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黑化 !
購買比例不足70%, 72小時看到的都是防盜章哦。 父親?
當景喬繞過桌子走到背對著自己的男人面前時, 花香終于被別的味道覆蓋了……
喬喬啞聲尖叫。
“……”
“公主殿下,請問您對景泰國王死在議事廳的事件有什么想說的嗎?”
“您說景泰國王一小時前召見您過去,但為何您這么久才會出現,這段時間您去了哪里?”
“有傳聞說您母妃會被趕出景帝古堡是景泰國王一手策劃的,對此您是不是早已耳聞?”
“公主殿下, 景泰國王到底是不是你殺害的!”
不是, 不是……
“公主殿下殺人了, 來人, 把景喬殿下打入重型監獄?!?br/>
我沒有殺人, 我沒有!
不要——
.
當喬喬從噩夢中驚醒時, 已是深夜。
此時大雨還在繼續, 她攥緊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望著這間‘陌生’的房間, 可憐兮兮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剛剛在夢中,她看見了景喬被人誣陷殺害景泰國王的場景, 而誣陷她的不是別人, 正是曾經對她最為寵愛呵護的哥哥——景琰。
那個時候的景喬眼睛因為受到重傷, 視力已經模糊不清了,同時她的喉嚨也被人毒啞了, 那時的她面對眾人的質問百口莫辯, 但最最令她心痛的, 還是景琰對她的態度。
喬喬想, 這個世界上最為惡毒的, 大概就是無限蔓延的溫柔殘忍吧。
景琰對景喬就是這樣,他一面極致呵護著她給她全部的寵愛,另一方面無情的將她推入深淵。當書中終于揭露出景喬受的全部苦難皆出自景琰之手時,喬喬氣的直接將那頁從書上撕了下來。
讀故事的人最容易帶入感情。
在作者還沒有拆穿景琰的暗黑面目時,喬喬也曾一度迷戀著他,她將他奉為現實中最想要的哥哥,而僅是一頁之間,作者狠狠打了她一個巴掌。
議事廳中光線敞亮,景琰穿著白色的軍裝制服。那時他身上的每一處都盡管高貴,只是那樣的他卻無動于衷的看著侍從將景喬拖走。
“喬喬,你太讓我失望了?!?br/>
這是在對上景喬的求救目光時,景琰嘆息著說出口的話。
頭頂的華麗壁燈閃爍出晶亮的冷白光,在眾人的催促聲下,景琰修長的指順著她的眉眼一路劃到嘴角。喬喬不懂,那時的他明明動作中滿是憐惜,然而在最后他仍是彎著薄唇輕聲命令道:
“把她關入重型監獄的最底層?!?br/>
——重型監獄的最底層,關的都是些罪惡滔天,窮兇極惡的罪.犯。
那是是景帝國最為恐怖的存在,暗無天日,慘叫不絕,血腥味蔓延與真正的地獄無疑,但最重要的是……進去那里的人,從未活著出來過。
想起景琰在監獄中對景喬做出的一系列令人發指的事情,喬喬抖了抖,她想,能擁有這樣的變態哥哥,上輩子得是造了多大的孽,干了多少缺德喪良心的事呀!
正想的出神,窗外忽然有了細微的聲響。
喬喬耳尖,等到回過神來時,她人已經又躺回床上裝作睡著的樣子。
她房間與大床側對著的是一扇白色的落地窗,喬喬眼睛張開了一丟丟縫隙,模糊中她看到似乎有黑影正站在她窗外的陽臺上。
她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該不會是有人要刺殺吧?!
喬喬穿的是本架空小說,雖然看起來與現實生活無異,但制度不同卻是不同的。這里每個國家都是由國王陛下管理,如今她穿成了國王的子女,有人要刺殺她也說的通。
只是不是說古堡是最安全的地方嗎?為什么還能有刺客明目張膽的站在她窗外?!
正焦急的想著對策的時候,巨大的落地窗被推開了一半,有人緩步走了過來,就站定在她的床前。
喬喬要被嚇瘋了!
當那人俯身靠近的時候,她壓在嗓子中的尖叫幾乎馬上就要出來。隱約中鼻間忽然聞到了股清冽的氣息,喬喬微顫的睫毛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這味道她不久前才聞過,這人不是他人,正是景琰!
“哥、哥哥?”
隨著景琰的越靠越近,喬喬只能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
她睜開眼睛時發現景琰正以半跪的姿態在她的床前,兩人的距離不遠不近,但剛好都能在黑夜中看到對方。
見喬喬從睡夢中醒來,景琰很輕的應了一聲,面上不顯絲毫慌張。
“是我還在做夢嗎,哥哥怎么會出現在我的房間里?”
此刻就連喬喬自己都要夸一夸自己的演技了,她故作茫然的揉了揉眼睛,壓低的聲音又輕又軟,倒真像是剛剛醒來的樣子。
“我吵醒你了?”
景琰被她可愛的樣子萌到了,他仍舊以半跪的姿態在她床前,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坝赀€沒停,我擔心你害怕的不敢睡覺,所以過來看看?!?br/>
他話說的很真,神情也親昵又自然。
但不知怎的,喬喬還是從他眸子看出了一絲深意,見他黑眸深邃正很認真的看著她,喬喬的心一沉——
這人哪里是來看她的啊,他分明是對她之前的表現起了疑心,正準備動手弄死她吧!
太可怕了……
喬喬不受控制的顫抖,距離她很近的景琰感受的真切。
然而他才只是瞇了瞇眸,放在她腦袋上的胳膊就被一雙小手抓住了。喬喬用滑嫩的臉頰蹭了蹭景琰的手背,用類似撒嬌的聲音率先贏得開口機會。
“哥哥,我怕?!?br/>
“哥哥在這呢,喬喬怕什么?”
就是因為你在這兒,我才害怕的呀。
喬喬還想好好活著,真心話自然不能說給他聽。她撇了撇嘴委屈兮兮的說道:“我剛才做了個噩夢,真的好害怕呀?!?br/>
“哥哥,你留在這里等喬喬睡著再走好不好?”
喬喬明顯感到景琰的身子微頓了下,漆黑的雨夜沒有月光,在極為暗淡的環境下,喬喬看不清他的表情卻感受到他似乎低低的笑了。
“好?!?br/>
“哥哥等你睡著在離開?!?br/>
……
那一晚究竟是怎么熬過去的,喬喬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她只知道她因為太過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硬是熬到了景琰離開。自從他離開后,喬喬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
“不要被人識別身份……”
“要讓男主愛上自己……”
“加速他黑化還要阻止他毀滅世界……”
等到喬喬睡醒的時候,外面已近中午。
她發現自從那面鏡子浮現出這幾行字后,這些字就一直留在了鏡面上。每當喬喬走過來照鏡子時,這幾行字就像是在不斷地提醒著她,提醒她如今這條小命活得有多不容易。
“我要回家,讓我回家!”
喬喬氣惱的戳著鏡面上的文字,等到指腹都戳紅了,那些字還都完好無損的留在上面。
為什么人家穿書都是遠離男主老實本分,再或者是不要讓男主愛上自己抱得好男人男配歸,怎么到了她這里全部都反過來了?
原本喬喬和小公主景喬長相一樣,性格也差不多,所以第一條要求只要她小心著應對些,就很容易能蒙混過關。
但其他人都好說,景琰那關卻異常難過呀。
別看他長了副純良無害的漂亮面孔,但喬喬可是讀過整本書的人,沒人誰還能比她清楚這廝有多么可怕,他完全是披著清純白蓮花皮的嗜血黑心蓮,心思深不可測,想要騙過他?那完全是在拿命演戲。
就像昨晚喬喬請求景琰留下來陪她一樣,就是因為喬喬知道書中的景喬對景琰十分依賴,所以她為了洗掉他的疑心,才會咬著牙這樣要求。
但是她沒有想到,景琰竟然會真的喪心病狂的同意了她的請求!
看,第一個要求都這么難了,剩下的兩個還怎么完成?
喬喬一看到那句讓‘男主愛上你’就胸口發悶,雖然書中后來已經寫出景琰和景喬并沒有血緣關系,但是她還是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兒。
喬喬從小到大還沒談過一次戀愛,明明還做著自己被霸道總裁追求的夢,然而老天捉弄她,現在穿入書中的她不僅要被迫去勾.搭男人,最重要的是那人現在還是她名義上的哥哥啊。
“真的確定是加速他黑化而不是阻止他黑化嗎?”
嘆了口氣,當喬喬望著最后一行字獨自發出疑問時,最后一行字以肉眼看的見的速度開始發生變化。
“欸??”
鏡面上‘加速他黑化’這幾個字又被放大了幾分,同時這幾個字紅的更加鮮艷了。那顏色就如同在古堡中開滿的血鶯花,紅的讓人心顫,喬喬吃驚的張了張嘴,半響都沒敢眨眼睛。
是了,這下確認無疑。
的確是要讓他在愛上自己的同時還要加速他黑化,喬喬幻想著自己一邊勾.搭著景琰還要一邊作死惹惱他讓他加速黑化的樣子,對此喬喬只能告訴自己……
要堅強。
“……”
在房間中頹廢了幾天后,喬喬終于決定在古堡中好好熟悉下環境了。
雖然穿回去的任務艱難又沒有完成的可能性,但人活著總要有所追求。何況按照現在的劇情,再過不久景琰就要暗戳戳的重傷她的眼睛。先不提別的,至少她現在要把自己的眼睛給保住。
如果她才穿來就變成了瞎.子,那她大概能評上,史上穿書最倒霉之最吧!
還活著干什么,世界一點也不美好。
理清楚思路的喬喬現在也不管什么黑化不黑化的了,現在她只想在景琰面前刷刷好感度讓他少折騰自己一些。她記起書中似乎是提過一句,景琰總會在日落時分從古堡的后花園經過。
看了眼窗外已經偏西的太陽,喬喬咬了咬牙,準備過去溜達一圈。
“沒有發燒,怎么還會這么虛弱?”
景琰應該是剛剛洗過澡,緊貼在他懷中的喬喬能聞到他身上清淡的沐浴露香氣。她不安分的挪動了一下,只感覺臉頰臊的發熱。
從小到大,這還是她第一次與男生這么親近。如今她雖然是在書中,但這人怎么說也是她名義上的哥哥,喬喬咬了咬唇瓣,也不知這時該和哥哥怎么相處,只能軟軟的說著:“哥哥,我沒有生病,是被噩夢嚇到了?!?br/>
只是被噩夢嚇到了嗎?
景琰想起喬喬剛才的反常舉動,他剛想抬頭去看鏡子,就被喬喬一把勾住了衣領?!笆钦娴模 ?br/>
她生怕景琰不相信自己,不安的身子下滑了一些,一遍遍重復著?!澳莻€噩夢很可怕,真的很可怕!”
“很可怕是有多可怕?”
景琰將下滑的人往懷中帶了一把,他被喬喬這副樣子逗笑了,索性也不去看那鏡子了,低頭去捏了下她的小臉。
“一個噩夢就能把你嚇成這樣,我家妹妹膽子怎么小的像只小兔子了?”
他應該是剛剛進來,并沒聽到喬喬說了些什么。所以現在的他很溫柔,笑起來聲音也低醇好聽,無害的樣子與夢中黑化的他像是兩個人。
不知怎的,喬喬就覺得自己好委屈。莫名穿入書中又被強制安排了莫名的任務。在這里她感受不到一點真實,甚至每晚都會被噩夢驚醒。
“哥哥——”
喬喬低聲喊他,當他身上的體溫一點點透著衣料接觸到喬喬時,喬喬的眼眶紅了。
“這是怎么了?”
今晚的月亮很亮,所以當景琰看到喬喬眼眶中迅速積累起的透明水霧時,他有些愣了。
原本只是想摸摸她的小臉再安慰她幾句,可誰知他這一安慰不要緊,懷中姑娘的眼淚直接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不等他反應,喬喬就扯著他的衣襟撲到他項窩中大哭起來,那模樣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小腦袋一抽一抽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喬喬?!?br/>
景琰也不是沒見過景喬哭,但他還沒見過她哭成這副慘兮兮的樣子。何況這姑娘此時還是被噩夢嚇哭的,無可奈何的他只能抱緊懷中的小可憐幫她擦了擦眼淚,柔聲道:“喬喬,別哭了?!?br/>
“我、我難受。”
喬喬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是真的難受,心里的苦誰也不能說,而如今對她如此溫柔呵護的人她卻要為了完成任務回家而要讓他加速黑化。
她在家中就是被嬌養的孩子,從小就被媽媽念叨著又呆又笨,穿書后她這幾天神經一直繃著,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已經超出她原身的極限。她憑什么要來受這份罪?!
“乖,不難受了?!?br/>
景琰還在哄著她。哪怕她臉上的淚怎么擦也擦不干,但景琰還是好脾氣的一次次幫她擦著。
指腹濕了,他就改用自己的衣袖擦,見小姑娘哭的仍無法自拔,他索性將人抱入懷中如同哄小孩子般,極近的寵溺與耐心。
“喬喬不怕,哥哥陪你?!?br/>
“哥、哥哥——”喬喬被這樣溫柔的景琰俘.虜了。
有人曾說,如果有個男人肯將你當成一個孩子寵,那么遇到這樣的男人,不用猶豫,直接嫁了吧!
喬喬母胎單身了二十幾年,她至今沒能遇到一個能讓她肯嫁的男人,但是她遇到了這樣一個寵她的哥哥。
什么黑化變態,什么任務回家,此時喬喬什么也不想去想了。她只想任性一把,將此時的溫柔好哥哥留住,將這份存粹無陰謀的時間留住……
.
當喬喬第二天醒來時,她還趴在景琰懷中。
只是與抱坐不同,此時兩人雙雙橫在大床上。喬喬睡的歪七扭八枕在人家的胸膛上,而身下人手臂護在她身邊輕閉著眸子,睡容安靜,
他們……竟然就這樣睡了一夜?!
昨天她發泄的時間太長了,到都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過去的。
喬喬只知道自己哭累了時景琰還在哄著她,他聲音很輕,幫她順毛的動作也很是溫柔,于是她眼睛一閉就這么賴在人家身上睡過去了,而景琰竟好脾氣的也沒推開她,將就著她的睡姿就這么睡了。
“哥哥——”
或許昨晚之前,喬喬喊景琰哥哥時是以做戲居多,只是昨晚過后,喬喬是真的想把他當自己親哥哥了。
景琰睜開眼睛時,喬喬剛好將抓著他衣襟的小爪子松開。一晚過去,景琰平滑的睡衣上被喬喬抓出好幾個褶子,他看到后沒有半分在意,反而還支起身子靠近喬喬,抬起了她的下巴。
“總算不哭了?!本扮闪丝跉?,喬喬昨晚算是給他留下深刻印象了。
明明哭起來的小姑娘眼睛紅彤彤的像只小兔子,但那性子卻是像只小奶貓一樣磨人。又黏又賴,偏偏還打不得罵不得,只能耐著性子一點點去哄。
如今睡醒一覺,這姑娘總算是不哭了,但看起來還是怯怯的有些無辜,景琰因為將就她的睡姿睡得渾身發麻,此時他從床上起身換了個姿勢,用手點了點喬喬的眼睛。
“一會兒去拿冰塊敷一下,眼睛有些腫了。”
喬喬又乖又愣的點了點頭,卻被剛剛起身的景琰彈了下小腦門,喬喬聽到他低笑著調侃了句:“真是只小傻貓?!?br/>
嘖,剛起床的哥哥沒有一點起床氣,還是好溫柔吶。
一夜過后,喬喬覺得自己有些哥控了。
正呆坐在床上傻笑時,她目光掃到景琰向著那臺鏡子走去,于是趕緊道:“哥哥!”
喬喬出聲晚了,等她想要阻止時,景琰已經站在那扇鏡子面前了。
他正想整理下自己的衣服,聽到喬喬慌張的叫聲疑惑的回過了頭,問道:“怎么了?”
喬喬睜大眼睛看向景琰身后的鏡子,直到此刻她才注意到,鏡面上的字不知在什么時候換掉了,上面只寫著兩個提示語:
巫族,預知夢。
“預、預知夢?”
喬喬看著那三個大字喃喃出聲,腦海中又浮現那片染血的雪鳶花花田,喬喬心中一涼。
所以說……昨晚她夢到的后半段情節,不是假的也真的不是來源與景喬的,而是她以后會與景琰真實發生的情節?!
空氣中傳來血鶯花的香味,似乎還混雜著些別的味道。
父親?
當景喬繞過桌子走到背對著自己的男人面前時,花香終于被別的味道覆蓋了……
喬喬啞聲尖叫。
“……”
“公主殿下,請問您對景泰國王死在議事廳的事件有什么想說的嗎?”
“您說景泰國王一小時前召見您過去,但為何您這么久才會出現,這段時間您去了哪里?”
“有傳聞說您母妃會被趕出景帝古堡是景泰國王一手策劃的,對此您是不是早已耳聞?”
“公主殿下,景泰國王到底是不是你殺害的!”
不是,不是……
“公主殿下殺人了,來人,把景喬殿下打入重型監獄。”
我沒有殺人,我沒有!
不要——
.
當喬喬從噩夢中驚醒時,已是深夜。
此時大雨還在繼續,她攥緊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這間‘陌生’的房間,可憐兮兮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剛剛在夢中,她看見了景喬被人誣陷殺害景泰國王的場景,而誣陷她的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對她最為寵愛呵護的哥哥——景琰。
那個時候的景喬眼睛因為受到重傷,視力已經模糊不清了,同時她的喉嚨也被人毒啞了,那時的她面對眾人的質問百口莫辯,但最最令她心痛的,還是景琰對她的態度。
喬喬想,這個世界上最為惡毒的,大概就是無限蔓延的溫柔殘忍吧。
景琰對景喬就是這樣,他一面極致呵護著她給她全部的寵愛,另一方面無情的將她推入深淵。當書中終于揭露出景喬受的全部苦難皆出自景琰之手時,喬喬氣的直接將那頁從書上撕了下來。
讀故事的人最容易帶入感情。
在作者還沒有拆穿景琰的暗黑面目時,喬喬也曾一度迷戀著他,她將他奉為現實中最想要的哥哥,而僅是一頁之間,作者狠狠打了她一個巴掌。
議事廳中光線敞亮,景琰穿著白色的軍裝制服。那時他身上的每一處都盡管高貴,只是那樣的他卻無動于衷的看著侍從將景喬拖走。
“喬喬,你太讓我失望了。”
這是在對上景喬的求救目光時,景琰嘆息著說出口的話。
頭頂的華麗壁燈閃爍出晶亮的冷白光,在眾人的催促聲下,景琰修長的指順著她的眉眼一路劃到嘴角。喬喬不懂,那時的他明明動作中滿是憐惜,然而在最后他仍是彎著薄唇輕聲命令道:
“把她關入重型監獄的最底層?!?br/>
——重型監獄的最底層,關的都是些罪惡滔天,窮兇極惡的罪.犯。
那是是景帝國最為恐怖的存在,暗無天日,慘叫不絕,血腥味蔓延與真正的地獄無疑,但最重要的是……進去那里的人,從未活著出來過。
想起景琰在監獄中對景喬做出的一系列令人發指的事情,喬喬抖了抖,她想,能擁有這樣的變態哥哥,上輩子得是造了多大的孽,干了多少缺德喪良心的事呀!
正想的出神,窗外忽然有了細微的聲響。
喬喬耳尖,等到回過神來時,她人已經又躺回床上裝作睡著的樣子。
她房間與大床側對著的是一扇白色的落地窗,喬喬眼睛張開了一丟丟縫隙,模糊中她看到似乎有黑影正站在她窗外的陽臺上。
她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該不會是有人要刺殺吧?!
喬喬穿的是本架空小說,雖然看起來與現實生活無異,但制度不同卻是不同的。這里每個國家都是由國王陛下管理,如今她穿成了國王的子女,有人要刺殺她也說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