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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再一次的久別重逢

    陸垚在睡夢中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他從床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去開門,打開門一看,趙奔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出現在他眼前。再一看,趙奔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腳上一雙油光放亮的皮鞋,脖子上還系著一條頗為騷氣的紅色領帶。
    “怎么了這是,人模狗樣的。”陸垚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把門打開讓趙奔進來。
    “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啊!”趙奔邁著夸張的步子走了進來,看到屋里一團糟,他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什么東西碰臟了自己的衣服。
    “我的大日子?什么大日子?”陸垚被趙奔搞得摸不著頭腦。
    “今天小薇婚禮啊,你看這身衣服,是當初你讓我當伴郎的時候準備的,還好沒有浪費。”趙奔走到鏡子面前,把頭發又整了整,對著鏡子里的自己陶醉地看著。
    陸垚這才想起來轉眼一個月過去了,今天是小薇婚禮的日子。他打開衣柜,看見那身本來準備在婚禮上穿的新郎禮服。“新娘還是那個新娘,酒店還是那個酒店,丈母娘還是那個丈母娘,只是新郎換人了。”趙奔故意酸陸垚。
    “這不挺好的嘛,皆大歡喜。”陸垚苦笑著說,把那套新郎禮服放進最里面,又從衣櫥的最外面拿出一件普通的西服換上。不到十分鐘就收拾妥當,跟著趙奔一起下了樓。
    到了婚禮現場,趙奔和陸垚坐一塊兒,當小薇出場的那一剎那,陸垚還是愣住了。小薇披著白色的頭紗,秀麗的面龐若隱若現,一襲華美的抹胸長禮服拖在地上,手上拿著一束粉紅的捧花。小薇爸爸挽著女兒的手,兩個人緩緩走向新郎,新郎迫不及待地在臺上等候著。小薇經過陸垚他們那桌,她得體地微笑著,目光一直向前看,旁邊的人擁上前去將籃子里的玫瑰花瓣向新娘撒過去。
    盡管陸垚的桌子離伸展臺挺近的,但是小薇并沒有向陸垚看一眼,匆匆從他身邊走過了,陸垚遠遠看著一對璧人交換戒指、切蛋糕、開香檳、擁吻。他鼻子有些酸,在這熱鬧的場合里卻覺得有些孤獨。他極力克制著自己復雜的情緒,轉頭一看卻發現趙奔已經淚流滿面。
    “我暈,你哭什么哭?又不是你前女友!”陸垚被趙奔這夸張的表情嚇到了。
    “你看,我前女友在前面一桌坐著呢!”趙奔指著前面一位女生哭著說。
    陸垚朝著趙奔手指的方向一看,看見了曾經給自己做**手術的趙奔的前女友。他前女友依偎在一位男士的肩膀上,正看著臺上的新人向雙方父母敬酒。
    “他們看上去挺甜蜜的。”趙奔的語氣里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陸垚一把把趙奔攬在懷里,“我們也挺甜蜜的,寶貝。”陸垚說。
    “你說我的情路怎么就這么坎坷呢?”趙奔在陸垚懷里感慨。
    “你還坎坷,你知足吧,我談一個的長度你談了十個。”
    “我沒你效率高啊,你談一個都談到差點結婚,我談十個,結婚的影都沒有。”
    “你是浪子,你談那么多美女,怎么就沒一個中意的?”
    “審美疲勞了,美女們長得都差不多,而且你不知道,跟她們在一起,我總是焦慮。”
    “焦慮什么呀?”
    “焦慮她們會不會有一天看上別人,焦慮我的信用卡這個月有沒有刷爆,焦慮她們是不是整容的,將來要是孩子生下來長得不像媽媽那樣漂亮怎么辦?”
    “我服了你了,那你換換口味,找個特別點的。”
    “哎,你說得容易,我的真命天女究竟什么時候才能出現?”趙奔一聲長嘆。
    小薇婚禮過后,陸垚的生活繼續。他先后接了好幾個大案子,把自己埋在工作里,一直不斷地出差。他獨自一人拎著行李趕往一個又一個工作地點,只有在無止境的工作中他才能忘了馬俐以及馬俐帶來的傷痛。在午夜的機場,打開手機漫無目的地刷朋友圈,他看到小薇曬了孕照,還有兩個月就生了。
    不知不覺,一年過去了,春節的時候陸垚害怕回到家鄉,因為原本一只腳都已經進家門的媳婦到最后卻泡了湯,陸垚的父母因為小薇的事情仍然怨念很深。陸垚的媽媽不止一次在電話里對陸垚破口大罵,并且一心一意想讓陸垚再去給小薇道歉,恢復訂婚,一直折騰到小薇結婚,嫁給了另外一個人她才放棄這個念頭,一見面父母肯定把自己訓到狗血淋頭。很多小學同學都已經是孩子的爹了,可是自己現在連個未婚妻都嫁給了別人,這在他們那個小城市,簡直就是爆炸性的新聞,太過驚悚,太過超現實了。他能想象到自己一進家里的那個小區門,李大媽就會前來問東問西,為什么沒結婚?找了新對象嗎?親戚們陰陽怪氣的各種說法他更是想想就覺得恐怖。于是獨自一人去了泰國的海島避年。
    他住在比較偏遠的一個酒店,酒店入住率不是很高,出了房間門就是海,海灘上一整天都沒什么人。傍晚的時候,他一個人沿著海灘走,一直走出酒店的范圍,到了公共海灘,人漸漸地多起來,一大群泰國小孩在海邊嬉鬧,光著身子在浪里歡呼、翻騰,笑聲在夕陽里傳出去老遠。這時他看見一對泰國老夫婦,頭發都已經全白了,兩人卷起褲腿,拎著鞋子,光腳走在沙灘上,老頭牽著一條大狗,大狗溫馴地跟在兩人身后,不疾不徐地走著。海浪時不時地打過來,沖到他們的小腿上,他們沿著海岸越走越遠,最后消失在了夕陽的余暉中。
    陸垚看著這對老人,說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有些嫉妒。他活了三十年,嚴格意義上只愛上過一個人,他想試試看愛上另外一個女人是什么滋味,可是并沒有這樣的好運氣,自己愛的人也碰巧愛自己,這簡直比中彩票還難,如果馬俐沒能和自己在一起,是不是要孤老一輩子?永遠一個人?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經跟馬俐許下的承諾:“到三十歲的時候,你還未嫁,我給你托底,成嗎?”過了年,他和馬俐都三十了,如果他單著,馬俐也會單著嗎?世界末日的那一晚上他是那么恨馬俐,從那次之后他再也沒有見過她,并且發誓這一輩子也不要再見到她。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現在他又不爭氣地想起他,并且忘卻了一切痛苦回憶,盡剩下所有的美好。他想對馬俐說:“你這么整我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嗎?”如果我告訴你,我仍然忘不了你,仍然愛著你,你是不是存在感要爆棚?
    從泰國回來,剛下飛機便接到趙奔的電話。
    “我在機場,特地來給你接機,走,哥帶你相親去。”趙奔興沖沖地對陸垚說。
    “別給我瞎整了,沒心情。”
    “你可別看破紅塵啊,我已經有一個哥們出家了,我可不想僅剩的一個哥們也遁入空門。”趙奔一臉著急地說。
    趙奔帶著陸垚出了機場直接去了一溫泉城,陸垚剛在熱帶的大海里泡了好幾天,現在一回來又泡在溫泉里。他毛巾蓋在臉上。不一會兒,穿著花浴衣的趙奔出現在溫泉池邊上,悄悄蹲下,雙手按住陸垚的肩膀。
    “大哥,要按摩嗎?你看我行不行啊?”
    “我不是說,異性的就算了嘛。”陸垚拿掉毛巾,朝趙奔翻了一個大白眼。
    “行了,行了,別泡了,趕緊起來。我今兒不跟你說給你介紹一個姑娘嗎,人都到了。”趙奔一把將陸垚從溫泉池里拉出來。
    兩個人穿著浴衣大咧咧地坐在咖啡廳,陸垚頭發上的水還沒有干。他問趙奔:“你說你約這個地方,會不會讓人覺得我不是正經人啊?”
    “你不懂,我不光約她,我還請她泡澡吃自助餐呢。這年頭見女孩兒就得在這兒,在這兒你看她看得真切,她看你也看得真切。”
    “你看著合適,要不,你領走。”
    “我是搞藝術的,她不太合適我。”
    “你一個寫古裝穿越劇的什么時候成藝術家了?”
    “來了,來了,娜塔莎!”趙奔沒有搭理陸垚,他站起來沖著遠處一個女孩兒熱情地招手,“趕緊把你那馬俐啊小薇啊給忘了,迎接新的生活。”
    不遠處一個模特身材的高挑靚女戴著大墨鏡一邊朝他們揮手,一邊走了過來。陸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趙奔這小子怎么可能這么夠意思啊,這么國色天香的女孩也能拱手讓給自己。
    趙奔站在陸垚和娜塔莎的中間,“我介紹一下啊,這是娜塔莎,這是陸垚。”陸垚站起身伸出手很紳士地握了一下娜塔莎的手。“嗨,幸會。”娜塔莎莞爾一笑,陸垚這才發現娜塔莎比自己整整高出一個頭。
    “那行了,你們倆聊著。”趙奔說完轉身就走了。
    陸垚和娜塔莎坐下,陸垚覺得坐下來兩人的高度差自在了很多。這時娜塔莎自然地取下了墨鏡,陸垚抬眼一看,這姑娘的長相跟身材反差還真是強烈,他尷尬地朝娜塔莎擠出一個笑容,明白了趙奔這家伙又沒有在安好心,陸垚搞不清楚到底這一輩子要上趙奔的當上幾次。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桌子上是趙奔剛剛點的兩杯橙汁。“我們聊點什么啊?”娜塔莎有些拘束地坐著,她咬了咬下唇,嘗試著打破這沉默。
    “其實吧,這事兒你也別怪趙奔。我們倆要是在中國能結婚,他也不至于出此下策。我看你是個好姑娘,不忍心害你呢。”陸垚身子往前傾著,捏著嗓子跟娜塔莎說道。娜塔莎上下打量了陸垚一番,露出同情的表情。
    “那……”
    “沒事,你要走就先走吧。別客氣。”
    “趙奔還請我吃自助餐嗎?”
    “他得請你吃888一位的。”
    “這合適嗎?”
    “我們家我說了算。”陸垚拍著胸脯說。
    “你人真的挺好的,雖然咱倆成不了,但是還是可以做閨密的嘛。”姑娘站起身來給陸垚一個擁抱,她摸了摸陸垚的頭,“路還長,你們要勇敢走下去。”說完便又戴上墨鏡離開了。
    姑娘剛走,陸垚癱坐在沙發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你什么時候喜歡男的啦?”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陸垚猛地轉過頭,馬俐正一臉燦爛地對著自己笑。
    一年沒見,她又漂亮了。不對,并不能簡單用漂亮來形容,準確地說,她的狀態看上去很好,變得更自在。她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手臂上似乎還有些肌肉。她的頭發有光澤,衣服搭配得個性又不夸張,配飾不多不少剛剛好。她拎著香奈兒的包包,臉上洋溢著這一切都是老娘自己賺回來的滿滿自信。
    馬俐在娜塔莎剛剛坐的位子坐下,陸垚幫她點了一杯咖啡。他看著馬俐,心情很復雜,有些不高興,不高興她把自己過滋潤了。他猛地意識到自己狹隘的心理,他心里擰巴,盼著她過得不好,才敢吹個牛逼問她能不能彼此湊合了,她好,我就不在了。這么些年來陸垚拼命地努力、奮斗,想要混出個人樣來,潛意識里只是想爬到跟馬俐一樣的位置罷了。他像是在玩一種電玩廳里最原始的游戲,游戲里的小人不斷地跳上浮動的板子,只有一塊接一塊地跳上去才能救到最頂層的公主,只要一不小心跳錯一步,便葬身萬丈深淵,游戲結束。陸垚回想起一年前在馬俐家的那一幕,夜色中馬俐對他說:“我想你。”陸垚沒辦法不對那一幕動心。一年以來他告訴自己,自己是恨馬俐的,發誓再也不要相見,可是如今馬俐坐在他面前,他又慫了。他這才明白一年里他沒有一秒鐘是在恨馬俐,他只是在恨自己,恨自己努力了這么多年仍然配不上她,他想對馬俐說的是:能不能不說再見。
    “你還好嗎?”馬俐問。
    “挺好的。”陸垚回答。
    馬俐想起一年前的那個晚上,當陸垚說出“我愛你”的時候,馬俐心里是美的,是驕傲的,是心滿意足的。眼前的人從童年稚嫩的臉到少年青澀的臉到此刻幻化成成年人的臉,唯一不變的是他的眼神,澄澈如鏡,一片赤誠。
    這份愛情馬俐需要經過漫長的時間和無數失敗后的經驗之后才能領悟,馬俐在短信里敲打出:我也愛你,點擊發送,她意識到她談了那么多戀愛,卻都比不上這一次刻骨銘心。可是陸垚沒有回信息,隨后的一年里他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兩個人仿佛被命運所戲弄,不是你慢了一拍,就是我快了一步。
    或許他想明白了自己并不喜歡我,或許他畏懼了,或許他累了,或許他喜歡上了別人。在這一年里馬俐做了無數種猜測和假設。她沒有再去想辦法聯系陸垚,她害怕得到陸垚的答案。
    現在,兩個人終于又面對面坐在了一起。他們在同一個城市生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時,無數個都曾去過的地點,無數次偶遇的機會,都沒有遇見過。兩人面對面坐著,卻絕口不提一年前的表白,好像不曾發生似的。兩人默契地保持了沉默,都不想把這久別重逢再次搞砸了。
    “陸垚,用我介紹嗎?這位是馬俐,馬俐,這位是陸垚。”過了一會兒,趙奔回來了,“陸垚,這位相親對象還滿意嗎?”
    “別瞎說,什么相親。”陸垚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怎么不是相親,兩個人都老大不小了,又都單著。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趙奔朝陸垚使了使眼色,“走,我們吃晚飯去。”趙奔大步地朝前走著,馬俐和陸垚同時起身,兩人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陸垚觸電一般收了回來。
    趙奔開著車,載著馬俐和陸垚徑直去了學府街,川流不息的是新一代的大學生。大學畢業后,他們再也沒有一起來過。學府街還是老樣子,過去他們經常光顧的水煮魚的館子依然健在,生意同過去一樣火爆,雖然挺晚了仍然人聲鼎沸。
    三人進了水煮魚的店里,老板娘還是那個老板娘,見了陸垚和馬俐她先是一愣,然后爽朗地笑了,她朝陸垚使勁眨了眨眼睛,說道:“你小子終于抱得美人歸了?”“沒,沒,朋友,朋友敘舊。”陸垚連忙尷尬地上到二樓去了。
    一大盆水煮魚上來了,趙奔點了幾瓶啤酒,三個人舉起酒瓶碰了一下。“來吧,喝吧。敬……久別重逢!”陸垚感慨地說。
    水煮魚的店子很簡陋,上下兩層,第二層的面積只有一層的一半大,距離天花板特別低,小小的空間里擺了三張圓桌。學生們挨個挨個坐下,擠在一起吃,一起身就碰到隔壁桌人的后背。就在三人準備開喝的時候,“碰”的一聲巨響從隔壁桌傳來,把他們嚇了一大跳。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生漲著通紅的臉,摔了一個酒瓶子。他對面一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男生躲坐在桌子旁直發蒙。
    “小兄弟,別沖動啊!”趙奔站起身來對著男生喊。
    誰知道那大個子男生手上拿著瓶子一掉頭,直接把碎碴沖著自己。“我錯了!是不是兄弟!是不是非逼我自己懟自己一下子?”他作勢要把碎碴往腦門上砸。
    “你沒錯,你沒錯!大哥,你這樣捅自己非常沒道理的好不好!”戴眼鏡的小男生趕緊攬住大個子。
    “你別跟我扯沒用的,是男人你就給我過來。”大個子男孩朝眼鏡男吼道。
    眼鏡男還在扭扭捏捏,大個子一把把他拽起來,像是拎著一只小狗似的把他拎了出來。“你來不來!”大個子攬著眼鏡男徑直走到角落里的關公像前,“撲通”一聲他自己先跪下了。飯店二樓的木質地板不是很結實,這一跪還聽見吱吱呀呀的聲音,嚇得趙奔一行人扶住了椅子。
    “你過來!”大個子轉頭命令眼鏡男,眼鏡男只好順從地在他身邊也跪下了。
    “今天我們當著關二爺的面兒,能不能說點實話,我們是不是兄弟?”大個子說。
    “是,是,是。”眼鏡男跟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是兄弟就來!”大個子首先給關二爺磕了一個響頭,擲地有聲,眼鏡男趕緊跟著也磕了一個,“關二爺,這是結拜費!”大個子從口袋里掏出五塊錢放在供奉關公的香燭旁邊。拜完了之后兩個人竟然相擁抱在了一起。大個子用他寬大的手掌揉著眼鏡男的后背。這一幕實在是有些不忍直視,趙奔、陸垚和馬俐眼睛都看直了。
    “現在的年輕人真的讓人看不懂啊。”陸垚把經過的老板娘叫了過來。“這唱的是哪出啊?”
    “同時喜歡一個姑娘,兩人互相謙讓,謙讓得打起來了,打完了再拜,拜完了再打,你說現在這孩子,年輕,沖動,形式感強。”老板娘樂呵呵地跟三人解釋,解釋完了端著幾個要洗的碗盤下樓去了。
    陸垚正準備回自己位子繼續吃著,被趙奔拖到了關公面前。“讓讓,讓讓你們學長。”趙奔朝跪在那的兩個男生嚷嚷,兩個人乖乖地站起身來。
    “趙奔你又想搞什么?”
    “咱倆今天得拜了。”
    “年輕,沖動,形式感太強!”
    “知道我為什么非跟你拜嗎?你知道我的事兒太多!”趙奔不由分說把陸垚按在了關公前跪下。
    “我要跟他結拜嗎?”陸垚轉過頭去問馬俐。
    “都這會兒了你回不了頭了。”馬俐的口氣聽上去有些幸災樂禍。
    趙奔抓起陸垚的后背往前一摁,“拜!”
    “拜就拜!”
    趙奔從褲口袋里拿出錢包,沒有五塊的,他掏出一張十塊的放在關公面前。“找回來五塊。”陸垚順勢要去拿剛剛大個子放下的五塊錢。沒想到馬俐走上來按住了他的手臂。
    “別找了,加我一個!”馬俐走了過來,作勢也要跪下。
    “別別別,這事兒我們不帶女孩兒玩兒的。”趙奔連連擺手。
    “陸垚,說話!”馬俐瞪了陸垚一眼。
    “異姓的兄妹也是在論的。”馬俐像是動了真格的,陸垚只好小心地說,生怕得罪了她。
    馬俐點了三炷香,分給陸垚和趙奔。“我三月的。”她對趙奔說。“我一月的。”趙奔回應。“陸垚七月的。”馬俐替陸垚回答。
    “你當真呢?妹妹。”趙奔看著馬俐,只見馬俐一臉虔誠地抬頭看著關二爺。“關二爺在上,今天我馬俐和趙奔、陸垚,自愿結為異姓兄弟姐妹。從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愿歃血為盟,以完此結。”馬俐說完伸出手指來要咬,趙奔和陸垚一起把她攔下。
    “別別,歃血就算了,咱喝點酒意思意思啊!”趙奔說。
    “不成,不夠動靜。”馬俐不答應。
    “要動靜是嗎?”陸垚站起來直接拿起桌子上一個酒瓶子,走到馬俐和趙奔面前“咣當”一下給砸碎了。
    “夠動靜嗎?”陸垚問。
    “形式感太強了。”這時老板娘端著要上的菜走上二樓,看著這一屋子瘋瘋癲癲的人,無奈地感嘆道。
    結拜過后三人來了興致,一人拿著一個啤酒瓶吹,一直喝到飯店里只剩下他們三位顧客。最后,喝大了的三人踉踉蹌蹌地從飯店出來,“我有哥哥啦!我有弟弟啦!”出了飯店大門馬俐就對著天空大喊大叫。
    “別喊,別喊,怎么這么點酒就給你喝成這樣了。”陸垚扶住已經徹底嗨了的馬俐。
    “怎么跟姐姐說話呢!沒大沒小的。”馬俐醉醺醺地拍了拍陸垚的肩膀。
    “誰跟我,跟我,跟我妹妹沒大沒小啊!你讓我妹妹不痛快就是讓我不痛快啊!”趙奔比馬俐醉得更厲害,路都開始走不穩了。
    “你們倆太丟人了!讓師弟師妹們怎么看你們!”
    “誰說我們丟人了,來,咱走直線啊!”趙奔拉著馬俐的手,開始努力地在大馬路上走模特步,可是兩個人沒走幾步就癱坐在馬路牙子上。
    “我手機落飯店了,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取一下手機。”陸垚對這兩個醉鬼說道。
    “滾滾滾!”趙奔擺擺手。
    “你看看,到底誰醉,你醉得連手機都忘了。”馬俐癡癡地笑起來。
    陸垚站在原地緩了一下,風風火火地殺進剛剛結拜的關公像前面。
    “真神面前不能說假話,趙奔那事兒可以當真,馬俐那事兒就算了,剛才說的都是屁話,關二爺,得罪了。兩個人就算五塊錢啊!”陸垚從剛剛放進去的紙鈔里抽出一張五塊的放回自己口袋,然后深深鞠了一躬。
    那天夜里,三個人重新回到學校的操場,搖搖晃晃地在塑膠跑道上跑步,陸垚想起在食堂冒充少數民族學生而被罰跑五公里的那一天,那是大一剛開學軍訓的時候,那一天他和馬俐重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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