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過后,重新返回學校上課。
“黃老師,夏琴與韓志結婚你去了沒有?”剛到學校,譚榮老師就問黃海灣。
黃海灣突然之間感覺有些頭暈目眩,“都結婚了,卻還瞞著我,也沒有和我……其實我已經擁有得夠多了,何必需求太多?這個世界不是我一個人的,我能擁有這些已經是上天對我的眷顧而或垂青,怎么能要求更多?只是,這心里,總是有些不舍,有些難過!是啊,怎么能不難過,怎么能舍得呢?”
“我,我沒有去!”黃海灣有些慌亂地回答,“我忙著呢,哪顧得上!你呢?去了嗎?熱鬧吧?”
“應該熱鬧吧!我也沒有去!”譚榮回答說,“夏校長又沒有請我。我只是聽說黃成功老師、王安老師他們去了,還有曲江校管會的一些人?!?/p>
“是嗎?黃遠揚也沒有去??!他為校長看門都有功,怎么也沒有邀請呢?何況,我們也不會白吃他的飯菜、白喝他的酒!”
“是啊!我也不清楚,所以問你?!?/p>
“我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知道這些??!”黃海灣感嘆說。
“也沒有什么!反正干一年成單,干兩年成雙。誰會在這樣的破地方干上一輩子??!”
“還一輩子,一刻都不想多呆!不過是有很多的時候,人生無奈!”黃海灣感嘆著。
夏琴,你終于結婚了。你的美麗的身體終于有了一個依靠的地方,可是你的心,會完整、永遠的停留在那個地方嗎?
黃海灣有些心痛,別了譚老師,默默走出辦公室,回到宿舍——
“劉文武開始是不去的,后來是夏校長打電話租車接曲江學校校管會的,而且是封支書與李國村長陪同李清,一起到小渡灣(劉老師家)去請,才一起到了灣竹塘(縣城,夏校長的房子所在地方),參加了夏琴和韓志的婚禮!”
黃成功、黃遠揚、王安正在議論著夏琴和韓志的婚禮,也說到了上次在希望學校喝酒產生的不快事件——
“劉文武面子是扳回來了,不過,也就是李清,稍微懂點道理,而且是在封支書、李村長的勸說之下才去的,換作是同慶,換作是石勇的哥哥,那樣的人,你看他去不?”黃遠揚說。
“那當然。李飛就沒有去,更也沒有找劉老師說什么。他的想法是:劉老師如果還要說多話,他就要打劉老師一頓!”黃成功說。
“打是不敢的!”王安說,“李飛的爸爸媽媽還是懂理的,而且他們也知道劉老師的妹夫是岔道口的老大。”
“哼!現在的年輕人,哪個還賣那些老一輩的帳!現在岔道口已經不是劉老師的妹夫說了算了!”黃成功說。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的余威還是在的。岔道口那些年輕一代的還是會聽他的的,而且,他們都是一個地方(村)的?!秉S遠揚說,“年輕歸年輕,這點地方觀念還是有的?!?/p>
黃海灣進得房間來就聽他們說到了這些——
“黃海灣,劉文武在辦公室嗎?”
“沒有,只有譚老師在?!?/p>
“賀老與盧老師呢?”
“也沒有看到,可能還沒有來!”黃海灣回答,又說,“劉老師怎么樣要比我們好了!”
“好個鬼!他以后的日子將會更難過!”黃成功說,“初三畢業班要是沒有出成績,他就不好說話了!”
“這學習成績好壞怎么能全推給劉老師?學生不學,你老師怎么樣都沒有用的??!”
“畢業班的班主任老師不同的??!”黃成功感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