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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立文,我很認真的跟你說話呢。你怎么怪怪的,跟以前一點也不一樣?!碧K蕊不開心的說道。
本來已經有安娜的死,讓我們都覺得很慪氣了,但是現在趙立文的態度又很曖昧,我們更加覺得不好應付了。
“沒事,我就把心里的想的都說出來罷了,你聽過就罷了,我也不要你有什么回應,只要你知道我的心意就行了。你們有事就走吧。我一個人坐會兒。”
蘇蕊起身就準備離開,而我卻在心里想這個趙立文實在是個怪人,一般人表白過后,當然是趁熱打鐵的去討好了,那里有人會直接叫女孩走,自己一個人坐坐的。“走吧?!碧K蕊拉著我就準備走了。
我也只好跟著她一起出去。
“等下,外面找到我的車子,我有司機和保鏢在里面,跟你們一起,送你們回去再說?!壁w立文在身后輕輕說道。
我心想還算不是那么太奇怪,還知道關心一下,曉得要保護好我們的安全。
我們回到屋子里的時候,里面的血腥味很重,都已經傳到屋子外面了。
丁克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發出很凄厲的聲音了,只是一陣陣哼著。
大概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里面才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劉衡陽疲倦的從里面走了出來,“你們回來了?”
大概是里面的情況剛才比較激烈,所以,我們回來的動靜這么大,他們也不知道。
我朝里面望了望,只見何勁夫還是和之前一樣,直接在藥缸里和丁克一起泡著,見到我回來了,就對著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也報之一笑,就去關上了門。
“怎么樣了丁克?”蘇蕊沒事找話的問了劉衡陽一句。
劉衡陽憨憨的笑了笑說道,“還好,越來越好了,再過幾天,我們就可以像何勁夫當年一樣,把他也封起來,讓他自己度過剩下的時間了?!?br/>
“可以封?”蘇蕊奇道。
“可以。現在這樣發展下去,絕對可以?!眲⒑怅柨雌饋硇那楹芎玫貥幼?,大概也是丁克的事情有眉目了,所以比較開心。
我們終于在各種不順心的事情中間迎來了一個小小的勝利----丁克并不壞,他就是個小孩子,他的性格還很幼稚,但是他如果被我們改變了,以后可能就是我們這邊在王大洲那里的一個重要的人了。
我一時覺得自己有點自私,總是想著怎么去利用丁克,不過我沒有說出來。
剩下的幾天,我們都沒有再出去做什么了,只是每天定時的出去買飯回來,時間終于過了一個星期,我們最后一次進去看到丁克的時候,丁克已經沒有之前那么萎靡不振了,他的眼神里面恢復了一點點神智。何勁夫跟他說話,他甚至還能點頭。
劉衡陽重新弄了一個比較小的壇子,但是還是蠻大的,一個人進去是沒有問題的。
劉衡陽將丁克放進了那個壇子里,用壇子蓋子蓋上了之后,我正在想,這一個小小的壇子,難道就能封住發癲發狂的丁克嗎?
但是很快的劉衡陽就在壇子蓋子上,貼了一張符紙,之后壇子里就一點動靜也沒有了,“再過四十二天,丁克就和何勁夫一樣了,但是何勁夫因為煉制成功的時間比丁克長很多,所以他比丁克要強多了?!?br/>
蘇蕊笑了笑,“你們要是成功了,那么丁克可就是咱們的眼線了?!?br/>
我和蘇蕊相視一笑,果然,還是蘇蕊和我的想法最一致,但是她愿意說出來罷了。
沒一會兒嗎,何勁夫也出來了,張開雙手準備來抱我,不過很快的他又笑了笑,把手縮回去了,“我身上臟,我在藥水里泡了好幾天了,我去洗洗。”
我看著何勁夫的身上,確實看起來臟兮兮的,而且還被丁克抓壞了很多地方,弄得跟個叫花子似的,也不由得笑了起來。我去從我帶來的包里拿出了一套我幫他準備好的衣服遞給他說道,“你去洗洗?!?br/>
“你現在真的是賢惠,這些都替我弄得好好的?!焙蝿欧蛟谖翌^上拍了一下笑道。
我笑而不語,就回到蘇蕊身邊坐下了。
“丁克的壇子難道就放在這里,我總覺得不太放心,我們又不可能總是呆在家里守著?!碧K蕊對著劉衡陽問道。
劉衡陽蹙起了眉頭說道,“你說的我也想到了,正頭疼呢。哪里比較安全呢?”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只是蘇蕊在,我又不好意思,但是蘇蕊很快也看向了我,我就知道她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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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放我同學那里去,趙立文那里。他可以請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看護。”蘇蕊揚了揚嘴角說道。
劉衡陽的嘴角也牽扯一下,但是沒有說什么,何勁夫已經沖好了出來了,“趙立文回來了?”
“是啊。那個……我下午和曉星就是去找他了。”蘇蕊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我要是沒有看錯的話,劉衡陽的臉色絕對是變了,但是他一直是個悶葫蘆,所以額沒有說什么,但是我真的在心里替蘇蕊高興了,劉衡陽的表現,很明顯的表示出來,他對蘇蕊已經動心了,他剛才在吃醋。因為聽到了我們去找趙立文了。
“那太好了,我看他對你感情不錯,你可以請他幫幫我們的忙?!焙蝿欧虬腴_玩笑的說道。
蘇蕊沒有說話,劉衡陽卻起身說道,“你們先說,我也去洗洗?!?br/>
蘇蕊撇了撇嘴說道,“就這樣吧,我回頭跟趙立文說一下,今天就把丁克接走?!?br/>
何勁夫點了點頭,“放我們這里,確實不太安全?!?br/>
下午,果然趙立文就派人來拉走了丁克所在的壇子,但是他自己并沒有出現。我的理解是,他肯定知道蘇蕊和劉衡陽之間的那點情愫,所以他不想正面和劉衡陽接觸。
丁克被接走之后,何勁夫就說道,“我要去好好的找找阿離的蹤影了,你們還有什么事要做的?”
劉衡陽搖搖頭,“沒事了,上班,掙錢,還要生活呢。”
蘇蕊自從那次見過趙立文之后,見到劉衡陽的時候總是有點不太放得開,現在還是,她沒有接什么話。只是淡淡的對何勁夫笑道,“我也要回去了,你再有行動的時候,再找我吧。”
“你去哪里?”何勁夫問道。
“我回美國一段時間,那邊還有論文沒有結束呢。”蘇蕊說道。
“你還要出去?”劉衡陽終于開口了。
蘇蕊對他點了點頭,“是啊。你在國內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我這次回來看到你,覺得你的氣色很差……”
“哪里……”
我和何勁夫站到了一邊,看著他們兩個互相的客氣著,覺得怪怪的,卻不知道說什么好。有時候親極反疏,他們兩個明面前段時間還是相處的很好的,但是現在卻變成這樣,大概就是互相沒有理解對方的心意造成的誤會吧。但是這種事情,也不是我們外人可以挑破的,只好由著他們自己解決了。
我和何勁夫終于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已經一個星期了,房間里已經略略的有灰塵了,何勁夫竟然二話不說,卷起袖口就開始打掃了,卻叫我在一邊坐著喝茶,看著他把家里打掃的窗明幾凈,我真的覺得很幸福,越來越有一種在居家過日子的感覺了。
何勁夫甚至還出去買了一點熟食回來,又自己煮了點飯,開了一瓶紅酒,“這段時間一都有事,我很久沒有照顧你了?!?br/>
我聽他這么說,不知道為什么,心里覺得暖暖的,甚至比聽到了他說愛我什么的話還要開心。
我一開始很在乎他有沒有跟我說他愛我,但是我現在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陪伴,就是最長情的告白,他一直陪在我身邊,我也在他身邊支持他每一個決定和行為,這已經是我們愛情的最好證明了,我不需要他再給我任何承諾了。
“我們明天一起去找阿離?!?br/>
“你知道阿離在哪里?”我驚喜的問道。
“她出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找到她父親么,我們只要往恭親王那邊去找,就一定能夠找到她。”何勁夫說道。
我想了下,這么簡單的問題我居然沒有想到,也就覺得自己很傻,便笑了笑了事。
第二天早上,我就接到了蘇蕊的電話,她居然這么快就要離開了。我本來說要去送送她,但是她卻說不喜歡離別,所以就拒絕了我的說法。
劉衡陽也準備好好的工作了。因為那珠。博爾濟吉特說了,一年后再去找她,她才會告訴我們關于寶藏還有靈藥的事,時間還早,所以他們似乎都放松了神經,各做各自的事去了。
但是我和何勁夫卻放松不了,他出來就是為了找到寶藏復活自己的,就算再難,我們也不能因為外界的抗力而放棄的。
我從歷史資料中,查詢到了奕言斤的的身后事,但是官方介紹的也并不多。
奕言斤是在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病逝”的,懿旨賜謚“忠”。死后葬在今昌平崔村鄉麻峪村翠華山下。王爵由其次子載瀅之子溥偉承襲。只有這么點的官方資料,但是我們還是準備向昌平出發了,也許阿離現在已經到了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