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的病情不過就是因為寒氣侵體而落下的病根,對于陳宇來說,這根本算不得什么大病。【】
如果現(xiàn)在陳宇是筑基三層的話,他甚至可以當場就用真氣將對方體內的寒氣給逼迫出來的。
此時時間已經(jīng)不早,陳宇倒是覺的現(xiàn)在還是先回學校,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他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在沒有真實強大起來,學校倒是一個很不錯的落腳點。
莫老本來還想要邀請陳宇一起吃個飯,但是見陳宇著急上學,他也就不好阻攔了,當下莫老將一張名片遞到了陳宇的手中。
名片之上并不像是其他人一樣,寫的滿滿的頭銜,莫老的名片之上,簡單明了的直接的寫著莫老的名字,在右腳下,寫著一個電話。
當下陳宇隨意的將名片放在了口袋里,并且約定半個月內,他便會煉制好丹丸,然后去給莫老驅逐體內的寒氣。
其實,陳宇并不知道,他收下的那名片的分量。
要知道,通市多少大企業(yè)家和政壇人物求都求不來莫老一張名片,而莫老主動給別人名片,那根本更不可能。
如果讓別人知道,莫老竟然主動給一個年輕人名片的話,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懷疑他們聽到的是不是真的了。
從公園出來,陳宇準備直接去弄一些吃的。
陳宇到了學校前附近的一條小吃街,這里的東西十分的便宜,經(jīng)濟實惠。學生倒是都愿意來這里吃東西的。
陳宇到了小吃街,便找到了一家包子鋪。
現(xiàn)在陳宇身上并沒有多少錢,現(xiàn)在他身上的錢,還全都是昨天從卜強的身上搶來的,此時,陳宇倒是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想些辦法,來多賺一些錢來。
要知道,他選擇修煉,他必然是十分費錢的。不說別的,光說現(xiàn)在吃飯。
一天光是吃飯,沒有個百八的恐怕根本就不夠,而且,到了以后,需要一些藥浴,那些藥材需要的金錢恐怕就要更多了。
這家包子鋪叫做老味道包子,店面不大,整個店面最多也只能夠放下五張桌子而已。陳宇找了一個角落坐下。點了五籠屜包子后,便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陳宇現(xiàn)在的身份畢竟還是一名學生,他看了看時間,馬上就要遲到了,于是他扔下了二十元錢,拿起了還沒有吃完的兩個包子,便急匆匆的走出了包子鋪。
沒走幾步,陳宇突然發(fā)現(xiàn)離自己不遠處的一個墻角,幾個面目猥瑣一副混混模樣的男人,正將一個女人圍在中間。
陳宇頓時停了下來,他一眼就認出了被圍在中間,一副神情慌張的女人,若是別的女人,陳宇倒是不會多管閑事,但這個女人,他必須要管,因為此人正是陳宇高三四班的班主任——任雪。
陳宇十歲那年,為了救宋函微出了一場車禍,自打那以后,陳宇就變得有些癡傻,性格也變得很是懦弱,上高中以后,一直有很多的學生欺負他,其他科的老師幾乎都已經(jīng)不太理會陳宇,認為他就是一個傻子,根本就沒有能力考上大學,只有這位班主任任雪,一直沒有放棄過他,對陳宇不管是學習上還是生活上都很照顧。
“小妞,你弟弟欠我們老大的錢,今天是最后的期限,要是拿不出來錢,今天就必須跟我們走。”
一個戴著耳釘,滿臉猥瑣的混混,恐嚇道。
他身后的幾個混混,瞪著大眼珠子,滿臉色瞇瞇的盯著任雪的胸部,恨不得口水都要流了出來。
任雪今年二十五歲,雖然家境貧寒,但通過她不斷的努力,考上了師范大學,畢業(yè)以后便來到了這所高中當起了老師。
一米六八的個子,飄逸的秀發(fā),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再加上她凹凸豐滿的身材,和秀色可餐的容貌,恐怕世上沒有幾個男人見到她,不為之動心。
“大哥,在寬限幾天吧,過幾天……過幾天我一定把弟弟欠你們的錢還上。”
任雪無助的懇求著,此時她滿臉的愁容,一副我見猶憐的柔弱神情,讓人有一種上前保護的沖動。
耳釘男叼起了一根香煙,眉梢一挑,淫穢的笑了笑。
“別特么的廢話,我們豹哥發(fā)話了,今天要是不還錢,就拿你當賭債。”
耳釘男身旁的幾個混混,淫蕩的笑了一番,然后其中的一個黃毛,無賴的說道。
“小妞……還是跟我們走吧,我們豹哥看上你,那可是你的福分啊。你要是做了我們大哥的女人,那以后就是一家人,你弟弟以后就不用在為了欠我們老大的那么一點錢,東躲西藏的了,嘻嘻……”
緊接著幾個混混,伸出了狼爪,就要去拽任雪。
“你們想干什么……在逼我,我就喊救命了……”
遇見這種情況,哪能不害怕。更何況任雪還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她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此時她緊緊的抱著自己胸前,極度恐慌的她,像是一只受了驚嚇的小貓一般。
“喊吧,喊吧,我倒要看看在這個地界,有特么的誰敢來管我們豹哥家的事。”
耳釘男將手中的煙頭一扔,很是囂張的說道。
“放開我……你們這幫流氓……”
“救命……”
任雪拼命的掙扎著,可是那個黃毛的混混見任雪喊的越大聲,他倒越是興奮起來,雙手像鐵鉗一般,緊緊的扣住任雪的手腕。
“唰……”
一個軟軟的包子直直的砸在了黃毛的臉上,滾燙的包子汁頓時濺了黃毛一臉,他趕緊松開了任雪的手腕,向被燙了滿臉水泡的臉上捂去。
“特么的,誰仍的……”
就在這時,陳宇慢慢的走了過來,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
“誰說沒人敢來管,你們幾個混蛋,快給我住手。”
幾個混混看見眼前穿著高中校服的陳宇,頓時一愣。
“小逼,你特么的是活膩了吧……”
耳釘男囂張的大喝道。
任雪一愣,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上前出手相救的竟然是她班上,任人欺負不敢還手的陳宇。
“陳宇,別管我,你快走……”
任雪一臉焦急的喊道。
陳宇雖然身材高大,但畢竟還是一個沒有畢業(yè)的高中生,在任雪的眼里,陳宇還是那個經(jīng)常被同學欺負而不敢反抗的學生,他怎么能斗得過這幾個混混呢?
事已至此,她絕對不希望陳宇為了這件事,受到牽連的。
“趕緊走……陳宇……”
任雪再次大聲的喊道。
陳宇將手中的包子,向空中扔了幾下,很是不屑的看著眼前這幾位混混,冷笑道。
“就這幾個垃圾,哼哼……”
任雪哪里知道,陳宇再也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弱者了,雖然陳宇現(xiàn)在的修為只有筑基一層,但對付這幾個小毛賊,簡直就像踩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小逼,你他媽的毛都沒長齊,還敢這么囂張,老子非把你打殘不可。”
被燙的滿臉水泡的黃毛,氣急敗壞的大罵一聲,揮起拳頭就向陳宇砸去。
陳宇橫眉一立,冷笑一聲,“既然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陳宇將手中的包子高高拋棄,就在黃毛的拳頭剛到眼前的時候,陳宇閃電般的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黃毛的小腹。
“額……”
黃毛悶吭一聲,跪在了陳宇的跟錢。
陳宇接著落下的包子,冷冷的看著跪在眼前的黃毛,一股牛逼的氣勢,讓其余的幾個混混,渾身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什么情況?
耳釘男不敢相信,眼前這位還穿著校服的一個高中生,竟然這么牛逼,黃毛可是他們幾個人當中最能打的了,沒想到在陳宇的面前,這么的不堪一擊。
“趕緊向任老師賠禮道歉,要不然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陳宇咬了一口手中的包子,像是平時聊天一樣。仿佛剛才揍人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看著陳宇如此,任雪簡直有點不敢認識自己的學生了。
陳宇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悍了?他實在沒有辦法將之前懦弱挨欺負的陳宇和眼前的這個彪悍少年聯(lián)系在一起。
“小逼,你特么的別狂,老子今天非得給你放放血不可。”
耳釘男掏出了一把匕首,眼神露出了一絲的邪惡,看來這個耳釘男是想制陳宇于死地。
見到耳釘男掏出了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任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幫流氓也太狠毒了,對付一個高中生,竟然動起了刀來。
“陳宇……”
任雪擔心的大叫了一聲。
陳宇站著一動不動,根本沒有躲閃的意思,就在匕首剛要刺到他胸前的一剎那,陳宇一把抓住了耳釘男的手腕。
“啊……”
耳釘男頓時覺得手腕,像是一把鐵鉗夾住了一般,疼的他手指一松,匕首瞬間滑落在地。
緊接著,陳宇揮起右手,卯足勁就是一個狠狠的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啪……”
耳釘男被抽的飛出去了三,四米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口吐鮮血,甚至還掉了兩顆門牙。
陳宇活動了一下手腕,冷冷的看向,那兩位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混混。
“該輪到你倆了……”
那兩位小混混渾身發(fā)抖,嚇的差點沒尿褲子,看了看跪在地上口吐白沫的黃毛,還有那位口吐鮮血,滿地找牙的耳釘男,兩腿一發(fā)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趕緊求饒。
“大哥,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陳宇緩緩的走到了這兩位混混的跟前,見到他倆苦苦哀求的熊樣,冷冷的笑了笑。
“在我沒改變主意之前,趕緊滾。”
此言一出,這兩個小混混像是得到赦免一樣,托起黃毛和耳釘男,頭也沒回,一眨眼的功夫,消失的無影無蹤。
“陳……陳宇……”
任雪吃驚的看著陳宇,眼前的一切,讓她猶如做夢一般。
陳宇兩口把手里還沒有涼透的包子吃了下去,慢慢的走到了任雪的跟前,一縷清澈的陽光正好照射在陳宇的身上。
任雪呆呆的看著陳宇淡定的臉頰,心里不禁顫動了起來,這個一向呆弱的陳宇,倒是有幾分帥氣。
“任老師,快走吧,要不就遲到了。”
陳宇扔了一句話,轉身就向學校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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