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重生之長媳難為 !
從市中心私立醫(yī)院出來。
喬汐莞匆匆忙忙的趕到姚貝迪家。
姚貝迪給喬汐莞打開房門的時候,姚貝迪眼眶都是紅腫的。
“喬汐莞。”姚貝迪叫著她,聲音剛起,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哭了起來。
喬汐莞眉頭一皺,“別哭了,進去再說?!?br/>
姚貝迪深呼吸,再次把眼淚壓了回去。
喬汐莞坐在姚貝迪家的沙發(fā)上,兩人這么面對面的坐在一起,姚貝迪一直有些微微抽泣,那一刻沒有說話。
喬汐莞看著她的模樣,表情嚴肅,“是怎么回事?”
就像很多年很多年前一樣,姚貝迪受了委屈,霍小溪就像一個大姐大一般的,準備為姚貝迪出氣。
姚貝迪搖著頭。
怎么回事?!
其實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有時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經(jīng)歷一些不太現(xiàn)實的東西,她一直都不明白,人的變化為什么會這么這么的大!
她轉(zhuǎn)頭看著喬汐莞,“瀟夜說和我離婚,然后要和雷蕾生活在一起?!?br/>
喬汐莞眼眸一緊,“雷蕾?”
姚貝迪點頭,有些落寞的一笑,“這么多年過去,原來搶來的愛情真的不管自己多么努力也不能長久。”
“誰說的!”喬汐莞看著姚貝迪,最看不得她這么的受傷,這么的委屈,“瀟夜是白眼狼,有眼無珠!”
姚貝迪看著喬汐莞,垂下眼眸。
喬汐莞有些無奈,拉著姚貝迪的手,“說真的,我一直都不看好你和瀟夜,瀟夜這個人的生活太復(fù)雜了,而你這么單純,根本就不適合他,我老早就盼著你們能夠離婚,你自己安安分分的去找個平凡點的男人,安安分分的過日子。今天這樣,如果是你提出離婚的我絕對幫你擺幾桌大慶一番,但我最受不了的就是瀟夜這么多年得了這么多便宜,到現(xiàn)在居然還沒臉沒皮的讓你離婚?!你咽得下這口氣我都沒辦法幫你咽下去。”
姚貝迪笑了笑。
還是那個小溪,那個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為她出頭的小溪。
她其實是很慶幸的,不管自己傷到了什么程度,身邊還有這么一個朋友,總是想要讓她快樂,總是看不得她受了半點委屈。
她咬著唇,沒有勸喬汐莞。
因為按照喬汐莞的性格,其實勸了也沒有用的。
“我答應(yīng)瀟夜離婚了。”姚貝迪說。
“答應(yīng)了?成全那對狗男女?!”喬汐莞冷哼,“要我是你,絕對不會這么的讓瀟夜如愿以償?!?br/>
姚貝迪看著喬汐莞,有些詫異。
不是盼著她離婚嗎?
“為什么瀟夜說什么就是什么?!姚貝迪,這輩子你除了對這個男人付出了所有真心外,你沒有對不起這個男人一點一滴,不管你們的婚姻到底是因為什么而來,事實就是,你對他付出了全部而他卻在不知好歹的一直不停的傷害,這段婚姻最無恥的那個人就是瀟夜。”喬汐莞狠狠的說著,很極端,“所以,為什么要讓這么無恥的人,就這么的讓他逍遙下去!”
姚貝迪知道喬汐莞的意思。
喬汐莞在說,何必這么快離婚成全了瀟夜和雷蕾。
她其實也這么想過,有那么一秒的不甘心時也想過,為什么要離婚,為什么讓他們這么幸福而自己這么難受?!
想著想著,她還是會妥協(xié)。
她不想為難了瀟夜,她其實真的不難纏,如果瀟夜說結(jié)束,她就會真的選擇結(jié)束,她不想在結(jié)婚的時候逼著他,在離婚的時候還讓他這么的不好過,她很多時候,總是習(xí)慣性的考慮別人的感受,所以她從來做不出什么殘忍的事情。
這點,其實喬汐莞也知道。
所以喬汐莞這么狠狠的說完之后,重重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算了,你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反正你也做不出來傷害誰的事情,最做不出來的,就是傷害瀟夜的事情?!?br/>
姚貝迪點頭。
她是真的做不出來。
她是真的由心的希望瀟夜能夠過得很好,雖然曾經(jīng)是一直把那個“很好”和自己捆綁在一起,而現(xiàn)在,就算是沒有了自己,她也沒辦法恨瀟夜。
她的愛就是這么簡單這么純粹,在一起的時候,就用心的付出自己的一切。
不在一起了……
就祝福吧。
她今天是真的有些難受,難受到有點承受不過來,她想或許找個人聊聊天心里面就會好很多。
心里面沒有好很多,但總覺得自己不是那么的孤獨。
在自己受傷后,至少有個人陪在自己身邊。
就這樣就好。
“喬汐莞,你今天忙嗎?”姚貝迪問道。
“這個時候了,還這么考慮我的時間?姚貝迪,你什么時候不能這么圣母?!”喬汐莞忍不住吐槽。
姚貝迪一笑,有些落寞。
她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好像就是言情小說中最讓人牙癢癢的“圣母”角色,總是習(xí)慣了去包容一切,習(xí)慣了站在別人的角度上,去考慮一切。
而這樣的人,真的很愚蠢。
相對于霍小溪,就完全不是。
霍小溪總是很獨斷,她才不管你現(xiàn)在在干嘛?!她才不管你現(xiàn)在要干嘛?!她說什么就什么,她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仿若整個地球都應(yīng)該理所當(dāng)然的跟著她轉(zhuǎn),她真的可以沒心沒肺到,以自我為中心。
“我陪著你,我怕你想不開。”喬汐莞又說道,口吻依舊不是太好。
姚貝迪搖頭。
她不會想不開。
她做不出來傷害別人的事情,也同樣做不出來傷害自己的事情。
她不是怕傷害了自己會怎樣,她只是怕傷害了自己后,身邊會有多少關(guān)心她的人難受,而且瀟笑還那么小,她必須要陪著她長大成人。
她從來都不會為了自己的私欲,而完全的不管不顧。
“不過倒是?!眴滔缚粗ω惖?,突然很認真的表情,“上次你對我說雷蕾遭人LUN奸了?”
姚貝迪點頭。
“我不是讓你這段時間看好瀟夜嗎?”
姚貝迪靜靜的看著喬汐莞,什么叫做“看好”,瀟夜這段時間真的很規(guī)矩,對她也很好。
“算了算了,我給你說多了也沒用?!眴滔竿蝗挥趾莺莸膰@了口氣。
對于姚貝迪這么單純的人而言,說多了,反而是她的負擔(dān)。
姚貝迪淡淡一笑。
在霍小溪的心目中,她從來都是那個一直需要保護的人,其實她偶爾也會幻想過,哪一天自己也能夠這么的強大起來!
眼眸微轉(zhuǎn)。
她靜靜的靠在沙發(fā)上,把整個人埋在靠墊里面。
她默默的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默默的承受著,瀟夜帶給她的打擊,也或者說,默默地承受著,自己這么多年,種下的報應(yīng)……
喬汐莞轉(zhuǎn)頭看著姚貝迪,看著她難受的樣子。抿著唇,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了些別的想法,她覺得到了這個時候,應(yīng)該去證實點什么,她總覺得瀟夜不管多渣,也不會渣到這個程度,而她對于那個男人的了解……瀟夜不像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所以不會在對姚貝迪好了這么長一段時間后,突然就變卦的,把心思放在了雷蕾身上。
她這么一邊想著些事情,一邊陪著姚貝迪,看著姚貝迪已經(jīng)干涸的眼淚此刻又無聲息的從眼角滑落,她想,這段婚姻,終究會傷透了心。
……
陪了姚貝迪一天,喬汐莞從姚貝迪家離開。
姚貝迪真的不太會麻煩別人,今天應(yīng)該是承受到某個無法承受的點之后,才會這么委屈的給她打電話,就像很多年前,也是因為瀟夜的事情找她訴苦一般,她不到自己不能承受那個臨界點,她真的不會打擾了別人。
這么一個仿若人間天使般單純的女孩子,她是真的很怕瀟夜糟蹋了。
現(xiàn)在離婚也挺好。
遠離瀟夜那個復(fù)雜的世界。
只是這么離婚……
姚貝迪能夠咽下去,她咽不下去!
跟小時候一樣,姚貝迪只是單純的訴訴苦而已,在她心里面,就成了誰真的欺負了她的妹妹,而欺負她妹妹的人,她真的會弄死!
她坐在武大開的小車內(nèi),突然對著武大說著,“阿彪的電話你有嗎?”
武大點頭,“怎么了?”
“找他有點事情?!?br/>
“哦?!蔽浯笳f了一串號碼。
喬汐莞撥打,半響,那邊接通。
“喂?!?br/>
“阿彪,是我,喬汐莞?!眴滔钢卑椎恼f道。
阿彪頓了一下,“喬小姐你找我有事兒嗎?”
“你現(xiàn)在有空嗎?”
“我陪著大哥?!?br/>
“阿彪,我有事情找你,如果你現(xiàn)在方便,我馬上讓武大開車來接你?!?br/>
阿彪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找我什么事情?”
“關(guān)于瀟夜為什么突然和貝迪離婚的事情,我想這個事情,除了你,沒有誰更清楚了?!眴滔负芎V定的口吻。
“嗯?!卑⒈胍豢诖饝?yīng)?!拔椰F(xiàn)在還在市中心私立醫(yī)院,我到樓下來等你們?!?br/>
喬汐莞有了一刻的愣怔,隨即嘴角一笑。
或許阿彪正等著誰來幫他處理,這個事情。
掛斷電話,喬汐莞讓武大開車到市中心私立醫(yī)院,阿彪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他們的車子停下,阿彪毫不猶豫的上車,武大把車子隨意的開到一個比較能夠談話的海邊,喬汐莞和阿彪下車,武大無所事事的在車上看著他們的交談。
“你知道怎么回事吧?”喬汐莞問道,“瀟夜突然發(fā)神經(jīng)的和姚貝迪離婚。”
阿彪點頭,遂又想到什么的說道,一本正經(jīng),還很嚴肅,“大哥沒有發(fā)神經(jīng)!”
喬汐莞翻白眼。
在阿彪的心目中瀟夜就是神,誰都不能玷污了。
她抿了抿唇,這個點也不想要刺激了阿彪,她現(xiàn)在有很多事情需要阿彪幫忙,于是換了一種稍微溫和點的口吻說道,“瀟夜突然這樣,是不是雷蕾那個女人在從中作祟?!?br/>
“我不知道是不是?!卑⒈霌u頭,“像我們道上的人,大家看到的一面想到的一面都是兇狠兇殘,其實我們從來不否認,我們有時候也會為了某種利益彰顯某種氣質(zhì)而做一些在外人眼中極端的事情,而我們就是因為這樣的復(fù)雜生存環(huán)境,其實思想并不復(fù)雜,比起偶爾看到的,聽到的商場上面的那些爾虞我詐,其實我們顯得單純得多,喜歡就拿,不喜歡就扔,不會考慮那么多的利益得失?!?br/>
喬汐莞認同的點頭。
她一直以為阿彪就是一介莽夫,和武大挺像,兩個人就是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主兒,她曾經(jīng)還想過,反正這兩個人這么合拍,要不就撮合撮合,后來也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撮合兩個人也很搞笑,怎么都覺得,兩個人不可能成為一家,也就再也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不過今天到現(xiàn)在,她反而覺得阿彪也不是她想象的那種只會用蠻力不會思考的人,他說了一番,讓她都覺得很有深度的話。
阿彪看著海浪的方向,繼續(xù)又說道,“所以我們不太會揣摩人心,很多時候看一個手下忠不忠誠,都會在發(fā)生事故后才會知道,平時是看不出來的,而對于這種不忠誠的人,我們都會給予很慘烈的方式來對待,以至于,其實不忠誠的人,真的不多?!?br/>
喬汐莞抿著唇,聽著阿彪接下來的話。
他說,“對于雷蕾是不是從中作祟,我只是懷疑過,但是我找不到蛛絲馬跡也就沒能夠斷定雷蕾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雷蕾是真的被LUN奸,檢查報告很清楚,而那份檢查報告的醫(yī)生不可能做任何手腳,雷蕾還沒有那么大的能耐,因為從頭到尾,我都一直守著。另外,雷蕾遭遇的懷孕以及突然失去子宮的事情,也不是買通了醫(yī)生,對于這所私立醫(yī)院,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實真正的股權(quán)人就是瀟老爺子,沒人敢在瀟夜的眼皮子底下做任何手腳……而我想要表達的意思就是,雷蕾經(jīng)歷的這所有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正的存在,并不是瞞著瀟夜博取同情,而我覺得,作為一個女人,應(yīng)該不會讓自己悲慘到這個地步的,去這么的得到一個男人!”
喬汐莞陷入沉思。
她覺得信息量有些大,她要一點一點的理順。
雷蕾被LUN,被懷孕,被拿掉子宮……
這所有的一切,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事情,作為平常人,真的不會有誰能夠讓自己做到這個地步,除非神經(jīng)病,而雷蕾應(yīng)該還沒有到變成神經(jīng)病的那一步。
她眉頭鎖得很緊,在靜靜的判斷這個事情,是不是哪里會有些蹊蹺?!
一切會這么巧合?!
在雷蕾說離開后,突然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
她眼眸一緊,轉(zhuǎn)頭對著阿彪,“就因為雷蕾如此慘烈,所以瀟夜就良心發(fā)現(xiàn)的,決定照顧雷蕾一輩子?!”
“不盡然?!卑⒈胝f,“大哥并不是一個這么心慈手軟的人,雖然他一直對雷蕾很是內(nèi)疚,但他剛開始的立場其實很簡單,他會彌補雷蕾,畢竟雷蕾的被LUN奸被懷孕被拿掉子宮著所有的因果關(guān)系,都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而作為老大這么性格的人,不會讓自己覺得欠了誰多少!所以他肯定是會彌補的,雷蕾提任何要求,在老大看來,只要不是他,他都可以答應(yīng)。而雷蕾卻什么都不要,只要老大。老大之前也拒絕了,很堅決的態(tài)度,但是后來……后來雷蕾自殺割腕,又當(dāng)著他的面跳樓……”
自殺?!
用死相逼?!
說一切都是巧合,喬汐莞就更加不相信了!
分明所有一切都是雷蕾故意設(shè)計的橋段,讓自己在身體受到最大傷害的程度,以死相逼,博取同情,逼著瀟夜對她不得不負責(zé),逼得瀟夜束手就擒。
想到這里,喬汐莞重重的深呼吸了一下。
這么看來,雷蕾這個人的心思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能夠讓自己走到這一步,能夠用這么殘忍的手段,這樣的女人,果然簡單不了。
所以姚貝迪被這么秒得體無完膚,現(xiàn)在似乎也瞬間釋然了。
姚貝迪那個單純的小白羊,怎么可能是雷蕾的對手!
“喬小姐,你是想到什么了嗎?”阿彪看著她的神色變化,問道。
其實他也一直恍惚覺得雷蕾是故意的,但又一直覺得,一個女人不可能對自己這么殘忍,所以他其實是把自己走進了一個小胡同里面,不知道到底該往什么方向走。
喬汐莞轉(zhuǎn)頭看著阿彪,一字一句突然說道,“阿彪,我能夠找到你,其實是因為我真的覺得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而也覺得,作為瀟夜的唯一的心腹,你應(yīng)該比誰都不愿意看到瀟夜被人算計。”
阿彪點頭。
這都是不言而喻的。
“我現(xiàn)在給你說的事情,其實都是我的大膽設(shè)想,但是我希望你能夠配合著我的大膽去驗證?!眴滔缚粗⒈搿?br/>
阿彪點頭,他總覺得商場上的人都很聰明,而他除了會打架,腦袋真的不是特別好用。
喬汐莞抿了抿唇,“我不知道雷蕾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對她的了解其實并不比你們深,只是女人的第六感就是覺得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么信男善女,她得到瀟夜就是用了手段。只不過這樣的手段用過了點而已。比如,她或許是找人故意LUN奸了自己,然后故意懷上了孩子,再打掉。作為雷蕾的角度而言,她都為瀟夜受了這么多苦,瀟夜不可能還會這樣的對她無動于衷,加上,她再用自殺的方式來威脅瀟夜,按照雷蕾這么多年對瀟夜的了解,肯定知道瀟夜不會這么的讓自己輕易的就死去,亦或者雷蕾還能夠想到其他更加說盡瀟夜心里面的事情,總之就會讓瀟夜徹底的回到她的身邊?!?br/>
阿彪點頭,覺得喬汐莞很有道理。
“而雷蕾或許唯一沒有考慮到的就是,自己在流產(chǎn)的似乎,會死去子宮。一個女人不會拿掉自己的額子宮,除非那個女人是變態(tài)或者神經(jīng)病,很顯然雷蕾不是。她拿掉自己的子宮絕對是意外,作為一個女人,想要給自己最愛的男人生孩子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所以雷蕾做了那么多事情,終究還是報應(yīng)到了自己的身上,可越是自己這般的慘烈,越是讓雷蕾更加的肆無忌憚,甚至到了瘋狂的地步,現(xiàn)在在雷蕾的世界里,或許就真的變成了,得不到瀟夜,寧愿死都行,反正什么都沒有了,怎么不可以破壇子破摔!”喬汐莞繼續(xù)說著。
阿彪越來越覺得有道理。
“綜上,全部只是我的揣測,你這么對瀟夜說,他不會聽?!眴滔负車烂C。
“那怎么辦?”阿彪有些著急。
“調(diào)查。”喬汐莞說,“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我真的不相信雷蕾做了這么多,連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會有。所以,阿彪你現(xiàn)在就從雷蕾被LUN奸那里開始調(diào)查,我猜想,LUN奸雷蕾那幾個人依照你們的能力并不特別難找,找到他們之中的隨便誰,問出來后,一切都會真相大白?!?br/>
“這個你不用說,我和大哥其實也做過這種事情。我們找那幾個人,一方面是為了給雷蕾報仇,另外一方面是為了找到證據(jù)把張龍給弄下去,當(dāng)然,我也有私心的,想要知道真相是不是雷蕾遭遇的那樣。但事實就是,我們一個人都沒有找到,而前幾天突然收到消息,那幾個我們鎖定的人,都先后的莫名的死于非命。”阿彪說。
喬汐莞眼眸一緊,“這就更加不可思議了。”
阿彪搖頭,“這不能說明什么,殺人滅口,這是道上經(jīng)常用的手段。張龍或許是為了隱藏自己找人LUN奸雷蕾的事情,怕被大哥抓到把柄置他于死地,所以才把那幾個人解決掉而不是沒有道理,這件事情不能完全懷疑到雷蕾的身上!”
喬汐莞點頭。
這倒是。
她沒有深處他們之中,不會知道他們的具體情況。
阿彪微嘆了口氣,“不過,聽了你今天的分析,我想我是不會放棄調(diào)查的。不知道進展會不會很慢,但是我絕對會調(diào)查下去,直到水落石出。”
喬汐莞抿著唇,“就算找不到那幾個人,也可以從其他地方找到雷蕾的蛛絲馬跡,她做了這么多事情,總得找人聯(lián)系的,查查她的通話記錄,看看她都和誰有些交集,然后慢慢的一個人一個人的尋找,我不相信,雷蕾做事情可以謹慎到我們大家怎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而且這段時間也可以觀察一下她有沒有什么異樣,不放過任一點蛛絲馬跡,總會真相大白?!?br/>
“嗯。”阿彪點頭。
本來自己還處于有些茫然的狀態(tài),但是聽喬汐莞這么一說,就真的堅定了他的信心,他是真的沒有那么完美的大腦,來分析這么多的東西。
阿彪轉(zhuǎn)眸,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的對著喬汐莞,“你覺得就算大哥后悔了,他還能不能找回大嫂?!?br/>
“這個……”喬汐莞冷笑,“不能。”
“可是大哥真的是愛大嫂的,而且大嫂也愛了大哥這么多年,這么多年都是這么過來的,不能再原諒一次?!”阿彪疑惑的問道。
“不能?!眴滔笖亟鸾罔F,“女人就是如此,或許可以一直承受傷害,到一個自己也不知道哪個點位置,但真的決定放手,真的決定不要被傷害時,那就真的成了一個終點,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而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阿彪,我找你讓來把雷蕾的事情查清楚并不是為了讓瀟夜和姚貝迪破鏡重圓,我只是在讓瀟夜明白,他這一輩子有多愚蠢而已?!?br/>
阿彪眼眸微緊。
這和他的初衷完全不一樣。
他分明是想要查明真相,讓大哥和大嫂能夠和好如初。
喬汐莞似乎看出來阿彪的心思,淡淡然的笑了笑說道,“不管目的是什么,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都是一樣的,而真相大白后,瀟夜和姚貝迪會怎么樣,那都是他們的事情,我們也只是,空有想法而已?!?br/>
阿彪緊抿著唇,還是點了點頭。
喬汐莞說得對,把事情查清楚了,后面該怎么處理,那都是他們的事情,他們無權(quán)過問。
“阿彪,剛剛我給你打電話的是我的號碼,你存一下,有什么異樣給我打電話,不要魯莽行事,或者打草驚蛇,要不然我們想要的東西,就真的成了無底洞?!?br/>
“好?!卑⒈氪饝?yīng)。
喬汐莞點頭,“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br/>
阿彪跟著喬汐莞坐進小車內(nèi)。
武大坐在駕駛臺,看著他們的模樣,沒有多問一句。
武大先把阿彪送回市中心私立醫(yī)院,然后又開車送喬汐莞回顧家。
喬汐莞一路上還在若有所思。
她總是覺得雷蕾不可能這么聰明,一個女人也不可能主動想到用對自己這么殘忍到極端的方式來得到男人,但又總覺得,一切肯定不可能是自然發(fā)生的事情……
她鎖眉。
她現(xiàn)在也想不通很多事情,她需要阿彪調(diào)查出來一些事情,就算是一些細小的事情,讓她能夠有個抓手也好!
眼眸突然一緊,“姚貝坤的電話你有?”
武大透過后視鏡看著喬汐莞,“我今天成了你的機器貓了嗎?”
“機器貓比你可愛多了?!?br/>
武大無所謂的笑了笑,再次說出一串?dāng)?shù)字。
喬汐莞拿起電話,那邊接通,有些懶洋洋的口吻,“喂,你好?!?br/>
聲音聽上去還在睡覺。
這都幾點了,還在睡覺?!
“是我,喬汐莞。”喬汐莞直接的說道。
那邊似乎是愣怔了兩秒,整個人應(yīng)該是從床上蹦起來的,“女神,你給我打電話嗎?話說我當(dāng)你司機那會兒,我把電話號碼硬塞給你你都不要,你現(xiàn)在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
喬汐莞翻白眼。
這個小男人,總是這么的讓人,欲哭無淚。
“女神你找我什么事兒?不管你找我什么事兒,我都會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姚貝坤表態(tài),整個人分明是各種的恭維,各種的討好。
“姚貝坤,你能用正常人說話的方式和我交流嗎?!”喬汐莞受不了。
姚貝坤似乎是打擊過度,弱弱的問道,“女神,怎么樣才叫正常說話的方式?!”
喬洗完如果真的不是有事兒找姚貝坤,絕對不會去主動招惹了這主兒,她抿了抿,微調(diào)整了情緒說道,“這段時間你多到浩瀚之巔去蹲著,多和瀟夜身邊手下那些打好關(guān)系。”
“為什么?”姚貝坤詫異,突然又瞬間明白的說著,“女神是在教我,想要發(fā)展起來,就要從底層做起嗎?首先要先拉攏人心?!”
“我教給個P!”喬汐莞狂躁。
姚貝迪這個單純的貨,覺得全世界人都在幫他嗎?!
很顯然,那邊的姚貝坤又被打擊了。
“我就是讓你幫我留意一下,瀟夜手下的人,有沒有誰和雷蕾關(guān)系匪淺的!”喬汐莞直截了當(dāng)。
“關(guān)系匪淺是什么意思?上床嗎?!”姚貝坤弱弱的問道。
“上你個大頭鬼!”喬汐莞氣得發(fā)飆,“你丫的就給我留意著,有沒有誰在幫雷蕾做事情的,避開了瀟夜和阿彪,就是在幫雷蕾?!?br/>
“哦。你就是讓我當(dāng)間諜?!”姚貝坤恍然大悟。
“我讓你當(dāng)內(nèi)奸。”喬汐莞直截了當(dāng)。
姚貝坤覺得自己,也沒辦法好好的和女神交流了。
“聽到了嗎?”喬汐莞逼問。
姚貝坤欲哭無淚,“是,女神說什么,我就是什么?!?br/>
“有什么動靜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你姚貝坤,這事兒可是關(guān)系到你姐能不能揚眉吐氣的事兒,你要是不想看到你姐老是被人欺負了你就給我認真點,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你是內(nèi)奸知道嗎?”喬汐莞叮囑。
“我能間諜嗎?”總覺得間諜的名字,分明就比較高大上。
“姚貝坤!”喬汐莞咬牙切齒。
有區(qū)別嗎?!
“是,女神,我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死就不用了,你死了我還沒辦法給你姐找個這么極品的弟!”
“……”姚貝坤無語,“女神,再見?!?br/>
恭敬的掛斷電話。
喬汐莞每次都覺得和姚貝坤對話,分明就是會殺死好多腦細胞。
她抬眸,不爽的看著武大,看著她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你笑什么笑,沒見我火大的時候嗎?”喬汐莞不爽的低吼著武大。
“見到了,剛剛?!蔽浯笳f著,“姚貝坤還挺有能耐的,越來越覺得收了這么一個徒弟,也還挺有樂趣的!”
喬汐莞翻白眼,“人家都說師父感染徒弟,你倒是被你徒弟給同化了?!?br/>
“開心,怎么都好?!蔽浯笳f著。
喬汐莞沒好臉色。
她不開心,行吧!
一點都不開心,想起瀟夜那個愚蠢的男人,就各種的不痛快!
不過轉(zhuǎn)念又覺得,瀟夜的性格所致,看不得欠了別人什么,如果不把事實依據(jù)拿出來,瀟夜肯定會對雷蕾一直內(nèi)疚,而那個女人絕對也不是可以安分的主兒,所以就算是現(xiàn)在瀟夜和姚貝迪還在一起,雷蕾這么三番四次的出來鬧騰,也確實讓人煩心,還不如現(xiàn)在這樣,要斷就斷干凈了!
她這么一路想著,車子到達顧家大院。
喬汐莞下車,走進大院。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了,陪了姚貝迪一上午,又找阿彪聊了這么一會兒,到了此刻這個點,她還沒來得及吃午飯,上午因為陪顧子臣一直在醫(yī)院,太早連早飯也次沒吃,現(xiàn)在就突然有些餓了。
她自然的走進大廳,正準備吩咐傭人弄幾個菜時,突然看到大廳沙發(fā)上,齊慧芬坐在那里,而坐在她旁邊的兩個人,一個人是葉嫵,一個人齊凌楓。
這是。
談成了,戀愛?!
喬汐莞嘴角一笑,收回視線,對著一邊的傭人說道,“幫我做幾個菜,我沒吃午飯,做好了給我說一聲。”
“是的,大少奶奶?!眰蛉斯Ь吹狞c頭。
喬汐莞吩咐完之后,自然的走向沙發(fā)那邊,親昵的坐在齊慧芬的旁邊,甜甜的叫著,“媽?!?br/>
“莞莞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聽傭人說也沒有上班今天?!?br/>
“嗯,陪子臣出去了一會兒,然后中途遇到些事情去處理了,現(xiàn)在午飯還沒吃,正讓傭人弄幾個菜?!眴滔鸽S意的說著。
“你看你這孩子,再忙也應(yīng)該吃飯的,餓壞了自己怎么辦?!”齊慧芬看上去心疼得很。
“嗯,知道了,我下次會注意的?!眴滔敢沧兊玫脽o比的親昵。
葉嫵和齊凌楓坐在另外一個沙發(fā)上,有些羨慕的說著,“莞莞你真幸福,又這么好的婆婆。”
喬汐莞轉(zhuǎn)頭看著葉嫵,看著這個女人,偶爾露出的溫柔如水,萬般柔弱的模樣,偶爾露出狡黠的模樣,讓人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是她?!
而此刻。
她覺得或許她現(xiàn)在能夠看到的哪一種模樣都不是她,這個女人,就是這么隱藏之深。
喬汐莞控制自己心里的情緒,嘴角微微一笑,“葉嫵,凌楓父母雙亡。從小就是在咱們顧家長大的,媽對凌楓就跟對自己親生兒子似的,你要是和凌楓能夠開花結(jié)果,媽不也是相當(dāng)于你的婆婆了嗎?”
齊凌楓看著喬汐莞,聽著她的口氣,嘴角只是諷刺的笑了一下,笑了一下而已。
齊慧芬對這句話倒是受用得很,連忙說著,“葉嫵,莞莞說得對,我從小把凌楓拉扯大,跟他親媽差不多,凌楓這孩子也孝順,對我也好,你和凌楓要是結(jié)婚了,我可就把你當(dāng)我親兒媳對待。”
葉嫵有些羞澀的笑了笑,“我和凌楓的這種事情,以后再說……”
“其實啊,你們年齡也不小了。閃婚什么的,你們這個年代的人不都流行嗎?我不是古板的人,我相信葉嫵你媽媽也不不會這么死板,你們倒是真的可以考慮早點成家。女人到了一定年齡生孩子就不好生了,葉嫵,咱也就說句你不要多心的話,你都30歲了,都成高領(lǐng)產(chǎn)婦了!”齊慧芬一直勸著。
葉嫵半點異樣的笑著說道,“阿姨,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但是感情的事情,如果認真了就不能馬虎的,凌楓也是這么想的對不對?”
齊凌楓笑了笑,“我聽小嫵的意思,多等兩年也無所謂?!?br/>
“真不知道你們怎么想的?”齊慧芬嘆氣。
葉嫵只是笑笑。
喬汐莞看著他們的模樣。
看著齊凌楓和葉嫵,看著這兩個似乎都各自隱藏著心思的人……
正時。
傭人恭敬的走過來,“大少奶奶,飯菜做好了。”
喬汐莞點頭,“我先去吃飯,你們慢慢聊?!?br/>
齊慧芬點頭。
葉嫵突然說道,“莞莞,我陪你一起吧,正好有些女人之間的悄悄話想對你說?!?br/>
喬汐莞眼眸一緊。
葉嫵笑得尤其的開懷。
齊慧芬也有些差異,“莞莞什么時候和葉嫵感情這么好了?”
“以前我們見過幾次,一直把莞莞當(dāng)朋友?!比~嫵解釋著,“而且我喜歡莞莞的個性。”
“原來你們之前就認識?!饼R慧芬點頭,也沒做什么懷疑。
喬汐莞轉(zhuǎn)頭,看著葉嫵。
葉嫵抿唇一笑,很親昵的拉著喬汐莞的手,“走吧,我陪你吃飯?!?br/>
喬汐莞手心微動。
不喜歡這個女人碰自己。
她抿唇,轉(zhuǎn)頭對著齊凌楓玩笑的說著,“凌楓,那就借你女朋友一會兒了。”
齊凌楓點頭,一笑,“你隨意?!?br/>
所以,兩個人真的,已經(jīng)確定了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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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宅一句話不說,小宅傲嬌的,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