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太兇猛 !
第51章 不適合談工作,太曖昧!
然后下了車,自顧的往里走,只丟給了我一句,“進來。”
我一路上都在想給譚斐解釋一下,但是一直沒有想好措辭,怎么解釋比較好。
就這么跟在譚斐的身后,走到了他的房間里。
譚斐這里的裝飾,一副性冷淡風,毫無感情可言。
然后他進了房間,脫掉外套,轉身來,給了我個神秘莫辨的微笑,說道,“坐。我先去洗澡。”
我愣愣的看著譚斐,盡管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笑著的。
但是,我卻覺得我的后背發涼,簡直猶如萬箭齊發般險峻。
“別!”
我想要連忙的攔著譚斐,譚斐卻一點都不搭理我的樣子,直接走進了浴室。
聽著浴室的水流聲,這短短的二十分鐘的時間里,我是坐立難安,如坐針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顯然是誤會了。
誤會了!
我如果現在離開,顯然合同的事就完了,但是如果我留在這里,譚斐都去洗澡了,這下一步!豈不是!好可怕!
我左三圈右三圈的把他這足夠大的客廳生生的轉了個遍,一直到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然后開門的聲音傳入耳中。
我倉皇的轉身,看到譚斐已經出來,他套了一件浴袍,正在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然后一臉打量的沖我笑。
笑的我渾身發毛。
我說,“你誤會了。”
“誤會什么?你不是說我喜歡你應該有點喜歡你的態度,那么,這個合同可以明天你來簽,原定的造型師可以被你替換掉,這是我表達出來的我喜歡你的態度了,你準備表現點什么?”
他又以打量的目光看著我。
雖然我進了他的房間因為里面睡裙太短都沒敢脫外套,但是他這一打量,就讓我覺得自己像沒穿衣服似的!
我絕對不是慫人,而且,我也不是那種扭捏型。
想當年,倒追喬曄的時候,我是又主動又含蓄,張弛有度,拿放得當,可攻可守的!
甚至,我和喬曄接吻都是我主動先親了一小下的。
但是,面對譚斐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何,他的一個眼神都能讓我面紅心跳。
我看著譚斐,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說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咱們再好好說。”
“我現在衣服穿得不好嗎?也沒有露哪里吧。”
譚斐臉上的笑容深不可測。
我則笑的毛骨悚然。
我又下意識的向后退,可是偏偏就碰到了沙發,差點一個踉蹌跌倒,連忙穩住了身子。
簡直各種囧。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說道,“好是好,但是不適合談工作,太曖昧。”
“曖昧嗎?”
譚斐步步緊逼,一點點靠近我,幾乎就要貼上我的樣子,才停住。
而我早已退無可退。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陣發燙,我不斷地深呼吸,好像才能穩定情緒。
然后看著譚斐,我這才靜靜的說道,“我剛剛是口誤了,我并不是讓你這么表現,我只是想要挽回一下這個合同。還有……”
距離太近,他溫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我說著說著感覺大腦就斷片了。
說不下去了。
我就這么靜靜的看著譚斐,譚斐也靜靜的看著我。
我們就這么靜靜的互相看著!
然后,我的腦子空白一片,什么想說的都想不起來了,什么來的目的也想不起來了。
過了好一會,我才和譚斐說道,“那,要么我明天再和你說吧,不行了……我……”
我猛地用力,推了譚斐一下,這才跑出來。
然后快速的離開譚斐的桎梏,連回頭都沒回頭,就直接跑出了譚斐的家。
不用想,不用看,就知道譚斐此時的臉上一定是自信加奸計得逞的微笑。
他是故意的。
就在我跑出譚斐家的門的時候,譚斐在我身后說道,“明天上午十點,在公司會議室簽合同。”
“好!“我心中一喜。
跑出了譚斐的家,走到路邊打了好久的車才上了車,然后讓司機找個就近的快捷酒店將我放下。
這個點,學校宿舍已經鎖門了,我是回不去了。只能住酒店。
一直到我下車,付過錢之后,我感覺我剛剛臉上的紅暈才退去。
然而,當我走進酒店,服務員給我開房,讓我出示有效證件的時候,我傻眼了。
我手里拿的是零錢包和手機。
零錢包!只有兩百塊鈔票和一些零錢,然后就什么都沒有了。
我沒有身份證!
我看著前臺,一臉抱歉的問道,“能不能通融一下,你看我這個樣子也不像什么犯罪分子是不是,讓我住一宿吧,我的身份證在學校,忘了拿了。”
服務員上下瞥了我一眼,拒絕了我。
她和我說,現在是在一個重要的國家會議,所以每個城市的安保加這種排查都是很到位的,沒有身份證堅決不能給住宿。
我說了很多好話都不行,我走出這家酒店,又試探性的往周圍的幾家酒店問了問,哪家都不可以,哪里都不能住。
夜漸漸深了,走在街上,除了零星的醉漢流浪在街頭,已經沒什么人了。
而且,夜深露重,也開始冷了,我露在外面的小腿和腳踝感覺一陣寒意。
去哪啊,這種時刻。
我站在路邊,拿著手機開始不斷地去翻找誰能在這個時刻收留我。
但是,我認識的人幾乎大多數都是在學校里的,幾乎沒有人能幫我,而且都凌晨了,顯然折騰回學校讓宿舍人給扔下來身份證也不太可能,如果這樣來回一折騰,天都要亮了。
最后猶豫了一下,沒有一個人能幫我,除了留宿街頭之外,唯一能找的人,只有譚斐。
我在快凍僵了的時刻打到了車,然后和司機報出地點之后,我在車上給譚斐打了個電話。
譚斐還沒有睡,我告訴他我要再過去一趟。
雖然這種事情,影響不太好。
但是,總比露宿街頭的好。
我沒有想到,當司機把車停在譚斐家公司門口的時候,譚斐正站在門口等著我。
我付過錢,下了車,他上下打量著我,含著笑意。
定然是在嘲笑我。
我也顧不得許多了,我訕訕的看著譚斐,撇了撇嘴揚了揚手里的零錢包說道,“我出來的太急了,沒有身份證,學校回不去,酒店也住不了。”
“你能不能收……”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