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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翌日的陽光落滿了屋子,耳畔全是呼呼的吊頂風(fēng)扇的聲音,凌冽微微睜開眼皮一看,是在自己的廠里。
他看著身側(cè)小丫頭的睡顏,不覺勾了勾唇角。
若問他此刻幸福是什么,他想,他一定會答,幸福就是每天睜開雙眼的時候,第一個看見的,就是眼前這個小丫頭。
抬起胳膊就要抱上去,這才驚覺自己的身上似乎什么也沒穿。
他羞澀地拉開被單看了看里面的風(fēng)景,詫異地張大了嘴巴,好一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
他扭頭看著一邊的椅子上,放著被她脫下來的,他的牛仔褲,上衣,還有小內(nèi)內(nèi)跟襪子。
面頰一紅,他難得地羞澀了。
昨晚他沒有太多印象,好像睡得有辛。
他身上很滑很舒適,明顯是有人給他清理過。
思及此,他看著洛天蕊的目光更加柔和,也更加羞澀了。
洛天蕊努了努小嘴,穿著睡衣轉(zhuǎn)了個身,凌冽直接傾身上前接住,讓她滾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袖長的手臂輕輕攬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枝,他嘴角邊掛著淡淡幸福的笑。
這個女人,真是個可以讓他依賴一輩子的女人!
她似乎有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擰著眉,睜開眼,看見他異常紅潤的俊臉,微微訝異道:“天凌,你,發(fā)燒了?”
這邊說著,那邊小手就已經(jīng)摸了上來,摸在他滾燙的臉頰上。
“呵呵,我不是發(fā)燒,我是餓了。”
他柔情似水地說完,一雙瑩亮的眼眸漸漸泛起了綠光,虎視眈眈地盯著她胸前的小碎花睡衣,忽然,大掌一扯,翻身而上,開始縱情享用他的第一頓早餐。
須臾,她羞澀地躺在床上,拿著薄毯遮擋住身體,而他換了身干凈的衣裳,打了盆熱水過來。
他輕輕扯開她的被子,笑著說:“心肝,給你擦擦。”
“不要!你出去啦,我自己來!”洛天蕊羞死了,她哪里能讓他給她擦洗那里啊!
她感覺到,有些東西已經(jīng)緩緩流了出來了!
“呵呵。”他溫潤的嗓音如同山澗的一抹清泓,愉悅極了,他傾身小聲道:“那,昨晚是誰把我脫光光,看遍摸遍的?’
“我沒有!”她死也不出來:“我就是怕你身上有汗,睡得不舒服!”
“心肝,咱們都這么好了,乖!”
說完,他伸手,大力一扯!
她奮力護(hù)住的小毯子就這樣躍上了半空中!
她抬手,不知道具體要護(hù)著哪里才好,干脆翻了個身,整個趴在床上。
一張俏生生的小臉紅的不像話,也深深埋進(jìn)了枕頭里。
凌冽不顧她的羞澀,忽然抬手固定住她的膝蓋,溫?zé)岬拿砭瓦@樣覆了上來!
洛天蕊全身的肌膚緊繃成了一條直線!
他們雖然有過很多次親密接觸,可是這樣,這樣…她還是受不了啊!
空氣里,傳來他壞壞的揶揄聲:“啊,這么多啊,床單上都有,看來你男人我精力太充沛了,你應(yīng)該為此而感到驕傲。”
洛天蕊死死咬著唇,忍無可忍地側(cè)過腦袋,露出小半個臉來對他喊著:“天凌!你越來越?jīng)]臉沒皮了!”
“呵呵,有心肝在身邊,我還要臉皮做什么?”
說著,他手里的毛巾在盆里已經(jīng)來回搓了好幾次,她身子也被他擦干凈了。
他看著眼前白璧無瑕的璞玉,小腹驟緊,喉結(jié)動了動。
他很想再來一次,無奈,時間不允許了!
拉上毯子給她蓋好,他走到衣柜前取出她的衣服幫她放在床邊,柔聲道:“心肝,我去做早餐,你快點穿衣服洗漱了。我們一起去車間里看看,今天第一批貨就要出貨了吧?”
盡管這兩天事情太多,也太忙,凌冽也沒在廠里待著,但是重要的日子他都是記得的,比如,今天他們廠做出的第一批小提琴跟中提琴就要完工了!
這是個值得紀(jì)念的日子!
洛天蕊聞言,眨眨眼,聽著他走到隔壁廚房的腳步聲,這才轉(zhuǎn)過身子,趕緊穿上衣服洗漱。
須臾,凌冽端著早餐過來了:火腿面包,黃油,煎雞蛋,牛奶。
一起吃了簡單的早餐,凌冽跟她一起下去了。
今天,連廠里的師傅都特別高興,還說,今晚要聚餐,就全在食堂里,大伙一起慶祝他們的第一批樂器成品誕生!
凌冽開心地笑,在一個個精致的小樂器面前蹲下了身子。
洛天蕊不會拉小提琴,于是廠里的師傅隨便挑了一把琴,上了弦,調(diào)了音,當(dāng)場就拉了起來。
優(yōu)美的音律飄散在廠房里,也叫大伙兒的心全都聽的飄了起來!
從廠房出來,凌冽給冠玉打了個電話,得知晏北還是沒有醒過來,于是吩咐他們好好看著,凌冽說,廠里成品出庫了,他現(xiàn)在要在外面跑市場,準(zhǔn)備帶著樣琴先去就近的幾個學(xué)校跑跑看。
冠玉聽的直蹙眉:“小凌少,海島天氣太熱太熱了,這種事情哪里能讓你去做,還是我去吧!”
凌冽聞言笑了笑:“不必了,蘇菲的身子不是還沒復(fù)原嗎,她上次獻(xiàn)了那么多血,你好好陪著,順便幫我照顧晏北,你可不能走開。現(xiàn)在我們在創(chuàng)業(yè)啊,創(chuàng)業(yè)哪有不辛苦的,如果注定了要先苦后甜,那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所有的苦頭都嘗一遍了!”
凌冽幸福地說完,叫上廠里一個做琴的師傅一起,帶著好幾把不同規(guī)格的樣琴,坐車出去了。
洛天蕊趴在辦公桌上,很認(rèn)真地翻著賬本。
她美滋滋地想著,從凌冽一會兒賣出去的第一把琴開始,他們樂器廠的賬面,就正式開始盈利了!
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兒,她眼眶紅紅的。
很多事情,不經(jīng)歷,不受傷,不疼哭,便不會長大。很多事業(yè),不用心,不咬牙,不堅持,便不會發(fā)展。
她覺得,他跟凌冽之間已經(jīng)不再懼怕任何災(zāi)難了,他們的血液里已經(jīng)有了強(qiáng)大的免疫,管它明天是燦若晴天、還是風(fēng)霜雨雪,他們都會淡然處之、攜手同行,有了之前的人生經(jīng)歷,如今任何災(zāi)難在他們面前,都是浮云!
她堅信她跟凌冽的未來,一定會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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