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先是一些高大古樸的松柏,這里的景色倒是不錯。我們沿著石子路一起走,轉眼間就到了昌福寺門口。
我們進去后,虛靜住持便開始介紹:“施主左手邊是一些弟子們住的房間,右手邊是柴房,雜物房和伙食房。再往前走是一些弟子平日里誦經的地方。中間是供奉佛祖的大殿。”
我大量著這些完好的寺廟建筑問道:“這些都是皇家修的嗎?”
虛靜住持解釋道:“不是,這些都是本寺原來的建筑,皇家并沒有替我們重新修葺寺廟。皇家的人只是偶爾會放些食物在湖的對岸。”
“那這里是什么時候開始成為皇家寺廟的?有供奉皇家人的靈位嗎?”我追問道。
虛靜住持聽下了腳步,回頭看向我說道:“這里在十五年前才成為了皇家寺廟,至今沒有供奉皇家任何人的靈位,甚至連皇家的人都沒有來過。您,是第一個。”虛靜住持見我不打算發問了便說道:“兩位施主就先用了早飯,稍后貧尼就帶兩位施主去誦經。虛無,帶她們去用飯。”
“是,弟子遵命。”虛無答道。
說完話虛靜住持就走了。
我們便和虛無去用飯了。用完飯后,虛無便將我們帶去了虛靜住持那里。
虛靜住持說道:“跟我來。”我們便跟上住持。
走過了盤盤旋旋的石階,接著我們就來到了一座塔前。這塔高聳入云,一眼望不到頂。
“虛無,你回去帶領著弟子們誦經,不必跟來了。”虛靜住持吩咐道。
“是,弟子遵命。”虛無便走了。
虛靜住持看著虛無走后,才帶我和葉晴走到了塔門前。塔門是石頭做的,上面有佛教的圖案。虛靜住持走到塔門的右邊墻上的一朵蓮花浮雕旁停下,她用手將蓮花浮雕按了下去,塔前的石門就發出沉悶的聲響,石門慢慢地打開了。
我看了葉晴一眼,心下想著這昌福寺可不簡單。
“走吧”虛靜住持淡淡地說道。
我們便進了塔中。
一層的塔中間有一尊巨大的佛像,莊嚴無比。塔中呈六角形的布局,塔中有許多的蠟燭,照得塔中有一種神秘的色彩。塔中的墻上有許多的壁畫。靠著墻邊擺放著許多香案,供奉著許多牌位。我走上前去看,其中一個牌位上寫著“書生劉禮之位”。
虛靜住持解釋道:“這里是千佛塔,這里不供奉權貴之靈位,而只供奉有緣人的靈位。”Xιèωèи.CoM
“有緣人?”葉晴問道。
“是,有緣人。”虛靜住持繼續說道,“本寺與世隔絕,隱藏在這彌漫大霧的湖中,附近的百姓只是知道這里有一座很靈驗的寺廟,但從來沒有人能進來。盡管如此每年還是會有很多有緣人因為各種機緣巧合來到寺中,本寺便會為他們供上靈位,保佑他們平安。”
我詫異道:“人還沒死就供上靈位?”
虛靜住持頗有感觸地說:“人生不過短短的幾十載,生死自有定數。走吧,你們要誦經的地方不在這里。”
我們便繞到了巨大佛像的后面,那里有一個樓梯通向上一層。我們走上了樓梯,這安靜的塔中只回蕩著我們踩上木制的樓梯的聲音。
樓梯的盡頭又是一扇石門,石門右手邊依然有一個蓮花浮雕。虛靜住持按下了它,石門開啟,我和葉晴便走了進去。里面的空氣有些潮濕,許是這地方平日里也沒有人來。我怎么覺得有些困,可能是太累了。好困啊,好想睡覺……
“起來了!起來了!”我只覺得一個人在我耳旁叫喊道。
我懶懶地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虛靜住持的臉。
“既然醒來了,就去把她叫醒。”虛靜住持看向葉晴說道。
我忙起來叫醒了葉晴。
“你們的包袱我已經給兩位施主拿來了,這三天你們就在這里給未出世的孩子祈福誦經。”虛靜住持說道。
我暈暈沉沉的還沒有緩過神來。虛靜住持便走了,不一會兒我就聽見了石門關閉的聲音。我急忙循著聲音跑去,努力地拍打石門,喊道:“虛靜住持!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可任憑我怎么喊都沒有人應答。
葉晴稍稍好了一點兒,便去包袱里取了銀針出來,說道:“青墨,別喊了,你過來我給你施施針清醒清醒。”
我便回去坐在地上讓葉晴給我施針。我清醒了以后,葉晴也給她自己施了針。我們兩個人的頭腦才清醒了些。
我看了看四周,離我們最近的香案上供奉著靈位,其上寫著:“林淑儀之子”。
葉晴郁悶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