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的母親會鄉(xiāng)下去看望外婆去了,家里沒人在家,由于昨晚的事情,陳宇很是疲憊,回到家中洗了個澡,便酣然大睡了起來。【】
陽光明媚,一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快要十二點(diǎn)了,正在酣睡的陳宇已經(jīng)徹底將與宋函微約會的事情忘在腦后了。
“鈴鈴鈴……”
陳宇睜開了睡意朦朧的眼睛,伸手拿起了電話,當(dāng)他看到電話上顯示的號碼時,突然爬了起來,困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壞了,陳宇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突然想起了昨天與宋函微越好了今天前去玩,趕緊接通了電話。
“陳宇,你在干什么呢?”
電話對面?zhèn)鱽硭魏厝岬穆曇簟?br/>
宋函微一大早就起來了,為了今天與陳宇見面,她特意好好的打扮了一下,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快要到中午了,還是沒有陳宇的電話,無奈之下,她撥通了陳宇的電話,試探的問道。
“哦,我正在收拾東西呢,馬上就去你接你……”
陳宇咧了咧嘴,有些心虛的說道。
“還,我現(xiàn)在在家里等著你呢……”
簡單的聊了幾句,陳宇掛了電話,趕緊穿好了衣服,開著跑車直奔宋函微的家中趕去……
宋函微站在門口耐心的等待著陳宇的到來,雖然足足等了一上午的時間,但陳宇還是沒有爽約,這讓原本有些失落的她,心情又好轉(zhuǎn)了起來。
沒過多時,陳宇便駕車來到了宋函微家的樓下。一見到陳宇,宋函微臉上頓時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宋函微今天穿的格外的漂亮,雙唇還特意畫上了淡淡的紅色唇膏,陳宇走到宋函微的跟前,眼睛一直盯著宋函微看個沒完。
“陳宇,你看什么呢?”
宋函微看了看自己特意為陳宇穿的白色紗裙,以為那里穿的有些不妥,尷尬的問道。
陳宇微微笑了笑,感嘆的說道,“函微,你今天簡直太漂亮了……”
宋函微嬌羞的抿了抿嘴,臉上有些殷紅,害羞的說道,“謝謝。”
陳宇緩了緩神,趕緊從兜里掏出了一條精美的白金項(xiàng)鏈,遞到了宋函微的眼前。
“函微,把這個戴上。”
陳宇來的路上。見到一家首飾店。趕緊停了下來,精心為宋函微選了這條白金項(xiàng)鏈。”
宋函微猶豫了一下,作為一個普通家庭長大的孩子,還從來沒有收到過這么貴重的禮物,雖然對于女人來說,都喜價值不菲的首飾,可是對于送函微來說,這個禮物實(shí)在是太貴重了。
“陳宇,這個要花很多錢吧,我不能收。”
宋函微對著陳宇微微的笑了笑,溫柔的回絕道。
陳宇猜出了宋函微的心思,她是不好意手下自己的禮物,畢竟她倆還沒有發(fā)展到要收禮物的那個關(guān)系。
陳宇淡淡的笑了笑,“函微,你是不喜歡這條項(xiàng)鏈,還是根本不想收我送給你的禮物?”
“不是,我……”
宋函微不知道怎么說才好,話語中吞吐了起來。
陳宇微微笑了笑,“來,我?guī)湍愦魃稀?br/>
陳宇打斷了宋函微的話,沒有征求她的同意,直接走到了宋函微的身后,將項(xiàng)鏈慢慢向她的頸部伸去。
好香啊!宋函微身上的香氣涌入了陳宇的鼻端,陳宇不經(jīng)意的將鼻子向宋函微瀑布般的秀發(fā)前靠了過去。
此時的宋函微渾身好似僵住了一般,直到陳宇將項(xiàng)鏈戴在了她的頸部后,才慢慢的緩過神來。
“陳宇,這……”
宋函微摸了摸頸部上的項(xiàng)鏈,尷尬的看著陳宇。
陳宇雙手搭在宋函微的肩膀上,贊美道,“函微,這條項(xiàng)鏈只有戴在你的脖子上,才能體現(xiàn)它的價值。”
面對陳宇的贊美,宋函微嬌羞的低下頭,不敢直視陳宇的眼神,臉上頓時紅到了脖子根。
“函微,我們不能就這么站著吧,想去哪,宇哥滿足你。”
陳宇見宋函微羞澀的一言不發(fā),玩笑的說道。
宋函微看著陳宇趾高氣昂的樣子,微微的笑了笑,“陳宇,恭喜你得到高考狀元的成績。”
陳宇拍了拍胸脯,很是霸氣的說道,“客氣了,別說是咱們市的狀元,要是我在認(rèn)真的點(diǎn)的話,肯定能拿個全國的狀元讓你看看。”
宋函微知道陳宇這是在故意逗自己,但陳宇考的這個成績,實(shí)在是讓后宋函微不理解。陳宇雖然已經(jīng)不是那個怕事膽小,任人欺負(fù)的陳宇了,可是的成績畢竟是改變不了了,一直是念不墊底的他,能在這么短的復(fù)習(xí)時間,考上了狀元的分?jǐn)?shù),這簡直就是神仙了。
“陳宇,你跟我說實(shí)話,你到底是怎么抄的啊?”
宋函微好奇的問道。
陳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連宋函微也是認(rèn)為我作弊了,但陳宇有冷靜了一下,這也難怪,一宿主的能力,就是讓他在從新學(xué)一遍的話,也未必能考上大學(xué),更別說是考個狀元的分?jǐn)?shù)了。
“函微,你覺得我考的這么高的分?jǐn)?shù),能抄誰的呢?”
陳宇微笑的說道。
宋函微被陳宇這么一說,頓時明白了,陳宇說的對啊,要是他是抄別人的話,那被抄的那個人的成績還不得比陳宇高啊,這個狀元那就不會是陳宇的了。
“陳宇,對不起,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別生我的氣啊。”
宋函微知道這么問有些不對,拉著陳宇的胳膊,抱歉的說道。
陳宇大氣的笑了笑,裝作衣服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怎么會生我家函微的氣呢,不聊這個了,我先帶你兜兜風(fēng)吧。”
陳宇拉著宋函微直接向樓下走去……
“小劉,你發(fā)財(cái)了,現(xiàn)在都開上這么好的車了……”
“有機(jī)會的話,帶我們家的那個不爭氣的東西,也出去闖一闖……”
鄰居們圍著一輛黑色的寶馬車,紛紛的跟寶馬車主溜須著。
寶馬車主看上去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跟陳宇個宋函微兩家也屬于鄰居,此人名叫劉全,曾經(jīng)子這個小區(qū),是出了名游手好閑的混蛋,消失了一年多后,不知道他發(fā)了那筆橫財(cái),今天竟然開著寶馬車回來顯擺上了。
以前的鄰居雖然都很煩這個劉全,幾乎都沒有人愿意搭理他,但現(xiàn)在可不同了,見到劉全開著大寶馬,脖子上一條狗鏈子般粗細(xì)的金項(xiàng)鏈,一個個羨慕的趕緊過來討好他,都想跟他拉拉近乎。
在這個住著都是貧窮老百姓的小區(qū)里,劉全在他們的眼里簡直就是一個大大的財(cái)主。
劉全叼著一根雪茄,很是得意的笑著,“我這輛寶馬車也不值幾個錢,王嬸要是喜歡,我借你玩兩天。”
王嬸提著菜籃子,激動的差點(diǎn)沒把菜灑出來。走到劉全的跟前,溜須的說道。
“小劉這可是說笑了,我也不會開這玩意啊,呵呵呵……”
一旁的李嬸插話道,“現(xiàn)在小劉可是出息了,只可惜我家的是個兒子,要是女兒的話,非嫁給你不可。”
劉全不屑的笑了笑,這個李嬸還是以前那個老樣子,真是見什么人說什么話,以前我沒混好的時候,這個李嬸見我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現(xiàn)在看我開著寶馬回來了,跟我套起近乎起來了,就她長的那個樣,要是真有女兒的話,我可不敢娶。
“呵呵……李嬸,你可真會開玩笑。”
劉全淡淡的回應(yīng)了一句。
就在這時,劉全的目光一下子轉(zhuǎn)向了樓道里剛出來陳宇和宋函微的身上。
陳宇和宋函微根本沒在意鄰居們圍著的劉全,二人有說有笑的往小區(qū)外走去,因?yàn)殛愑钆聦⑴苘囬_進(jìn)小區(qū),這幫鄰居看見了,肯定會八卦個沒完,所以將車停在了小區(qū)的大門口,徒步走進(jìn)來的。
“宋函微……”
陳宇和宋函微路過這里時,劉全見二人沒有理會他,便大喊了一聲宋函微的名字。
聽到劉全的聲音,陳宇和宋函微止住了腳步,不約而同的向劉全這邊看了過來。
“是全哥啊……”
宋函微禮貌的拉著陳宇走了過來,打了一聲招呼。
陳宇開始有些納悶,宋函微怎么叫這個人全哥,在搜索了一下宿主的記憶后,他明白了,原來這位全哥自己也認(rèn)識,他比自己和宋函微大好幾歲,是一個游手好閑的混蛋,曾經(jīng)還搶過宿主好機(jī)會錢呢。
劉全特意將自己的大金鏈子露了出來,很是得意在脖子上晃了晃,一臉色瞇瞇的對著宋函微說道。
“宋函微,全哥我現(xiàn)在發(fā)達(dá)了,一會有時間我?guī)愣碉L(fēng)去。”
陳宇對這個劉全一點(diǎn)好感都沒有,要是鄰居們不在場的話,他恨不得上去狠狠的踹他幾腳。
劉全雖然是個混蛋,擔(dān)從小到大一直很照顧宋函微,在這個小區(qū)內(nèi),還從來沒有人敢欺負(fù)她。
宋函微微微的笑了笑,很有禮貌的回絕道,“謝謝全哥的好意,我跟陳宇已經(jīng)還有事,我們先走了。”
說完,宋函微拉著陳宇的胳膊轉(zhuǎn)身就要走。
“陳宇,沒見到你全哥我么,怎么連個招呼也不打呢?”
劉全見宋函微跟陳宇走的很近,一副大哥的樣子,對著陳宇不屑的說道。
陳宇臉色一變,停住了腳步,回身冷冷的看了一眼劉全。這個眼神,讓劉全渾身不禁一顫,這還是陳宇么?他怎么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劉全對陳宇的記憶,還是那個很好欺負(fù)的傻大個,可是剛才陳宇一個冷冷的眼神,讓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劉全緩了一下神,以為這個陳宇可能是又犯傻病,繼續(xù)挑釁的說道。
“陳宇,一年沒見,你的變化還挺大的么,來叫聲全哥,哥一會帶你去兜風(fēng)去……”
陳宇剛要動怒,宋函微一把拉住了陳宇的胳膊,畢竟鄰居都在這里,要是陳宇把他給打了的話,那鄰居們又該說三道四的了。
陳宇猜到了宋函微的估計(jì),面色一改,淡淡的笑了笑,“你是要用這輛破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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