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柔看了看江景,突然道:“有興趣嗎?陪我出去走走?”
七夜點(diǎn)頭:“可以。”美女相邀,七夜當(dāng)然要去。
二人漫步在明珠大街上,七夜不怎么愛說話。葉柔此刻有心事也不想說話。二人來到一處咖啡廳坐下,喝著咖啡默不作聲。突然,咖啡廳的門打開,一個高頭大馬的男人摟著一個粉雕玉琢的美蘿莉走進(jìn)來。
他在咖啡廳里掃視一圈后,徑直往葉柔與七夜所坐的位置走來。
男人長得帥氣十足,有種偽娘的感覺。他摟著美麗的小蘿莉坐下,眼睛看看七夜,再看一眼葉柔,淡淡說:“怎么?這就是你現(xiàn)在的男朋友?”
似乎,葉柔與男人是約好到咖啡廳的。
“對!我男朋友。怎么樣長得還不錯吧?比你高大不少。”葉柔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男人身邊的美麗蘿莉一眼,眼里的憤怒一閃而過。
“蠻高,就是長得難看。”
男人毫不吝嗇攻擊七夜。七夜長得絕不算難看,但比起偽娘來還差點(diǎn)。但絕對比偽娘有味道多了。
不過這種味道蘿莉和葉柔感覺不到。
可憐七夜,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成了葉柔所謂的男朋友?
葉柔向男人介紹:“他叫七夜。”指著男人說:“他叫陳坤,我的前男友。”說“前男友”三個字時,七夜明顯感覺到葉柔的情緒有些波動,看起來葉柔對這男人情未了。
于是男人點(diǎn)點(diǎn)頭。
“你好!”
出于禮貌七夜想伸手與男人握一握,男人手不動,嘴一撇:“你的手沒洗過吧?那么臟?”
七夜微微一笑,收回手渾然不介意。與這種男人較勁,不是七夜的風(fēng)格。
陳坤見七夜孬,轉(zhuǎn)頭問葉柔:“怎么?你現(xiàn)在找的男人就這么廢物?你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
葉柔眼里的憤怒一閃而過:“他只是不屑與你斗嘴而已。倒是你,居然連還沒長大的小女孩都要勾搭?”
美麗蘿莉不干了,張嘴就罵:“操!老女人,你他媽說什么呢?老娘風(fēng)華正茂,倒是你,都快老進(jìn)棺材了,還好意思出來丟人現(xiàn)眼?!”葉柔的臉色立馬一黑,陳坤便笑起來:“不好意思柔柔,我這小女朋友喜歡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你別見怪啊!”
美麗蘿莉嘻嘻笑著,躲進(jìn)陳坤懷里撒嬌。
說著,陳坤談了談煙灰,問七夜:“說吧,你在那工作?”
那語氣,有種盛氣凌人的味道。七夜微微一笑:“美立方。”
“操!美立方?你他媽還是男人嗎?!”
陳坤滿臉鄙夷:“女人的活你也干?你媽知道了還不得死進(jìn)棺材去?”
七夜眼睛瞬間冷下來:“警告你,嘴巴干凈點(diǎn)。”
一而再,再而三說臟話,七夜會忍不住捅爆他的菊花。
“我嘴巴很干凈,倒是你的女人嘴巴不干凈。操!你也許不知道吧?當(dāng)年老子的雞b她最喜歡用嘴舔,每次老子要分手,她就跪下來舔我雞b,但沒辦法,我受不了她老,還是分了!”
葉柔頓時氣得哭了:“陳坤,你胡說。”天地良心,葉柔絕沒做過這種事情。
“我胡說?操!我有沒胡說你心里清楚。但也只有這種廢物才會撿你這種破鞋。哈哈哈哈哈哈”
陳坤狂笑,肆意侮辱七夜。七夜雖然因?yàn)榇竽X受創(chuàng)不知道自己是誰,但他的好脾氣可沒怎么變。于是他當(dāng)著陳坤小女朋友和葉柔的面,拽住陳坤的腦袋狠狠一撞,陳坤慘叫一聲,鼻血橫流。七夜再踩上一腳,惡狠狠道:“叫你嘴巴干凈點(diǎn),你他媽不聽,找死!”
“放放開我!我干爹是公安局副局長,老子不會放過你的。”陳坤慘叫。
七夜把他的話當(dāng)放屁。七夜見他居然還敢威脅自己,再一拳砸下去,陳坤直接口吐白沫暈倒在地。
七夜把手在陳坤臉上擦一擦,道:“好了,把你的老男朋友拖走吧!不拖的話,小心我把他打死。”
那個蘿莉還想看陳坤大顯神威的,見陳坤被打得這么慘,嚇得身子都打顫,丟下陳坤直接跑了。
咖啡廳老板見這邊出現(xiàn)打架事件,趕緊過來看。七夜煩這種人事多,拉著葉柔跑了。
七夜?fàn)恐~柔的手,走出咖啡廳問:“你怎么和這種人在一起?”
葉柔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但還回過頭去,眼睛里居然露出一絲留戀來。縱使陳坤看起來又花心又暴力而且素質(zhì)又差,但葉柔仍忍不住對想陳坤,哪怕這個男人已經(jīng)甩了她,并帶著另外一個女孩羞辱她。
有錢有權(quán)而且又長得帥的男人,天生就容易得到女人的原諒。即便女人將來看透該男人而忍痛選擇備胎,心里依舊埋藏對壞男人的記憶
“”
七夜不說話,葉柔對陳坤余情未了,他說多了反而會引起葉柔的厭煩以為自己對她有企圖。
葉柔也不說話,兩人都沉默往停車場走去。葉柔開的是一輛寶馬三系,雖然并不是多名貴,但在無數(shù)到明珠來打拼的人眼里又一輛寶馬三系無疑是成功的象征。葉柔把車開出來,突然說:“陳坤知道你在美立方上班,以后你要小心。”
葉柔了解陳坤這個人,他是睚眥必報的混蛋,絕不會讓自己吃虧。
七夜點(diǎn)點(diǎn)頭,不說話。任何敵人,來就是。
晚些時候葉柔與七夜去唱歌。
聽說葉柔有一個干爹是這場子里的老大,在明珠亦相當(dāng)有勢力。
晚些時候,二人回到家中就分房間睡覺去了,并沒有別人想象中香艷一幕。葉柔雖然和陳坤分手,但心里一直念叨他。更何況葉柔救七夜只是出于好心,七夜沒房沒車又不帥看起來就是個落魄的窮屌絲,葉柔沒有任何理由喜歡七夜。七夜也沒心思與葉柔擦出火花來。他在努力回憶自己的過去,因?yàn)樗杏X自己有太多事情要去做。但他的太陽穴曾經(jīng)遭受重創(chuàng),再難記起。
哪怕一丁點(diǎn)。
第二天葉柔很晚上班,作為總經(jīng)理眼中的大紅人且成績足夠驕傲的銷售經(jīng)理,葉柔有這個特權(quán)。七夜便借了葉柔的寶馬開去,葉柔秉承了北方女孩特有的好爽,點(diǎn)頭答應(yīng)。
七夜把車開到地下停車庫,車才剛放好,便聽見有人來敲車門。
七夜走出來,一個長得格外明媚的女孩站在車旁邊輕笑道:“柔柔,你今天不是說要遲到咦!你是誰?”美女認(rèn)識葉柔的車,她本想和葉柔打聲招呼,卻沒想到車子里居然走出個男人來,頓時驚了一下。
七夜打量美女,只見這美女穿著一雙高跟鞋,一身波西米亞風(fēng)格的連衣裙讓她顯得楚楚動人,而且有種江南水鄉(xiāng)似畫中古典美人。七夜認(rèn)識她,美女便是美立方服裝設(shè)計公司的總經(jīng)理、美立方集團(tuán)董事長的女兒吳虞兒。
可惜七夜認(rèn)識她,她不認(rèn)識七夜。
七夜笑一笑:“葉總監(jiān)晚些來上班,我先開她車過來。”
有禮有節(jié),不過分獻(xiàn)媚,一不拒人于千里之外。吳虞兒便驚了一下,仔細(xì)打量七夜:“你和柔柔住在一起?”
“唔!”七夜實(shí)話實(shí)說。他確實(shí)很葉柔住在一起。
但在吳虞兒眼里卻是另一個意思。只見吳虞兒眼里閃過一道奇妙的光華點(diǎn)點(diǎn)頭,臉色冷漠下來,去了。
冷漠,是吳虞兒對一切陌生人以及下屬的慣有表情。她燦爛美麗的笑容不會浪費(fèi)給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看。她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的世界會與七夜這種打工仔有交集。
七夜管不了吳虞兒心里在想些什么,也賴得去管。他走進(jìn)辦公室然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一天的辦公。偶爾有同事過來向他詢問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他都能得體的回答完,然后繼續(xù)埋頭工作。除此之外他并沒有多余與同事的閑聊。
或許長時間的默不作聲再加上幾乎整個辦公室里只有七夜一個男人,讓他顯得很扎眼,于是他成為辦公室許多女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喂,媚姐,你看咱公司新進(jìn)來的男人總是自己悶頭工作,居然對我們這些美女視若無睹,莫非不舉耶?”后面,傳來女人輕輕的笑聲。
“應(yīng)該不會吧?我看他蠻強(qiáng)壯的,而且,你沒發(fā)現(xiàn)他特別有味道嗎?”說話的女人,有少婦特有的風(fēng)韻,帶著特別迷人的味道,能讓人聯(lián)想到她叫~床時候的表現(xiàn)。
“哇!媚姐,你怎么知道他很強(qiáng)壯?嘻嘻難道媚姐春心蕩漾啦?”
“瞎說,小浪蹄子,我偶爾碰到過他的胸,哇,好有型”
“是嗎?那我也去摸摸,他看起來確實(shí)不錯。”
背后傳來許多女人嘻嘻哈哈的聲音,七夜不理會,中午獨(dú)自吃飯,下午下班后徑直取車回家。不過七夜下班后,又碰到總經(jīng)理吳虞兒,還有背后議論七夜的媚姐幾個女人。一群女的看見七夜,都嘻嘻哈哈笑起來,肆意打量七夜。偶爾七夜與她們的眼神碰撞,她們毫不吝嗇丟個媚眼過來
倒是那吳虞兒依舊冷若冰霜的樣子,淡淡瞧了七夜一眼,便把七夜當(dāng)空氣。
突然,地下停車庫內(nèi),傳來一陣“哐當(dāng)”“哐當(dāng)”的聲音,而且還伴隨著叫罵聲:“操!砸,給老子砸!把這車給老子徹底砸爛。”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