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提了!”沈麗芙嘆了口氣,坐在她的大班椅上,揉著額頭。
“怎么了?難道出了什么意外?”趙鈞強狹長的鳳眸一深,急忙問道。
沈麗芙斂了一下水眸:“阿強,我總感覺有人在背后整我。”
“怎么說?”趙鈞強挑了挑眉峰,掀起薄唇問。
沈麗芙一臉的深意:“如果說我們上次去馬代突發(fā)爆炸,回來后馬上就有記者圍攻我們只是巧合,那這次發(fā)布會上突然有記者故意提及我們沈氏高層內(nèi)部出了問題,資金鏈短缺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苗鳳仙卷走公司巨款的事情已經(jīng)走漏了風聲?更何況昨晚我還發(fā)現(xiàn)從莫西爵口袋里掉落出來的我跟你在馬代的照片……”
趙鈞強聞言鳳眸緊縮,立即打斷了她:“你說什么?莫西爵那里有我跟你在馬代的照片?什么照片?”
“你摟著我的照片,抓拍的角度剛剛好,很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沈麗芙正為此事頭疼著,秀眉緊皺,氣呼呼地吐著氣:“至于莫西爵是怎么得到這張照片的,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有人寄給他的,也許是有人當面給他的,誰知道呢?”
“你有沒有問過莫西爵照片是怎么來的?”趙鈞強深瞇了一下鳳眸,暗啞磁性地嗓音,反問道。
沈麗芙翻了翻眼珠子:“他昨晚都喝醉酒了,我怎么問?”
趙鈞強忽而一怔:“你們倆昨晚在一起嗎?”
沈麗芙有些憤憤然地抱怨:“他昨晚去我爸名下的夜總會,被那兒的經(jīng)理認出來了,給我匯報了此事,我本來是想過去抓奸的,順便留下證據(jù),在離婚的時候敲詐他一筆,沒想到莫西爵根本沒有給我這個機會,他只是去夜總會喝酒而已,還喝得醉醺醺的,要我送他回家!”毣趣閱
“這樣看來真的是有人別有用心地將我們的照片給了莫西爵,看來對方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挑撥你們的夫妻關(guān)系!”趙鈞強黑眸幽深,里面涌動著復(fù)雜的情緒,犀利地指出。
沈麗芙眉目凝重,“你說我們在馬代遭遇爆炸,以及回國后被記者圍攻,剛才的記者會上又有人意圖曝出沈氏資金鏈短缺一事,這一系列事件背后,是不是同一個人所為?”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對方應(yīng)該就是沖著你來的,你最近最好要小心一些。”趙鈞強眸色深邃,急切地提醒道。
“我知道,我會的。”沈麗芙表情沉靜,暗暗抑制住心底的紊亂紛雜的情緒,點了點頭。
她之前并不了解背后之人做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么,還以為對方是沖著沈氏來的,現(xiàn)在看來很有可能只是為了拆散她跟莫西爵而已。
可是究竟是誰會這么做?
沈麗芙剛掛斷與趙鈞強的通話,內(nèi)線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她按下了接聽鍵。
“沈總,有個叫江雨菲的小姐過來找您,但她沒有預(yù)約,您現(xiàn)在有空見她嗎?”秘書甜美的嗓音傳來。
“沒有!”沈麗芙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忍不住厭煩,想也不想地回答:“你打發(fā)她離開好了。”
可是掛上電話后,她又不禁聯(lián)想到。
她剛才猜測的幕后主使這一切的人,有沒有可能就是江雨菲?
若說現(xiàn)在還有誰比江雨菲更希望她跟莫西爵分開,似乎也沒誰了。
江雨菲早就盯著她這個莫太太的位置已久了,更何況她還懷著莫西爵的孩子,就等著她趕緊離婚上位呢。
江雨菲絕對有做這些事情的動機。
只是單憑江雨菲一個人,能夠做得出這么多事嗎?
沈麗芙又難免懷疑。
她正凝神沉思之際,內(nèi)線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是不是那個江雨菲還沒走?”沈麗芙按下了通話鍵,有些不耐地問道。
她料想江雨菲既然來找她了,就不會輕易被打發(fā)走。
不過她剛才已經(jīng)想通了,再見她江雨菲一面也無妨,順便談一談江雨菲跟之前發(fā)生的那些事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
沒想到秘書卻回答她:“不是剛才那位江小姐,是一位先生,姓段!他想約您一起吃午餐?”
“段寒澤?”沈麗芙眸光一緊,下意識地猜測。
下一秒,她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段寒澤西裝筆挺地走了進來,優(yōu)雅地淡笑道:
“小芙,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吃頓飯?”
秘書小姐阻攔不成,抱歉地看著她,“沈總,他……”
“你下去吧。”沈麗芙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
秘書小姐識趣地退下,并為他們帶上了辦公室的門。
沈麗芙雙手抱胸,抬起頭來直視向他:“段寒澤,你怎么在這里?”
段寒澤俊臉上一派安然自得:“你好像忘了,我現(xiàn)在是沈氏的股東,出現(xiàn)在這里很奇怪嗎?”
沈麗芙微微揚了揚臉,調(diào)侃道:“聽說你這次回國,就是準備接手家族事業(yè)的吧?怎么,你最近很閑嗎?閑到有空管別人家公司的閑事,也不去你自己家集團盯著。”
“段氏一切正常,沒什么好盯的,不過沈氏就……”段寒澤眼神忽然變得深邃了起來,故意拖長了尾音,欲言又止。
“就怎么樣?”沈麗芙眼皮子一跳,立即盯著他問道。
“有點小問題。”段寒澤瞇著眼,別有深意地說。
“你知道什么問題?”沈麗芙頓時不安了起來,呼吸急促,緊緊地凝視著他。
段寒澤幽深地眼眸與她對視了一會,忽然彎唇一笑:“你父親沈忠山身為沈氏的創(chuàng)始人兼董事局主席,竟然突然心臟病發(fā)住進了醫(yī)院,這件事對沈氏影響巨大,甚至還連累到公司股價,難道不是問題嗎?”
“是,只是……”沈麗芙心下一怔,本能地松了口氣。
她剛才還以為段寒澤知道她后母苗鳳仙卷走沈氏的巨款私奔的事,若是這件事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她父親沈忠山很有可能會坐牢。
段寒澤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大班椅前,突然彎腰近距離地打量著她,饒有興致地提議道:“不如我們中午一起用餐,再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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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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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