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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跪下之后,又看著喬歐跟洛天星,道:“喬少爺,洛小姐,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敢奢求你們的原諒,但是還是要真誠地跟你們說一聲對不起!”
洛天星靜靜看著,沒說話。
她璀璨的美目掠過了凌盼的臉,又掠過了梁雨馨的臉。
今天這兩個女人,真是叫她大開眼界!
她扭頭,將腦袋靠在喬歐的肩上,仿佛世上發(fā)生的一切,再也與她無關(guān)!
喬歐伸手?jǐn)堊∷膊辉俣嘌裕灰C實(shí)了他跟小公主是清白的,余下的,誰認(rèn)罪,誰又不認(rèn)罪,不過是障眼法而已,他才不會關(guān)心那個不可能真實(shí)的結(jié)果!
天子跟嬌嬌都看懂了,就連壯壯也看懂了,他們?nèi)齻€孩子,今天算是好好上了一課!
凌心帶著小醒心坐在一邊,沒有說話。因?yàn)閷τ谛屔碌膸讉€女兒,她是真的很無語!
而小小云找到了金條之后,竟然抱著金條窩在靳如歌的懷里睡著了。想來也是,他昨天睡得遲,今天天一亮就起來舞劍了,小孩子犯困很正常。靳如歌拉過毯子,輕輕給他搭在小肚子上,看著他稚氣帥氣的臉蛋,忍不住親了又親!
凌尋鶴快要?dú)庹耍?br/>
凌予嘆了口氣:“大哥,既然是管家不懂事,就給管家一個教訓(xùn)好了。何必為了一個下人的不懂事,擾了我們歡聚的心情?”
真正的答案傻子都看出來了,這么做,不過是為了面子上讓凌尋鶴過得去而已。
說起來,見到了金條這種東西,孩子還小,擋不住誘惑撿回去很正常!就是外面老百姓自己,要是在回家的路上看見有金條放著,周圍沒人看見,撿起來了,又有幾個是真的能送去警局交給警察的?
拾金不昧之所以是一種非常高尚的品德,原因就是真正能做到的人少之又少!
管家還在地上跪著,這件事情還需要一個結(jié)果!
原以為,凌尋鶴會順著凌予的話,給管家一點(diǎn)教訓(xùn),然后得過且過,就再也不提這件事情了。
誰知道,凌尋鶴卻彎腰,雙手將管家從地上扶了起來!
他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道:“我要是真的去罰一個對我凌家忠心耿耿的管家,而原因就是為了掩蓋我的孩子所犯下的錯誤,那么,我還有什么資格做家主,又有什么資格做父親?”
“老爺?”管家眼里噙著淚。
當(dāng)梁雨馨給他發(fā)短信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無從選擇了!
凌尋鶴笑了,看著凌予他們,道:“讓你們來的這趟看笑話了,是我家盼盼犯的錯,孩子犯了錯,父母必然有責(zé)任。我不能夠逃避我的責(zé)任,因?yàn)槲冶仨毥虝业暮⒆佑糜诿鎸﹀e誤,只有真正面對、意識到、錯誤了,她才能受到教育,才能記住教訓(xùn),此后不再犯!”
凌尋鶴看著凌盼,道:“三根金條是你拿的,是不是?”
凌盼流著眼淚,抬手擦擦,剛才這一鬧,她的心里已經(jīng)飽受煎熬了,這會兒父親都這樣說了她便坦然承認(rèn)了:“嗚嗚~是我拿的,嗚嗚~”
凌尋鶴嘆了口氣:“雨馨,你跟盼盼一起,來我書房一趟!”
出了這樣的事情,梁雨馨難辭其咎,她此刻已經(jīng)丟人丟大發(fā)了,只能起身,默默無言地領(lǐng)著凌盼,跟著凌尋鶴上樓去了。
樓下,大家都嘆息,凌尋鶴這個家主不好當(dāng)啊,尤其愛女兒們都不省心的前提下!
書房里。
凌尋鶴坐在書桌前,讓梁雨馨母女站著。
修長的指尖輕輕點(diǎn)了幾下桌面,凌尋鶴道:“我知道,凌云國際給小煦留給,或者小小云,你們都要意見!”
凌盼聞言一驚,沒想到父親就這樣開門見山了!
梁雨馨閉口不答,她想聽的,是丈夫后面的句子。
凌尋鶴笑了:“凌云國際是凌家的根本,是我一生的心血,盼盼,你想要,我可以給你。”
他剛剛說完,凌盼的臉上閃現(xiàn)過驚喜!
可是下一秒,凌尋鶴無奈道:“可是,你行嗎?”
“……”
“你從小學(xué)習(xí)就不好,成績不好,在學(xué)校的人緣也不怎么樣,如果不是你天天拿著錢往外撒,誰跟你做朋友?你以為爸爸每天忙著公司的事情,對你的情況就不關(guān)心了嗎?爸爸可以告訴你,你班主任每個禮拜五放學(xué)后,都會給我大哥電話,包括你妹妹,你們兩個在學(xué)校的一言一行,爸爸都清清楚楚!”
“……”
“本來嘛,女孩子就是要寵的,你學(xué)習(xí)不好就算了,你嬸嬸靳如歌,她也是高考的時候交了兩門白卷,但是人家能做董事長,能撐起一整個洛氏,所以成績不能決定能力。但是盼盼,做你嬸嬸那樣的女人,你行嗎?”
“……”
“你不行!首先在品格上,你就不行!”凌尋鶴嘆了口氣:“你大哥小煦,從小就被老毒棍當(dāng)做繼承人來培養(yǎng),他十幾歲就掌管了一個龐大的黑市帝國,手下的人以首爾為中心遍布在整個的亞洲地區(qū),他在凌云國際上班的時候,爸爸在中國追你媽媽,一天公司的事情都沒管過,公司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條!你沒聽小小云說嗎?異世的皇帝還指著你大哥留下繼承皇位呢,一個可以君臨天下的男人,盼盼,你捫心自問,你拿什么比?”
凌尋鶴說完,凌盼一言不發(fā),梁雨馨忖了忖,道:“我知道凌云國際是小煦的,我一直沒打凌云國際的主意,我也知道我們母女沒有這個能力將它做好。”
“媽媽!”凌盼不可思議地盯著梁雨馨,顯然沒想到媽媽會這樣說:“媽媽,你要放棄?”
梁雨馨看著女兒,道:“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咱們確實(shí)沒有這個能力。你以為做一個企業(yè)家,是多簡單的事情?”
說完,她看著凌尋鶴,面色復(fù)雜道:“我記得我跟你領(lǐng)證前,你親口答應(yīng)過我的,如果有天我們有了孩子,在財(cái)產(chǎn)的分配上,你不會做不公平的事情。”
聞言,凌尋鶴點(diǎn)點(diǎn)頭。
他從辦公桌里取出一份信紙,拿起鋼筆,埋頭寫了些什么。
寫完之后,他笑了,對著梁雨馨招招手,道:“你看看這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