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林院中,葉晴叫道:“哎呀,你的臉怎么看起來更嚴重了!”樂文小說網
慕容賦也看向我的臉說道:“這是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疑惑地說道:“我的臉更嚴重了嗎?可我怎么沒感覺呢?”
“完了,完了”小順子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說道,“主子!主子!我看見李福公公帶著人往這邊來了!”
“我怎么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葉晴說道,“慕容賦你快走吧,讓人看見你在這里不好。”
“那她的臉怎么辦?”慕容賦問道。
“先把皇上身邊的公公應付過去再說,如果出事了我就立即讓小順子去找你。”葉晴說道。
“那我先走了,你們小心應付。”慕容賦說罷便從另一邊的角門走了。
“那咱們怎么辦?”我焦急地問道。
“你先進去,我們幾個在外面攔著,就說你不舒服在睡覺。反正一定不能讓李福公公看見你的臉。”葉晴說道。
“那我進去了,外面就靠你們了!”我說道。
“好。”葉晴答道。
我連忙進了屋躺在床上裝睡覺。葉晴在外面對幾個奴才吩咐道:“小允子、小順子你們去守著大門,裝著什么事都沒發生。水青、水綠你們去那邊裝著給主子熬藥,也要當做什么都沒發生。”
“是。”他們忙應道。
不一會兒李福公公就帶著人進來了,看到的卻是院中一派安靜的景象。
葉晴忙迎上去對李福公公說道:“蘇寶林身體欠佳,在里面歇著呢。”
“葉晴姑娘,是這樣的,皇上在淥水亭避暑賞歌舞,命老奴來請蘇寶林過去跳舞。”
屋內,我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動靜,突然我覺得臉好癢,“癢死我了!怎么辦,怎么辦?”我心想著,“反正又沒毒發,讓我撓一下應該沒什么關系吧。”
屋外,葉晴說道:“蘇寶林還剩最后一劑藥正在那邊熬著呢,不知能否讓蘇寶林喝了藥再去?”
“這……”李福公公為難道,“要是耽誤了御前表演怕是不好吧。”
“放心吧公公,這藥馬上就熬好了。您不如先回去回話,把轎子停在這里,我服侍蘇寶林喝了藥馬上就過去。”葉晴笑道。
“那好,你們一會兒就直接去淥水亭旁的閣樓換表演服,準備表演。”李福公公說道。
“好,那就勞煩公公了。”葉晴說著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偷偷塞給李福公公。
李福公公面無表情地收下了說道:“那老奴就先走了。”
李福公公走后,屋外的人都松了一口氣,葉晴朝屋內說道:“蘇寶林,你可以出來了。”
終于走了,我也松了一口氣。我忙打開門,準備往外走。
卻聽到葉晴叫道:“天哪!你的臉!”
其余人都怔著說不出話。
我疑惑道:“怎么了?不就隨手撓了一下嘛,難不成還能更丑?我的臉怎么了?”
淥水亭內,“回皇上的話,蘇寶林身體抱恙在休息,一會兒和喝完最后一劑養神的藥就馬上趕來。”李福公公說道。
皇上問道“郁容華,你不是說蘇寶林身體好了嗎?怎么還在喝藥?”
“回皇上,嬪妾也不清楚。可嬪妾早上見蘇寶林時她確實氣色不錯。”郁容華說道。
“回皇上,蘇寶林院中一共只有六個奴才,看樣子是在靜養。”李福繼續答道。
“宮中按制不是應該有十二人嗎?”皇上問道。
李福回道:“老奴不知。”
“不打緊,咱們繼續看歌舞,讓她慢慢來就是了。”皇上吩咐道。
“蘇寶林,我看你怎么逃過這一劫?”郁容華心想道。
“不知她還安好?今日本王是要親眼地看著她生不如死嗎?”謹王神情落寞地看向遠方。
“謹王怎么好像有心事?”皇上笑著問道。
晟王取笑道:“怕是有心上人了吧,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謹王沉默不語。
皇上說道:“謹王孤身一人也久了,若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就和朕說,朕一定會給你賜婚的。”
“是嗎?那臣弟就在這里謝過皇兄了。”謹王拱手說道。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春依舊。他隱忍了這么多年,冷酷了這么多年,只曾為她一人心動,可她卻是他最得不到的人。他看著自己最親的人遠離自己,一個又一個。是什么支撐著他走到現在,是心中的不甘。為何同年同月同日生卻要稱他為“皇兄”,為何他奪走了屬于自己的一切。他不甘心,不甘心!
謹王遂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晟王又笑道:“謹王這莫不是相思成疾了吧!”
皇上也笑道:“來,喝!”,遂也喝盡了自己杯中之酒。
“皇兄好酒量,臣弟也來奉陪!”謹王遂又飲一杯,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苦笑。他心中的痛,是不會有人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