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千重閣內對著葉晴和慕容賦說道:“葉晴,你和慕容賦的婚事皇上允了。”
“真的?”慕容賦一挑眉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我說著。
葉晴是滿臉的羞澀。
“李福公公到!”小允子在門口喊道。
我斜了一眼慕容賦說道:“還不信我,你看!這不是宣旨的人就來了!”
慕容賦不好意思地一笑。
“老奴參見蘇瑤章!”李福公公獻媚道。
我微微一笑說道:“還沒有正式冊封,李福公公多禮了。”Xιèωèи.CoM
李福公公大眼看到了慕容賦,便歡喜地說道:“呦!慕容御醫也在這里,這下可好了,奴才這把老骨頭是不用再跑一趟了。”
慕容賦客氣地一笑。
“那諸位就準備接旨吧。”李福公公說道。
我們便都跪下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葉晴伺候蘇修媛有功,朕感念葉晴與慕容賦兩情相悅,特封葉晴為晴郡主,擇佳日嫁與慕容賦。欽此!”
一個長長的尾音,讓我看到的是葉晴臉上的幸福和慕容賦的滿足。
我看著他們之間如此的美好,心里也是安慰了許多。
“接旨吧。”李福公公對著葉晴使眼色說道。
葉晴忙起來接下了圣旨。
我微微一笑說道:“辛苦公公了,公公要不進去喝杯茶。”
“不用了。”李福公公推說道,“老奴還要去伺候皇上呢!”
“那本位就不送公公了,公公慢走。”我說道。
“哎!奴才告退。”李福公公行禮道。
我轉頭對著葉晴說道:“你最近可就不能見慕容賦了!”
“為什么?”葉晴撅著嘴問道。
我一笑說道:“因為……因為你這個月就要出嫁了,從現在起你是不能見準新郎官的!”
葉晴盯著慕容賦笑了一下。慕容賦無奈地擺擺手。
深夜,天牢內。
“本位要見皇上!本位要見皇上!”郁慎儀雙手緊握欄桿喊道。
一個守衛走了過來,瞅了一眼面目凌亂,衣衫襤褸的郁慎儀說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怎容得你在這里撒野!你還真把自己當娘娘呢!安靜點!”
“啊!”守衛應聲倒下,暈倒在了地上。
郁慎儀也聞到了一股異味,忙后退了幾步。
郁慎儀鎮定了鎮定,臉上的表情也從恐懼變成了激動。
“是爹爹!一定是爹爹派人來救我了!”郁慎儀內心想到。
慢慢地郁慎儀聽到了腳步聲。
轉眼間已經走進來了一個身著黑色斗篷的人。
“是爹爹讓你來救本位的嗎?”郁慎儀問道。
“是。”那人冷冷地答道,聽聲音像是女的。
“丞相吩咐奴婢一定要讓小姐吃下這藥,然后就能帶小姐離開這里。”那人解釋著。
那人一邊從袖中掏出了一小瓶藥,遞到了郁慎儀跟前。
郁慎儀一把抓過藥瓶,想也不想地就喝了下去。
那人的嘴角挑起了一絲弧度。
“啊!”郁慎儀自己緊緊地掐著自己的脖子,想喊叫,卻是說不出話來。
那黑衣斗篷之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次日早晨,我正在尚書房給南宮煌按著肩膀。
“不好了!皇上大事不好了!”李福公公急匆匆地進來喊道。
“什么事?”南宮煌眼睛抬也不抬,淡淡地問道。
李福公公卻是為難地說不出話。
“有什么事就說!”南宮煌命令道。
“回皇上的話,郁慎儀……郁慎儀在天牢里……”李福公公吞吞吐吐地說著。
“郁慎儀?她在天牢里待得好好的怎么了?”南宮煌問道。
一邊柔柔地給南宮煌捏著肩膀,一邊對著李福公公說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
“說!”南宮煌再次冷冷地命令道。
“是!”李福公公應著,“回皇上,郁慎儀在天牢里——沒了!”
我捏肩的手是一愣,我也感受到了南宮煌的怒氣。
“好好的人怎么會沒有了?給朕一個解釋!”南宮煌說道。
李福公公面露難色地說道:“說是郁慎儀自己帶了迷藥,先是迷暈了看守的侍衛,然后自己服毒自盡了。”
“自盡?”我說道,“以郁慎儀的性子,自盡也不是沒有可能,可當時把她關進天牢是她身上怎么又會帶著毒藥和迷香而不被人發現?”
“奴才也不知道,天牢里的人是這樣上報的。”李福公公答道。
南宮煌默默地一直不說話。
我想著南宮煌應該也是有得發愁了的,便說道:“皇上既然有國事要忙,那嬪妾就告退了。”
“去吧。”南宮煌毫無感情地說著。
我也不說什么,行了一禮就退了出去。
我回到千重閣,滿腦子想得都是如何操辦葉晴的婚事。
“葉晴,你來!”我叫道。
“青墨,怎么了?”葉晴走過來問道。
“你喜歡怎樣的生活?”我問道。
“我……其實只要和慕容賦在一起都好。”葉晴羞澀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