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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靈玉和郝艷在高升客棧吃完飯洗完澡就休息了。第二天一早,那婦人就把他們的衣服洗凈涼干送了過來,靈玉給她一兩銀子,那婦人笑著走了。兩人洗漱吃喝完就隨小二到碼頭去,小二把他兩送上船就回去了。
船家是父子二人,父親于進河是個中年人,兒子于得水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父子兩都是身材魁武,肌肉**有力,兩人都穿著露出臂膀的短袖衫。于進河在后邊搖櫓掌舵,于得水在前劃槳,船艙是木制拱棚,看來像是專門運客的船。靈玉站在船頭道:‘船家,得多長時間能到淮yin。’于進河道:‘順風順浪得兩三天,要遇到頂風就說不清楚了。’靈玉見船艙里還有鍋灶,笑道:‘船家,你這船上還是鍋灶齊全。’于進河道:‘那當然,要不然在水面上到哪去找吃的。’靈玉笑道:‘大叔說得也是,我這是第一次坐船。’于進河笑道:‘我看得出,公子和夫人要想看風景就坐船頭,要不想看風景可以到艙里休息,桌凳床鋪齊全。’靈玉道:‘謝謝你們的服務周到。’于進河笑道:‘這都是專門為客人準備的。’靈玉和郝艷到船艙里坐在床鋪上運起功來。于進河和兒子把小船悠悠的朝前劃著。
到了午時,小船拋錨停船。靈玉走出船艙道:‘大叔為何停船。’于進河道:‘已到午時,我們要做飯吃。’靈玉道:‘把我們的飯也做了吧。’于進水笑道:‘那是自然的,要不叫你們到哪吃,不過銀子得另算,你們昨晚付的只是船資。’靈玉笑道:‘這個我明白。’說完從懷中拿出十兩銀子交給于進河,問道:‘可夠一路飯錢。’于進河笑道:‘公子不是開玩笑吧,哪用這許多銀子。’靈玉道:‘是真的,再多也沒有。’于進河笑著接過銀子道:‘那就多謝公子了。’于得水在那洗米做飯。
張靈玉朝四周觀望一下,見一邊是碧水連天,一邊不遠處就是岸邊。暗道:‘聽說洪澤湖方圓幾百里,怎么走了半天還在岸邊。’靈玉想到此問道:‘大叔,這是洪澤湖嗎,怎么走了半天還在湖邊。’于進河道:‘這洪澤湖方圓幾百里,我們這小船不敢直過,只好順著湖邊過去,有的地方離湖邊近,有的地方離岸也有十幾里。’
靈玉看湖里有魚在游動,于是就道:‘大叔,為何不抓條鮮魚上來吃。’于進河道:‘公子,你以為這湖里的魚這么好抓,好像自家的雞一樣。’靈玉道:‘難道這洪澤湖里的魚就這么難抓,我倒想試試看。’于得水在那燒著火道:‘公子,不是湖里魚難抓,是有人不讓人隨便在湖里抓魚,要抓魚就要先申請交了錢才能到湖里抓魚。’靈玉道:‘原來這湖都被官府控制了。’于得水道:‘不是官府控制的,是幾個幫派分管了。’
張靈玉聽說是被幫派分管,那肯定是被這些幫派強行霸占了,不以為然的道:‘就是皇家池塘抓他兩條魚吃又能怎樣。’說完把衣服一脫就跳下水去,動作自然是快,于進河沒來的及阻攔他就跳下水去,早嚇的臉都變了se,急忙喊道:‘公子,公子你快上來。’郝艷聞聲也跑到船頭道:‘怎么回事。’于進河著急的道:‘張公子跳到水里了。’郝艷平靜的道:‘不礙事,他一會就上來了。’他們正說著話,靈玉一手提一條大鯉魚露出水面,他游到船邊把鯉魚扔到船頭自己也跟著爬上船。
于進河急道:‘張公子,你趕緊把魚放了,不然要惹出禍端來。’靈玉道:‘不就抓兩條魚嗎,能惹什么禍端。’于得水道:‘公子你有所不知,這片水域方圓百里都是紅鯉幫的,到此打魚要先申請交錢才能打魚,不然就說你是偷盜,輕的把你船砸爛,重的能把人打殘。’靈玉道:‘他們是官方托管的嗎?’于得水道:‘與官方無關,就是地方黑勢力。’靈玉道:‘要是那樣你們就不用害怕了,你們把魚煮了,出了事有我擔著,船砸了我給你們銀子,要打人我讓他們打好了。’于進河看看兒子又望望郝艷,郝艷道:‘大叔你照做好了,不會有事的,大哥自有分寸。’靈玉穿好衣服進艙去了,于進河看他若無其事的樣子,以為他們是紅鯉幫的朋友也就不說什么,忙著把魚殺過洗好,飯好后又把魚煮上,一會兒魚香味隨著熱氣飄散開來。
張靈玉他們正準備吃飯,一條小船駛到近前,船上站三個大漢,一se青壯年,臂膀上都紋一只yu跳出出水面的紅鯉魚。一個偏瘦漢子道:‘有人看到你們下水了。’靈玉道:‘是我下的水,難道下水也犯法。’瘦漢子兇巴巴的道:‘下水是不犯法,如果你抓魚就有罪。’靈玉道:‘我是抓了兩條魚,不知犯了哪家的法。’瘦漢子道:‘你們已經犯了我們紅鯉幫的規矩,現在我們要砸碎你們的船。’靈玉道:‘你們把我們的船砸了,我們還怎么走。’瘦漢子道:‘我們不管你們怎么走,你們水上漂也好,水里游也罷都不關我們的事。’靈玉道:‘就兩條魚不至于趕盡殺絕吧,給你五兩銀子怎么樣。’瘦漢子道:‘這不是銀子問題,這是規矩所限。’靈玉道:‘我也有個規矩,我闖蕩江湖四海為家,走到哪哪里就是我家,在我家里愛拿啥就拿啥。’瘦漢子冷笑道:‘看樣子公子是想耍橫。’
靈玉道:‘耍橫也是你們先耍的,不耍橫也行,只要你們能追上我們船你就砸,在五里之內追不上我們此事就算罷了,再要糾纏不清可不要怪我耍橫。’于進河苦著臉道:‘公子,我們是肯定是跑不過他們的,他們三人雙槳還都是練家子。’靈玉道:‘大叔你不用害怕,你把舵掌好,我來劃槳。’說完走到船頭槳跟前抓住槳柄,于進河沒辦法也只好聽他的起錨把舵,靈玉搖槳小船慢慢向前駛行。
瘦漢子大笑道:‘我看你是班門弄斧,在洪澤湖里從來沒聽說過有人劃船能逃掉,讓你們先跑五丈地要是追不上你們就讓你們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