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絲的愣神,這孩子也太不學(xué)好了吧,抓著我的手腕不松是什么意思?是想咋?
我冷冷地看著木犁將軍說道:“先生請自重!”
木犁將軍笑了一聲說道:“這里……這里好像不是讓人自重的地方吧!”
額,這里好像是青樓哈!這么說好像是有些不太合適!
我忙想老板娘遞去求饒地眼神,“老板娘!您快救救我啊!”
老板娘卻是看著我一直無聲地笑。我都無語了,這有什么可笑的?你看著我這樣被這個死小孩欺負(fù),不幫忙就算了,一直笑個什么勁啊!你不是喜歡木犁將軍嗎?那你讓他去抓你的手腕啊!真討厭!
“那個,您還是喝酒吧!”我怯怯地說著,還賠上了一個笑臉。樂文小說網(wǎng)
這死小孩這才放過了我,我的手腕忙收了回來。手腕被這死小孩抓得有些疼,我連忙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
“姑娘叫‘青墨’?”木犁眉毛一挑問道。
“嗯。”我淡淡地應(yīng)著。
“姑娘的歌美,舞美……”木犁盯著我笑道,“人更美。”
我客氣地一笑說道:“謝謝夸獎!”
木犁喝了一杯酒,轉(zhuǎn)過頭去跟老板娘說了一句什么話我也沒聽見。
不過這招待好客人,端上來的酒菜就是不一樣,我還以為我把匈奴的吃食都吃了個遍呢!誰知道桌上還有許多我都沒有見過的吃食。
我也不管不顧這些和我坐到一桌的客人了,自己操起了筷子就開始吃。
“原來天仙也識人間煙火!”一個聲音說道。
我一抬頭看見了一個……一個……一個滿臉大胡子的人。我就說嘛,這才是匈奴漢子普遍的長相特色,他木犁就是個特例。
我忙解釋道:“小女子有些餓了,各位不要介意啊!”
“哈哈哈哈!”那大胡子笑了,“不介意!當(dāng)然不介意!我們草原兒女又怎么會在意這些繁文縟節(jié)呢?青墨姑娘果然是不同于中原女子,有趣有趣!”
“呵呵!”我尷尬地一笑,我就吃個飯就有趣了?思維方式不一樣的匈奴人,唉。
木犁盯著我一直看,我索性不理他,埋頭苦吃。
過了一會兒眾人也都開始吃飯了,這一桌匈奴人對我從頭吃到尾的好食欲還是有些震驚。
特別是剛才和我搭話的那位大胡子,看著我吃了那么多卻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好像是有些怕。
現(xiàn)在知道看人看事都不能看表面了吧,誰要是敢收了我,我絕對把他吃空。
木犁你這個壞孩子,跟我斗!等著你家財散盡吧!小樣!
吃完飯后,木犁就拉著我走了。
壞孩子直接把我?guī)Щ亓朔块g,還猥瑣地把門關(guān)上了。
我一進(jìn)屋就坐到了桌旁自己給自己倒茶水喝,剛才吃了許多的山珍海味還是得喝點茶水清清腸。
木犁也坐了下來,看著我說道:“青墨姑娘怎么還有心思喝茶?”
我一皺眉轉(zhuǎn)頭問道:“那我該干什么?還請木犁將軍告訴我。”
木犁將軍一愣說道:“你,你當(dāng)然是該……”
我看著木犁那難以啟齒的樣子內(nèi)心不停地偷笑,我便追問道:“該干什么?”
“……”木犁完全不知道該咋說了。
“你不說話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干什么?真奇怪!”我笑道。
木犁愣了好久才說道:“就是該伺候我休息。”
“哦!”我給了木犁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接著又說道:“不好意思啊!這個本姑娘不會!”
“你!”木犁有些生氣。
我看著木犁這么快就生氣了,不禁覺得小孩就是小孩,這人明明就是一個小孩脾氣嘛!
我戳了戳木犁的肩膀說道:“別生氣嘛!不然你告訴我之前的那些女子都是怎么伺候你的?我也好學(xué)學(xué)!”
我覺得自己跟木犁說話就有一種欺負(fù)小孩的感覺。
“之前的那些女子?”木犁有些臉紅。
“對啊!她們都怎么伺候你的?”
“她們就帶著我回屋,然后就……”木犁說著。
“她們帶著你回屋?”我笑個不停,怎么感覺他才是那個伺候別人的人!
“呵呵呵!”我笑得停不下來了。
“不許笑!”木犁又孩子氣了。
我看著木犁生氣的臉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好好!我不笑!”我說著。
我歇了一會兒才說道:“那些女子都很仰慕你吧!”
“為什么?”木犁問著。
“當(dāng)然啦!若不是仰慕你又怎么會那樣的主動。”我解釋著。
“是嗎?”木犁無辜地問著。
看來這個木犁不僅是一個壞脾氣的小孩,還是一個有點笨的小孩。