一顫,一股涼氣從頭竄到尾,一臉警惕地瞪向他。
陳邦眸子里蝕骨的冷冽陰寒,詭譎地開口道:“放心吧,我沒打算殺你,只是把你賣到一個偏遠的小國去,讓你一輩子也回不來!更不可能對我們跟我們的兒子構成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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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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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