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收起那張照片,沈麗芙轉過頭去,目光幽深地望向莫西爵的身上。
他今晚突然去夜總會喝醉酒莫不是跟她有關吧?
“你確定要去我家?”她幾步走過去,一把揪起他的襯衣,踮起腳尖,笑顏如花。
“你說呢?”莫西爵漆黑深邃的眼底,一片迷離的色澤,輕啟薄唇笑道:“我人都到這里了?”
沈麗芙翹起嘴角,湊近他,吐了口熱氣,故意眨眼問道:“你就不怕我帶你回去,吃了你?”
“你敢嗎?”莫西爵深邃的目光格外的幽深,緊緊凝視著她,沉啞的嗓音反問。
“你試試看,我敢不敢啊?”沈麗芙揚起笑顏,眸中帶著一抹挑釁,眼中有數不盡的風情。
話落,她已經挽著他的胳膊,攙扶著他步入她住的那棟樓內。
他們一起走進電梯里,沈麗芙卻遲遲地不按電梯鍵。
“你家住哪層?”莫西爵盯著她問。
“就不告訴你,有本事你猜啊?”沈麗芙勾了勾唇,挑起一抹惡意的笑容。
莫西爵瞇起眼眸,俊臉深邃未明,薄唇輕輕地抿著。
“快啊,我在等你猜呢?”沈麗芙狡黠笑了笑,沖他眨巴著眼眸。
她的話音落下,莫西爵突然就靠近了她。
他高大挺拔的身子將她抵在電梯墻上,抬手,沾著涼意的指腹溫柔地撫了撫她額角,聲音低迷性感:“告訴我!”
“我憑什么……唔……”沈麗芙挑著眉眼,心有不甘地反駁。
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莫西爵已經俯下身,吻上了她的紅唇。
帶著酒精味道,肆意地在她紅唇上游弋,沈麗芙被他吻得喘不上來氣。
電梯的門不知何時已經自動關上了。
密閉的空間里,更適合親吻。
兩人一時間都有些意亂情迷。
直到電梯的門再一次的被人按開了。
“啊!”外面的人瞧見里面擁抱纏吻的男女,尖叫一聲后尷尬地閃開了。
莫西爵跟沈麗芙也被這一聲尖叫打斷了親吻的動作,驀地放開了彼此。
“你若是不告訴我你住在哪個樓層,我不介意繼續跟你在這表演下去!”莫西爵眼眸灼熱,帶著一絲渴望,啞聲勾唇道。
沈麗芙瞪了他一眼,咬咬牙:“算你狠!”
說完不得不按下她所住的那一樓層。
要知道這里可是她家,若是被鄰居們都看到她夜里帶回來一個男人在電梯里親吻,影響的總歸是她。
她就不該帶他回來。
只是此刻莫西爵的人已經在她家電梯里了,她想要反悔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電梯門“叮咚”一聲開了,到達沈麗芙家所在的樓層。
她走在前面,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莫西爵跟著她走進屋。
沈麗芙在玄關處換了鞋,瞧了眼身后跟著的男人,又從鞋柜中翻找出一雙男人的拖鞋,示意他換上。
莫西爵的目光在看到那雙她遞到他面前的男性拖鞋后,即刻沉了沉。
“你家還有哪個男人來過?”他皺著眉,眸色倏然冷了幾分,宛若寒冰,沉著嗓音質問道。
“少廢話,要進屋就趕緊換上!”沈麗芙懶得跟他廢話,不耐煩地催促。
“是我慣壞你了嗎?嗯?慣得你什么男人,都敢領回家來?”莫西爵那雙深沉的黑眸凝視著她,扳起她下巴,指腹貼在她的唇,表情壓著隱隱的怒火。
“你知道你現在說這話像什么嗎?”沈麗芙機械地眨眨眼,動了動唇,嗤笑一聲:“就像一個妒夫!”
“我就是一個妒夫!”莫西爵俯身靠近她,眼底里蘊著幽幽的冰寒,周身戾氣環繞蓄勢待發:“除了我,以后不許你領別的男人回來,聽見沒有?”
沈麗芙怔怔地回望著他,突然用力將他推開,翻了個白眼,無語地回懟:“我聽個屁啦,那雙鞋是我爸的,你要吃醋也要挑對人好不好?”
“……”
沈麗芙之前還覺得莫西爵是在裝醉,現在倒是覺得他是真有幾分醉意了,否則怎么在一雙男性拖鞋這么小的事情上,跟她扯不清楚。
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轉身去廚房煮了一杯醒酒茶。
過了一會,沈麗芙再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杯冒著騰騰熱氣的茶杯。
而此時的莫西爵也已經挪到了沙發上,散懶地坐在上面。
沈麗芙亦步亦趨來到他身邊,將手里的那杯茶遞了過去:“喝茶吧,醒酒的!”
莫西爵沒有拒絕,伸手接過,靠在沙發上,波瀾不驚地吹了吹茶水。
“你什么時候走?”沈麗芙凝著他,突然問道。
“我才剛進屋坐下,你就叫我走?”莫西爵淺淺啜了口茶,轉過頭去,驚訝地望向她。
“沒叫你馬上就走,你喝完這杯茶就可以走了!”沈麗芙眸色清淡,面無表情地說,絲毫沒有要久留他的意思。
“那你呢?”莫西爵深邃的眸子里復雜閃爍著,啞聲問道。
“時候不早了,我當然是要回房睡覺了!”沈麗芙有些疲憊地打了個哈欠,沖他擺擺手:“你走的時候記得幫我帶上門啊,晚安!”
說完轉身向自己的臥房走去。
莫西爵只凝著她離去的背影,神色幽深,并沒有多說什么。
第二天沈麗芙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鬧鐘吵醒的。
她很不情愿地按了鬧鐘,頂著兩個黑眼圈,從暖暖的被窩中爬起來。
昨晚她送莫西爵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本來她今早是絕對爬不起來的,無奈今早沈氏有場記者招待會,是專門針對她父親目前的病況公開對外答復,在沈麗芙去馬代之前就已經確定好日子了,她今天不能不去出席。
即便此時她還是渾身疲倦,眼皮都快睜不開了,也不得不打起精神,起床梳洗打扮一番,出席這個發布會。
沈麗芙換了一套白色的職業正裝,勾勒出她妙曼的身形,顯得既嫵媚,又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她對著鏡子照了又照,覺得沒有問題了才打開房門。
沒想到她剛一打開門就吃了一驚,只見莫西爵人高馬大睡眼惺忪地坐在她家沙發上,聽見她的開門聲剛好抬起頭來看她。
四目相對,沈麗芙驀地瞪大雙眼,驚叫出聲。
“啊,莫西爵!你怎么還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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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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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