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利反復強調了自己是一名大醫院的外科醫生,他對于趙隊長此時情況的判斷很是自信。【】
劫匪的那一槍,正好打在了趙隊長肩膀與腋下之間的動脈上,現在又是在正在疾馳的火車上,這里根本就沒有手術的條件和設備,王德利的判斷也是很現實的。
陳宇原本只是對這個王德利有一絲絲的反感,可是這個自大的王德利偏偏瞧不起銀針止血的方法,對那位戴著眼鏡的中醫很是蔑視的態度,這可讓陳宇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方怡聽到王德利對這位乘警已經判了死刑,心里一酸,眼角邊泛起了淚花。可是就在大家都絕望的時候,方怡的腦海里浮現了陳宇給自己治好腳踝的一幕。
陳宇從幾個混混手里救過自己,可是由于跟混混掙扎的時候,自己的腳踝扭傷,而且還是粉碎性的骨折。陳宇將自己送回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只是用手在自己的腳踝上輕輕的揉了揉,扭傷的地方就全好了,這讓她突然想到了陳宇。
“陳宇,快想想辦法啊……”
方怡緊緊的抓著陳宇的胳膊,眼睛里充滿了渴望的眼神。
陳宇淡淡的笑了笑,很是肯定的說道。“好的。”
此時比較年長的那位乘警安排了幾個人,將那些劫匪帶到了警務室嚴加看管了起來,等到站的時候,在移交給刑警大隊來處理。
“大家都別愣著了,我們趕緊將趙隊長抬到醫務室。”
緊接著又對王德利說道,“王醫生,你能不能跟我們來一趟,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要能讓趙隊長挺到醫院的話,那您就是我們全體乘警的大恩人……我在這里先謝謝你了……”
王德利將醫藥箱整理好后,慢慢的站了起來,有些很不情愿的說道。
“那我就盡力試試吧……可是你們的做好心里準備,這位受傷的趙隊長可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王德利的這句話,明顯的就是在推卸責任,他是怕一會去醫務室,這位乘警挺不過十分鐘就死了的話,自己在被指責,所以先把責任推卸出去再說。
“嗯……”
年長的乘警低沉的點了點頭,雖然他對這位醫生的話很是生氣,但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還在求求這位驕傲自大的王醫生了。
“把單價抬來,一會抬趙隊長的時候,你們幾個慢一點,比在動了傷口。”
安排好一切后,只見兩個比比較年輕力壯的乘警,抬來一副單價,跑到了還在昏趙隊長的跟前。
車廂內的乘客此時都沉浸在悲痛的心情中,雖然這幾個劫匪都是陳宇收拾的,可是對于趙隊長剛才的表現,他們可可都是看在眼里,趙隊長不顧自己的安慰,一次次的抓住時機跟劫匪搏斗,這簡直就是乘警們的楷模。
就在兩個乘警身手剛要去抬趙隊長的時候,只見陳宇大喝了一聲。
“慢……”
什么情況?大家被陳宇的喝聲驚呆了。這個小子要干嘛啊……
陳宇慢慢的走到了趙隊長的跟前,對著兩名乘警說道。
“你們兩個先別動他……”
這兩名年輕力壯的乘警一愣,不知道這個年輕的小伙子要干嘛,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緊接著陳宇對著剛才躲進人群里的中年醫生說道。
“把你的銀針拿出來,我要用一下……”
陳宇的這句話,讓在場的乘客頓時驚訝了,這個小子難道要救趙隊長?
大家對陳宇投去了驚訝的目光,可是陳宇此時的舉動,讓這些顧客感到一絲絲的希望,剛才這位年輕的小伙子,使出了常人的手段,將那幾個劫匪打的落花流水,從這一點上來看,這個小子肯定是個奇人異士,要不他怎么連子彈都能擋的住能呢。
這個大家心目中的英雄,此時站了出來,他肯定有辦法保住趙隊長的性命。
王德利對于陳宇的舉動有些不屑,這個小子雖然將那幾個劫匪制服,頂多只是一個會點武術的莽夫而已,對于一個已經失血過多即將要失去生命的人,王德利根本就不信陳宇能將這位乘警救活。
“你要干什么?”
王德利很是不屑的說道。
陳宇沒有理會王德利,見那位戴著眼鏡的中年醫生吃吃發呆的看著自己,陳宇也真是無語了,要是中醫界都想這個醫生的話,那這個星球上的針灸早晚會失傳的。
“我說話你沒聽見啊,趕緊把你的銀針給我拿來。”
陳宇有些無奈的說道。
此時那位那位年輕的乘警,趕緊跑了過來,對著陳宇激動的說道。
“你有辦法保住我們趙隊長的性命?”
陳宇微微的笑了笑,對于趙隊長的這點小傷,陳宇還真就沒放在眼里,只要用真氣將體內的彈頭先逼出來后,在止住傷口的鮮血,那這位乘警就會安然無事了。
可是陳宇為什么用銀針,那是他實在看不下去王德利對針灸止血的不屑,所以陳宇要用這個辦法來讓那個驕傲自大的王德利好好開開眼。
如果要是用銀針的話,對于陳宇來說那就更簡單不過了,在修真界的時候,自己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就對針灸的醫法了如指掌了,只不過要用針灸來救趙隊長的話,那就只好先用銀針將趙隊長的血止住以后,在用真氣將彈頭逼出來。
“當然,你以為我過來干嘛。”
陳宇很是輕松的說道。
這句話讓這位年輕的乘警心里,更加的激動了起來,只見他趕緊配合著陳宇,對著那位中年醫生說道。
“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銀針拿來……”
那位中年醫生緩了緩神,慢慢的從人群中走了過來,將裝著銀針的小盒子拿了出來,遞到了陳宇的面前。
“銀針都在這里了,我也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樣的,你就全拿著吧。”
陳宇打眼一看,這個裝著銀針的小盒子,非常精致,而且從盒子上的雕刻花紋來看,這里面的銀針肯定是這位中年醫生的傳家寶,要不一個普通的銀針不可能用這么精貴的盒子裝著。
陳宇沒想到這位中年醫生竟然這么的信任自己,心里很是高興,就算是他的能力不行的話,那自己也要對他另眼看待,畢竟能將自己珍貴的東西借給自己,那這位中年醫生的人品也是錯不了。
陳宇對著中年醫生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很是認真的說道。
“一會你過來幫我一下。”
中年醫生愣住了,沒想到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竟然需要我的幫忙,這下子可把他的心里高興壞了、
這位中年醫生出生在中醫世家,可是由于自己的愚鈍,人到中年都沒有將家傳的針灸十法學會,這讓他的父親很是失望,中年醫生在他們的家族里是唯一男生,無奈之下,他的父親在臨終的時候,只好將這個傳家的銀針交給了他。
中年醫生打開盒子以后,發現了盒子上面寫了一行小字,里面的內容大概就是,這里面的銀針只有在醫學精湛人的手里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要是用在平平庸庸的中醫手里,那這盒銀針就回失去它的意之類的話。
中年醫生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在學一百年的話,也不會有什么打的進步,他不想將家里的傳家之寶,這么的埋沒下去。他聽說了龍山市有一位醫術高明的老中醫,于是便將銀針帶在身上,想去送給那位醫術高明的老中醫。
陳宇慢慢的頓在了趙隊長的跟前,緊接著對著中年醫生說道。
“給我拿兩根七分銀針。”
中年醫生聽到陳宇的吩咐,趕緊從盒子里拿出了兩根銀針遞到了陳宇的手里。
“你們這不是亂來么?趕緊把趙隊長抬到醫務室去,我在想想別的辦法。”
王德利很是不屑的說道。
那位年長的乘警走了過來,見到陳宇沉著冷靜表情,似乎讓他感覺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信任感,于是他面對王德利不屑的叫囂,并沒有阻止陳宇的行為。
陳宇眼神一凝,對著王德利冷聲的喝道。
“你要是救不了這位乘警的話,就把你的嘴給我閉上……”
面對陳宇的喝聲,王德利頓時啞口無言,想到剛才這個小子對對付劫匪的手段,王德利只覺得渾身一顫,要是把這個小子惹怒的話,找自己的麻煩的話,那可不得了了。
王德利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很是氣憤的坐到了一邊的座位上,很是瞧不起的看著即將要施針的陳宇。
此時的方怡聚精會神的看著陳宇手里的銀針,這么長的一根銀針,難道就能保住乘警的性命,這也有點太……
想到這里,方怡晃了晃腦袋,我怎么能懷疑陳宇呢,要是沒有陳宇的話,這里的乘客怎么還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里呢……
“啪啪……”
陳宇接過銀針后,毫不猶豫的扎在了趙隊長的兩個穴道上。
我的天啊!這個小子是不是拿乘警做實驗呢?
乘客們不給陳宇的手法驚的一愣,一些試過針灸的乘客,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哪里有這么給人針灸的啊,就算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中醫,在給病人針灸的時候,也會三思而行,而這位小伙子竟然連看都不看,就像是扎蘿卜似的,毫不猶豫的扎了上去嗎,這可這是太過玩笑了吧……
中年醫生被陳宇的手法也是感到一愣,只不過他驚訝的倒不是懷疑陳宇的手法,而是看到陳宇用這么快的手法,而且非常精確的扎在了乘警身上的兩個大穴的手法,而感到震驚。
這個小伙子到底是什么人?不禁武功厲害,能擋住子彈不說,并且針灸的技術簡直就是一絕。就算是他的爺爺活著的話,那也未必能以這么快的速度,準確的扎進傷者的兩個大穴啊。
要知道,人體的這兩個大血,下針的時候,要是稍稍有所偏差,那這個人當場就會斃命的。
中年醫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眼前的陳宇,在他的眼里簡直就是華佗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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